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农家-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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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回来。
苏牧知道她在问什么,宫羽的确已经是他的人了,可那又怎么样,如今死无对证,何况宫夫人从潜意识里就是不想相信的,所以他就说些好话偏偏她又如何呢?
“我跟羽儿什么事儿也没有,我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儿呢,她小孩子脾气,跑到我哪里,哭诉着在家中要禁足的事儿,我看在你的情分上,也不要多疼爱她一些,便留她在我那里散散心。”
“可,我听说……”
苏牧莞尔,“听说什么?听说我们已经私定终身,要结为夫妻了吗?羽儿是你的女儿,你还不知道她的脾气吗?不过是她不想回来的说辞罢了,我心里可是一心一意的只有你啊!”
苏牧一脸委屈的神态,到了这个时候,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关系,宫夫人自然不会追究的,她不过是想要给自己一个借口,让她继续跟苏牧这样厮混下去,宫羽的死对她打击很大,已经彻底的摧残了她的意志。
“好,我信你就是了!”宫夫人很快就服了软。
苏牧也就没有就行不依不饶,改而谈起别的事情来,“这次你把我叫道京城来,所为何事?”
宫夫人便把汤小圆如今的窘况说了一下,苏牧道:“既然这般,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就好了,宫相国不是已经在为羽儿报仇了吗?”
这还不够,当然不够了,宫夫人要的不只是这些,可她又却是想不出什么法子来,“这样太便宜她了,如今即便已经有人证在了,皇上也只是让她在府中思过,并没有什么惩罚,就算去古仁县的四皇子回来了,说不定皇上也不会怎么砍她的头。”
宫夫人说起汤小圆,就像眼中钉,肉中刺一样,恨不得剥皮吃肉一般,“她们联手害死了我的羽儿,我要她们血债血偿。”
这样的宫夫人,无疑是有些吓人的,就连苏牧也有些看呆了,那狰狞的样子像是只为复仇而来的厉鬼,叫人心生畏惧。
宫夫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可能说的太过了,吓着苏牧了,“牧郎,你放心,她们害死了羽儿,我才会对他们这样的,我永远也不会对你这样的。”
苏牧心寒,可面上却依旧温柔不改,“这个我自然知道,你不用解释。”
宫夫人听后,心里稍安,可还是担心苏牧会对刚刚自己的恨劲儿有所介怀,毕竟没有男人希望看到自己的女人是这个样子的,女子就该柔情似水才是,可她这般也是被那些人逼的。
“你有什么打算,可否告知于我?我也好帮衬着些。”苏牧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然而,宫夫人却没有说她的计划,苏牧也没有多过问,既然她不想说,那就不说吧,由着她一个人去折腾。
而苏牧经过上次的事情后,已经有了些悔意,不想要再跟着这些人瞎折腾了,他的仇已经报了,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便好,所以他便萌生了退去的念头,可这个时候宫夫人一封书信又把他叫了回来,再次卷入这泥潭之中。
有时候下水容易,想要浮出水面却难比登天,此刻的苏牧正是这么想的。
且说宫夫人这里,首当其中要报复的自然是清颜,原本她是想要把矛头瞄准汤小圆的,可汤小圆如今被禁足在家,不怎么出来,何况这个时候再对汤小圆动手,不是明智之举。
岑秋璃也在家中被保护的很好,再来就是整天能够在她眼皮子底下出现的清颜了。
她跟清颜,可不止是害死女儿的愁,原本清颜跟宫羽的死真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可宫夫人从宫羽口中得知是清颜教唆她离家出走的,便把罪过归结在了清颜身上。
如果不是她,宫羽不会离开家,不离开家到平城,便不会被那个任静姝诓骗,也就不会死了,所以罪魁祸首便是清颜。
可清颜虽然在眼皮子底下,想要动她却没那么容易,这个得好好想想。
在宫府之中,宫夫人自然不敢跟苏牧多乱来,遣退了丫鬟婆子们,二人在屋中独处片刻便已经很难了,就算她想要翻云覆雨,以解相思之苦,苏牧也不会同意的。
送走了苏牧,宫夫人便从床下的暗道中拿出了一个匣子,匣子里面装着的正是清颜要找的账册,上面记载着宫壑丘做下的一桩桩一件件坏事,清颜以为这是出自宫壑丘之手,其实不然,这是宫夫人写的。
当时本来只有一份名单,后来名单被宫夫人写成了名册,只是这上面写着的名字的人,已经全部被扫清了,有了这个账本在,宫夫人才可以在稳坐宫府的夫人之位,多年不曾碰过了,如今为了对付清颜,她觉得势必要拿出来一回了。
她跟宫壑丘做了二十年的夫妻,自然知道宫壑丘自私的可以,他再疼爱清颜,也不会疼爱到不要自己的前途了,宫夫人做好了准备,若是宫壑丘还继续护着那个女人,她就把这个账册交到能够治的了他的人手中,到时候,宫家就都遭殃了。
宫壑丘是不会这么做的。
一直被收在盒子中,便也没什么尘土,宫夫人随便的翻了翻,曾经的自己一手好字,可现在她已经很多年不提笔了,当时她全心全意的辅助宫壑丘,用家族的势力助他一步步登上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高位,他曾允诺自己永远是宫府的夫人,这个承诺他的确兑现了,可宫府夫人虽然有一个,却有好几房的小妾,还有一个清颜。
随便的翻了翻十几年前为了替宫壑丘扫清障碍杀掉的人名单,那不过是一个个黑笔写下的字,可背后却是一滴滴鲜红的血,宫夫人夫人随便的翻了几页,原本想要合上的,准备拿给宫壑丘,用这个账本换取清颜的命。
可就在她合上的那一刻,却被一行字吸引了,“窦春城,因知晓贪墨军资被诛杀,死于辛丑年十月初八,全家老少唯有两个女儿逃脱,尚无音讯。”
时间太久了,宫夫人已经回忆不起来当时是怎么一回事了,又是什么军资,贪了多少年,甚至这个窦春城,她也想不起来是哪里的官了,她嘴里一遍遍的念叨着,两个女儿逃脱,窦春城……
不知怎的,她竟然将清颜与此事联系了起来,清颜的姐姐姓窦,清颜也就该姓窦,她早不进府,晚不进府,偏偏在姐妹相认后进了宫府,虽然普天之下姓窦的人多的是,可他不知是不是因为跟清颜有深仇大恨,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她的头上,再加上她明着去做卧底,可实际上去还得苏牧损失了一大笔,她三言两语说自己也是被骗了,宫壑丘信了,当时她便没有信。
若是跟此事联系到一起,越想越觉得清颜这个女人有些来历。
宫夫人拔账册收好,原本要拿出来跟宫壑丘谈条件的也改主意了,重新将匣子收好,把翻动过的被褥铺的平整,宫夫人这才喊了声海棠。
“夫人,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苏牧走后,宫夫人说自己乏了,要睡觉,可这才一炷香多些的时间,怎么就能睡醒呢,“嗯,想起些事儿来,睡不着了。海棠,你去清颜曾经的那个妓院查查,她是怎么来的,一定要查到根上,最初她是怎么被卖到妓院的。”
第388章 小豆子
“是,奴婢这就去查!”海棠道。
宫夫人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桌子,“事情一定要办的隐秘些,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海棠领命后便去办事了,清颜被辗转卖了三次,最开始的自然是京城那家妓院的老鸨子了,起初她还不肯说实话,海棠从怀里掏出了一百两银子,老鸨子才不情不愿的开口,“那丫头是我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可那牙婆如今已经年岁大了,不知道还在不在京城。”
海棠不死心,让老鸨子把那牙婆的地址告知她,自己去那牙婆的家里看看,说不定就有什么线索,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夫人突然让海棠查起清颜来了,不过既然是夫人的吩咐,她一个当下人的,只有听命的份儿。
清颜还在等待时机寻找账本,尤不知自己即将大祸临头。
再说汤小圆这里,七个月的肚子已经不小了,而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煎熬,皇上派去的人光路上就要二十天,还要去调查,少说也得二十四五天才能有消息,而日子才刚刚过去了五天,又不能堂而皇之的出去,实在是无聊的紧。
而江沅鹤也是忙得脚不沾地,汤小圆好像听他跟下人说过一嘴,什么胎记,难道他是想要用祝青山的儿子来克制祝青山,他们之前那么寻找都没有找到,时间这么紧,希望也并不是很大。
但事情就是这么凑巧,之前江沅鹤跟叶辰说过让他帮着留意祝青山儿子的事儿,自己的小媳妇答应过别人,要是做不到,她的心里一定有个疙瘩,说来也巧,这几天叶辰抓了个作奸犯科之人,本来这小子嘴还挺硬,后来上了些刑之后,便把这辈子做的坏事儿全部给招了。
衙役们一一记录在案,呈交给叶辰的时候,看到此人曾经在平城买过孩子,叶辰当时也并没有往那方面想,不过因为想起江沅鹤说的那个孩子,好像就是在平城丢的,便留意了一下,再去牢里问了那个犯人,结果就是这么巧,那人说的那个孩子年岁跟江沅鹤说的差不读,主要是屁股上有块儿红色的胎记,这一点儿吻合呀。
于是叶辰就派人去通知了江沅鹤,可是那个犯人说孩子的确是带回京城了,至于买的人家,已经记不得了,何况买孩子的,又怎么会四处张扬呢,所以目前只是确定了那孩子在京城,其他的仍旧不能确定,所以江沅鹤并没有跟汤小圆说,免得给了她希望,又让她失望。
……
江沅鹤千万百计,多方打探,总算知道了从那个犯人手中买走小娃儿的是个牙婆子,经常做买卖人口的勾当,或许是缺德事儿干多了,儿子年纪轻轻就死了,没有留下一儿半女,那个老婆子把最后给自己买了个小孙子后,就金盆洗手,再也不做这事儿了,是怕再度遭报应吧。
这个冯婆子住在京郊外的一个小村子,如今年岁大了,也不怎么出来了,整日的在家里就看着那个小娃儿,江沅鹤仔细的问过了汤小圆胎记的位置,汤小圆把孙慧儿跟自己说的跟江沅鹤说了一遍,她如今月份大了,江沅鹤不肯让她出来。
左拐右拐,走了两个时辰的山路总算是到了那个村子,可江沅鹤却发现冯婆子家门口有辆马车,马车很是华丽,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才有的,跟这个小山村有些格格不入。
他自己下了车,让车夫把车赶远些,以为她发现从冯婆子家出来的那个女子很面熟,像是宫家的丫鬟,江沅鹤心中生疑,宫家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
宫家的马车走后,江沅鹤才进了冯家,冯婆子正带着个三四岁的小娃儿在玩儿,小娃儿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人也不不认生,“你是来找奶奶的吗?”
江沅鹤点头,冯婆子心里纳闷,怎么刚刚送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而且她发现江沅鹤盯着小豆子瞧,她便多了个心眼,警觉的问道:“这位公子,你找谁啊?”
”你可是冯婆子?”
冯婆子点点头,人家都找到家里来了,她这会儿抵赖有什么用,只要不打她宝贝孙子的主意就行了,“正是,公子找我何事?”
江沅鹤看到小豆子的第一眼,就可以断定这是祝青山跟孙慧儿的孩子,眉宇之间有三分祝青山的样子,只是现在还太小,若是大一些,只怕会更像,“我来跟你打听一件事。”
冯婆子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怎么今天都跟我打听事儿。”
江沅鹤便想起了宫府的丫鬟来,“我跟刚刚宫府的人打听的事儿是一样的。”说着的同时,江沅鹤从怀里掏出了银票,推向了冯婆子,“只要你说了我想知道的,这些都是你的了。”
冯婆子叹气,“我哪儿知道啊,刚刚没跟她说什么,我自然也跟你说不出什么来了,经过我手的姑娘那么多,我上哪儿去记得谁是打哪儿来的,你们这一个二个的可真有意思。”
冯婆子说的有些含糊,可江沅鹤还是听懂了,跟宫府有牵连的姑娘,还是被买卖过来的,就只有清颜了,那是宫夫人的婢女,也就是说宫夫人要查清颜?
清颜身上有什么秘密能够让她感兴趣的呢?
细思之下,让人心惊,江沅鹤看了眼冯婆子和那个叫小豆子的孩子,便不再拐弯抹角,“这个孩子是你买来的吧?花多少钱,我给你,这个孩子我要带走。”
想也知道冯婆子自然不肯了,儿子死了,儿媳跑了,她跟这个孩子相依为命,养了这三年,也有了感情,自然不会轻易的给江沅鹤,但毕竟骨子里就是个贪财的,江沅鹤稍稍多给了些钱,她便同意了,小豆子三岁了,已经有些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