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官场-第19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求凤阁是何等地方,在x市也是叫得响的,这种场面本来也见惯了,王清华三言两语也不可能唬住当班经理。只是这两天经理因为前几天处理一个打架事件,无端挨了一顿打,住进了医院。现在这位经理只是临时接管两天,凑巧让王清华碰上了。要不然,要想在求凤阁搜捕范斌也要费一番周折。
搜捕范斌的事情,进行的还算比较顺利,按照经理的指引,范斌最可能去的就是七层桑拿房,出来后进按摩房。范斌不是这里的贵宾,不会受到特殊照顾,只能进一般的房间,乘一般电梯。
上了七层,王清华一眼就看见范斌从桑拿房出来,腰里裹着浴巾,正用一条白色的毛巾,擦拭头上的头发。头发上还能隐约看见往外冒出的热气。身后早已跟了一位穿着吊带群的小姐,小姐丰乳肥臀,人高马大,在低声在范斌说些什么。说了几句,范斌就咧着嘴笑了两声。可能是范斌跟小姐聊的太投入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进来的王清华。
“动手!”随着王清华的一声令下,四五个士兵,像脱了笼子的豹子一样,一串一跳,就扑到范斌眼前。范斌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两条胳膊已经被扭了起来,挣扎了两下,腰里的毛巾掉在了地上,像白条鸡一样摆在那里。
桑拿房里也乱成了一片,几个小姐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习惯性地往逃跑,上了手的男客也匆忙从房间里跑出来,一出门见这阵势,也吓得不敢跑了,乖乖地站在原地,用手边能用的东西将脸遮住。那些还没有上手的男客就潇洒多了,他们不慌不忙,好像在看西洋镜一样。
“好了,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王清华其他人摆了摆手道。王清华虽说不是来扫黄打非的,那些人一见这架势,也无心再逗留了,匆匆到换衣房换上衣服,灰头土脸地走了。
“你们要干什么?”范斌挣扎了几次,见没有丝毫效果,开始大声嚷嚷,“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少废话。”王清华走到范斌跟前,从口袋拉出照片,对照了两遍,确保没有抓错,然后对士兵道:“带走!”
从求凤阁临走的时候,王清华没忘记提醒那位经理:“****的事儿,就不要张扬了。要不然你这饭碗恐怕就保不住了。”那位经理,唯唯诺诺,一口答应了下来。
然而当王清华将范斌带回开源路的时候,就开始有些后悔了。自己一时猛撞,净顾着抓范斌了,竟然把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给忽视了。范斌平白无故去求凤阁干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在那里洗个桑拿,然后找个姑娘乐呵乐呵吗?事情恐怕远非这么简单。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范斌到求凤阁是去见什么人去了。那么范斌在求凤阁去见什么人了呢?这个人跟是否跟唐范海的死有关?
当王清华把这个问题告诉罗荣天的时候,罗荣天也为之一震,决定在范斌还没有缓过神的时候,立马提审范斌。所以审讯范斌的事情,在抓捕了范斌不到十分钟之后就开始了。由中纪委有经验的人来审问,王清华和罗荣天在监控室听审。
“叫什么名字?”
“你们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抓我啊?”范斌情绪抵触。
“老实点,叫什么名字?”
“范斌。”范斌抬头看了一眼审讯人员,审讯人员并没有穿制服,“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抓我?你们抓我总要给我个理由吧。”
审问人员并没有接范斌的话,范斌坐在椅子上,身体很夸张地往前倾了一大截道:“你们是……黑道的朋友?”说完又觉得不对,急忙改口:“不对,不对,黑道上的朋友不会像你们这么客气。公安?便衣?”
罗荣天让田福宽进去,在范斌的肩膀上推了一把,将范斌重新摁回到椅子上道:“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老实交代我们问的每一个问题。”
“唐范海,你认识吗?”审讯人员继续审问。
“认识,那是我以前的老板。怎么能不认识呢?”范斌好像很不服气。
“老实点,别油腔滑调的。告诉你,我们虽然不是黑道上的,但是出手不会比黑道上的轻省。”田福宽在范斌肩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田福宽什么手劲,这一捏之下,范斌马上疼的嗷嗷乱叫。
“唐范海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知道。”
“你知道唐范海是怎么死的吗?”
“知道,哦,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可能也知道,我们老板娘对我一向有成见。老板一失踪,老板娘就把我赶出来了。老板死了的消息,也是前几天一个朋友告诉我的。我怎么会知道老板是怎么死了的呢?”
“你哪位朋友是干什么的?”
“是……是唐氏集团公司的,不过早就不在那儿干了,现在自己出来混,倒腾点钢筋水泥之类的东西。也挣不了多少钱。他一年赚的钱,还没有我们老板给我的奖金多呢。”范斌似乎很得意,不过王清华却感觉他在跟审讯员绕圈子。
“妈的,这种货色,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估计不会说实话。”王清华呼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道。
“你要干什么?”罗荣天厉声呵斥道,同时眼睛在王清华身上打量了一下,又低下了头:“去吧,不过不要太过分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 冰山(7)
第二百六十三章 冰山(7)
田福宽把斧头在手中掂量了掂量,叫了来一个手下,眼睛示意了一下,那位手下马上明白了田福宽的意思。上去将范斌提溜起来,范斌不知道田福宽到底要干什么,吓得两眼充满了惊恐之色。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范斌嘴里虽然在不停地叫喊,但身体已经软塌塌的不听使唤了,不由随着田福宽的部下,往后挪动脚步。田福宽的手下并没有客气,将范斌移到椅子跟前后,狠狠往后拖了一下,又向下按压了一下,范斌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
田福宽的手下一个剪刀手,将范斌两条胳膊紧紧地锁在椅子上。
“头儿,可以开始了。”田福宽的部下同时将一只脚踩在椅子后面的横梁上,双手一用力,往后一拉。范斌负痛,啊地叫了一声。
田福宽将手中那本厚厚的书放在范斌的胸前,靠心脏的部位。
“小子,心脏好吗?”田福宽狞笑了一下问道。
“还行……不不不……我心脏不好。”此刻范斌大概也看出来田福宽要干什么了。
“那肝脏呢?”田福宽又将书往右边移了移。
“也不行,真的不行,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发誓……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范斌已经吓得六神无主语无伦次。因为范斌自己也不知道田福宽到底要干什么。
“少他妈废话。”
“咚——”
田福宽说着,抡起斧头,在书上狠狠地扎了下去。这一下,田福宽虽然并没有用全力,也够范斌受的了。斧头产生的巨大的冲击力,就算是隔着书本,也会传到范斌的肝脏。范斌的肝脏受到震荡,马上感觉如刀绞一般。啊啊呀呀地叫了起来,同时拼命将身体往前缩回,无奈身后还有田福宽的部下,像铁钳一样的双手拉住了他的胳膊,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王清华这时才明白,拿斧头和书的真正用意。
“田营长,你垫着书在他的胸前打,他会那么疼吗?这家伙是不是装的啊?我以前也见过别人胸口开石头的把戏,在胸前放一块大石头,然后用大锤在上面扎。石头扎破了,下面的人却安然无恙。你说这小子怎么会这么疼呢?”王清华不明白隔了厚厚的一本书,范斌表现的为什么还是如此的强烈。
“王市长,”田福宽嘿嘿笑了两声道,“这你可能就不知道了,胸口开大石,那石头块要大的多,而且石头是硬的,受力面积也大,传递打击力度,跟书本比起来也要差得很多。这一招,还是我跟你们的警察同志那儿学来的。警察审讯刑事犯的时候,经常会用到这个办法。一顿暴打之后,犯人身上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任何伤痕,但是已经受了内伤。”
田福宽说着将斧头递给王清华:“王市长,是不是也试一试?”
王清华摇了摇头道:“我就免了吧。这种工作还是由你来做。我害怕一锤子下去,要了这家伙的狗命。”
此时王清华对范斌的厌恶是此生从来没有的。对于刚才范斌将责任推卸到唐糖身上的话,王清华说什么也不愿意相信。
“王市长,”疼痛让范斌显得有气无力,再加上心理上已彻底崩塌,马上让一个刚才还油嘴滑舌的人变得几乎失去了生机,“我真的没有骗你。是小姐指示我,让我将老板杀死的……”
“咚——”田福宽没等范斌的话说完,一锤子又重重地扎了下去,“再说一遍,是谁指示你的?说!”
“妈呀——”范斌一声惨叫,如果第一锤下去,范斌还能忍受,第二锤子下去,范斌的肝脏几乎都要被震裂了,哪儿有不疼的道理,急忙改口道:“不是唐小姐,不是唐小姐,不是唐小姐……是蔺雪梅,是蔺雪梅指示我杀死老板的。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你们叫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
“草你奶奶个熊,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田福宽说着将斧头又轮了起来。
“住手!”罗荣天从门外闯了进来,“田营长,你要干什么。你再这样打下去,不把他打死才怪!”
罗荣天一把抓住田福宽手中的斧头柄,狠狠地往下摔了一下。本来凭罗荣天的力道,根本不可能拉动田福宽的手。但是毕竟目前罗荣天是田福宽的顶头上司,田福宽的手软软地放了下来:“罗委员,没事的,我只是吓唬吓唬他,怎么会把他打死呢?您就放心好了。”田福宽嬉皮笑脸地给罗荣天解释。其实这一顿暴打,田福宽自己也不知道后果究竟会怎么样。
“清华,我看范斌说的可能是实情。”罗荣天没有理田福宽,直接转身对满脸怒容的王清华说道,“你也不要太意气用事了。你的意思,我非常明白,但是我们也必须尊重事实。我看,我们还是先审一审再说。”罗荣天说的很含蓄,没有直接揭穿王清华的心思,算是给王清华留了几分面子。
王清华虽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认,罗荣天说的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自己或许真的被唐糖的容貌迷惑了。更何况,自己跟唐糖接触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对唐糖的了解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罗委员……”王清华欲言又止,用眼睛看着罗荣天,往昔果敢的表情,竟然在这一刹那变得有些木然。唐糖,可以说是王清华第一次真正喜欢上的一个女孩。无论是唐糖的言行举止,还是唐糖的容颜形象,甚至唐糖的一笑一颦,都让王清华有种魂飞魄散、七窍升天的感觉。这种感觉是王清华从来没有过的。
唐糖实在太美了,美的让人不忍心碰一下,碰一下就害怕她破碎,美的让人产生一种发自内心的敬仰,美的让任何一个见到她的男人情不自禁的冲动。如雪的肌肤,搭配一双明亮闪烁的眸子,瓜子脸儿,忧郁的神情,好像全身根本就没有一个骨头的肉感,丹朱诱人的双唇,丰润满实的身材,圆润如宝的酥胸……一切的一切,正应了那句古诗,此物质应天上有。就是在天上也绝对应该是独一无二的。
王清华呆呆地发了半天愣,心情有些烦躁。
“清华,清华,清华……”罗荣天叫了几声王清华,“别想了,我们还是再审一审再说吧。”
罗荣天虽然不是那种幸灾乐祸的小人,但是听到范斌说唐糖竟然弑父夺权,心中还是隐隐感到一种安慰。一旦确定唐糖的犯罪事实,那肯定难逃法律的制裁。这样一来,就给自己的外甥女程艳娇增加了不少机会。
王清华好像刚从睡梦中惊醒,哦了一声,神情木然地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范斌,你说是唐小姐指示你杀死了他的父亲,你有什么凭证呢?”罗荣天坐在审讯员旁边问道。
“这个……”范斌一时想不起来能用什么来证明自己刚才的说辞,沉默了一会小心翼翼道:“同志,你们这样审讯是不是有些不太合理。你们问我是谁指示我杀死了老板,我供出是老板的女儿指示我干的。现在我应该是证人了。你们审讯的人应该是唐小姐,而不是我了。你们为什么……还要一直审我呢?”
“问你什么,你说什么,哪儿那么多废话!”田福宽说着,往范斌跟前走了两步,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手中依然提着那把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