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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寨主嫁到-第99部分

小说: 寨主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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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以防万一,她送来的东西姨娘不用才好。”

    吕芙蓉悻悻,肖妈妈留意她神情,见她面露不甘,勾勾嘴角。知道是自己方才说的庶长子庶二子刺激了她。

    “妈妈,”吕芙蓉幽幽道:“过几日,世子爷就要娶新妻了,不知道未来的世子夫人好不好相处。等新世子夫人生下嫡子——”

    肖妈妈毫不留情提醒她:“世子夫人是世家大族所出嫡女,不会——”将上不了台面的妾看在眼里:“便是为嫡子铲平道路,她也只会将蔚园那位看成对手。”

    同样官宦嫡女,婆婆还是姑妈且生下长子的沈烟霞才能入得新世子夫人的眼,吕芙蓉辛姨娘之流只是小猫两三只。不用新世子夫人出手,韩家不想没落便永远不会给她们出头之日。

    “妈妈——”被提醒她有多微不足道的吕芙蓉很不悦。

    肖妈妈只是笑了笑,没打翻自己话,继续提醒她:“姨娘生下孩子,不管男女,便在韩家有了立足之地。若是这胎出了什么问题——”

    吕芙蓉吓了一跳:“辛姨娘真要对我下黑手?”

    果真脑子不够啊,肖妈妈摇头:“姑娘真正的敌人从来都是那一位。”

    金悦儿!

    吕芙蓉顿时坐立难安:“我知道表姐与我势同水火,我又不去害她,难道就没有和解可能?”

    “她怎么变成妾的?依金氏那性子,姑娘还存着妄想呢?”

    吕芙蓉沉默,当初不过是不想让自己进门,金悦儿就要坏了自己名节逼死自己。如今她失了平妻的位子,自己进了侯府并有了身孕,金悦儿又会如何对付自己?

    “她必要姑娘一死才甘心。”

    吕芙蓉打了个寒颤,不过是求段美满姻缘,怎么就到生死之争的境地?

    抬头看了看屋里的富贵如云,吕芙蓉捏紧拳头。

    “我必不让她得逞。”

    已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不让她得逞,只能是金悦儿去死了。

    “妈妈有什么好法子?”

    肖妈妈顿了顿,道:“如今,她天天缩在心园里不出来,便是与儿子相聚,也是丫鬟送了二少爷去…”

    吕芙蓉凝眉,捻了青梅放进嘴里,却不再嚼动。

    过了一夜,吕芙蓉青着眼底,对肖妈妈道:“既然她不出来,那不是还有出来的吗?”

    肖妈妈心里一动:“姨娘意思…”

    一夜之间,吕芙蓉圆润的小脸似乎生了戾气出来:“既然她儿子明晃晃的站出来,那就——”

    吕芙蓉扶着自己小腹,为了自己儿子,别人的儿子,又算什么。

    肖妈妈心里叹气,当初那个单蠢的姑娘终于被染黑了。

    “小孩子乱跑出个什么意外,谁也深究不出什么来。”

    恶狠狠的吕芙蓉吐出狠毒的话,肖妈妈却想捂额。

    “姨娘想让谁去做?”

    吕芙蓉啊了声,立时变回傻白甜,傻乎乎望着肖妈妈:“院里的丫鬟…”

    肖妈妈沉默,果然变黑的是心,脑子丝毫没长进啊。

    “这事,芳园哪个也不能沾手。不然世子的子嗣出了意外,侯夫人能绕过谁?”

    “那妈妈意思…”

    “让表姑娘和她的老对手去互掐吧。”

    “沈烟霞?”吕芙蓉眼睛一亮,又一黯:“可沈烟霞如今只想着即将进门的世子夫人,哪会理会金悦儿啊。”

    肖妈妈笑:“不过是说几句话的事儿。还要等个合适的时机。”

    说完,俯在吕芙蓉耳边轻声道了几句。

    吕芙蓉大喜,又为难:“咱伸不过手去呀。”

    “哪用咱动手。”肖妈妈实在不想再伺候吕芙蓉,智商不在同一水平线啊。

    “这年岁的孩子便是看得再紧也会磕着碰着,咱只要等着就好。”(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章 膈应

    郭氏坐在一边玫瑰椅上,端着得体的微笑,眼里明明灭灭。

    金夫人坐在上首,膝头放着义女孝敬她的新衣,正展开来细瞧。

    湖蓝锦缎,棕红色宽大镶边,颜色有些浓重。但宽边和下摆用银色暗线绣了玉簪花叶,宽边上的花叶细密,一串串的花骨朵仿佛从墙头探出,叶子小巧玲珑。下摆上只是肥大的夸张的几片叶,把浓重的颜色一下冲得素雅起来。

    简单又大方,浓重却雅丽。

    金夫人很是开心:“真是漂亮极了,这颜色搭配,绣花手法,都是老家那里的风格。”

    金夫人娘家并不是淦州的,但金大人是淦州人,因此淦州也是金夫人的老家。

    桃子坐在她身旁绣墩,灿然笑道:“京里花样我还未学会,义母勉强穿着。等我学会,给义母做更好的。”

    金夫人笑不拢嘴:“这件就极好,这绣花,真漂亮。”

    郭氏捏着茶盏的手抖了抖,为什么,偏偏是玉簪花?

    金夫人最爱的便是玉簪花。婆母为人内敛含蓄,从不向人提及自己喜好。便是自己也是在一日日的服侍中,慢慢发现积累。

    这个桃子,为何第一次就绣了玉簪花?

    郭氏不由看向对面的渁竞天,只见她懒懒坐着,虽是客人,却一股子散漫,仿佛在自家一般。

    咯噔。

    郭氏眼皮子抽了抽。

    这时,渁竞天抬头对她一笑,郭氏的心漏跳一拍。

    这是在挑衅自己吗?

    偏渁竞天又淡淡移开了视线望向了金夫人,仿佛只是不经意看到她礼貌才笑似的。

    “手指头戳烂才做了衣裳来,真是够笨。不过,金夫人看她一片孝心笑纳罢了。”

    桃子脸一红:“我绣技是不怎么好。”

    郭氏又气,这个看着妖娆的女人也是个窝囊的,渁竞天骂她笨,她竟也不生气。

    金夫人自然看得出绣技一般,但花样变化多端稀疏有致更是亮点。

    “重的是心,再说这衣裳确实做得好,我极喜欢。”

    金夫人摸着一片大叶,心里感动,这必然是渁竞天的主意。

    桃子羞涩笑了笑:“幸好寨主帮我画了样子。”

    “哦。”金夫人笑着没多说,翻过衣裳来看背后。

    郭氏扯了几下帕子,极力让自己语气平和:“渁大人,怎么要画花玉簪花的?”

    渁竞天淡笑开口:“玉簪花漂亮呀。郭夫人不觉得吗?”

    郭氏一梗,复又笑了笑:“世上名花好花如许多,渁大人怎的偏生画了玉簪花?”

    这难缠的女人。杏子坐在渁竞天旁边拧了眉。她本能觉得郭氏对渁竞天不善。秉着所有对寨主不善的人都是敌人,开了口。

    “郭夫人,我家寨主花什么花还要你批准的?我家寨主就是花金簪银簪也跟你没关系吧?你叽叽歪歪问个不停是什么意思?”

    杏子不怎爱说话,开口却毒。她心里只有渁竞天,对着苍牙山以外的人,若是对渁竞天好的,她能静静看着。若是对渁竞天不好,她随时准备着扑上去捅刀。

    被捅了刀的郭氏脸色难看,真没教养。

    渁竞天就是故意的,故意画的玉簪花。

    对郭氏,她有些无奈。

    对金悦儿,对沈家,甚至对韩家,她都能冷静理智的一步一步来。

    但对郭氏,却是投鼠忌器。顾忌着金诚,顾忌着金徽和金斓儿。

    她甚至气,为何金诚不是个滥情寡情的人?为何金徽金斓儿没被郭氏带歪?

    这让她如何下手?

    下不了手,膈应膈应还是可以的。

    心里赌气,渁竞天望向金夫人方向,视线却落到她脑后梅瓶上,寡淡无味道:“是不是犯了金夫人什么忌讳?没事,拿回去重做便是。”

    又对桃子道:“早说了,让你绣牡丹荷花什么的,京里人都喜欢这些。”

    牡丹?荷花?

    金夫人心里直抽抽,都这把年纪了,她还穿的出去?

    桃子恼恨郭氏对渁竞天不敬。她对金家人,只对金夫人有孺慕,别人不过是沾了金夫人的光。对郭氏,本能的不喜。

    冲着郭氏翻了个漂亮的白眼,让郭氏又是一堵。

    忙又问金夫人:“义母不喜欢?早知道我不让寨主帮着花玉簪了。”

    金夫人看了渁竞天一眼,她笃定定是这丫头的手笔,才让桃子绣了玉簪花。想来是糊弄了桃子去。

    “谁说的,我可是最爱玉簪花了。”

    说完,看了眼脸微微发僵的郭氏,淡淡笑道:“你嫂子正是诧异为何偏绣了我最爱的花,才问的。”

    桃子愣愣大喜:“这说明咱母女就是有缘分啊。我想了许久才决定绣玉簪花呢。”

    这姑娘,记着渁竞天那句“金夫人帕子上绣了玉簪花”,现在想来原来寨主是有深意。不管为了什么,她想,寨主既然说了前尘尽忘,有些话有些事便不能透到外头来。便开口自己揽下。

    渁竞天一笑,这样说也好,让郭氏猜去吧。

    满堂欢笑,郭氏尤为不自在,站起来找了借口出去。

    金夫人望着门口皱了皱眉,怎么觉得这两人不对劲儿呢?

    又说着闲话,渁竞天便道,想去隔壁府里看看黄尚善。

    金夫人拦下她:“黄家正忙着和韦家算账呢,你现在不要去了。黄家丫头好的很,昨个儿我还去了一趟,气色很好。”

    便说到了韦家的破事上来。

    金夫人自顾自在沉默的幕后黑手前讲了一番原委,很是愤怒道:“那个于氏实在祸家,好好一个伯府,被她害得,老一辈疲于奔波,小一辈离德离心。”

    “娶妻当娶贤啊。”金夫人如此感慨。

    郭氏走的太早了些。渁竞天想。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有人就是会做戏,心肝是黑的,却偏做出一副端庄无害的模样来,迷惑了人眼去。这样的人娶进家,家门不兴啊。”渁竞天饮了口茶:“倒霉呗。”

    金夫人怔了怔,总觉得渁竞天说的好像不是韦家不是于氏。那个于氏面相就是精明刁钻的,哪有端庄无害的模样?

    嘴巴张了张,便想细问。

    渁竞天忙道:“那个于氏落得结果如何?”

    还能如何?

    清海伯府是一点儿腥不肯沾着,韦大更要干净高洁的名声。被用孩子威胁的于氏心若死灰,只能顺从了伯府的说辞。

    冒表哥告了官,要于氏出赔给赌坊的银子,于氏捧着清海伯府给的休书,浑浑噩噩上了堂。不用官爷审,她自己主动交代,因为嫉妒黄尚善,贪图她的丰厚嫁妆,自己偷偷去找冒表哥做局害韦二,如今被人揭发,她甘心受罚,与伯府绝无干系,且已自休,与他人无干。

    然后,喊了句“罪有应得,无颜活在世上”一头撞死在了公堂上。

    于氏,死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人心难测

    金夫人摇着头:“那府里也忒绝情,事情一出,什么都未做,就把于氏推了出来。虽然是于氏做的不对,不管是不是她一人做的,可女人嫁了人活着就不是为了自己了,为夫君为孩子,她公堂上那样说,可听的人又不傻。唉,清海伯府,真是…无情了些。”

    若是伯府担个教养约束不全的责任,再交出于氏,该国法处置的国法处置,该家法处置的家法处置,也比现在这副急慌慌要撇清的无情模样得人心些。

    渁竞天道:“无情人行无情事,假惺惺做表面文章不是再害了别的无知少女嫁进那个狼窝嘛。”

    金夫人一怔,觉得渁竞天说的也对。那样的人家就该露了真面目,免得祸祸好姑娘。

    “唉,善儿那丫头…破财消灾了,那韦二其实还是不错的。看黄家怎么闹吧,没人捣乱,小两口也能安生过日子了。”

    渁竞天就问:“黄家怎么闹的呢?想让韦家怎么做?”

    金夫人看着她笑,心道,就知道你关心,自己可随时都打听着呢。

    “分家。要让韦二一房单独分出来。又说是韦家人害的善儿没了嫁妆,要伯府多给钱财土地。且要韦家立下字据,日后谁也不得干涉人家小家里的事儿。”

    杜仪娘笑出来:“怎的,这是要划清界限了?韦家怎么可能答应。”

    桃子也道:“韦大臭了名声,韦二受了委屈,这时候分出来,他家名声不是更臭了?”

    金夫人叹道:“由不得韦家了,清海伯应付御史都应付不来。”

    若不想失去黄家的姻亲助力,清海伯就不能违了黄大学士的意。

    这个家分定了。

    不过是再找个好看些的理由。

    “那个于氏的表哥,设计害人,被投了大牢。”

    冒表哥主动认罪,倒是保住一条命。

    这事闹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又要上公堂,毕竟不是欠他们的,赌坊怎么敢再要那十万两。清海伯府那里是不敢,对冒表哥家却没那顾忌。家里东西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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