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殇by 帝王娥(伤痕累累受终於爆发为爱而阴谋算尽虐得小攻半死he)-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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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立刻回答克哉的话,夜流着泪再次问了他最想知道的事情,“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些事?告诉我实话,不准再欺骗我!”
安静的和夜四目相望了十几秒,知道今日无法再逃避,克哉只好叹了一口气,“如果我说我这是为了保护你,你不会相信吧。”
“保护?”夜忍不住冷笑,“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我真想不出来,在我的生命中还有什么比这样的伤害更能让我痛苦。”
“不管你信不信,这是事实。”
“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实情?”
“这就是实情。”
“那么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不可?如果你像过去那样保护着我,没人可以伤害得了我!”
克哉又是深深叹了一口气,也许现在的他可以,可当初只有二十一岁的他断然是无法对抗龙翼和龙腾堂的。而且就算是现在的他,他也没有自信可以保护得了夜、让夜毫发无伤。
“如果能再回到过去,也许我还是会这么做。”
夜生气了,他回来之后第一次那么火大的拽住克哉的衣襟大吼,“你究竟把我当作了什么?!一具没有感情不知疼痛的娃娃?还是一个就算是被你再怎么伤害也没有关系的玩偶?!神崎克哉!除非你告诉我所有的真相,否则你他妈的休想让我原谅你!”
“那么告诉你就可以了吗?!”克哉也大吼着打断了夜的话,“只要我给了一个可以说服你的理由,你就可以原谅我这个将你摧毁过无数次的罪人了?!你自己又将自己当作了什么?你又把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痛苦当作了什么?”
夜一时无语,克哉的话刺耳却真实,清楚的提醒着他他仍旧是个轻易妥协、只要克哉给予一丝温柔就能天真的活下去的人。一股无名的火在夜的心中燃烧起来,他气恼着克哉的固执、气恼着自己的动摇,更气恼着时至今日却仍旧下不定决心的这份心情。
夜冷了脸放开克哉的衣襟,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怎么,我还以为你很期待我原谅你呢。”
克哉轻笑了一下,有点自作自受的样子,“我当然期待,只是,不希望你将自己全然的交给某个人来掌控。你应该变得更强,这些年来我可是那么努力的培养着你啊,你要做一个王者,怎么可以轻易就妥协了?”
停顿了一下,克哉有些迟疑的轻声问,“我,这份复杂的心情,你是否可以理解?”
“真可笑,”夜的泪早已风干,脸上冷冷的,好似刚才还沉溺在回忆中、徘徊在痛苦与幸福边缘的人不是他一般,“明明一直都在想方设法掌控的人就是你自己,如今却说什么王者?你那种复杂透顶的脑袋和心理,我看全天下都不可能会有人能够理解的了。”
“不能理解么?”克哉垂下头有些苦涩和自嘲的喃喃自语,“也对,就连我自己都时刻的处在挣扎和矛盾中,就连我自己都无法全然的理解自己,你又如何能理解得了呢?”
夜感到很恼火,眼前的男人就好似给自己铸造了一堵坚固的堡垒一般,除了他自己,谁也无法接近他内心的最深处──即便是受他宠溺疼爱的夜!没人能够真正理解这个男人迷样的内心世界,谁能保证他之所以将过去的一切、将夜的一切牢记在心里不是为了继续玩一场游戏,一场更能伤害夜的戏?
夜几乎已经对克哉感到彻底的绝望了,他心中的忿恨和气恼让他不愿意再去思考克哉真实的想法是什么。克哉总是徘徊在真实和虚假之间,夜就像他手中的木偶人,反复无常的他总是用着手中的线试图操纵着夜的一切。
克哉的反复无常、难以理解,让夜觉得无法全然下定决心的自己、居然还会受到动摇、还会有所期待的自己根本就是个自取其辱的笨蛋!
“谁会在乎什么理不理解得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去理解!”夜说得有些怨恨,语气因为怨恨而冰冷,可脸上却不禁满载埋怨和委屈。深吸了一口气,夜终于换上了高傲的扑克脸,“至于王者,不用你说,我自然会成为主宰一切的王者。”
夜突然顿了一下,用食指指着克哉的胸口,“主宰一切──包括,你!”
夜第一次在克哉面前表现出高傲的王者风范,让一直心疼着那个脆弱爱哭的他的克哉忍不住睁大了眼睛。直到夜冷冷的站起身离开他的视线,克哉才怀着一份不舍、高兴、沉重、又不安的复杂心情轻笑出声。撑着手盯着天空中的繁星,克哉有些苦涩的问着自己,
我究竟是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还是,再次的把他推开?
夜之殇【虐心、夺爱】52
办完事,唐卓靠坐在床头抽着烟,眼神有些涣散的盯着嫋嫋烟雾。漆黑的窗外正下着凉嗖嗖的秋雨,没有合拢的窗台吹进一阵阵湿润冰冷的秋风,夸张的红白双层窗帘被风吹得诡异的飘动着。唐卓一口又一口的抽着烟,在安静又疲劳的凌晨中毫无睡意。
来到日本已经快五个月了,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因为里应外合的关系,如今的他已经完全的打入了樱祭的心腹,他手中已经掌控着一股差不多可以和龙腾相抗衡的力量。所有的事情都在夜预计的范围内发展,他们的计划和行动天衣无缝又神秘隐蔽,即便是那两个自语非凡的男人也丝毫没有发现到自己正一点点的被他们吞噬。
因为有夜和唐虞的关系,只是樱祭一个部长的唐卓已经趁着‘堂主派’和‘副堂主派’相争的时候偷偷的抢去了樱龙不少的客户资源,樱龙不少的业务其实已经慢慢的过渡到了樱祭名下。
他们计划的代价算不算太大了呢?为了策划已久的报仇,他们几乎放弃了一切,该说是值得的吗?如果只是他也就无所谓了,反正他本身就是个‘死过一次的人’,只是夜,他年仅十九岁的侄子,为了报仇、为了拯救他的哥哥,已经将自己整个灵魂和肉体出卖给了恶魔,从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中再次跳入这个地狱。值得吗?用夜的青春和幸福,换取一份复仇的快感、换取唐虞的自由?谁也不确定他们的报仇最后能不能成功,甚至严格说来,这场仇恨本身并不关夜的事,甚至夜根本就不是唐虞的孩子。他将夜拖下水,他让夜做出那样大的牺牲,他是不是太过自私了?
唐卓才熄灭一根烟便又点起了另一根,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他烦躁的抓了几把额前的发。
夜现在还只是呆在那个男人的身边,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还不用太过担心吧。毕竟,即使那个男人伪装得再好,可曾经睡在他枕边整整五年的唐卓还是清楚的知道他不会让夜有生命危险,因为,那个男人,其实是爱着夜的。没人知道那个谜样的男人为什么要用那样残忍的方式来对待自己所爱的人,他就像是雾中的花水中的月,美丽、虚幻、诱人,却难以捉摸。
那个男人。
唐卓的心又是这样被狠狠的揪了几下,胸口好似被千斤的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来。再深的吐气也无用,这份抑郁的心情,除了能够得到,便无从排解。
可是,唐卓,你又怎么可能会得到?
有多久没有看到过那个男人高傲恶质的笑?五年还是三年?记不真切了。是吧,明明那么刻意的遗忘,时间和事件都已经在脑海中变得模糊,可为什么属于那张脸的所有表情都还记得那么清楚?五年相处的时间,竟是可以将有关一个人的气息刻入骨头里的么?
如今唐卓已经再次来到了日本,他再次的和那个男人同处于一个国度,但是他们却仍旧无法见面。不见面也好啊,并不是真的那么想见的。因为最后见到了,便是不得不彼此相残的时候了。
当初为什么会被他囚禁在身边的呢?
哦,对了,在仇恨的开端、在那个充满杀戮的晚上,那张还未脱去稚气的脸,勾着高傲血腥、如同妖魅般恶质的笑,只一瞬间,便在他的骨头里烙下了印记。追随着这个清楚无比的印记,他以仇恨之名追杀到了日本。当他再次见到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恶质轻蔑的笑,没有赶尽杀绝、没有铲草除根,而是轻轻松松的制服了前来‘报仇’的他、将他囚禁在了自己的领域、自己的枕边。
当初那个男人为什么要抱他呢?总是勾着恶质又暧昧的笑,好似看透猎物一切的玩味,撕裂他的身体,不粗暴也不温柔。一个当时年仅二十来岁的男人,他究竟是经历过什么,竟可以如此的深沉和神秘?而他究竟又是如何做到,那样散发着无人能挡的吸引力?
他就好似一株娇艳的罂粟,如毒药又如媚药,他的魅力轻易的勾动着他人的灵魂。
想要那个男人!
口干舌燥,体内好似燃起了火。
唐卓苦涩、内疚、自责。爱上一个他必须杀掉的仇人,注定,不能言爱。
唐卓第十三次的叹气终于让已经醒来、正安静的躺在他身边看着他的关月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冷笑,“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阪口君也会叹气呢,发现了另一面的阪口君,真是让人欣喜啊。”
夜之殇【虐心、夺爱】53
听到关月的话,唐俊收敛起自己惆怅的心情,吸了一口烟,半眯着眼睛冷冷的撇了一眼娇媚的关月,无言。
关月轻笑,挪了一下身子靠过去抱住唐卓的一只大腿,手顺势探入唐卓大腿内侧,暧昧的抚摸着,舌尖也挑逗的舔舐着唐卓大腿上的肌肤,“阪口君那么寂寞的表情,是因为想情人了?”
唐卓冷冷的灭掉烟,一手擒住关月游走的手,一手捏住关月光滑的下巴,“该回去了吧你,让御堂的被子冷了那么久,不怕他怪罪你?”
关月娇媚的笑,反抓住唐卓的手,用舌尖轻轻的舔着他的指缝,“那张床不过偶尔在彼此有心情时才会用,他现在指不定窝在哪个温柔香里乐不思蜀呢。”
厌恶的抽回手,唐卓将关月粘人的身子推远了一些,“我不管你究竟用不用再给御堂暖被窝,总之,做完了,你可以滚了。”
翻了个身平躺回来,关月冷冷的笑了几下,“怎么,爽快了就赶人了?”
“爽快?”唐卓耻笑,“爽快的人是你吧,半夜爬到我的床上来,饥渴的程度倒是不亚于强奸犯呐。”
关月的脸刷的一阵白。敛去冷笑,关月轻咬一下下唇一副屈辱不甘的表情,“阪口,你说话向来都那么毒么?”
“看对谁,”唐卓回答得毫不犹豫,丝毫不在意关月脸上受伤的表情。又抽出一根烟点上,唐卓冷笑,“而且确实是不要脸的爬到我床上来的关月桑不好。”
“啪!”
关月猛然的坐起身扇了唐卓一巴掌,眼睛有些红红的,嘴角却在倔强的冷哼,“不要惹我不高兴,我能捧你上来,也一样能踩你下去。”
叼着烟擦了擦被扇的脸,唐卓慵懒的看着关月,“想说你有恩于我?别忘了,你之所以肯帮我,是因为我把自己的肉体卖给了你。这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而已,等值交换,谁也不欠谁的。”
光着身子飞快的将唐卓压在床头柜上,关月将鄙夷和耻笑回给了唐卓,“睡几晚的价值居然可以和部长之位等值了?你以为你的价码有多高?”
唐卓皱紧了眉头,作为堂堂的黑月帮前帮主和唐家二少爷的自尊,让他双眼中喷杀着怒火。他极力的忍耐着,告诫着自己留着关月还有用处。为了吞掉樱祭和樱龙,他现在还不能和关月撕破了脸。
“怎么不回话?承认自己过于自命清高了?”见唐卓不回话,关月放松了按在唐卓身上的力道,跨坐到唐卓的身上,低下头含住了唐卓的分身。
关月尽情的取悦着,用着自己熟练的技巧,想要让眼前这个对他冷得好似深潭寒水的男人焚烧起来。然而,任凭关月有多努力,唐卓的分身还是毫无‘起色’。感到了一种被人踩在脚底的羞辱感,关月终于受不了的放开唐卓的分身坐起来扣住唐卓的脸,“是不是从我身上捞不到你想要的好处,你就勃起不了啊?阪口,你他妈的还真势利耶。”
听到关月的话,之前任凭关月服务、只是一脸麻木的抽着烟的唐卓突然极其鄙夷的笑出声来,“怎么?做了好几个小时,居然还让你欲求不满?当真是我冷感呢还是你过于热情了?”
关月脸一红,又耻辱又不甘又火大的低下头一口咬住了唐卓的唇。被动的被亲吻着的唐卓,在关月意图撩开他的牙关侵入时,毫不客气的狠狠咬了一口。
“啊!痛!”关月吃痛的放开唐卓,捂着嘴盯着他,冒火的双眼好似要一口吞下他般。
“昨天的报酬今天已经付过了,我没有必要再额外奉送。”丝毫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