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的鬼老公-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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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不了你任何东西。所以,你不如趁着现在离开吧,以免以后更难过。我这里有张卡你拿着。”
这我怎么会同意呢,我赶紧酝酿了几滴眼泪,“伯母您别这么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什么东西,我照顾他也是自愿的。”
“你这孩子,你也看见了博涵就要喝苗苗订婚了,以后你再来医院就不合适了。唉……”
“如果您担心这个,我可以不来的。”
“可是公司呢?你不是给苗苗当助理吗?”
“是啊,这个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这么能没关系呢?”
“伯母,要不然这样吧,只要赵苗苗不想我当她的助理,我会立马辞职的行不行?”
白妈妈还是摇摇头,“我怕到时候她给你穿小鞋就不好了。”
我笑着安慰,“不会的,赵总经理不是这样的人,您放心吧。”
白博涵在我身边说我撒谎不打草稿,我没理他。
安抚好了白妈妈我在角落问白博涵,“你妈妈难道也不喜欢赵苗苗?”
“这你都看出来了?”
“还真是啊?那她怎么不拒绝呢?”
白博涵一脸惆怅的看着我,“还不是因为他的儿子当那年年少无知,跟赵苗苗玩了一段时间,结果我妈就以为我当真了。”
“哦,看来还是你自己作死呀。”
我成功的看见了白博涵的白眼。
我离开医院回了家,我所在的小区,算起来时市里比较高档的小区了,当初买的时候导购便告诉我楼王只剩下这一套大的了,意思就是其他的房子都出去了,但是我搬来好几天了,却没碰见过对门的邻居。
我晚上给自己炒了几个菜,想要美美的吃一顿,米饭蒸的太多,决定去敲敲隔壁的房门,想着一起吃饭还能顺便认识一下。
我并没有报太大希望,想不到敲门之后有人应了一声。
我有点惊喜的等着开门,听声音我的邻居应该是个男孩子。我家开着门是可以看见餐桌的,我在走廊里静静的等待主人家开门。啪嗒一声房门打开,我伸出去打招呼的手停在了半空。
“你这么在这?”这是我见到新邻居的第一句话。
“我家在这里啊!”这是新邻居跟我讲的第一句话。
别怪我不能接受,实在是世界太小太奇妙,就连白博涵都忍不住靠了一句,“怎么是他?”
我的新邻居叫闫冥,昨天我们刚刚见过。闫冥本来就比我高很多,直线略过我望向我家的餐桌,“哎呦,看起来你的晚饭很不错的样子,我是否有荣幸品尝你的手艺?”
一副好有礼貌的样子,我还能说什么呢?点点头,违心的说了句“欢迎。”
虽然一直知道闫冥长的好看,以前都是精英的样子出现在我的视线中,这会儿可能是在家中的原因,穿了质地柔软的居家休闲服,整个人看起来很有朝气,像是邻家男孩儿。
我边吃边研究,怎么会有人长的这么好看,穿什么也都好看呢?真是太过分了。
“我知道我长的很好看,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看,不用偷偷的看。”
有吗?我有这么明显吗?
白博涵点点头,“很明显。”
我感觉自己的脸在烧。
“偷看你怎么了?你也可以看回来呀?我又没有说收费。”
闫冥放下筷子,含笑:“这样啊?”
然后真的直勾勾的盯着我看起来,看得我好不自在。
我尴尬的笑笑,“好了好了,也用不着一直看吧,虽然我知道我长的也挺好看的。”
闫冥摸了摸下巴,“你脸上沾了好几颗米粒,没觉得脸变沉了吗?”
我身手摸了摸脸,几个米粒而已,我是有多敏感才能感觉出沉来?我黑线的看着闫冥,“还有吗?”
闫冥吃着菜边说,“还有。”
我继续擦脸,擦完继续问,闫冥继续说还有。
擦了好几次之后,我突然感觉自己上当了,因为我家盘子里的菜竟然没有了?三菜一汤,竟然没有了?我才吃了小半碗米饭而已。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闫冥,“你都吃了?”
闫冥点点头,“好像是这个样子的。”
“你饭量有这么大吗?上次咱俩吃川菜的时候没见你这么能吃啊?我做的饭有这么好吃吗?”
“还不错。”
“不对啊,你故意的对不对,你就是为了不让我吃饭,才一直骗我脸上有饭粒的对不对?”
在我的控斥下,闫冥身手摸了我的脸,竟然摸了我的脸,我立马捂住脸,“你干吗?”
闫冥摊开手让我看,他的手中赫然躺着一粒米饭,可我刚才明明擦了好几遍了?
“这下相信了吧?”
我放下手,“算你识相。”
闫冥并没有多待,吃晚饭帮我收了下碗筷就离开了,而我还对刚才的摸脸行为介怀。
竟然正大光明的撩拨我?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啊?我能就这么容易以心相许吗?真是太不了解我了,我刚才只是有一点点的心跳加速而已。
“喂,人都走了,你发什么呆?少女心无处安放了吗?”
我嘴角一抽,瞬间回到现实,我怎么就忘了我身边还有这么个定时?
“怎样啊?嫉妒人家长得比你好看啊?”
白博涵不服气,“我活着的时候,可是比闫冥受欢迎的多,我这样的长相才是王道,知道不?”
“你知不知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白博涵皱眉,“你是说,闫冥是你的菜?”
有吗?我什么时候说过?
“不要狡辩,你刚刚就是这么说的。”
我心中的草泥马已经按耐不住了,“就算是,又关你什么事儿?”
白博涵痛心疾首的看着我,“你和他是没有未来的,你连人家家里几口人都没摸清呢,不要光看见脸就想着往人家身上扑。”
我懒得理会白博涵了,指了指房门,“你走,赶紧走。”
“哎,不要不听劝,以后你要是知道了你会后悔的!”
“意思是你知道点什么?既然这样你可以告诉我的。”
白博涵捂住嘴巴,摇摇头,出了我的房间。
我又梦见了闫冥,还有白博涵。
闫冥坐在沙发上,似乎是在等人,白博涵幽幽的靠近闫冥。
他问:“什么时候我才能醒过来,时机到了吗?”
闫冥摇摇头,“等到你订婚之后。”
“为什么?”
“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这次的梦很清晰,很短暂,之后我看见白博涵略显落寞的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心疼他,也许是这么久的朝夕相处,我们之间已经有了某种牵绊。我试图发音,闫冥微笑着看着我,我问:“为什么你不帮他?”想不到我竟然能出声了,这个梦境好真实。
闫冥笑笑:“时机未到。”
我还想再问点什么,梦境却开始扭曲,闫冥也变得越来越模糊,而我似乎继续沉睡着。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有点纳闷,枕巾上有一坨的口水,而我以前从未干过这种事。还有我昨晚好像梦到闫冥了,好惊悚,我为什么会梦到他?
我起来后,问白博涵,“我昨晚梦见闫冥了,你说神不神奇。”
结果这小子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还说什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这一大清早的我是得罪你了吗?不带这样挖苦人的。
我洗漱好出了门,今天是赵苗苗订婚的日子,所以作为助理我是不需要去公司的,因为我要跑腿。
赵苗苗一会儿指使我取捧花,一会儿指使我取面,一会儿指使我取鞋子。我这一上午愣是没闲着,这是赤luo裸的穿小鞋呀。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才得以喘息,白博涵这时候幽幽的叹气看着我。我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你师父没有告诉你,时空转移这个东西吗?”
“啊?时空转移?什么鬼?”
白博涵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是可以去到任意地方的技能,只要想象就可以第一时间过去的。”
“所以,你早就知道渡灵人有这项功能?但是你却没说是不是?”
“我是好心告诉你,你怎么还赖上我了呢?”
我紧咬牙关,“你好心?那你怎么不早说,非要等到我跑断了腿,没事了才说?有你这么不厚道的朋友吗?喂,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人?别想装深沉!”我看白博涵一动不动的盯着对面的赵苗苗看去,我好奇的看了一眼,“哎?那个男人是谁?”
白博涵脸上的表情却瞬间冷了下来,“赵廉!”
“他是谁?”
“我的弟弟,严格来说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想不到是他代替我订婚!”
我一惊,“你爸还真是**呢。”
“还好,看来以后的戏会更有意思的。”
“恩?你不生气吗?”
白博涵冷笑:“生气啊,生气也掐不死他呀。”
我退后一步,“想不到你这么恶毒!”
我并没有问白博涵为什么他跟你不同姓,我想这是人家的*,我无意窥探。赵廉其实长相还不错,五官很端正的样子,看着有点严肃。可是白博涵似乎不喜欢他。
我看见赵苗苗面带微笑的一步步的走向赵廉,赵廉同样很配合的结果她的手,二人站在一起还是很相配的。但是这话我不能讲。司仪在台上说了很多祝福的话,赵廉也代替哥哥讲了一些话,怎么看都是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就在二人敬酒的时候,大厅的灯忽明忽暗,众人抬头看去,突然一顶吊灯砸了下来,当场砸在了一名客人身上,周围的人一下子散开。
我惊呼一声,出于本能的跑了过去,周围的人陆续围了几个过来。叽叽喳喳的在讨论什么,我并不会急救措施,我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120。白博涵告诉我,他可能活不了了。
我看见被砸的男子,满头满脸的血,但是灵魂并没有出窍。我不理会白博涵,还是迅速的拨打急救电话。
明明是一出喜事却变成这样,当事人一定会懊恼死的。我看像赵苗苗果然见她先是害怕接着是烦躁的表情,后来干脆丢下众人离开了。我还看见赵廉从始至终都是一张冷漠脸,似乎这里发生的有可能是命案的事情,与他无关。
我终于发现他跟白博涵的区别,白博涵虽是幽魂,但是有人气。而他这个便宜弟弟,真的太冷漠。
救护车来的时候,没人肯去,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同情心泛滥自告奋勇的上了救护车,白博涵想阻止都没有成功。
一通手忙脚乱之后,白博涵让我通知患者的家属,可我不认识他,也没有他的手机。正在懊恼呢,这时候医生出了手术室,让我通知家属,递给我一部手机。
医生告诉我,“患者不治身亡。”
我呆愣在原地,明明是去吃喜酒的,怎么就倒霉的送了命?
我翻开手机通讯录,拨通了他儿子的电话,我跟他说明了原因,那头显然不能接受,但还是很快的赶过来。
我在门口等着,白博涵提醒我抬头,我看见那名中年男子目光呆滞的走了出来,我想这次是真的没救了。灵魂都出窍了,我走向前问他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那先生看了半天,才幽幽的开头,“我就想在看看我儿子,跟他说几句话,我还有事情没交代清楚呢。”
我有点为难的看着他,灵魂已经出窍了,按理不能回到身体的。这样不仅有损阴德,同样的我也会受到影响。清的头疼脑热,重的就不好说了,可能会减寿呢。
那人见我为难,叹气,“既然不行我就不为难你了,告诉我儿子在坚持一下,要是实在坚持不住了,那就把公司了吧。白氏的人不是好得罪的。”
我瞧瞧的抬眼看向白博涵,白博涵不岔,“别看我呀,他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呀。”
我默默吐槽,一丘之貉。
“还有,我是被白家请去的,位置也是白家给我安排的。就在昨天我还拒绝了赵廉的收购合同,让我儿子小心赵廉。”
我心中惊讶,默默记下老先生的话,等到他的家人来了之后,老先生默默地看着儿子老伴儿在**边哭,只有叹气的份了。最后还是依依不舍的走了,走过那座长长的楼梯,穿过那扇门。
我和老人家的儿子交代了老人的遗言,他的家人一再感谢我,而我平生最受不了这种场面。交代完了,我就离开了。
因为白博涵也住这家医院,我就顺便去看了一眼。我去了病房,依然只有护工。
我和护工阿姨聊了几句,阿姨就出去了,我问白博涵:“看你爸妈感情也挺好的,我还真不知道你还有个弟弟。”
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