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农家-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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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家一个逆天的事情就是,男人去做饭,女人负责招呼客人,外面的人若是知道了,还不得惊掉了大牙,不过江沅鹤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梁子荀和薛沉言都算是贵客,所以他亲自下厨,现在他学了不少的南北菜色,而起自己没事儿在家也会鼓捣些新菜色,汤小圆总是他第一个客人,但凡汤小圆说好吃的,他就准备在圆味涮锅里放一下,当然这些菜色都不是什么喧宾夺主的大菜,还是以涮锅为主的。
梁子荀抱着小包子逗弄,“淼儿,舅舅要走了,会不会想舅舅?”这话虽然是对着娃儿说的,可眼睛还是不经意的扫了下汤小圆,而这一切都难逃薛沉言的眼睛。
“想……球球!”小包子迫不及待的像亲近的人展示他喜爱的球球,汤小圆见状,觉得江沅鹤说要从儿子手里弄走猫眼的做饭并不能够奏效,算了吧,儿子难得对一件东西钟情,而且他这么喜爱,应该不会乱丢的。
“舅舅重要还是球球重要?”梁子荀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小包子的额头,亲了又亲,这个娃儿是他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天生就招人喜欢,不然外公也不会见一面后就总惦记着,如果这孩子是他跟汤小圆的该有多好。
想归想,梁子荀知道永远不可能,江沅鹤待汤小圆比成亲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担心也该放下了,其实他也想通了,不再等了,自己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是时候考虑下自己的事情了。
至于大家都乐见其成的他跟岑秋璃,他实在是办不到,岑秋璃就像是自己的小妹妹,他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当他知道岑秋璃定亲后,心里有一些失落,但他知道爱而不得的失落,毕竟汤小圆成亲时他已经体验过一次,所以他能够分得清楚。
那种失落并不是因为爱情。
他会成亲,但绝不会娶岑秋璃。
小包子还是个孩子,并没有认真思考他说的话,他还没有到可以做选择的年纪,所以含糊的答案让人有些分不清。
酒桌上,江沅鹤没怎么喝酒,梁子荀却主动敬了薛沉言一杯,“秋璃是个好姑娘,好好待她。”
“我会的!”薛沉言给的回答很简洁,但已经说明了一切。
汤小圆看着梁子荀,突然很想哭,却知道是为谁哭的,梁子荀自己还是岑秋璃?还是别的什么人?
愿望的美好的,但禁不住平淡而无味的现实。
这天,汤小圆去地里看看,顺便瞧瞧兄弟们怎么样,缺什么短什么来,她也好再置办些。
很多人不理解,包括项天霸也会问汤小圆,“为啥对兄弟们这么好?我们可是绑走了你相公的人,不怕我们哪天再把你们绑走吗?”
汤小圆笑了笑,“就是因为你们绑走了江沅鹤,但你们并没有杀他,虽然于你们而言没什么,但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你问我怕不怕被你们绑走,我当然怕啊,但我亲眼见到项大哥对出卖你的二当家是怎样的义气,所以我相信你。”
这话说的暖到了心窝子里,项天霸差点哭了出来,再三的保证道:“妹子你放心,你说我对你们有不杀之恩,可你们对我也有再造之恩,我觉得你的恩情更大,这辈子我是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儿的。”
二人正说着,却听见新屋那头传来了吵闹声,一百多号人住在那里,一家人还磕磕碰碰呢,这些人也难免有些小摩擦。
“我不干了,这是什么鬼地方,连个女人也看不到,是没官兵捉咱们了,可着过的是什么日子,老子宁愿轰轰烈烈的死,有酒有肉有女人,也不愿意在这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当和尚的日子了!”
有一个人站出来,而且这些话都是他们藏在心里,一想说没好意思说的,第二个第三个很快就凑了二三十个,都是在这里呆烦了的。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寨主来了!”
随后就见人高马大的项天霸护着桃红色衣裙的汤小圆来到了人前,项天霸想要骂那几个造反的兄弟,汤小圆抢先了一步,“众位兄弟既然想过逍遥快活的日子我也不拦着,你们在这里干了一个月的活儿,我这就把工钱给你们结了,咱们山高水长,后会无期。”
“只是别怪我多嘴,去外面你们可以快活一天,两天,一个月,一年,可等钱花光了呢?还要占山为王,劫富济贫吗?就凭你们这几个人,能成什么气候,放心,项大哥刚刚跟我说过,不会离开。”
“你们觉得自己是勇者,不惧生死,可在我看来你们就是懦夫,就是怂包,这世间最难过的是平淡的日子,你们没有妻儿可总该有父母吧?占山为王看似风流快活,可那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你有没有为家人想过?”
汤小圆喘了口气继续道:“你觉得是我这小小的田地限制了你发财,那你们尽管离开,我要找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进来,实不相瞒,招你们进来,我不过是看在项大哥的面子上,既然你们不领情,难咱们一拍两散就好,想走的我绝不拦着。”
一群大老爷们,被汤小圆指着鼻子骂,还有比这个更丢脸的事儿吗?但汤小圆针针见血,人家说的都对着呢!
项天霸知道汤小圆又卖给了自己个人情,自然附和着道:“你看看你们这些人,当时我是不是让你们好好考虑清楚了。不想来的拿了遣散的银子就回家去,别来了就要走,给老子丢人,看看你们这样,我都不想说你们了!”
“大哥,我不走了!”
“我也不走了!”
……
第291章 苏牧的隐情
项天霸看向汤小圆,对于这些一直不坚定地人,着实的让人生气,但都是他的弟兄,他做不出让他们滚蛋的事儿来。
汤小圆看了那几个改变主意的人一会儿,直到把人快看毛了,才发话,“你现在走,我不会怨你什么的,就算你日后随时想走,我都不会怨你的,找些会侍弄田地的男人还是很容易的,只是我不希望我手下的工人随随便便就这么放弃。”
“不走了,真的不走了,刚刚我们一时猪油蒙了心,夫人莫怪!”
“既然不走了,就安心的在这里干活,打打杀杀的固然刺激,可刺激的结果呢,就是很容易就丢了你的小命,至于那些还坚持要走的,待会儿就给你们算好了工钱。”汤小圆不就不徐的说道。
其实汤小圆知道,那个挑头要走的人,其实是想着去江家看家护院,也能去京城见见世面,但一来他的功夫不是太出挑,二来,这个人心气儿太高,不像其他憨厚的兄弟,只想着过安生的日子,所以既然他要走,那就让他走好了。
“大哥,小弟对不起你了,我们是出生入死不离不弃的兄弟,但这种日子,我真的一天也不想再过了!”
项天霸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没有说什么,“人各有志,大哥不怪你,我这里有些钱,你带着兄弟们好好的,听我一句劝,还是要走正道,劫富济贫是好事儿,但毕竟是犯法的。”
男人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廉颇老矣,尚不能饭了,曾经他敬仰的大哥,已经没了之前的豪气了。
辞别了那些人后,汤小圆见项天霸多多少少有些失落,这个时候劝了也没用,让他一个人难过一会儿吧!
留下的弟兄被召集在一起,等着听汤小圆说话,“兄弟们,我答应过让你们娶妻生子,过安生的日子,我没有忘,但我见你们意志消沉,这样可不行啊,该操练还得操练起来,虽然不用你们去劫富济贫了,但不是有人想去家里当差吗?不把功夫练好了,怎么去?”
众人交头接耳,小声的议论,“还有选拔的机会吗?我以为选一次就拉到了呢!”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听夫人的意思,咱们也能去江家,那真的需要好好练功了。”
汤小圆的几句话,让这些人重燃斗志,又有了干头。
而不远处的小土堆上,焦华坐在项天霸的跟前,“大哥莫要难过,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恩,我知道离开的兄弟们的意思,我不是被几天舒坦的日子过得忘了本,我是想,有这么舒坦的日子干啥不过?大家好好地,省的打打杀杀,到时候个个娶媳妇生娃子,不好吗?”
焦华回望了一眼娇艳如花的汤小圆,赞叹道:“江老板和江夫人有本事,尤其是咱们夫人,我虽然接触的女子不多,但没有一个像她这样的,这要是个男人,说不定就得带兵打仗了,不过即便身为女子,我也愿意跟着她干,我总觉得她能带咱们过上富裕的日子。”
“你小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咱们夫人好归好,可你也该知道,不会武功的她敢勇闯山寨,那魄力和豪情,岂是寻常男儿可比的,人家都成亲了,可别打不该打的主意,到时候大哥我第一个饶不了你,她对咱们有恩,你不知道,咱们前脚刚走,那帮官兵又去抄咱们的老巢了。”
“什么?咱们的地方那么隐秘,难道又有奸细?”焦华面色凝重,眉头紧蹙。
“这个尚且不知,但正如你所说,新落脚的地方那么隐秘,还是被那些人发现了,也不知道他们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还是真的有内奸,你且留意着点儿,要是一旦发现有问题的,及时跟我回报!”
“大哥,既然这样,那不该让陈一平他们走啊,这不是给那些人通风报信去了吗?”焦华急的起身,想要把那些人刚刚追回来。
项天霸照着他的小腿敲了一下,焦华觉得腿上一软,普通的跪了下来,“你个傻子,急啥急,也不用你那个猪脑子想想,内奸怎么会跟着陈一平他们离开呢,他应该继续留在这里,注意着风吹草动,等那些官兵来了才是。”
“大哥,要是真的有内奸把官兵引来,咱们大不了拼了,那夫人咋办?咱们岂不是连累了他们?”
项天霸大笑,拍了下焦华的后脑勺,“算你小子有良心,还惦记着夫人的安慰,你别忘了,你大哥我是什么出身了?这次来京城一来是让兄弟们有个安全的落脚地,二来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要是不报枉为人子,另外,要是出现什么问题,我绝对不会连累旁人的。”
“大哥……”
“好了,我有分寸,何况你以为夫人是吃白饭的,她既然能把我们叫来,自然想好了万全之策,倒是你,别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我这几天就给你留意着,有合适的姑娘就给你娶回来当媳妇。”
“我不急,您不还没成亲呢吗?”焦华道。
“跟我比啥,大仇未报,岂敢成家立业,以前离仇人远也就算了,如今近在咫尺,我一定要杀了他。”项天霸攥紧了拳头,再展开,手里的碎石已然成了粉末。
“如果我不在,你替我保护江家的人,一定要记住!”
“大哥,快吐口吐沫,这么晦气的话可不能乱说。”
“哈哈哈……”项天霸讳莫如深的笑了。
京郊别院。
“谁?”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女人穿着红色的纱衣半倚在软榻之上。
“是我。”熟悉的声音,女子略显沧桑的脸上在听到男人的声音后,绽放出了如情窦初开时的灿烂笑容。
“牧郎,奴家等你多时了,还不快进来。”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一身白衣翩翩佳公子的苏牧走了进来。
屋子里的摆设并不是很华美,样式算是老旧的了,不过跟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比起来,倒是很相衬。
红色的床幔,红色的床单,红色的纱衣,很容易让人产生洞房花烛夜的悸动,只可惜床幔下,一身红色纱衣坐在红色床单上的女人,有些让人倒胃口。
女人见苏牧有些迟疑,娇嗲的腻着嗓子道:“牧郎,还不过来吗?”
即便保养得再好,可是四十几岁的女人还是没法跟年轻的酮体相媲美,可苏牧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走过去,即便他现在翅膀已经硬了,可以独自飞翔。
苏牧是英俊的,年轻的气息引得床上的女子自行的脱掉纱衣,原本是她想让他沉沦的,但不知为何,最后沉沦的却是她,只是一场游戏,可现在她却希望是真的。
苏牧换上笑脸,柔声道:“这就来了!”
随后,红纱锦被,木床摇晃,两个赤身交缠的人,好像爱的很热烈,只是好像。
云收雨歇,女子娇媚的依偎在苏牧的怀里,“牧郎,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怎么这次一走就是半年,想死奴家了。”
放弃了杂念,苏牧便放的开了,他哈哈的笑了两声,随后大手在女子没有多少弹性的屁股上捏了几下,“刚刚不是把这半年欠下的都还了,难道还不满意吗?”
“哎呀,说什么呢!”女子娇羞的道,手指把玩着苏牧胸膛上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