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官场-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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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式各样凌乱的衣服,横七竖八地扔了一地。
王清华喘了一口气,捡了一件属于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赶紧把衣服穿上,万一兰书记回来不大好看。”
“胆小鬼!”兰英脸上红扑扑的,“你以为你的兰书记是三岁小孩啊。”兰英起身,一丝不挂走进自己的房间,找了一件抹胸很麻利套在身上:“说不定你的兰书记巴不得能攀上你这个有能耐的乘龙快婿呢。”
兰英的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王清华。万一兰英说的是实情,那么就不能排除兰沧海也是有问题的。兰沧海只不过想利用自己和兰英的关系,迷惑自己,即便今后万一查到兰沧海的头上,自己也不好对自己的未来岳丈大人下手,自己肯定会网开一面,给兰沧海留一条后路。这个兰沧海真是太狡猾了。
“草!”王清华不由骂了一句。
“你说什么?”王清华虽然只是在自言自语,声音也很低,但那个难听的词语,还是钻进了兰英的耳朵里面。
“没什么,”王清华脑筋一转急忙解释道,“刚才一不小心把裤衩弄破了,现在穿都没法穿了。”王清华说着暗暗用力,将好好的一条裤衩硬生生地撕开一道口子。
“咯咯咯……”兰英马上哂笑道,“是不是憋的时间长了,连裤衩都捅了一个大窟窿吧。”
王清华假意难为情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下午两点半,王清华还没有来得及给田福宽打电话,田福宽倒着急忙活地将电话打了过来。
“喂,是王市长吗?我是福宽啊。”田福宽的声音带着军人特有欢快语调,“龙司令已经给你说过了吧。我奉命在元月二十五日到七月二十五日这段时间听从你的调动,现在特来向你报到。请首长指示!”
按道理来讲,田福宽跟王清华本身属于两个不同系统的人,没有必要这么客气。所以田福宽的话,马上让王清华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同时也对田福宽留下一个非常好的印象。要不然,在王清华走进军界后,凭田福宽在部队的功绩,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被提拔成正团。
“田营长,你太客气了。”王清华道:“今后我们之间请示汇报的词语就不要用了。希望我们在今后这段时间内能合作愉快。不过按照龙司令的意思,我是不能轻易调动你们行动的。”
“是这样啊。”田福宽马上显得有些失望,“实话给你说吧,和平年代,我们这些当兵的都快憋疯了。恨不能有点战事、任务,让我们活动活动筋骨。好不容易摊上点事……”
王清华马上明白了田营长的意思,思索了一会道:“龙司令说不让轻易调动你们行动,但并不是不让调动。龙司令的意思也很清楚,是害怕调动你们会引起市民的恐慌。我看,要不这样吧。你在你们营里挑选十名精兵,暂时从军管区内搬出来。至于住在哪儿,我联系好了再告诉你。你看怎么样?”
田福宽一听哪有不高兴的,急忙道:“这样更好。这样虽然没有什么任务可以执行,但起码可以让兄弟们放松放松。谢谢你,王市长!”田福宽在电话那头估计都敬上了军礼。
第二百二十二章 成败(9)
第二百二十二章 成败(9)
大寒刚过,王清华就吩咐住在开源街的田福宽将原安监局局长刘红秘密拘押了起来。
为了工作的隐蔽性和审讯的方便,王清华在开源街,直接将一个生意不太好的宾馆整个租赁了下来,一层二层住人,三层四层作了临时的拘押室。租赁地方的费用,当然是由罗荣天全部负担。在王清华的强烈要求下,服务员只有一个,就是程艳娇。
王清华让程艳娇做服务员的原因,除了有那么一点泄私报复的嫌疑之外,一是确实需要一个服务员干些送水打扫卫生等工作,二是为了保密起见。要不然罗荣天也不会答应。
程艳娇上班之后,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每天将房间内的水打好,卫生打扫干净之后,就坐在一楼的门房翻看杂志。程艳娇嘴上虽然不说什么,但王清华知道,程艳娇心里肯定把自己已经从上到下,从外到里,从肉里到骨头里恨的痛彻肌肤。
所以每次王清华跟程艳娇打招呼的时候,都会得到程艳娇一句带着京片子的骂声:“告你,就你那熊样不玩谦虚像狗熊,玩起谦虚,整个一只没人性的褪了毛的大狗熊。”程艳娇嘴皮子说的很溜,整句话说的几乎没有一个地方停顿,跟说绕口令似得。王清华无奈地笑笑,倒觉得这位从京城来的中纪委小干事还有那么几分可爱。
审讯刘红的工作进行的极为艰难。将刘红抓起来后,无论中纪委的人如何审讯,刘红就是咬紧牙关什么问题都不交代。
罗荣天就开始埋怨王清华:“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莽撞了。现在我们手里什么证据也没有。刘红又拒不交代问题。就算是对嫌疑犯的拘捕,也不能超过二十四个小时,一旦超过二十四个小时,人家又没有什么问题,就算是非法拘捕了。”
王清华呵呵笑了两声道:“罗委员,你是不是有点太官僚了,难道……连这点办法都没有?”
“什么意思?”罗荣天看着王清华,对王清华刚才的口气也有些意见,“难道我说错了吗。我们抓人必须要讲证据。没有证据,我们是不能随便抓人的。你刚开始要抓捕刘红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先找到证据,再抓人。你就是不听。现在弄到这个地步,竟然还说起我官僚了?我看你是土匪行为。”
草你奶奶个嘴儿,罗荣天的话让王清华心里极不舒服,心里暗骂了一句,横下一条心,也不管什么罗委员马委员了,接着道:“首先说第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说你有些官僚。法律是有规定拘捕嫌疑人不能超过二十四个小时,但是法律没有规定,拘捕嫌疑人的次数吧。难道我们就不会变通一下,到了二十四个小时了,我们就把她放了,然后等他迈出这个门,我们再把她抓回来,不是可以重新拘捕二十四小时了吗。再说了,我们现在能说是拘捕吗?你是中纪委的领导。领导发现下面的人有问题,找下面的人谈话难道有什么错吗?”
王清华的话把罗荣天说的哑口无言,只能指着王清华的鼻子哈哈笑道:“你这张嘴啊。真拿你没办法。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对于那些死硬人物,上些手段也是应该的。这个问题,我们暂时就不说了。你还是说说,我们用什么办法让刘红开口吧。”
王清华思索了一下道:“据我了解,刘红是谭明月在x市任市长时的情妇。现在我们并没有把谭明月怎么样,刘红的这座大靠山没有倒,刘红心存侥幸,就不可能交代任何问题。现在可行的办法有两个,一是让刘红对谭明月这座靠山的幻想破灭,二是我们能够抓住刘红的犯罪证据,直接判了她的死刑。一个临死的人万念俱灰,自然就会把她所知道的问题给我们交代清楚。”
罗荣天道:“你说的这两个办法,我看可行。我觉得第二个办法更合适一些。毕竟让刘红对谭明月这座靠山的幻想破灭,是一种心理战术,可操作性不大。要不我们就用第二种办法吧。”
王清华微笑道:“罗委员,我的想法正好和你相反。要抓住刘红犯罪证据,我们必须抓住原清水镇副镇长尉尚才。可是现在尉尚才已经死了,或者说是失踪了。这个线索可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要再找刘红的犯罪证据,费时费力不说,行动起来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当然线索也不是完全没有。还是唐氏集团的总裁唐范海,应该也是个知情者。然而我们本身也没有掌握唐范海的任何行贿证据。这就跟刘红同出一辙。如果这两个人都死扛不说,到最后,我们还是没有任何办法,倒不如我们直接对刘红下手。打破刘红和谭明月之间的关系虽然有些困难,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突破口。毕竟刘红只是谭明月的情妇。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谭明月肯定会放弃对刘红的保护。”
罗荣天略一低头道:“照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谭明月本身并没有问题,所有的问题都处在刘红身上?”
“这只是我的推测。”王清华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不过根据目前的情况分析,起码在小王庄的案子上,谭明月是个无辜者。”
王清华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笑了笑话锋一转道:“至于如何做谭明月的工作,就看你这位中纪委委员如何出手了。”
罗荣天莫名其妙道:“这个案子,我已经完全交给你查办了,而且连军队都给你动用了,怎么看我如何出手呢?”
罗荣天没有理解王清华的意思。小王庄的案子其实并不复杂,只是到目前为止,所有的线索和证据都被人有意毁坏了。罗荣天之所把案子完全交给王清华,也是自己对这样的案子根本无计可施,想让王清华这位带着江湖习气,不讲什么规则的人来完成。
“罗委员,”王清华带着几分调侃的口气道:“别的事情,你或许不在行,但是诫勉谈话,你应该是行家里手吧。小王庄的案子,谭明月虽然没有直接责任,但到目前为止,他作为调查组组长,把案子处理到这个程度,总存在失察问题吧。这种问题可大可小,不过我们已经习惯于把这种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但是如果深究起来,起码也要落个罢官免职吧。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他谭明月不会不清楚。只是他已经习惯了用我们的惯例思维来思考,才会这么肆无忌惮。你不妨给他来一次诫勉谈话,给他敲敲警钟,或许就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罗荣天一下子恍然大悟,不过作为中纪委委员,为了自己的面子,罗荣天还是没有表现的那么高兴。罗荣天沉默了一会道:“你让我好好想想。作为党员干部,诫勉谈话可不是一件小事,更何况谭副省长作为国家高级领导干部,对他进行诫勉谈话,更是要慎之再慎。必要的时候还要向中央做一下汇报。中央有关领导批准了,我们才能对他进行诫勉谈话。”
其实诫勉谈话也只是一个说辞罢了。国家并没有明文规定,什么形式的谈话就属于诫勉谈话。说白了诫勉谈话就是知道你有一些问题,但这些问题并不影响大局,还属于小问题,提前给你打个招呼,不要把小问题演化成大问题,以后工作的时候检点一下自己的行为。但是如果,你不直接说这些问题,只要旁敲侧击地说一说,也是能起到同样的效果。这一点罗荣天心里也非常清楚。
王清华当然也知道罗荣天不是那种笨的一窍不通的人物。罗荣天能在四十多岁就混到中纪委委员,而且声名远播、威震四方,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的灯。
王清华没有继续再谈论这个问题,换了一个轻松点的话题道:“罗委员,程艳娇同志在这里工作好像不大高兴。田营长也埋怨说整天要看程艳娇同志的脸色,心里很不是滋味啊。”
罗荣天轻松地呵呵笑道:“艳娇同志年龄还小,又是女孩子,常年在中纪委工作,马上让她干这种伺候人的工作,耍点小性子也很正常嘛。你们几个老大哥就多担待担待。我回头再给她做做思想工作。”
两个人正说话,程艳娇手里拿一个暖水瓶,推门进来了。刚才的话不知道程艳娇有没有听见,但是在背后说人总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王清华就尴尬地笑了笑。
“以后再背后说人坏话,最好先把门关好。”程艳娇将暖水瓶放在桌子上,头也没抬冷冷地说了一句。
程艳娇的这句话毫不含糊是冲王清华来的。王清华立马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应答。罗荣天就在一旁窃笑:“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叫怕什么就来什么。看来你王市长时运不佳啊。”
程艳娇阴阳怪气道:“罗委员,您这话说的可一点都不对。谁说人家王市长时运不佳了。要是时运不佳,怎么可能二十多岁就混成副市长?”
程艳娇的言外之意是在怀疑王清华的能力,说王清华能当上副市长完全靠的是运气。这话王清华就不爱听了。自己这个副市长虽然不能完全说没有运气的成分,但半年里自己经历了多少次生死,要不是自己冷静应对,还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程艳娇同志,”王清华用很正式的口吻道:“我这个副市长当然完全靠的是运气。但不知道程艳娇同志,二十岁刚出头就进了中纪委靠的什么?难道是……哈哈哈……当我什么也没说。”
王清华虽然没有把话点明,但意思已经非常明白了。一个女孩子除了运气之外,还有什么呢?无非就是色相了。
程艳娇又气又急,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