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嫁到-第8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渁朝儿还不明白:“哪几天?”
我的老天哟。
杜仪娘再看不下去,给黎铁华使个眼色,黎铁华忙把渁朝儿抱起来。
可不敢让他们纯洁无垢的少寨主受荼毒了。
黎小泽一看也要抱,竹竿捞起他坐在了肩头上。
一行人往下条街晃去。
童妈妈凑到渁竞天耳朵边:“阴阳调和了就不怕那几天了。”
渁竞天瞠目,我去,童妈妈你有点节操吧。
童妈妈神秘一笑,快走两步,咱是有男人的人,眼馋吧。
接下来逛灯市,渁竞天始终是笑意浅浅。
陪着孩子也来看花灯的郭氏,一转头,看了正着,微微一颤。
周围婆子丫鬟并未注意到不远处的渁竞天一行人。
郭氏不露声色又看了几眼,却见被水匪门拱围在中间的渁竞天哪怕只是脸上带着一丝淡笑,也仿佛能让人感到一股桀骜张狂之感。
哪有半点儿女儿家该有的贞静婉约?
再去看渁朝儿。小小女童骑在大汉脖子上,东张西望,不时叫喊大笑,与初进城的乡下丫头别无二样。
郭氏收回视线,看着自己两个儿女,尽管年小,但行动间已初见谦谦君子贞静淑女之风,甚是满意。
他们不是云,但也不是泥能比的。
是夜,渁竞天改换头面来到一刀堂。
“那几波人审的怎么样?”
苟志满面焦急,见她来了,长吁一口气,急急道:“老大来的正好,里头竟有两个拐子,咱审问一番,竟是个团伙,弄了不少孩子在手里。正要去问老大,要不要出手?”
渁竞天一惊:“问仔细了?问全了?”
便有水匪拖了两个人形物来,还好,没死。
既然苟志没自作主张,可见那伙人并不在一刀堂地盘上。他们不敢擅动。
“问清楚了,就怕再耽搁下去,人没回去,同伙起了疑,带着孩子转移就不好了。听着,还有十几人呢。”
渁竞天脸一沉,庆幸自己来了一趟,不然,兄弟们是宁冷血看着也不会给自家惹祸上身。
“呵,抄家伙。”
一声令下,站出来三十汉子,个个黑衣劲装,手里尺长钢刀涂了漆,夜色里看不到干点反光。
渁竞天望眼明亮的大月亮,这是早准备好了啊。
三十对十几,绰绰有余啊。
城南一条巷子最深处。
长满枯黄野草的颓败院子里站了几个人,屋里传来吃喝划拳声,还有不知从哪儿传来细细的微弱哭泣声。
邻近的人家并未住人,不怕有人听了来查看。官府的官爷更是从不会巡查到这等地方来。
一个男人喷着满嘴酒气:“十个,十个,”将两手十根手指头反反复复在脸前比划着:“今晚弄到十个,明个儿就走,往南去,卖到楼子里,兄弟们又能逍遥一阵子。”
对面人大脸红通通:“干完这票,三年内可不能进京了。”
真舍不得京城的繁华。
“桀桀,有银子哪里去不得?”一个男人怪声笑着:“这小娘各地有各地的好,我倒是想往西南去尝尝淦州的泼辣小娘们儿。”
屋里一静,有人便道:“我才不去,进了淦州闹出事来,那渁竞天可不是官府还来个审问的。”
那可真的会死人的。
“切,孙子你怕了?我听说那渁竞天可是长得挺俊的,想想水匪头子,苍牙山寨主,脱光了压在身子底下叫——”说着话,一只手往腿间抓了把,显然是起了势。
屋顶上玄衣的渁竞天好忧伤,特么这国民女神老子不想当。
透过瓦洞,正在抓裆的男人满脸淫荡不说,糟乱眉毛绿豆眼,蒜头鼻子油光闪烁,血盆大口两排大黄牙粘着菜叶——
呕——造物主是太失职了吗?
渁竞天再次打量下头情形,屋里的人都聚在一起吃喝,院里那几个望风的站位,却是隐隐把什么给看守在其间的。渁竞天眯眼,柔和月光下,中间有一块好似是凸起来的,且那几个人的目光不间断的轮流扫过。
细细的呜咽声,好似正是从那处传来。
地窖。
好啊,不碍手啊。
“院子里人直接弄死。屋里人敲晕,敢反抗伤人的,拉脖子。”
太好了,看来自己等人来得及时,那没回来的两人还未引起他们警觉。
站在院里的几人突闻一阵风声,下意识抬头往屋顶望去,却只见几个黑色身影犹如月中蝙蝠突现,直愣愣往面门而来,急忙挥起刀棒去挡。
迟了。
不同的脖颈间,相同的红线极快出现,鲜血喷洒,噗通噗通倒下,大睁的眼睛却再看不到明月清辉。
一个水匪愣了愣,挥挥尺长黑刀,向另一个道:“这训练还真有成效,这个打法,咱都能去做刺客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为自己做主
另一个摸着没沾血的黑刀,激动:“我去,原来这样杀人不比水上砍着少意思啊。哗啦跳下来,刀一横,人死了。啊,太爽了,不行,我得再来一次。”
说完,竟又上了屋脊,向下头低喊:“给我竖一个起来。”
水匪叹了声,果然真提着一个拐子的后脖子支棱起来。
“哇哇哇——”
水匪再次跳下来,黑刀潇洒一劈,可怜的拐子脖子又多了一道,气管已经全割断了。
“爽,再来。”
拎死人的水匪怒了,一脚踹过去:“有完没完。”
这个二货。
可恨自己还跟着他二了一回。
“哎呀,老大他们又用不上咱,先玩玩呗。”
“玩个屁。”水匪怒:“救人,别把孩子憋死了。”
几人才慌忙去看那地窖,一看压在上头的木板上有缝儿,先松了口气,一把掀开,露出黑洞洞的入口来。细碎的呜咽声更大了。
取了火折子晃了晃,才慢慢往里去。
屋里却是乒乒乓乓正热闹。
与去解决院里拐子的水匪们的雷厉风行只求速决不一样,渁竞天他们却是跺塌了屋顶声势浩大砸下去的。
因要他们活着,便没上来便下杀手。
渁竞天奔着里头瞧着功夫最好那个去的。虽然被砸了一头一脸吓了一跳,毕竟是混道上的人,拐子立即拿起身边武器抵抗。
与渁竞天对上那人,确实功夫最好,竟是使一对短钺,舞起来团团冷光,径直往渁竞天脑袋咽喉心口招呼。
渁竞天手持钢骨扇,游刃有余,却也皱眉,这又不是切磋武艺,速战速决。
短钺袭来,右手钢扇一架,左手早摸了半只碗茬子,带着里头的残汤劈头砸过去。
拐子以为是暗器,慌忙护头,渁竞天钢扇一滑一展,迅速往下划过。
“啊——”
拐子抱着断了的腿嚎:“你使诈。”
渁竞天扇了扇,她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使诈,使诈不也是计谋吗?
未出变故前,她有习武天赋也学过几招,可不是正经拜师,有什么师门规矩遵守,还有什么道义要讲,她就是小女子一枚,只求好玩。变故后,她觉醒上一世商场女强人的记忆,商场如战场更要求变通机变,更不是讲究光明正大的人。
之后练起武艺,自然是怎么能赢,怎么来,战场之上尚讲谋略呢,她不过就是甩个碗。怎么了?怎么了?
屋里十几个人,除了捅死两个,别的都敲晕了。
拐子头恨恨瞪着渁竞天,竟生生忍住了疼,没叫出来。
是条汉子。
可惜要折了。
“你们问吧。我出去走走。”
渁竞天信步来到院子里,院里的水匪已经陆陆续续将地窖里的人抱上来。
渁竞天一个一个点着查,脸色越来越沉,等水匪空手上来,摇头,才哼了声。
“竟是三十五个。”
清一色长相清秀俊俏的孩子,大的**岁,小的竟看着才两三岁。
“太缺德了。”
看衣裳穿着,不是大户人家就是中等家庭里的,也不知丢了孩子的爹娘该多着急。
渁竞天心一动,问最大那个,是个小姑娘,穿着锦缎袄裙,头上没见头饰,想来是被抢了去。
“你是谁家姑娘?你爹娘是谁?”
“我,我,哇——”
小姑娘哇哇大哭,大气不接下气,她一哭,带着三十几个孩子皆大哭起来。
那架势生生要把月亮哭掉下来。
真吵。
渁竞天堵着耳朵眼儿:“不准哭。谁不哭就送谁回家。”
嘎?
一瞬间,哇哇魔音便被小声抽泣代替。
小姑娘抖着嘴:“你,你不是坏人?”
渁竞天就纳闷了,问一边水匪:“我这么玉树临风俊朗非凡,看着像坏人了?”
水匪默,寨主,外人跟前收收你那脸皮子吧。
小姑娘又要哭:“你真送我…们回去?”
哟,人不错哟,还惦记着别的难兄难弟呢。
“恩,只要你们不哭,乖乖的。”
不少孩子顿时拿手捂住了嘴。
“乖,等屋里完事就送你们回去啊。”
面对几十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用虔诚期盼的目光望着,渁竞天竟有些不自在,暗暗埋怨屋里太慢了。
“啊,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一阵冷风刮过,水匪们不由捂脸,这不是自己亲的就不会用心哄啊。
咳,渁竞天对着目不转睛盯着她瞧的孩子实在没想法,一瞥,看到地上尸体,来了兴致。
“那边躺着的,就是把你们掳来的拐子,已经死了。要不要去捅几刀?不危险的。”
水匪们再次捂脸。寨主,你够了。
“来来来,都过来。”渁竞天忽然觉得这是一个解决尴尬的好办法,抬脚往尸体走去。
小孩子们竟然真跟着她过去了!
月辉下,尽管只是被割了脖子,那张死不瞑目的脸仍有些骇人。渁竞天快走一步,将那人衣裳撕下一块盖在脸上。
回头看一群孩子怯生生止步于三步远,你藏在我身后,我抱着你胳膊,瑟瑟发抖,显见怕极了这些拐子。
落在几个孩子衣裳上,那明显鞭子抽出来的破烂痕迹,让渁竞天眼神暗了暗。与旁边水匪拿过刀来,伸手招呼。
“看着啊,本堂主给你们看个好玩的。”
说完,反握刀柄,刀尖朝下,噗嗤噗嗤扎了两刀。
“看,扎破洞了吧,可好玩。要不要玩?”
水匪们跌脚,就算是他们要继承祖业的孩子也不会这样寻乐子的吧。
不出所料,孩子们齐齐往后又退了一步,小脸上全是惊恐。
渁竞天蛊惑:“不是他们把你们掳来的吗?他们要把你们带走卖到外地去。你们一辈子也见不到疼你们的爹娘了,天天吃不饱穿不暖,做苦力,挨鞭子打,被关在小黑屋里,再也见不到你们的亲人了。”
“想想,一天只吃一个馊馒头。”
“想想,再也没有暖和又漂亮的衣裳穿,好玩的玩具玩。”
“想想,下雪了,你们只穿了一层衣裳,冻得脚都走不动道儿。”
“想想,周围人都骂你们打你们没人看得起你们。”
“想想,你们丢了,你们爹娘可伤心,伤心的病了死了,你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想想…”
渁竞天极力描述他们被拐子拐卖后的悲惨生活,非得把他们对拐子的恨意激荡起来。
“正是他们,夺走了你们爹娘,夺走了你们的人生。孩子们,你们要为自己报仇,要为自己血恨,让敌人在你们手上颤抖吧。”
水匪们抹了把脸,人早死透了,颤抖不了了。
“你们要为自己做主!”
噗嗤,一刀深深插下。
孩子们个个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看看她又看看地上那什么,喉咙好干,心跳的好快。
渁竞天招呼最大那女孩。
“来,本堂主教你。”(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章 心理治疗
她看得清楚,小女孩眼睛最亮,恨意最浓,显见十分清楚渁竞天那些话正是自己日后悲惨生活的写照。
上前两步。
渁竞天一乐,果然不是软蛋。
拉过她,拔下刀,教她怎么握住,又攥着她的手朝下戳。
噗,一个洞,噗,又一个洞。
人死了有一会儿,没有血花飞溅的恐怖场景,第三刀,渁竞天放开了手。
小姑娘板着脸磨着牙,恨恨一刀插下去,哭道:“我在我娘身边好好的,逗她玩才跑远了,猛不丁后头有人捂住我脑袋,我就到这了,呜呜,我娘呢?我爹呢?我再见不到他们了,呜呜,我砍你死,我要爹,我要娘,呜呜。”
小姑娘一边哭一边砍,引得一群孩子又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