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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追魂一笑-第60部分

小说: 追魂一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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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弃械投降,无奈地叹了一声,道:“你这小子!可真知道怎么对付我!”

    寒冰不禁嘻嘻一笑,“舅舅若是没有什么别的吩咐,我便赶回去让湘君姐姐施针了。”

    浩星明睿一瞪眼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这些鬼话?!哼,我料想你今晚回去,定是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溜回自己房内睡大觉,湘儿怕是连你的影子都见不到!”

    寒冰马上又不说话了,继续对着自己的舅舅装傻卖笑。

    浩星明睿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知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不愿让湘儿损耗心神,受累过度。可是这无尽丹一日不解,你便要多受一日的折磨,即便你能够忍受,七叔和我又如何能不心疼!”

    寒冰的星眸微垂,低声道:“玉儿实不该让师父和舅舅您如此忧心!只是舅舅应该已经知晓,我体内这颗无尽丹的迷魂之力已被湘君姐姐解去了,剩下那些微的疼痛并无大碍,咬牙忍忍便过去了。

    可是湘君姐姐每次施针后都会心衰力竭,虽然有清伯运功相助,也只不过是暂时缓解,时间久了,必会令她的身体受到极大损伤。那‘金针渡劫’实则就是将被救者的劫难渡给了施救之人,如此渡劫,岂不如同恩将仇报一般?玉儿实在是做不出!”

    浩星明睿听了也不禁沉默下来,没想到这传说中的渡劫之术原来也是一种伤人之术!看来湘儿并没有把实情告诉花凤山,应是怕他阻止她继续为玉儿施针。

    唉!本以为终于找到一种办法能解去玉儿身上的丹毒,结果却是空欢喜一场!难道玉儿这一生都要忍受那歹毒之物的折磨?七叔若是知道了真相,不知该有多难过!不,此事绝不能让他知道……

    看到舅舅脸上的难过之色,寒冰知道此刻说何种安慰话都无用,便连忙转移话题道:“舅舅可有小风他们的消息?上次说他们已盯住了公玉飒容和宫彦,不知结果如何?”

    浩星明睿闻言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慢慢让自己的心绪暂时平定下来,恢复了一贯的从容之态。

    “据他们判断,公玉飒容和宫彦皆是为了离别箭而来,并非是又想在大裕境内实施什么阴谋。既然如此,我们也无需打草惊蛇,不如放长线,盯住宫彦此人,或许还能挖出戎国潜伏在大裕的其他密谍。至于公玉飒容,他北人的身份既已完全暴露,潜在的危险性便小了许多,只要我们多加提防,想必他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舅舅以为,他们所找寻的那个离别箭,会不会就是湘君姐姐的兄长——凌弃羽?”

    “应该就是他!在大裕境内会使离别箭之人,除了你,怕也只剩下他了!只不过他行踪诡秘,身手又远在小风和小飞之上,这两个小子一直没能跟住他,更是没有机会与他交谈,道出彼此的身份。小飞倒是曾远远地见过他一面,不过当时那里的光线昏暗,而且他似乎还蒙了面,只看出他的身材颀长,长发散落未束髻。”

    “当年我们三人一同逃出藏涧谷之后,我因一心要回去救师父,便将舅父花神医在京城的居处告诉了他们兄妹。后来听湘君姐姐说,当时竟然还有一名忠义盟的人从谷中追了出来,在我离开之后,那人便追上了他们。危急之下,弃羽哥让湘君姐姐先逃,而他独自将那人引走了。

    湘君姐姐在他们约定的会合之处等了许久,弃羽哥却一直没有出现。后来湘君姐姐找到了舅父,又通过他多方寻找,也没有得到过关于弃羽哥的任何消息。可是湘君姐姐一直认为弃羽哥还活着,而且她也从未放弃过寻找弃羽哥,如今若是告诉她有了关于弃羽哥的消息,她一定会欢喜得不得了!只不过让人想不通的是,这么多年,弃羽哥为何没有来找过湘君姐姐呢?”

    “是啊,这确是令人费解之处。另外,他下手杀人的目的也极为可疑,应该不是为了救人,可若说是寻仇,又不太可能。那些被杀之人并不完全是忠义盟中人,而且死的那几个忠义盟里的人,也都分属不同的分舵,相隔甚远,怎会同时都与他结了仇?”

    “那舅舅是如何打算的?”

    “目前小风他们将精力主要放在监视公玉飒容和宫彦上面,一时也顾不上再追查离别箭。好在公玉飒容他们的目标也是离别箭,只要盯紧了他们,或许仍有机会找到凌弃羽。”

    寒冰微微点了点头,犹豫了半晌,终是问了一句:“洛儿,她还好吗?”

    浩星明睿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放心吧,洛儿此刻与她师父在一起,又有小风他们在暗中照应着,不会有事的。”

    寒冰有些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并不再多言,向浩星明睿施了一礼之后,便开门走了出去,消失在暗夜之中。

    浩星明睿也迈步出了书房,抬头望着天上的那轮明月,一颗心不由得飘到了遥远的南方某处……

第九十九章 姐弟斗法() 
悄无声息地翻墙进了花府,寒冰刚一走进自己所居的那座东跨院,便不由停下了脚步。看着敞开的厅门,他的星眸闪了闪,呆立片刻之后,终是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大步走入了厅内。

    果然,方一进门,小丫头翠儿便在那里叉着腰一脸不高兴地对他喊道:“公子你怎么此时才回来!小姐都在这里等了你一个多时辰了!”

    寒冰脾气极好地对她笑了笑,然后快步来到正故意转过脸去不看他的花湘君面前,深深作了个揖,嘴里忙不迭地赔罪道:“寒冰迟归,害姐姐久等,实是不该,我这厢给姐姐赔礼谢罪了!”

    其实花湘君又怎会真的与他计较,不过是先做出个姿态来,以逼他就范罢了。此刻见他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话,倒也不忍心再为难他了,只是语气微嗔地对他道:“你才刚刚受了伤,就这样出去乱跑,可知道爹爹多为你担心!方才他还亲自过来这里,看你有没有回来,还留下话来说,明日一早再来看你。”

    寒冰微垂了头,低声道:“是寒冰不对,让舅父和姐姐担心了!”

    “这一整日你都跑去了哪里?可用过饭了?有没有碰到伤口——”刚问了没两句,花湘君的秀眉微微一皱,陡地沉下脸来瞪着寒冰道,“你这一身的酒气是从何而来?明知自己身上有伤,你竟然还敢去喝酒?!”

    寒冰马上一脸委屈地道:“姐姐你千万别生气,我确是喝了酒,可那实在是情势所迫,绝对不是我故意要喝的!”

    见花湘君犹是冷着一张俏脸,这小子立即毫不犹豫地出卖起朋友来,“这件事说起来都要怪那个宋青锋,害得我在姐姐面前这般有口难辩!”

    “宋将军?”花湘君不由略感惊讶地眨了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语气顿时缓和了下来,“他又怎会与此事有关?”

    一见花湘君的这副表情,寒冰心中暗自得意,看来自己是押对了宝,抬出这位在她心目中忠直勇武的宋将军来做挡箭牌,今晚这一关自己定能轻松度过。

    “姐姐有所不知,那日在青萝姑娘的画舫之上,宋青锋曾约了我今日去东郊赛马,所以今日一早我便赶去了东郊。”

    “什么?!公子你都这般模样了,还要去跟人赛马?”小丫头翠儿忍不住在一旁插了一句嘴。

    寒冰却是一脸骄傲地昂着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翠儿顿时“咭”地一笑,“可惜这一鞭子打到的似乎是公子你自己啊,马倒是没事,公子的屁股却真的被打开花了呢!”

    “翠儿!”花湘君轻斥了小丫头一句,自己却也忍不住被她的话给逗笑了。

    寒冰竟也脸皮极厚地跟着一笑,挤着眼睛对翠儿道:“岂止是你家公子我,你可知道,那位宋大将军的腿也被人给打瘸了呢!”

    这下不但是翠儿,就连花湘君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寒冰,脸上皆露出一副追根究底的神情。

    看来无论是多端庄优雅的超凡人物,一旦被好奇心所迷惑,竟是都难免会露出俗人的本性来!

    寒冰正自暗暗得意之际,脑海中却忽然冒出自己当初跟某人所讲的那句至理名言——人生在世,不谈窘事,更不谈……

    管他呢,反正那家伙又不在这里!自己好不容易逗得湘君姐姐开心,便是小小地出卖他一次——,哦,是几次,也算情有可原。再者说,毕竟自己这么做也是为了湘君姐姐,他即便知道了,应该也不会太计较。兄弟嘛,就是要时不时地拿过来出卖上一回……

    “公子你怎么笑得这么奸?是不是那位宋将军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翠儿忽然晃着小脑袋一脸促狭地问道。

    寒冰顿时回过神来,忙收起了脸上的奸笑,故作一本正经地轻咳了一声,方才极为严肃地道:“翠儿你想必是看错了,我之所以笑,是因为忆起今日跟宋兄把酒言欢时的情景,这种男人之间的兄弟情义,你这小丫头是不会懂的!”

    翠儿不由撇了撇嘴,“原来是我看错了,方才说起宋将军被打之事时,公子脸上的表情原来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同病相怜哪!”

    寒冰登时被她说得面上一窘,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人小鬼大!

    随即他便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道:“寒冰犯错受罚,皆是咎由自取,而宋兄急公好义却遭此苛待,寒冰心中实是为他抱不平,怎可能竟会有任何幸灾乐祸之意呢?”

    “那宋将军究竟是被何人所伤?”花湘君颇为关心地问道。

    “说出来湘君姐姐可能还不会相信,宋兄竟是被他的父亲宋侯爷命人给打瘸的。整整二十军棍,宋侯手下那些人又皆是军武出身,下手极重,打得宋兄几乎连路都走不了了!”

    花湘君不禁吃了一惊:“宋侯为何要对自己的儿子下如此重手?”

    寒冰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因为宋兄从湖中救出了严兴宝,宋侯怪他多管闲事,哈哈!”

    “这——”花湘君有些不解地笑着摇了摇头,却又不便对宋侯的做法予以置评,于是又将注意力转回到了寒冰的身上,“既然宋将军也受了伤,那他今日又为何会拉你去喝酒?”

    寒冰偷偷转了下眼珠,决定继续无耻地栽赃嫁祸到底,“宋兄也是记着今日与我有约,便强撑着去东郊会我。结果见面之下,我们才发现彼此的狼狈之状。赛马当然是不可能了,宋兄便提出要与我一同去酒楼喝酒。”

    花湘君顿时听得眉头一皱,“宋将军为何竟做出如此鲁莽的提议?受伤之后饮酒,只会加剧伤口恶化,他乃是行武之人,当有这方面的见识才对。”

    寒冰一脸无辜地眨着眼睛道:“他对我说,烈酒才是最好的疗伤止痛之药。”

    “这——简直是一派胡言!”花湘君此刻也不禁对这位宋将军生出了一股恼意,语气也不由重了起来,问寒冰道,“他如此说,难道你便信了?还跟着他一起胡闹?!”

    寒冰立刻摇头道:“我虽不懂医术,但毕竟终日跟在舅父与姐姐身边,耳濡目染也学了一些,伤后饮酒乃是大忌,这我还是知道的。当时我也是这般劝说宋兄,可是他说自己久历沙场,见多识广,告诉我的皆是经验之谈,绝不会有错。我见劝说他不动,又不好断然拒绝,令他难堪,于是我便想出了一个主意,带他去孟老那里坐坐。一来可以让他尝尝吴婶的手艺,二来也可以让孟老好好劝说他一番。”

    “原来你们还去了孟老那里,难道是孟老也没能劝住这位宋将军饮酒?”

    寒冰咧了咧嘴,苦笑道:“令我没想到的是,孟老一听说他就是自津门关凯旋而归的宋将军,竟主动拿出酒来要与他痛饮一番!”

    “啊?!”翠儿在一旁先急了,“那公子你也得劝劝孟老啊!我听屏儿说,孟老的眼疾又发作了,老爷可是严嘱他不许喝酒的!”

    “如何劝?若我说出挨打的事情,孟老便会知道必定与严兴宝有关,岂不是又要发火?!屏儿倒是劝了他老人家几句,可是屏儿一走,老爷子又照喝不误——”寒冰做出一副无可奈何地表情,末了还忍不住低声抱怨了一句,“还把本属于我的酒都给偷喝了——”

    花湘君听了也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这位老人家可真是太随性而为了!”

    一抬头,见寒冰仍站在那里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她不由莞尔一笑,柔声道:“这次应是我错怪你了!我所说的那些气话,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里。”

    寒冰立时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只要姐姐莫再生我的气就好!”

    “你既是饮了酒,今夜便不宜行针,要待十二个时辰之后方可。”花湘君边说边站了起来,“你也劳累了一日,须得好生歇息,明日此时我再来吧。”

    寒冰忙应了一声,将花湘君和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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