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腹黑男神总想娶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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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要来一个什么妖怪?还是幽灵?
“我好像被附身了。”
“咦?”
盯着少女吃惊的面颊,卞乐一咬牙,心一横,脱口而出:“如若卞乐说,那几次有心杀你的人,不是卞乐,而是我被控制的时候,公主会信吗?”
气氛有些凝固,良久,宁渊轻轻开口了:“我信。”
“为何?”卞乐随即问道,声音有些惊喜,隐约包含着一些说不清的情感。
“就是信。”
面前男子的脸庞开始浮现一丝愉悦和感动,然而宁渊脑海里却十分不合时宜地想着:
到底是什么原因?第一次任务时,出现了斐姬这个蜘蛛精,似乎一直想取她的性命,多亏白轩的保护
这次,这个时代没有白轩存在,依然有想要取她性命的妖物
脑海中某个片段一闪而过,宁渊猛一抬头,“卞乐,你知不知道你体内的那个东西除了想杀我,还对腾礼动了手?”
“我知道。”卞乐眸中划过一抹痛色,不情愿地点点头,“我对将军绝无半点虚假之心,可那个东西做出那种事,将军怕是永远不会信任我了,我再也回不到将军身边”
“那么你知道那个东西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不太清楚”在宁渊即将失望之前,卞乐略思索了一下,又补充道,
“但多少知道一点,这个东西在韩国灭国前进日进入我体内,最初它只是出现在梦中,一直给我洗脑,想让我接受它的意志,依稀记得它说过只要除掉你,便可以法力大增,”
顿了顿,他又说:“而它之所以选择我,大多也是因为我和公主曾经有过的一面之缘吧。”
宁渊陷入沉思。
她终于明白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
第68章 我都明白,你的心意()
第一次“卞乐”刺杀她时,明明轻易可以得手,可那时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又或者说,确定腾礼会来救她,他才会对她出手。
那之后,腾礼击退了他,他便逃掉了。
她一直没有往深处想,只当做他输了优势,又不愿在腾礼面前暴露,这才逃脱。
第二次,在半山腰,“卞乐”是趁腾礼背对着他,放松了警惕,这才突然动了手,且看起来整个人十分不对劲。
综合以上看来
这两次刺杀——都有一个相同的点。
“它”似乎总是在绞尽脑汁把他们凑在一起,再一举动手。
思来想去,唯一可以解释的原因就是——
“它”,想杀的是自己——和腾礼!
“卞乐,你还记得你对我动过几次手吗?”
宁渊垂眸问道。
“两次?”
“没错,那么你还记得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吗?”
卞乐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宁渊开始了分析。
“你还记得那次,你和我做交易,说要办成刺客刺杀我,以此看腾礼的反应,试探出他的真心吗?”
“记得。”
“那么你是否知道最后的结果?”
卞乐的眼眸呆滞了一刻,“不清楚,但我猜腾将军最后一定来救公主了,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腾将军对公主的情意。”
“是吗?”宁渊对后面那句话直接无视。“那你还有印象,你当时怎么做的吗?”
卞乐只是摇头。
看着宁渊不太好的脸色,他蓦地有些紧张,“莫非卞乐作出了很失礼的事情?”
“没错,非常失礼。”
卞乐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难道他体内的妖灵对公主做出了不雅之事?比如强迫
卞乐不敢继续想下面的画面,脸庞微微有些发烫。
“当时你看起来就像另一个人,持剑就直直朝我冲来,完全不给我躲闪的机会,我便认定,你是想置我于死地的。”
听到这,卞乐身子一怔,但总算松了口气。
真是他到底在想什么?
“可我方才一想,你那一举动,似乎更是为了逼腾礼出现,动手,第二次在水井旁也是所以,我猜测你体内的那个东西,目标是我和腾礼。”
“虽然现在还不清楚是何原因,不过谢谢你提醒我,我会注意的。还有,现在你也无处可去,那么不如和我一同入住寺庙吧。”
“嗯?”卞乐甫一被幸福砸中,心情复杂,没反应过来。
“我想,寺庙有佛光,如若你体内真有邪物,在寺庙内说不定会得以压制,之后再找机会将它逼出来,总之,既然你有忠心,就要让腾礼看见,不能让他白白失去了一个人才。”
“原是如此!”卞乐恍然大悟,心中更添了几分感动。
“公主的大恩大德,卞乐永生不敢忘记。”
“不必这么郑重啦。”宁渊有些窘迫地摆摆手,“我也不是特意想出来的办法,只是恰好”
“卞乐都明白。”卞乐只是笑。
宁渊:“”
都明白?那种眼神是都明白什么啊?
第69章 能否进去?()
又行了一天一夜,两人又来到昔日的寺庙前。
宁渊小心翼翼地走在卞乐身后,拿着那只水桶,内心十分纠结。
虽然劝说了自己很多遍,可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呀
住持会原谅她吗?她还可以继续生活在寺庙吗?
宁渊无数次想打退堂鼓,最后都被卞乐拦住了。大约是看这两人很是奇怪,一个在清扫的和尚走上前,询问他们来自何方。
宁渊只好硬着头皮,将来意说了一遍。
那和尚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卞乐一眼,便握住扫帚,微微低头,答:“请施主稍等。”
宁渊都想哭了。
总感觉这个人的目光很奇怪,果然她已经在寺内臭名远扬了吗?
不一会儿,身着袈裟的住持走了出来,他立于寺庙前,一脸威严地看着宁渊。
“住持对于半月前的不辞而别,小女深感抱歉,另外因小女失足掉入水井中的水桶,小女此次前来特意重新买了一个,不管怎样,希望住持可以接受这个水桶。”
住持没有说话,就在宁渊紧张不已时,他爽朗地笑了,“姑娘真会说话,老衲接受了这个水桶,不就相当于接受了姑娘你吗?”
“这个”宁渊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捧着水桶的双手轻轻在水桶上摩挲着。
“好了,姑娘舟车劳顿,也累了,先请进来休息休息罢,”说着,他将视线转向卞乐。
“这位是”
“是小女相识之人,由于受到奸人陷害,暂时有家回不得,因此只得叨扰”
“无妨,”住持挥了挥手,“请进吧,但老衲事先说明,寺庙可以进,但两位必须要劳作,来等同于所付报酬。”
“没问题!”宁渊激动地用力点了点头。
住持说完,便转身先走进了寺庙,宁渊也打算跟着一起进去,却发现身后的卞乐有些犹豫不决。
“怎么了?”
“公主我体内有妖灵,万一走到门口被拦下岂不会连累公主。”
将他的语言自动在脑中翻译了一边,宁渊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卞乐是担心,万一他走到门口被拦下,就代表他是不祥之物,不可进入寺庙,那么自称是他熟悉之人的她,也会被当做怪物,一同拦下。
“不过,这种事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宁渊朝他微笑道,“如今我们已经在同条船上,若结果真是如此,只得代表我与这寺庙无缘,那么之后我们再想办法便是,天下之大,总会有我们容身之所,但假如你连这一步都不敢迈进,怕是会留下更多遗憾。”
“公主”卞乐觉得自己的心灵已经彻底被洗礼了,与公主单独相处只有几天,可每次公主说出的话,都让他十分感动,甚至自愧不如。
“那么卞乐便一试。”在宁渊鼓励的目光下,他鼓足勇气,踏进了寺庙的门槛。
一切无恙。
成功了!
在心里如此喊道,对上少女松了一口气的视线,卞乐心中愈发觉得面前女子十分可爱。
那样的独一无二,已经似一颗种子,深深种在他的心中。
往后的事暂且不想,至少现在
能和公主相伴,足矣。
第70章 让她主动一次()
咸阳。
将军府。
自腾礼与赵艺大婚以来,已足足半年,两人却始终无子嗣。
更甚有流言——腾礼将军自成婚起,便从未与赵小姐同房过。
这半年,腾礼总是以各种借口,早出晚归,或是无论何种战事,都第一个冲出去,直到遍体鳞伤,才会退出一线。
众人都道:腾将军这是在刻意避免与赵小姐的接触。
这日,腾礼从战场凯旋而归,回到府内,却在房间内看见了背对着自己,一席素衣的赵艺。
“夫人”
“夫君,你终于回来了?”赵艺听到他的声音,忙掩去脸上的疲倦之色,稍稍整理了一下服饰头发,便走过去。
可以看出,她独守这间空房已经几夜有余。
“夫人为何不在自己房间歇息?”
没错,自从成婚一来,两人都保持了某种默契——
分房睡,且不告诉除贴身服侍的侍女丫鬟外的任何人。
至于赵艺,与其说她也有这种默契,不如说她是被逼的。
纵使有不甘,可腾礼安排的那些贴身侍卫,更多的是用来监视她,她每次想进入他的卧房,都未能如愿。
好不容易这一次,侍卫被安排去了别的任务,她趁人不注意,这才第一次走进属于夫君的卧房。
第一次——
还真是可笑。
“夫君舟车劳顿,想必十分辛苦,赵艺想在夫君劳累之时,陪伴在夫君身边,这便足矣”
“夫人,腾礼劳累时,只想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下,睡得昏天黑地,所以能否请夫人出去?”
腾礼用那张万年不变的微笑的脸庞、十分温柔的语气,说出比刀尖刺入心脏还要残忍的话语。
赵艺脸色一阵发白。
但腾礼却不理会她,只是大步朝床榻走去。
赵艺低着头纠结半天,最后咬唇,拼了命一般,小步走上前,靠近正要躺下的腾礼,两条手臂钻进男子的手臂与腰部缝隙之间,紧紧抱住了他。
腾礼身体一僵,顿时忘了即将要做的动作。
见他没有太强烈的反感,赵艺心中有些小激动,再小心翼翼将脸颊贴在了他宽厚的后背。
可下一刻,腾礼的回应,让她彻底伤了心。
腾礼只是面无表情地伸手,将她的手臂从自己腰间拿开,而后看都不看她一眼,自顾着躺下,假寐。
留下赵艺一人尴尬地站着,良久,两行泪水无声地从她脸颊滚落,她攥紧手,决绝地转身,走出了卧房。
第71章 丝毫没动过心么()
“已经过去半年了,你在这住着是否习惯?”寺庙内,已是白雪纷飞,如鹅毛一般自空中飘洒降至泥土间,宁渊正在为花浇水,卞乐站在她身旁,为她端着木盆和舀子。
此刻,若这一幕可以定格,仿佛一副美丽的水墨丹青画。
“卞乐并无不适。”男子说话时,连眉眼都在微笑。
不仅如此,他体内的妖灵再也没有出来作祟过,所以他和公主的关系在日益缓和,甚至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他能感受到。
可该来的总是会来。
“那么,你要不要试试看,踏出这座寺庙,那个妖灵是否还会再次侵占你的意识?”
“卞乐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但你一直在这里躲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么长时间,让你陪我在这里浇花打水,无法施展拳脚,连练功的时间都很少,真是抱歉了。”
卞乐很想说:我不介意。
可却始终说不出口。
“足足有半年了,无论什么误会,也该结清了,卞乐,你一出生,宿命便是生于战场死于征途,所以你该回到腾礼的身边,去完成你的使命。”
“如若那个妖灵不会再作祟,那么我也会替你辩解,尽量帮助你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算是回报这些日你对我的照顾。”
“我不需要”卞乐越说,声音越低。
直到最后完全听不见。
“所以,”宁渊没有注意他的上句话,仍旧自顾着道:“然后,我会再回到这里,从此我们不会再有任何瓜葛,仔细算来,或许腾礼和她,都有好几个孩子了吧。”
听出了宁渊话里隐藏的“伤感”,卞乐的心一阵抽痛,他咬牙,“公主。”
“什么?”
这些天的相处,你就丝毫没有对我动过心吗?
他很想说这句话。
却没有勇气说出口。
“卞乐都听公主的。”
“那好,一会儿我就向住持请休,我陪你回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