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重生妃仙-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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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今天落入你手,老子认输,不过你要告诉我你是怎么烧了我的粮草的。我的部将不可能背叛我。”
英雄末途,郅支单于只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死个明白。“我的部将不可能背叛我”这话只是他给自己的信心,因为这个管粮草的部将跟随了他几十年,他经不起这样的背叛。当然,雕陶莫皋也没让他失望。
“不错,你的部将确实没有背叛你。你的粮仓能烧掉,是天神的旨意!”雕陶莫皋看向郅支单于的眼神充满玩味。
“你胡说,你怎么会知道天神是什么意思?”雕陶莫皋的话比说他的心腹不良背叛他还难以让人接受。草原上的人虽然好勇斗狠,但是敬畏天神。所有单于都以天神之子自称。被天神惩罚的人,必是罪大恶极之徒。
“你要打仗,但是粮草被雷劈了;你要逃走,结果下大雨阻住了路。你说这是不是天神的意思?”雕陶莫皋一句话问得郅支单于哑口无言。
就连郅支单于的心腹亲卫,听到“天神的旨意”的话,也站得离他远了两步。
“全部绑了带走。”雕陶莫皋命令道。他走到暗处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他才不会把其中的奥秘告诉这些人呢!这是昭君和他的秘密。
没错,就是昭君告诉他的。
大半年以前的一天,雕陶莫皋和昭君背靠着背坐在她宫殿后面的山坡上,俩人采了一篮子的草莓,边吃边看着天上的云彩聊天。金色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暖洋洋的,说不出的惬意。
“要下雨了。”昭君突然轻声说道。
“啊?”雕陶莫皋转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天空,太阳西斜,日光正好,没有下雨的迹象啊!
“你看东边的那片压得比较低的云,像不像马尾巴?”昭君纤纤素手指向东面的天空,嫣红的寇丹反射出迷人的光泽。
“像。”雕陶莫皋如实答道。
“若是天空出现这种马尾状的云,或者钩状的、棉花状的压得较低的云朵,那就是快要下雨了。我从典籍里看到过。”昭君不能说这是以前某个世界里的经验,就都推给书籍了。反正这个年代的人信奉书里什么知识都有。
“是吗?你保证?”雕陶莫皋故意道。他很信任昭君的,但没事的时候喜欢逗逗她。
“基本能保证吧!前人总结的经验,应该没多大问题。”
“我不信!”雕陶莫皋故意摇摇头。
“那我们打赌吧!这云层还不太厚,草原上水分不太充足,但是云的颜色已经重起来了。我赌三天后必会有一场雨。”
“那好吧!如果你赢了,我就叫人修渠把额济河的水引到你的蔬果园里浇水,如果我赢了……”雕陶莫皋转过身附在昭君的耳边,男性的气息喷在她的后颈上,让她麻痒难耐,“你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昭君一下子飞起满脸红霞,跺着脚喊了声“你讨厌”,就害羞地跑了。只留下身后雕陶莫皋一阵阳光爽朗的笑声。
三天以后,果然下了一场阵雨。
雕陶莫皋巡查回来,带着兵器就冒雨去看昭君。结果昭君一看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还竖着拿着兵器,就恼了,直接把他拉下马,抢过兵器,剥了他的铁甲才算结束。
后来他才知道金属的尖锐的高高举起的东西容易引来雷电。
雕陶莫皋在雨后二话不说遣了一队士兵就把昭君宫殿后的蔬果园里水渠灌溉的问题解决了。
他们后来经常没事干就研究云彩、雷电什么的,时间长了雕陶莫皋也渐渐学会了些观云知雨、引雷避雷的知识。只是每次打赌,还是他输。他通过这种方式,帮昭君的蔬果园修了水渠、安排了巡园的士兵、扩大了种植的土地、甚至批了块地种麦子……
几天以前,雕陶莫皋收到了昭君怀孕的书信,他的心直接就飞了回去。他刚走不久她就被发现怀孕了,为了不影响他打仗,直到现在快生了才给他传递消息,分享这个喜悦。昭君还说让他安心打仗,不要着急。可是他怎么会不着急?那是他最想要的孩子啊!
雕陶莫皋眉头紧锁,脸色阴沉了好几天。直到那天他走出营帐,看到天上一片一片马尾云,上下云层还在缓慢地移动交错,就计上心来。
之后雕陶莫皋故意输给了郅支单于一仗,让他俘虏了自己的数十人,还后退了几十里。郅支单于大喜之下,移营拔寨,肯定会把他俘虏的那些人用做苦力。那些“俘虏”就按照雕陶莫皋的指示,在搭建帐篷的时候给放粮草的帐篷顶上都绑了一根细长细长的铁丝,再把铁丝接到易燃的东西上面。
雕陶莫皋下令以敌营起火为信,全面进攻。果然大获全胜。
草原上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雕陶莫皋骑着纯白色的骏马,带着一队轻骑纵情驰骋。切莫车押着郅支单于的囚车远远地坠在后面,缓缓而行。
当他来到昭君的营帐外的时候,发现外面层层叠叠地围了几圈的人。但是没有人大声喧哗,一切都有条不紊的样子。
雕陶莫皋卸了盔甲,除了兵器,刚走到营帐门口,突然一声嘹亮的婴啼传了出来。雕陶莫皋抬脚就要进去,被拦住了。
过了一会儿,小夕抱着一个用细棉布襁褓包着的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出来了,看到单于都在,稍愣了一下就回过神来,满面笑容地屈膝道:“恭喜单于,得了个小王子!”
雕陶莫皋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看着他圆乎乎的小样儿,心里特别熨贴。小包子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这是父亲,费力地睁开了圆溜溜的黑眼睛。
昭君在里面的床上模模糊糊地听到外面说“儿子”什么的,不自觉地想到:儿子?不应该是女儿吗?
第83章 王昭君之大漠缘(二十四)()
小宝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吐泡泡,看到父王来了,立刻绽开一朵大大的笑容。
昭君对自己的儿子才满月就知道对他父亲“谄媚”的行为很是无语,摇摇头继续整理衣服。今天孩子他爸给孩子办了满月酒。按照匈奴的风俗,今天还要给孩子取名呢!
雕陶莫皋却对儿子的这一点很是满意,小心翼翼地把他托了起来,向帐篷的外间走去。
因为是夏日,孩子只穿着一层单薄的棉布衫子,下面还开着裆。昭君给他戴的手套、脚套,不一会儿就被他扯下来扔一边了。这个孩子才刚刚满月,也太好动了些。
临出门的时候,小夕跑过来给孩子头上套了个可爱的小老虎帽子。这是她昨晚连夜绣好的,红绸金线,小老虎双目圆瞪,支着两个饰着白色兔毛的小耳朵,看起来呆呆萌萌的,甚为可爱。
雕陶莫皋等小夕给孩子戴好帽子,又挑开棉布门帘,大跨步走了出去。
昭君已经收拾好了,头发简单挽起,穿了一件藕荷色的棉布束腰裙,披了一条件湘妃色稠布点金绣荷花暗纹的褙子,头上简单插了一根玉簪,装束简约大气,缓步跟在了雕陶莫皋的后面。
以太后、大阏氏为首的众人都在昭君的帐篷外间里喝茶聊天,见两人出来都移了目光过来。
“来,给我看看我的乖孙儿!”太后伸过手,从雕陶莫皋手里接过小宝,亲切地亲了亲他粉嘟嘟的小脸蛋。
“哈哈哈哈……”小宝似被咯吱了痒痒似的,发出一串银铃般欢快的笑声。
太后没想到这孩子不只看着可爱,还这么识逗,忍不住又亲了两下。
“哈哈哈哈……”又是一串欢乐的笑声,带动得满账子里的气氛都欢快了起来。
谁也没注意到大阏氏的变化。
太后边逗着小宝,边问雕陶莫皋,“儿子,想好孩子的名字了吗?”
“回母后,想好了,就叫‘伊图智伢师’吧!”雕陶莫皋满面笑容地回答。
“伊图智伢师?草原上最高贵的英雄?好,好名字!晚上你把我们尊贵的小英雄带到老巫祝那里,请求他赐福吧!”太后连声夸赞,笑得满脸褶子。
老巫祝是卸任的上一代巫祝,虽然不管事了,但他是部落里地位最高的人之一。匈奴人相信新生的小孩子要是能够得到他的赐福,就一定会平安长大。能得他赐福的人,以后在部落里的地位也会更高一些。当然,一般的孩子都不能让他出面的,除非是王室中特别出色的孩子。
旁边的大阏氏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宁胡阏氏本就很得单于宠爱,如今又生了儿子。这个儿子看起来这么得太后和单于的欢心,又要加上大巫祝的赐福,相反自己的两个儿子却经常受到他们父亲的批评,很少夸赞,二儿子也没有经过大巫祝赐福,长此以往,恐怕这孩子会威胁到自己的孩子们的地位。
虽然目前来说,部落里定的且莫车是单于的继承人,但那是草原征战太多,为了保证部落的稳定定的。只要自己的孩子能够好好长大,以后也可以继承王位。只是看这目前的情况……难道真如月牙儿所说,要找个机会除掉他才行吗?
大阏氏不想杀人,她犹疑不决,目光扫过雕陶莫皋,他正一脸慈爱地逗着这个“小宝”。再看看他身后的昭君,一身简单的衣裙也掩饰不住她的雪肤花貌,而且她虽穿的简单,但是那衣服的料子、做工,就算是自己身为“大阏氏”也是没有的,应该是从大汉带来的吧!想到昭君身后强有力的靠山,这个靠山以后肯定要支持眼前这个有汉人血统的孩子。大阏氏心里更焦灼了。
罢了!就如月牙儿所说的,自己是一个母亲,为了孩子,有什么不能做的?只要是对孩子好的,自己就算错一次又何妨?大阏氏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然下定了决心。
“母后,这孩子太可爱了,给儿媳抱抱如何?”大阏氏堆起满脸的笑容热情地道。
“好!来,小心接着!”太后说着,把小宝轻轻地递了过去。太后和大阏氏邻着坐着,但中间隔了一个案几。
大阏氏看着这玉雪可爱的孩子,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就定下了心来。她暗暗咬了咬牙,摆好笑容,伸出手去接孩子,在指尖暗暗藏了一根细如牛毛的小针,针尖有一点点黑色。
这是月牙儿给她的淬过毒的针,淬的是红沙蟒和响尾蛇的后代的毒。红沙蟒是无毒的,响尾蛇是有毒的,它们的后代有毒,但毒性不强,然而对付一个小婴儿是足够了。它会让这孩子昏睡过去,与平时睡着了无异,两天后才会不知不觉地死掉。小孩子不分场合地睡觉再平常不过了。两天以后,谁能想到是自己下手的呢?就算想到了,又能有什么证据?
大阏氏的手刚靠近小宝,没料到手上却突然出现了一股温热的液体。仔细一看,小宝黑豆豆一般的眼睛正一转不转地看着她,屁股下涌出一股“热泉”,刚好洒在她的手上,溅湿了她的衣袖。
真是晦气!大阏氏微微咧了咧嘴,硬着头皮继续去抱小宝,没料到小宝却突然“哇哇”地嚎啕大哭了起来,吓了她一跳。
大阏氏定了定心神,嘴里说着“小乖乖不哭”,继续淡定地探出手去,指间还夹着那枚牛毛细针。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就可以得手了。
在针马上就要扎在小宝光不溜溜的屁股蛋上的时候,雕陶莫皋突然把小宝提了起来。大阏氏的手顿在原位置,落了一个空。
牛毛细针虽然不起眼,但它反射的微光还是落到了抱过了小宝回头看她的雕陶莫皋眼里。
雕陶莫皋眼里掠过一丝幽暗的光芒,鹰隼般锐利的眼神射向大阏氏。怪不得孩子好端端的会哭,原来有不怀好意的人在。孩子虽小,还不懂事,但正因为心如白纸,对人心好坏的感觉也是最敏感的。
太后离大阏氏最近,也看到了这根细针。她眉梢一跳,斜睨向大阏氏。这个女人太蠢了。
大阏氏看到雕陶莫皋和太后看她的眼神,心里一惊,顿时忘了抽回手去。
“你回去换身衣服去吧!你已经看过了小宝了,就不用再赶过来了。”太后抢先开口,把大阏氏支了回去。
雕陶莫皋不置可否。今天是自己的小宝的满月酒宴,所有的王室成员都在。他也不想在众人面前摊开这事。
大阏氏忙不迭地告辞离开。
昭君有点疑惑,但也没多想。雕陶莫皋是个很好的丈夫,该处理的,他会处理好的。
其他的人都没有看出刚才的情况,只当是表面上的那个小意外,继续嘻嘻哈哈地恭喜雕陶莫皋。
雕陶莫皋当晚就和太后一起审问大阏氏,知道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原来大阏氏和以前的屠耆阏氏,也就是月牙儿是手帕交。俩人以前少时特别好,后来虽然嫁了父子俩,不常见面了,但也没有断了联系。月牙儿前几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