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神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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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舒了一口气。其他的几个街坊也跟着说给他们家人也看看,也有病倒了老是治不好的。于是乎,一行人围着古叶舟来到了那其中一个街坊家,开始看病。
古叶舟问那咳嗽的老者什么时候犯病的。那老者道:“前些天我就开始发热咳嗽,咳了两天,咳咳……,后来去富源医馆看了病,开了五十多文的药呢。吃了之后,发热已经好了,就是这咳嗽,一直不好。喉咙痒的很,我去找了富源医馆的郎中又看了,咳咳……,他却说这个没有办法,不好治,是老病。让我慢慢调养。唉……咳咳……”
古叶舟给他诊脉望舌之后,便知道他是肺气不宣,微笑道:“你这咳嗽不需要吃药,我给你针灸一下,马上就会好!”
老者大喜:“那可太好了,说实话,我们家也真的没有多少钱,要是太贵的药,我们还真的买不起呢。——你针灸收钱吗?收多少?”
古叶舟正要说,却被曾飞霞抢了先:“当然要收,不过很便宜,五文!”
先前古叶舟给蒲婶针灸,每次只收两文,现在,曾飞霞却提高到了五文,正要说话,看见曾飞霞一个劲朝他挤眼睛,便笑了笑,五文钱也不算多。那就五文钱好了。
那老者面露喜色:“真的只要五文钱?别的再不要?”
“就五文!”曾飞霞笑嘻嘻道:“当然,我说的是针灸的钱,如果需要吃药,那药钱还得另外算。”
“这个当然,”围观的街坊都笑了说。
古叶舟当即取出金针,用自己配制的药水消毒之后,给这咳嗽的老者针刺双侧尺泽、列缺。也就一盏茶的时间,老者就嚷嚷说酸胀,证明得气了,留针。
接着,古叶舟又给另外的几个病人看病,其中一个街坊的小孩,一直说他左腰酸胀,一直牵连到大腿的外侧。而且肚子也隐隐地痛。
古叶舟诊脉望舌之后,问:“你几天有没有受过寒?”
小孩子摇摇头。他父亲笑道:“现在这天这么热,哪里会受寒啊!”
曾飞霞道:“就这几天很热,前些日子不怎么热的。晚上还有些冷呢。是不是夜里没有盖被子着凉了?”
小孩还是摇头,看了他父亲一眼,又赶紧低下头。
他父亲说:“应该不会的,因为他跟我们睡一起,不会没有被子盖的。”
古叶舟沉吟片刻,这孩子的脉象和舌象都说明是伤寒症,但是,病人却没有受寒史,这是怎么回事呢?
曾飞霞见他沉吟不语,有些担心他是不是治不好。但是又不好明着问,只能干着急。现在可是起步的时候,千万不能遇到治不好的病,那对声誉的影响可是太大了。
古叶舟又再次详细问了他酸胀痛的部位,是太阳经循经所过。决定还是按照伤寒来治,先针灸相应穴位看看效果再说。
古叶舟给这孩子针灸了左侧攒竹穴,接着又针灸左侧合谷穴。很快,孩子就说酸胀少了很多。不到两盏茶的时间,孩子高兴地对父亲说:“腰腿已经不酸胀了,肚子也不痛了!”
他父亲非常的高兴,古叶舟对他孩子道:“你现在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受寒过?你要是不说实话,腰腿和肚子还有可能会再痛!”
那孩子有些害怕,看了父亲一眼,吞吞吐吐说:“我去帮李奶奶挑水,结果掉进水沟里了。左边腰腿全部都湿透了,我怕挨骂,所以不敢回家,一直等衣裤都晤干了,才回来的……”
“啪!”孩子的父亲劈头给了他一耳光:“谁让你去多事的?嗯?不打你不长记性!”
说着又要接着打,却被曾飞霞一把拦住了:“行了!管教孩子回去再说,这儿看病呢!”
那男人这才放下巴掌,狠狠瞪了孩子一眼:“回家老子再跟你算帐!”又对曾飞霞赔笑道:“多少钱?”
“五文!”曾飞霞道:“不过,你儿子这病,得吃药,光扎针没有用,你不用自己去抓药,我们这配有药丸,一丸就能够治好。”
古叶舟摇头道:“这孩子的病的确还需要吃药才能彻底好。不过,我们的药丸不能治孩子的病,我给你开一个药方,你自己去抓药吃好了。这药不贵,二十文左右就差不多了,吃两剂就行了;不要多吃!”
男子忙点头答应了。曾飞霞听古叶舟这么说,那是不肯拿一般的药丸来骗钱,自己先前已经表态了,以后不骗人了,所以,她也只是吐吐舌头,没有说什么。
古叶舟提笔写了方子,给了那男子,男子付了五文钱,拉着孩子走了。
第66章 五彩光线()
接着,古叶舟又给先前扎针的咳嗽的老者启针。老者已经很高兴地说:“还真是神了,才扎针没一会儿,这咳嗽就停了!你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神医啊!”
“老伯客气了。”古叶舟笑吟吟道:“你这只是上次的伤寒没有治彻底,我把尾巴给你治好了而已。”
那老者连声的感谢,拿出五文钱给了古叶舟,又问:“我这病要不要吃药?”
古叶舟没听见曾飞霞插话忽悠,不由的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曾飞霞,曾飞霞嫣然一笑,作了一个鬼脸。
古叶舟也笑了笑,对老者道:“不用了,你的病已经好了,只要注意不要再受凉就没事了。”
“好的好的!只是这鬼天气,节气都已经到大雪了。还这么热得要命,除非是跟那孩子一样掉进水里,要不然,只怕是受凉的机会没有。嘿嘿”
他这么一说,屋子里的人都一个个议论起天气来,都说今年的天气太怪了;从来没有过的。要是这样下去,只怕整个冬天都没有雨雪,那来年的庄稼,只怕种不下去了。
古叶舟给这几个找他看病的街坊都看过了之后,收了钱,看看已经是中午了,就刚才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赚了三十多文了。两人很高兴。
临别的时候,那咳嗽的老者说:“先生,你医术这么高明,收钱又很便宜,我们都很愿意找你看病,但是摇铃铛的铃医太多了,也不知道哪一个是你。你能不能吆喝个什么话,这样大家才知道啊。”
古叶舟和曾飞霞都连连点头。但是又不知道吆喝什么好。
一个街坊说:“先生的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以后就叫‘起死回生,药治有缘’好了。”
众人都说好,都表示回去后要把这事情广为流传。
古叶舟和曾飞霞回到住处,宁三妹已经把米饭准备好了,只是没有菜,还是曾飞霞回住处拿来了泡菜,这才就着吃了。宁三妹听他们说今天上午的收获,也非常的高兴。
吃过午饭,两人也不休息,接着背着框扛着幡字,摇着铃铛,继续开始走街串巷。
按照先前说好的吆喝,古叶舟亲自吆喝起来:“起死回生,药治有缘!”
这话果然惯用,他们才走了一条胡同,便被两家叫住看病了。赚了十文钱的诊金。再往后,就更顺溜,到了傍晚,他们又赚了四十多文钱!加起来,这一天他们赚了将近八十文钱!这还不包括曾飞霞先前骗的那一百四十文。
天黑的时候,两人兴冲冲回到了住处,曾飞霞把她代收的钱都给了古叶舟。古叶舟分了二十文给她,算是给她跟着自己走了一天的辛苦费。曾飞霞自然是非常的高兴,不仅一日三餐都吃了古叶舟的,还有辛苦钱可以拿;难怪她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吃过晚饭,曾飞霞却一直赖在古叶舟他们屋里不回去。古叶舟知道她的用意,微笑道:“你放心,那尤屠夫要来,也要等三更以后了。反正院子门关着的,他一敲你就听见了,那时候才起来训斥他不迟。而且,我不想跟这种人打交道,所以我不会出来,交给你对付就是了。”
曾飞霞大喜:“好!我来对付他!这一次,不好好出一口气我就不姓曾!”
曾飞霞兴冲冲回去了,跟哥哥曾飞松说了几天遇到尤屠夫的事情,曾飞松也是义愤填膺,说等尤屠夫来了,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可是,她并没有等来尤屠夫,却发现天空慢慢地越来越明亮,她很奇怪,仰头看着,只见天上的黑幕慢慢拉开,夜空中出现了一条金黄色的光线,横过半个天空,而且不断地变幻着形状,就像一条金色的长龙,在天上飞舞,吓得她脸都白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古叶舟和宁三妹他们也发现了夜空的异常,出来奇怪的观瞧。
过的片刻,夜空中的明亮光线又增多了,成了好几条,五颜六色的,不停变幻着形状,在空中游动。
这看上去很像地球南极的极光,可是,这里距离两极十万八千里,根本不该出现极光的啊?古叶舟很纳闷,难道古代的时候,又或者平行世界里,天上就有这样的极光?
不对!古叶舟立即推翻了自己的这个推论,因为从曾飞霞她们脸上带着恐惧的惊愕表情,他便猜到了她们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致,这就是说,这样类似极光的东西,是她们也是第一次见到。
古叶舟不知道这五颜六色的光线是怎么来的,不过,听说如果地球的磁场发现变化,也会出现这样的彩光。难道地球开始发生了变化吗?
古叶舟想到了穿越时那神秘恐怖的声音的警示,这个世界即将毁灭于各种天灾人祸,难道,这就是灾难即将来临的先兆?
古叶舟沉声道:“这光线只怕不是什么好事,咱们要小心。”
曾飞霞道:“小心什么?”
古叶舟哑然,他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小心什么。道:“反正小心点总没有错。”
几个人站在院子里看了半天,天上的彩色光线虽然变化莫测,但看久了也就没有什么新鲜感了,便回屋睡觉。
天上的五彩光线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黎明,随着曙光来降临才消失殆尽。
早上,曾飞霞起来后,噘着嘴来到古叶舟住处,宁三妹照例已经起来了,正在做饭,古叶舟还躺在稻草上没睁眼。上身依旧是脱光了的。这一次,曾飞霞没有落荒而逃,她只是羞红着脸,背过身去,大声道:“起死回生的神医!起床了!天都大亮了!”
古叶舟这才睁开眼睛,慢吞吞开始爬起来穿衣服。
曾飞霞道:“我说,你昨天的预测不准啊!那屠夫一直没有来,害得我一夜都没有睡好。”
“我说了,他要来也是三更以后啊。”
“可是现在都已经早上了!”
“早上也是三更以后啊。”
“你!”曾飞霞回头看了一眼,又赶紧地转身过去,因为古叶舟衣服还没穿好,半个身子都还是光着的。没好气道:“你就耍嘴皮子厉害!那尤屠夫根本就不会来的,说不定昨天你已经治好了他儿子,没有象你说的那样发病,你治病的本事可以,算命的本事不行的!”
“他不来正好,我也不想看他那倒霉样!”
“我可想看,他们那么欺负我们,绝对不能轻饶!”
吃过饭。两人又开始走街串巷摇铃行医起来。
他们还是走昨天的那条路,准备先去昨天就说好的蒲婶家,看看她愿不愿让古叶舟给她治病。可是,他们还没有走到蒲婶家,就已经有两家人叫住了他们请看病的。而且,似乎这两家附近的人家里有病的都集中在这里等着了。一屋子的人,看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结束。就这么会儿工夫,他们已经赚到了三十多文钱!
好在这些病人的病都不是什么大病,而且差不多又都是针灸的适应症。因此,古叶舟基本上都用针灸搞定了,当然,其中有一些是需要多次的针灸治疗的;约好了第二天再来复诊。
终于看完了这些个病人,古叶舟和宁三妹告辞出来,往蒲婶家走。
远远看见蒲婶家了,门口有不少人,正在张望,看见他们,一窝蜂地跑了过来。为首一个大胖子,还没到古叶舟他们的面前,就咕咚一下子跪倒在地,匍匐着爬了过来。其他的人也跟着跪倒,匍匐爬过来。
古叶舟吓了一跳,仔细一看,不由笑了,那为首的胖子,正是昨天他们等了一夜没有来的那个尤屠夫。
古叶舟看了曾飞霞一眼,曾飞霞心里又惊又喜,敬慕地瞟了古叶舟一眼,随即沉下脸来,冷冷道:“尤员外,您这是唱得哪一出啊?怎么给我们行这么大的礼,我们可担待不起啊。”
“先生,姑娘!昨天是尤某的不是,不懂礼数,猪油蒙了心,实在是对不起,请两位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了尤某,救救犬子吧,尤某就这一个儿子,还指望他传承香火呢。”说罢,尤屠夫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磕头。
“真是好笑,”曾飞霞淡淡道:“昨天,我们救活了你儿子,你把我们撵了出来,还想动手打我们,要不是我会一点三脚猫的工夫,不得被你们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