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腹黑男神总想娶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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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要送我出城?”
“公主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送公主。”
…
最后,宁渊跟随属吏一起出了城。
虽然这个人曾经试图杀害她,可现在他暂时应该不会对她构成什么威胁,正如他之前所说,如果他想动手,随时可以取她性命,所以与其拘泥于这一件事,不如放宽眼界,一路有他相陪,她也会安全不少。
那么,在他还有利用价值之前,不如好好利用他。
听属吏自我介绍,名叫卞乐。走出城外时,天已经变黑,卞乐看了城门一眼,问道:“公主想去哪?”
“回韩国。”
“韩国已灭,回到那与待在咸阳有何区别?只要将军愿意去找,便”
“我在韩国有能够藏身的地方,只要我愿意,我就有足够信心保证你的将军找不到我。”
宁渊直直盯着他的双眼,微笑着,又补充道:“永远。”
“既如此,小人便护送公主去韩国。”
第56章 出城()
途经驿站时,卞乐不知从何处要了辆马车,让宁渊坐在上面,自己驱马前进。宁渊心想他还挺贴心,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腾礼现在还在赵艺小姐府中吗?”
“赵小姐?腾将军收到军令,三天前就已出征,事出突然,也难怪公主不知道。”
“什么?”宁渊有些吃惊,这么说,赵艺所言纯属说谎?
为的是什么?难道只是想逼走她吗?
“卞乐,关于腾礼和赵小姐的婚约你知道吗?听说他们一个月后便要成婚了。”
“确有此事,是大王钦点的亲事,因此,在那天,将普天同庆。”
“这样吗”宁渊垂下眼帘,好不容易平静下的心泛起一丝波澜。
所以赵艺并未骗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除了腾礼一直待在她家中这件事是她故意编出来气她的,其他约莫都是真的。
包括腾礼的那句——“腾礼一时冲昏头脑,和公主定下如此荒唐的约定,还望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她自嘲地笑笑,掀起轿帘,仰头看向天空中那一轮上弦月。
罢了,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绝不可以动摇。
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就好。
在这个时代一个人孤独了这么久,可现世的时间确实静止不动的,真想尽快见到白轩啊,不知道他现在在忙什么?是否也在想她?
…
几日前的现世。
月夜朦胧,飘渺的雾气如沙婆娑,轻轻覆盖着位于东方尽头的古屋。
“缘见”里,宁渊的房间,白轩正坐在那张书桌前,闭着双眼,似乎在感受着什么。
突然,他脸色一变,睁眼,手拉开了抽屉。
盯着面前的盒子,他略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拿出了那个盒子。
但愿不会被宁渊知道他做的这件事
不过这个盒子是谁送给她的?想着,他打开盒子,看见面前的项链,脸色更差了。
这东西的摄魂能力极强,人如若贴身带着,不出一年便会精气全无,最终只剩下空壳一具。表面看起来只是一条普通的情侣项链,可里面安放了只有神界才有的摄魂丹。
莫非有神潜伏在宁渊周边,一直在伺机而动?
白轩脑海里第一个闪现的是宁域。
宁域给他的感觉一直不对劲,可却又没有明显的感觉,看来,他必须得多注意一些,如若真如他猜测,宁域的身份没那么简单,那么宁渊会很危险。
日后,一定要问清这条项链的来龙去脉。
…
直到月亮一点点升上正空,宁渊和卞乐已经赶了五分之一的路。
崎岖的山路,马车行驶的有些艰难,宁渊整了整头发,却听车外传来一个声音。
“公主,您知不知道,您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耻辱?”
甫一听到这句话,宁渊一愣,一路上一直沉默寡言的卞乐,突然说这种话是想做什么?莫非又起了杀心?
“可即使如此,小人小人在面对公主的时候,总是下不去手。”
“因为——小人自从第一眼见到公主,便已经深深爱上了公主。”
第57章 坠崖()
正巧这时马车一颠簸,宁渊差点没被甩出去。
她惊愕地盯着卞乐宽厚的肩膀,半天没缓过神。
这是什么发展?他在说什么?
之前一直对她冷言相对、想杀害她的路人甲,一朝忽然向她告白。
这关系,还能再乱一些吗?
一瞬间,宁渊脑中想出很多应对的言语,可最终演变的下场无一不成了被秒杀,吓得她顿时不敢说话了,干脆选择沉默。
见没有任何回应,卞乐背对着马车,皱了皱眉,最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去。
隔着轿帘,宁渊隐约看见了他的脸庞,心不由得跳得飞快。
当然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害怕。
她动了动唇,刚想说话,卞乐的声音再次响起,他语调低沉,仿佛在叙述着一件羞耻的事情:
“从前公主的目光一直聚集在将军的身上,小人深知卑微,便一直隐藏心事至今,可如今将军新婚在即,公主您又选择离开,小人觉得,不能再隐藏下去了。”
宁渊张了张嘴,感觉到车厢又颤动了一下,吓得声音有些变调,“你仔细看路!”
可不等她喊完,下一刻,马车猛一颠簸,车轮似乎撞到了巨石,接着,车身激烈晃动起来,随即,仿佛天旋地覆一般,马车倾斜了九十度。
宁渊尖叫着,心仿佛跳出了胸膛,情急之下,只抓住轿帘,却无济于事,在车厢连续滚了数米后,她与车一起,飞速朝悬崖冲了下去。
在车内被撞成熊猫的宁渊,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情了,否则她一定会破口大骂那个罪魁祸首,刺杀不成,现在换这种手段来间接害死她?
如此一来,就算她死在他手中,他还落得一个好名声,无论是赵艺还是腾礼,两边都好交代。
昏天黑地的混沌笼罩下来,宁渊脸色惨白,被绝望的情绪所充斥,她闭上眼,任由自己自由落体,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死亡。
可就在她快要失去知觉之际,迷糊间似乎看见一抹黑影顺着崖壁俯冲下来,在她昏厥去的前一刻,拽住了她的手腕,而后抱住了她。
这个怀抱很冷,冷得宁渊十分想逃离。
待宁渊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山洞内,面前是一堆篝火,卞乐正坐在篝火的另一边,旁边是自制简易木架,上面晾着的是她的中衣。
宁渊一愣,连忙看向自己的身体,卞乐的曲裾套在了她的身上,而他则身着一件单薄的中衣,看见她醒了,他面无表情地张嘴,“公主醒了?”
“”宁渊在心中措辞了很久,也没想好该怎么说,只好不吭声。
她该说什么?“谁允许你把我的中衣脱了”、“你是不是和我有了肌肤接触了”?
在古代,这种事可是致命的,有关于女子的贞洁,要是不想惹更大的麻烦,她还是假装不知情吧。
“小人的错,车技不好,害公主坠下山崖,幸运的是,山崖下并非土地,小人接住公主后,便和公主一起落到了底下的湖中。”卞乐见她不说话,也不知她心中所想,兀自先解释起来。
可恶
宁渊暗中咬牙切齿。明明想避开这个问题,他偏要提到,一定是故意的!
“哦”
卞乐看着她,目光又些急躁,“哦”是什么意思?
“公主”
“卞乐,你是觉得我的智商为负,还是情商被狗吃了?”一不小心爆出现代语言,卞乐有些懵,但宁渊却不停止,像发泄一般,继续说了下去:
“之前你明明有心置我于死地,现在却对我说喜欢我,你可不可笑?”
那一瞬间,卞乐的眼中有杀气闪过,但很快,在宁渊察觉到之前,他恢复了平静,甚至眸中多出了几分委屈,“那次之事,小人也是受人之托,实不相瞒,那人便是将军的未婚妻——赵小姐。”
赵艺吗?
若卞乐说的是真的,倒也不难理解。
早就知道赵艺不会无动于衷,一看便知她是表面上温婉,内里蛇蝎心肠的女人,从知道自己存在的那刻起,赵艺一定无时不刻都想除去自己这颗眼中钉吧。
想想还真有些悲哀啊。
明明两情相悦的两人,却因为政治因素,不能在一起,反而韩璃这个本应做正房的人,成为了第三者。
放在现代,赵艺一定会受众人谴责,可这是在两千年前的战国末年。
是无比正常——
再也正常不过的事了——
第58章 她离开了()
良久,她才抬头,直视着卞乐在火光摇曳下熠熠生辉的眸,“那么,即便你现在说出了心意,也无济于事,你这样说了,我便会和你在一起,还是我答应了你,你便离开腾礼,与我私奔?一点也不现实。”
“没错,不过至少说出来了,日后我也不会后悔。”这次,卞乐没有用敬语,他眸中飞快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而后垂头,不再言语。
就这样过去一夜,第二日,卞乐与宁渊再次用双脚、踏上去往韩国的路上。
前路遥远,当然不会一直靠双脚,再次经过驿站的时候,卞乐再次要了一辆马车。
数日后,将宁渊安全送到原韩国境内后,卞乐转身离去。
宁渊则攥紧手,来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坚定步伐,视线朝前,凭着记忆,朝那座——无论何时,只要她有难,便可为她提供容身之所的寺庙走去。
…
在宁渊到达韩国的半月后,腾礼于战场回到府邸,家中正张灯结彩,挂贴喜字,想到即将到来的婚事,他有些烦闷,脱去大氅,不知觉便走到了偏殿。
从门外看去,偏殿一片寂静,连原本很多的守卫都不在了。
看到这一幕,他不禁大怒,恰逢一个守卫走过,他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大吼着问道:“其他人呢?你们就是这样保护公主的?”
“将、将军?”那个守卫头一次看见如此失态的腾礼,吓得脸都白了,“偏殿里并无任何人,小人实在不明白将军为何还要耗费军力,守这一座空房,卞大人于几日前已经将士兵撤去了”
“你再说一遍?”这次,腾礼已经不再是吼,而是愤怒的咆哮,他瞪大眼,眼眸内布满血丝,额上青筋直暴。
“公主呢?!我问你,这里面的人呢?!”
“什么公主?小人什么也不、不知道、小人、小人才调来这不久。”
守卫也很委屈,从前听说腾礼大将军德高望重,待下人十分温和,为人公正平等,都是谁乱说的鬼话?!
第一次和将军面对面接触,就被如此痛斥,还是为的莫名其妙的理由!
大约是守卫不甘的眼神太直接,腾礼意识到自己的不对,手猛地攥程拳头,想将全身的怒气都发在这个守卫身上,但理智阻止了他这么做。
半晌,他颓废地松开手,垂头,手指向府门口的方向,低低地说了一句:“滚——”
守卫整了整自己衣领,在心里哼了一声,以示自己的愤怒,随后头也不回、半是宣泄半是惧怕地小步跑了出去。
寂静的偏殿,庭院里,月光寂寞地洒下,照在低头不语的腾礼肩上,月光涂在他黑色长发上,为他整个人平添了几分伤孤独的色彩。
“终于——还是走了么?”
事到如今,他与她之间的缘分算是彻底断了吧?即使他一直在努力,却也抵不过这个国家的大王一句话。
彼时,宁渊走到寺庙外,寺庙内郁郁葱葱,暗夜下烛火摇曳,照亮前路一片,走进前堂,可看见正殿中成排的和尚跪在蒲团上,敲着木鱼,低声诵着经书。
一片温馨和谐的场景。
第59章 弃婚()
再三向住持确认后,宁渊便带发修行,隐藏于这座神山间的小庙中。
本以为会一直平静地生活下去,可在半月后,宁渊掐指算着该是腾礼大婚的日子,事情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清晨,宁渊提着水桶,准备去半山腰的水井中打水,才打了一半,冷不防身后有个低沉的声音传来,“璃儿。”
宁渊吓了一跳,手中的桶噗通一声掉到井中,花了几秒钟反应过来这是在叫自己,听着那熟悉的嗓音,她有些不敢回头,终于转过头,却真真地又吃了一惊。
良久,宁渊才微微抬手,不可置信地半指着对面所站之人,结结巴巴地道:“腾、腾礼?今日不是你成婚之日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跟我走。”
腾礼却似乎不想解释,上前拽住她的手腕,就把她往山下拉去。
“你做什么?等等!”宁渊使劲挣扎着,死活不肯动一步,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