极品处女男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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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放心。”办事一定要手脚干净利落,这是萨伊的要求与原则,他不敢忘。
不过,这次他擅作主张的在茶水中加入了一剂药物,那是只要一小口,就足够让淑女变成荡妇的春药。
会这么做禄尔当然是有私心的,因为他不希望漂亮又有才华的展影,有机会挑起主子的怒火,到时候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
只是他不知道这剂药物,会不会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一切都办得天衣无缝?”他再次问。
禄尔点点头。“她台湾的家人误以诂她在伊裴斯找到了工作。”
“很好。”萨伊满意的笑着。对于敌人,他通常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不过碍于对方是女人,又是第一个敢公然挑衅他的女人,看在她很勇敢的份上,就算是对她的特别礼遇吧。
他阖上手上的书本,命令道:“你可以离开东馆这期间有事惜我会主动与你联络。”
“啊?”禄尔诧异的张大了嘴。
“殿下要在东馆住下?那这个……这个……国家的经济谁来主持?”
“有问题?”
“不是。只是国家的金融,还有股汇市……”禄尔黑着脸,困难的说。
“放心,伊裴斯的底子很健全,这期间还倒不了。”萨伊懒得多说。
禄尔从主子脸上表情看出,再说下去还是白搭,不过偏偏他不能不说:“殿下,能不能给属下一个时间表?”
萨伊断然拒绝。“有事情你自己看着办,绿尔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不少年了,股汇市遇到困难该怎么做,你应该学到不少,不要让我失望。”
“殿下……”禄尔哀嚎着。好沉重的负担,他怕他担不起呀。
“下去,我只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逾时休怪我将你赶出去喝西北风。”萨伊拒绝妥协,冷声地下着命令。
萨伊喜欢简单、迅速、明了、有效率,不喜欢拖拖拉拉,这是众所皆知的。
“是。”禄尔不敢有所拖延地随即转身离去,只是他前脚才踏出门口,又随即收了回来。
“那谁来伺候殿下?”他刚刚忘了问这个重要的问题,他怕东馆的人不知他的习性,会意他不高兴。
“你说呢?”他嗤笑一声反问。
难不成……禄尔的眉心微微里起。“展影?”那个他刚刚送进采的女人?
“没错,这期间就由她负责伺候我的生活起居。”
“可是……她……”
萨伊微愠地蹙起眉心,对禄尔的罗嗦感到不耐烦。“禄尔,难不成你真想喝东馆外的风雪?”
“不,多谢殿下好意,属下心领了。”禄尔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他赶忙摇摇头。
他又不是头壳坏掉,东馆外的风雪冷冽刺骨,平均温度是摄氏零下四、五十度,在那种温度下,不消多久,就可以冻成冰块,他可没兴趣当冰人。
“那就滚。”萨伊冷冷的睨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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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禄尔后,萨伊走进卧室,足够三个人睡的大床上,正躺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那张绝美的睡容,沉鱼落雁、倾城倾国都不足以形容,似新月般的黛眉扫过额际,轻阖的睫毛卷又翘,在脸颊上投射出半月形的阴影,让她看起来带点楚楚可怜。肤若凝脂,朱唇如霞不点自红,加上垂落在两侧的长发,突显出她纤细玲珑的曲线,她,简直完美到了极点!
就在萨伊凝视她的同时,被击昏的展影也悠悠转醒。
浓密的长睫上下煽动,尚未凝聚成焦的视线所看见的是模糊的影像,她呻吟着:“这儿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
处于迷迷糊糊状态下的展影,尚未察觉周遭诡异的气氛。
蓦然,由颈间传来阵阵疼痛,呻吟声再次忍不住地逸口而出。
“唉呀,我的脖子……怎么会这样?”展影按揉着犯疼的颈子眯眼凝思,糟糕的是,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陷入冥思中的她,浑然未觉屋内的不远处多了个人,径自地坐起身,很努力的转动着酸疼的脖子试图缓和这分僵硬感与疼痛。
就在她转头扬高视线的同时,一道颀长的男性身影赫然映人眼帘,平缓的心跳顿时像脱了轨的火车飞速往前狂奔。
“啊!”展影被吓得惊呼出声,赶忙伸出手指住双眼。
失去双手支撑的身子顿时往后跌,好死不死的正好散到身后的床头柜,霎时痛的她两眼直冒金星,一张俏脸全皱成一团。
“该死的,好涌啊!”展影低声诅咒着,泪水盈上眼眶。
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她的头这会儿已经不是痛的问题,根本是痛得快要裂开了。
看着晨影又是喃喃自语、又是惊呼的,萨伊忍不住哑然失笑。
原以为她是个多么厉害的女人,竟敢公然的挑衅他,如今瞧瞧也不怎么样,不过是比一般女人漂亮了些,不过迷糊的程度实在让人不敢苟同。
展影壮大了胆子地睁开眼睛,只是她不看还好,这一瞧,把她的三魂七魄给震飞了一半。
“你……你……”瞪着炯大瞳眸的展影,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萨伊,口舌都纠结成团,结巴的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噙着冷冷笑容的萨伊,朝着她的位置往前走近两步。
“你别过来……”展影下意识的随着他的动作往后退缩着,直到她无路可退。
“完了,死定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而这儿又是哪里?社长不是说他很忙,没时间理会这种小事的吗?”展影边退边暗暗喊苦。
“知道我是谁吗?”萨伊冷笑着。
展影点点头。
他这不是废话吗?在伊裴斯,年纪大及百岁人瑞,小如出生幼儿,谁不知道他就是伊裴斯的储君?更何况她前几天才写了为有关他的报导,这会儿正刊在民意日报的头版上呢。
“你很害怕?”萨伊将她全身扫视了一遍,邪肆的笑容下蕴藏着诡异的意味。
“你……你……这里到底是哪里?”展影双手捂着失序的心跳,她几乎费尽全身力气才好不容易的将视线往上抬高,直到与他的视线平行。
萨伊又朝她走来,在距离她不到一尺的床沿坐了下来。
“你认为这儿对你而言是哪里?地狱?还是天堂?”
地狱?天堂?抑不住满心的恐惧,展影心不停的狂跳着,害怕指数不断的往上攀升。
展影不断的吸气、吐气,可是恐惧的感觉依旧有增无减。
不管了,管他这儿是哪里,总之先逃命要紧!她牙根一咬,灵活的眸光开始朝四处瞟扫着,寻找任何能逃离他魔掌的出口,好不容易终于让她找到了与墙壁同一色调的门扉。
展影迅速转身想逃离床铺,只是她才拉开被褥的一角,一阵冷风窜了进来,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被子底下的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啊!”尖叫一声,她赶紧将被子往上拉,怒问着“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认为我应该对你做什么,才能抵销你所犯下的错误行为?”萨伊沉声冷笑,毫无预警的将她拉向自己,目光冰冷的教她心里直发寒。
“我……我役有错,我只是顺应民心。”展影死鸭子嘴硬的反驳。
“是吗?”萨伊佯装失望的摇摇头。“我原本想说,如果你肯乖乖认错,那么我就大发慈悲的放了你,看样子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了。”
“你不能这么残忍!”展影又说又急的吼着。
他冷然一笑,冷冽的眸光直射向她。“残忍?哈哈!我如果残忍,这也是你自找的。”
“你……”展影吓得忘了如何言语。
萨伊知道方才的那番话已经直指她的痛处,索性乘胜追击。“哈哈!血淋淋的场面,喔,一想到我就觉得兴奋。”
闻言,展影再也忍不住将脑子里所有最难听的话全骂了出来。“你这个恶魔,没人性、漫天良、没心没肺的狗东西……”只是她骂了老半天,骂得口干舌燥,却似乎越不了任何作用。
“骂完了?”他单指一挑,勾起她的下颔,拇指顺着她的脸颊上下抚触。
展影发觉到他抚摸自己脸庞的动作,非常奇异他这无心的动作在她心底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而这分感觉,撩拨着她心底深处的某一根心弦,一种不曾让人激发的悸动,缓缓在她心底漾起……
天啊!他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无心的动作,就震荡了她不曾被牵动的心湖,一个她不曾对人开放的心灵深处,他……
她的心因这分强烈的修动感到惶惶不安。
展影试着捺下心中的恐慌和惊惧,开始打量起他的五官——
炯亮有神的黑眸,高俊挺拔的鼻梁,性感的双唇……天啊!他长得好英俊,使得简直可以媲美阿尔卑斯山上的天神,尤其是他那双深邃的黑眸,探幽的令人忍不住想深陷其中。
就在展影失神的打量着萨伊的时候,他带着轻蔑的眼神像一把镜刀,刺醒了她。
他犀利冰冷的眼神让展影浑身一颤。
萨伊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倒了杯茶递给她。
这么好心?看着手中的茶杯,展影内心犹豫着要不要喝?
能亲自喝到他倒的茶,普天之下可不多,她还挑什么?!萨伊不悦的就要将她手中的茶杯拿走。
“不要。”忘了心中的犹豫,展影赶忙将手中的茶一口仰干。“没了。”她倒拿着茶杯,一脸小人得志地笑得好不开心。
开玩笑,伊裴斯储君亲手倒的茶,不容易呢!
展影将茶一口饮干傻憨地向他示威的模样,让萨伊忍不住大笑起来。他第一次发觉原来女人这么好玩,真可惜,过去他没在这方面放下心思,让生活少了许多乐趣。
第3章
处女座:有着充满罗曼蒂克的爱情观,却很木头。
“你笑什么?”展影疑惑的看着他。
萨伊依旧谈笑不语。
“不说拉倒,最好笑死你算了。”展影没好气的嘀咕着,拉着身上的遮蔽物,却因萨伊坐住了床单的一角而令她气馁。“你可以移动一下屁股吗?”
虽然不知道他抓她过来,又将她的衣服脱光光做什么,如果只是单纯的为了惩罚她写那篇报导,所以要拍她裸照作为补偿,那么在她昏睡期间地大概也拍过了,她纵使想制止也来不及了,那还不如坦然面对。
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清楚地写着问题:你要做什么?
她恶狠狠的回给他一记白眼,学他一样用眼神告诉他:我要找衣服穿。
这种事想也知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她身上又没穿衣服,被拍裸照也就罢了,万一不幸他想来个霸王硬上弓,她岂不完蛋。
“不需要。”他冷笑着,无谓的口吻好似她有穿役穿都一样,没有什么看头。
展影拔高了八度音。“不需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萨伊犀利的眸光像X光似的上下扫视着。
他这一瞧,让展影全身神经绷紧,整个人处于备战状态地看着地。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喔,写那篇报导我只是顺应民心,什么把我抓出去喂大野狼、想伺机非礼我啦,这都是野蛮行为,别忘了,你可是伊裴斯的储君,代表的可是伊裴斯这个国家,你可不能乱来喔。”她试着与他讲理,却发现他根本没在听。
当她的目光迎上他深邃的黑瞳之际,刚好看见一抹由他眼中发出的残忍眸光,冷得令人打颤。
“你……你不要以这种眼神看我,让人觉得很诡异、很恐怖!”她瑟缩着身子,用床单将自己里的密不透风。
只是不知为什么,在他冰冷的眸光中,她竟然觉得身子有点儿热,而且热度还持续在增加之中。
“是吗?”他谈笑。
不想理会她的叫嚣是因为他在等候,等候一个最好的时机,他要在她精神状况最佳的时候,让她匍匐在他脚边哀求他,而现在她刚清醒,时候来到。
展影防备的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觉得他话中有话?心中的不安又开始向上窜升。
“没什么。我在等你清醒,等你求我放你一条生路。”萨伊在她身旁躺了下来。
她将身子往另一侧移去。“求你?哼!你省省吧,我是不会求你的。”
他如果不想放了她,她来他会有用吗?那只是多费唇舌而已,她才没那么笨。
“是吗?人不可太自满,骄兵必败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闭目养神,静默以待。
“无聊。”她气愤的推开他的身体,将床单从他身上拉出,只是这小小的动作竟让她热得全身冒汗。
该死的,伊裴斯的十二月哪时候变的这么热了?该不会是屋内的暖气开的太强了?
“遥控器在哪儿?”抹去额上的汗水,展影热得以手当扇地搧着风。
他没有睁开眼睛。“没有。”
东馆外围是以特殊的玻璃围起,里面的温度、湿度全用粮密仪器控制着,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