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官场-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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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呢?除奸若不尽,春风吹又生。再说了,这三个人在一定程度上已经超越了贪赃枉法的范畴。国家肯定是不能容忍的。要是他们几个只是贪污的话,恐怕并不会那么轻易倒下去。国家除掉这几个人,我也想也是一种权宜之计,想剪除一些顾栋的羽翼,给顾栋一个警示。”
说到这里,钱百万看了看王清华,继续道:“按照你的性格,也许会从内心看不起甚至憎恨那些和稀泥的官员,可偏偏那些会和稀泥的官员总是平步青云、步步高升。这也不能不说是一个时代的特征。我是一个做生意人,总喜欢从经济的角度考虑问题。我觉得我们国家目前的情况还根本不适合把一切都搞的那么透明化、公正化,有时候还真需要去和一和稀泥。国家的大政方针政策老百姓是不会理解的,也不能给老百姓说的太清楚了。虽然从表面上看,我们这个国家现在已经足够的富强了,在世界上的地位也是与日俱增。但是暗地里也存在很多方面的弊病和危机。周边国家对我们国家的骚扰从未停止过,内乱也是时有发生。国家要随时做好打仗的准备,要打仗就需要钱,就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这些钱,这些人力物力从哪儿出,还不是要我们这些老百姓承担。要老百姓承担,就要收取高额的税费。老百姓当然就不乐意了。而地方官员也会趁火打劫,从中牟取个人利益。比如煤、电、石油、电信等国有企业,高层**,地方上的卖官买官就在所难免了。”
钱百万说到这里见王清华的脸色不大好看了,就停下来不说了,看了一下钱坤。钱坤急忙给父亲解围道:“三哥,我爸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就拿权经纬的事儿来说。这个权经纬我还是了解一些的,他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公司,说白了就是利用他老子手中的权力抢夺工程,然后把抢夺下来的工程,交给一个天马公司。他从中获取工程总额百分之八的好处。有些部门不是不知道这种情况,但是有权红河的脸在那儿摆着,大家也都不好说什么。权经纬刚开始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有人到省里告状,结果材料递上去以后,就杳无音讯了。大家也就不告了。”
王清华不解道:“难道权红河一个堂堂省长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干出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而不闻不问?难道就宁愿置党纪国法于不顾?”
钱百万笑了一声道:“大家总是说法不容轻,国法大于亲情,可到了真正落在自己的头上,谁又能保证亲情就比国法大呢。谁又不是顶着违法乱纪的行为,来保护自己的亲情呢。更何况,权经纬是权红河的独生子,权红河怎么会舍得将自己的儿子送进大牢呢。在这个问题上,权红河的想法跟咱们普通老百姓是没有什么区别的。打个比方说,如果钱坤兄弟两个犯了法,我会这个当父亲的会怎么办?当然,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把他们保下来。”说到这里,钱百万又觉得自己的话虽说只是一个比方,也多少有些晦气,就补充了一句:“不过,我相信钱坤兄弟两个人是不会干出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的。顶多就是个小错不断大错不犯。”估计也是知道钱坤兄弟二人的德性。
飞机很快到了首都机场,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马上去拜访李老已经是不可能了。钱百万早就给钱氏集团在首都宾馆挂过了电话。三个人出了机场直接上了一辆黑色的奥迪,直奔钱氏宾馆下榻。
去了钱氏宾馆后,在王清华的要求下,钱氏父子并没有将王清华的身份透露给宾馆里的经理。大老板来了,经理当然要热情款待,但也不能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老板会说你一个经理不会精打细算,随便浪费钱财。弄了七八个菜,两个汤和一些主食,就算结束了。钱百万果然对这位经理的做法很满意,不过有王清华在场,也不能显得太抠门了,就吩咐钱坤按最高规格配餐。经理这才把鱼翅、鲍鱼、熊掌、燕窝等名贵饭菜上了一大桌子。
王清华一边吃饭,一边说,有些过了,三个人吃饭,那儿吃得了这么多东西。钱百万虽说心疼,嘴上还必须说:“第一次在首都招待王书记,一定要让王书记吃好。”他岂能不知,钱氏集团今后要想进一步发展,肯定离不开面前这位市委副书记的支持。而更让他觉得值得投资的是,面前的这位市委副书记的年龄只有二十多岁,如果不出什么问题,今后的前途可以说是不可限量。钱氏集团当然也就可以跟着财源滚滚了。这样的前期投资还是非常值得的。
吃完饭,钱坤就问王清华要不要出去看看首都的夜景。王清华道:“还是算了吧,明天还有正事,哪儿有心思看什么夜景。”钱坤却道:“明天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老爷子已经安排好了,你只要过去坐坐就可以了。以你现在的水平,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王清华就问:“你家老爷子到底给这位李老准备了什么礼物,你们父子俩怎么事先也不给打个招呼呢。”
钱坤就笑了笑道:“准备了什么礼物,你就不用问了,反正肯定是李老喜欢的。而且是他求之不得的。”
第五百零九章 绣花鞋的来历
第五百零九章 绣花鞋的来历
王清华就半开玩笑的问道:“既然连李老都求之不得的东西,你们父子俩是怎么弄来的啊。难道说你们父子的神通比这位李老还要大?”
钱坤神秘道:“我们父子的关系,当然没有人家李老的神通大了。但很多事情并不是谁的神通大,谁就能弄到好东西。这些事情,还要将就个机缘。”
王清华推了钱坤一把道:“你小子少给我来这一套,什么狗屁机缘,我看肯定是你父子二人向别人巧取豪夺的东西。实话给我说,到底是什么东西。”
钱坤再隐瞒就没意思了,对王清华笑笑,去了父亲的房间,一会提过来一个密码箱,放在王清华的面前,利索地对上了密码,将箱子打开了,又一层一层将黄色的绸缎打开了。一双小的不能再小的绣花鞋就露了出来。
“这就是你所谓的宝贝?”王清华用两根手指将绣花鞋从密码箱中夹出来,“这玩意恐怕有些年月了吧。你说李老就喜欢这破玩意?”王清华将绣花鞋挑起来,皱着眉头问道。
钱坤笑了笑道:“这你就不懂了,个人爱好不同吗。现在收藏什么的都有,李老就是喜欢收藏这些稀奇古怪的女人东西。听我家老爷子说,李老家里像这样的绣花鞋有好几箱子呢。不过没有一双能超过这双的。”
王清华问:“你送的这双绣花鞋有什么好呢?”
钱坤道:“好倒没什么好的,就是历史比较悠久,是元末明处时富家小姐的绣花鞋。而且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富家小姐的祖上曾是元朝廷的重臣,叫什么察尔窝阔台。你也大概知道,外族入住中原后,一般是要对中原的一些风俗进行革新。元朝时期的革新没有清朝时‘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那么严重,但是对中原女人缠脚却恨恶痛绝,明令禁止女人严禁缠脚。对女人缠脚,要施以重型,跺去双脚,以示惩戒。而元朝重臣的后代子嗣都要缠脚,就是对历史的一个佐证和反驳。在历史考据上有非常重要的价值。”
王清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了,你刚才的话从逻辑上都讲不通,不要什么考据了。一双绣花鞋,你怎么知道就是元末明初的?”
钱坤笑了笑道:“说来也是这位做鞋的富家小姐有心,当然也可能是作为富家小姐闲的实在没事干,竟然在鞋帮子里面绣上了做鞋时的年月和自己的大名。要不然我们这么可能知晓呢。”
王清华将鞋帮子翻过看了一下,里面果然有两行小字:扎尔哈伊高娃,正至十六年八月廿六日。也就是说,这双绣花鞋是一个叫扎尔哈高娃的蒙古贵族姑娘,于元文宗皇帝末期,在自己的闺房中做的。当时正是朱元璋带领徐达、常遇春一帮草莽豪杰起义的时候,而这位姑娘竟有闲情逸致在闺房中膜拜中原女人缠足的陋习。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忽必烈能用金戈铁马驰畅万里,却灭不掉中原文化的一个陋习,别说的忽必烈了,就是此后的清朝的几位明君顺治、康熙、雍正、乾隆,也只能对此表示爱莫能助。这一点在泱泱华夏文明中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王清华看完了,重新将绣花鞋放进密码箱里面,还是觉得不以为然道:“这玩意是真是假,恐怕很难鉴别,元朝到现在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了,这鞋又是纯布料做的,怎么可能保存的这么完好。我看八成是后来的人做的。”
钱坤不能直接驳回王清华的观点,只能就是论事道:“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话锋一转接着问道:“你知道,我家老爷子为了这双绣花鞋花了多少银子吗?”
王清华不解问道:“多少,总不会超过这个数吧。”说着伸出了一个手指头,意思是一万。
钱坤马上道:“三哥,给你交个底儿吧。为了这双绣花鞋,老爷子整整花了这个数。”说着也伸出了一个指头。
王清华就有些惊讶地问:“你是说十万?也未免太夸张了吧。一双破鞋,值这么多吗?”
钱坤摇了摇头道:“三哥还少说了一个零,整整一百万。”说怕王清华心里过意不去,就解释道:“其实这双鞋并不值那么多钱。关键是收藏这双鞋的老太太实在太刻薄了,说她不要金不要银,只要我家老爷子给他们村建一座标准小学就可以了。老爷子也正好想捐助一下贫困山区,就同意了。马上给了村里一张百万支票。老太太倒没什么,只是将绣花鞋双手送给了老爷子。那村长激动的差点没哭出来。非要用老爷子的名字给学校命名。你想这不要闹笑话吗。老爷子就死活不同意。”
王清华问:“你家老爷子为什么不同意呢?他赞助的学校,用他的名字命名也很正常啊。现在的很多学校都是这样搞的,就是为了纪念有钱人的善举吗。”说完,王清华又加问了一句:“光听别人管你叫老爷子叫钱百万,我想肯定不是你家老爷子的真名。那你家老爷子到底叫什么名字呢?”
钱坤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老爷子当然不叫钱百万了,世上哪儿有人叫这样的名字呢。我家老爷子的名字说出来,倒没什么,不过要是挂在学校上面就会让人笑掉大牙了。老爷大号赶牛。在农村里,大人教育不好好学习的孩子,总会说,你不好好念书今后打牛沟子后半截,就是赶牛种地,受苦受累的意思。你说一个学校里的孩子都赶牛去了,那上学还有什么意思呢。所以老爷子坚决不同意把自己的名字挂在学校上面,最后只好一切从简,把那个村的村名挂在了前面,叫xx村小学。倒是立了一块纪念碑,把当时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当然用绣花鞋做交易的事情,也不能写在上面,就说是老爷子路上听了村里一位老太太叙述山里孩子上学苦,当时就大发善心,在村里修了一座学校。其实说句老实话,要是让我家老爷子平白无故地发善心一下子出一百万,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反正我记得的他给无论给哪儿的捐助从来都没有超过过十万。”
王清华倒不在乎钱百万捐款的事儿,也禁不住哈哈笑道:“看来就算是刻在石碑上的历史也是不可靠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闲话,就十点多了,钱坤就试探性地问王清华要不要找个小姐服务服务,也解解疲乏。
王清华就指着钱坤笑了笑道:“你小子什么时候都是死性不改,你需要的话,自己去找,不要把我也拉上。小姐这玩意,我王某人可消受不起。”
钱坤咧着嘴坏笑了一下道:“你现在是领导了,干什么都要注意形象。”说完停顿了一下,马上接着道:“你未免有点太谨慎了。咱们身在首都,也是神鬼不知的事情,你怕什么。你知道吗,就连兰新天也过不了女人这一关,你离开x市之后,我就听人说,他跟电视台的一个女记者勾搭上了。而且打的火热,整天形影不离。当然人家也有理由,跟踪报道嘛。”说着又是一阵的邪笑。
钱坤说的可能是事实,但王清华还是维护了兰新天的形象道:“你们这种人,见风就是雨,一个女记者报道市长的活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难道让女记者坐在电视台凭空想象啊。我相信兰新天的为人。”
话虽这么说,王清华的心里还是想:什么神鬼不知,难道你钱坤父子就不是人了。就算你们父子再对我忠心耿耿,谁能保证你们两个人没有说话走嘴的时候。万一说出去了,估计我就成第二个兰新天了。
钱坤知道自己说服不了王清华,也没办法说服王清华,就只好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