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嫁到-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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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朝儿在黎小泽面前炫耀。
黎小泽张大嘴:“啊?卫阳?喂羊?以后是不是喂牛喂马喂驴啊?”
朝儿沉了脸,生了气,足足一个月没搭理黎小泽。
偷偷跟竞天讲,换个名?
竞天笑:“给小朋友起绰号源远流长呀,不换了,管别人怎么说,我们给弟弟起的名字就是好听,寓意也好,这是我们朝儿对弟弟满满的爱呢。”
卫同得知朝儿的小内疚后,笑了,把妻子儿女拥在怀里:“朝阳,再没有比你们更好听的名字了,再没有人比爹娘更爱你们了。”
粗手握着细手,大手牵着小手,一家四口的手结成一个圆满的圆。(全文完。)
番外——金颖儿
用过早餐,金颖儿挎起包,与金父金母说了声,抱起昨晚改过的作业去了学校。
走过茵茵草地,拐上椰子树下的小路,从海上吹来的凉风掀起金颖儿的裙角,发丝飞扬,心情依旧美好。
转眼,她来到这个美丽的新世界已经两年有余。一开始羞于见人,尽管她心如死水,却不得不为过往的糊涂与任性羞愧。父亲母亲都劝导,可她仍是走不出来,只求余生能相伴父母,别的再不奢求。
最后是竞天来,骂她一顿:“新世界人人皆是自己养自己,没道理你这么大的人还要父母养。”
金颖儿没想着啃老,立即道接手艺活在家里做,养活自己,应该足足够了。
可没想到竞天带来的活计不是织网就是编筐。
“我会绣花。”
竞天白眼一翻:“谁有那功夫捣鼓这些,如今人人忙着建设新家园呢。只要衣裳齐整舒服,绣花已经不流行了。还有那丝绢的帕子,不吸水,大家出门带的是毛巾。”
看着竞天短袖褂子,简单薄裤,趿拉着布条凉鞋,金颖儿嘴巴张了又张,织网吧。
嫩的一掐就出水的小手,没一刻钟就红肿起来。
竞天发火:“除了琴棋书画你还会干啥?明天就去学校报道,教小孩子画画。”
叉着腰发火的女王很可怕,金颖儿心里早怯了这个妹妹,第二天乖乖去了学校听校长安排,在金母的陪同下。
一身盛装去,才上一节课,金颖儿就红着脸借了地方把钗环全卸下。原本想着隆重打扮了是对别人的尊敬,但似乎这里的人不这么想,仿佛自己是怪物一般。
小孩子们很可爱,也很容易说话,涂鸦看不出是什么却嘻嘻哈哈开心的不行,天真清澈的眼睛里是善意和友好。她很喜欢这个氛围。
慢慢的金颖儿放开了,在童言童语中彻底融入新式学校的生活,金父金母也渐渐放了心。
一路上遇到人们,互相打着招呼。有喊她金老师的,也有称呼金先生的,金颖儿一一回好,眉眼含笑。快到学校门口,收拢好耳边的发丝,理理裙角才走进去。
“金老师好。”
“先生早。”
“同学们早。”
一路的叽叽喳喳,金颖儿弯着眼睛到了办公室。她在学校教授的有绘画舞蹈音乐等课程,一天的课程并不多,上午两节,下午两节,且多是临近放学的时候。原本她可以晚些来,但她喜欢学校里的气氛,每日都是早早到来,或翻看学生们的课业,或准备上课道具,一个人慢慢做着悠然自得。
属于她的办公桌上果不其然有新鲜的花插在小白瓷瓶里,只看了眼,就忽略过去,忙自己的事情。
窗外,一个男子静立许久,默默看着金颖儿,脸上是自己都难觉察的温和柔情。
直到
男童无语拉拉他衣角,恨铁不成钢道:“大伯,你只这么看着有什么用?难道你就一日一日偷偷看金老师直到你们都老了?”
男子一巴掌拍男童头上:“要你管,去上课。”
男童老成叹了声:“到上课时间了,我来喊你。”
看美人看得又忘了时间,唉,只看着有什么用呢?真是急死个人。
男子再看眼安静备课的金颖儿,按着男童的后脖子走了。一边走一边想,今日她穿着淡黄裙子更好看了,唔,要不是怕她反感,自己早跑到金家去提亲了。两家也算门当户对,金家二老对自己也算欢喜,可是,还是先取得她同意才好。别看她温温柔柔的,但她绝对是有自己主意的。
唉,送了那么多次花,画了那么些画,搭讪无数次,偶遇无数次,讨论教程更是无数次,怎么她对自己还是一开始认识时候的那种淡淡的呢?难道是自己太不显眼了?
男子抬头摸了摸脸,明明自己被誉为是自家里长得最好的那一个。难道是自己太老了?她喜欢年轻的?
自己不过大她两三岁,唔,不然回去让小妹给自己饬饬,女王比卫同大,说不准她这个当姐姐的也喜欢找小的。
想到最近新来的两个小年轻看着她发呆,男子心中一凛,不行,绝对不能给小崽子们任何机会。今天放学还是去金家一趟刷刷未来岳父岳母的好感再说。
平淡又美好的一天过去,金颖儿拿着今天收来的课业放进挎包里,才站起来就看见一人走过来。
“金老师。”
“白老师。”
白崎极力扯了个自认为完美的微笑,不能笑的浅了,不然金颖儿会以为自己冷淡,也不能笑的深了,眼角皱纹会挤出来。
金颖儿点点头就往外走,走过白崎身边,宽大的裙角轻轻扫过白崎的裤子,白崎闻着淡淡的幽香,一阵荡漾,不自觉跟上。
出了校门,白崎仍跟在金颖儿身后。
金颖儿不满:“白老师还有事?”
白崎微笑:“与金叔叔约好,正好送你回家。”
这样的“正好”不是第一次了,金颖儿自顾往前走。
白崎在后头拍拍脑袋,暗忖,到底如何才能追得美人归?
说起这白家,颇有来头。白崎祖父官拜阁老,父亲也是一方大员。白祖父正直公正,对皇帝直谏不讳,太过方正,终于有次惹恼了皇帝被夺了官。政敌乘势而起以莫须有的罪名,给了皇帝发泄理由,白家百余人被流放边疆。
那时候的皇帝正是瑞安王的哥哥,老皇帝。
后来新世界缺人,卫同想到那些蒙冤受屈有真才实学的人,派人去网罗。白家与张家交好,张大人一连十几封言辞恳切的书信送去,卫同也磨着卫国公亲自写了信,原还在纠结家族出路的白家,终于被接了来,一番震惊之后,白家人迅速接受了新事物且充实的忙碌起来。
如今,白祖父是一所大学的校长,带着儿子们誓要建立最好的高级学院呢。白崎,原本也该跟着帮忙,但一见佳人只沉沦,居心不良的跑到小学来扎了根。
三十出头的大男人了,还是单身狗一只。
说起他的婚事,也是一番愤愤。
他自幼定下娃娃亲,对方还是外家的表妹,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再没有比这更幸运的亲事了。两个娃娃自小被打趣,白崎小小年纪就认定此生只娶表妹,甚至在表妹的撒娇痴缠下,无数次郑重发誓: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只要你一个,不要妾室不要同房,大丫鬟也不要,生不出儿子也没关系,生不出女儿也没事,只对你好,不让你受气,你和我娘掉水里…等等等等。
若是成了,也是一段天赐姻缘,可偏偏白家出了事,就在两人大婚前一个月。
外家迅速撇清两家关系,退亲,人之常情。
白崎真心爱了那么多年,浓厚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一个冲动,从秘密小道跑去找表妹剖析心迹。他笃定,表妹那么爱他,一定会冲破一切阻碍跟他走。只要她跟着他走,不管前方如何困苦艰难,他都不会委屈了她,早晚一日让她荣耀加身。
等到了熟悉的闺阁里,冲动的少年已经头脑冷静下来,是了,自己尚不知道何时能翻身,谈何不让表妹受苦?况且,自己又怎舍得她受苦?
少年强求的心思已经变成祝福少女另觅良人,这个念头只是一想,他的心都在滴血。
可少女看到他的眼神,却是在凌迟他的心。
“你快走,念在往日情谊上,我不会报官,以后别再出现。”
面对少女嫌恶厌弃不愿靠近的姿态,少年心凉了半截。
“你就舍得,我们这么些年的情谊?”
少女眼底是真切的冷漠,讥讽翘起嘴角:“可你不是阁老的孙子了。”
原来,她爱的只是身份,只是荣华富贵,竟一丝真情都未给他。
少年失魂落魄离去,与家人踏上流放的路,而少女迅速嫁入高门,听说夫妻和睦。
初恋,情殇。
白家的嫡长孙再不谈及婚事,从第一个侄子出生一直到现在,默默的单身狗。
可单身狗想撒狗粮了。
奈何佳人就是不心动。
白崎颇恨自己不争气,便是被一个肤浅的女子甩了又如何?他不该因噎废食到连话本子都不看了,那些追妻的手段太少太了了啊。
白崎不知如何打动佳人心,只得按着祖父的教导做精诚所至。
大不了白崎眼底一狠就这样一辈子跟在她后头走路也挺好。
一路上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风花雪月到征程大海,白崎侃侃而谈,金颖儿时不时淡淡应上两句,眼波始终未波澜一下。
白崎暗暗磨牙,烈女怕缠郎,不怕你冷脸,只要你习惯。
金父金母看到白崎很高兴,热情招呼,但看到女儿平静的回自己房,又觉头疼。
多好的男孩啊,没错,尽管三十多了,白崎还是童子鸡一只呀。
尽管女王倡导取消男女不平等的种种,但金颖儿喜静,自己房里用的晚膳。
金母倒是陪着金父和白崎一个桌吃饭。
至于金诚,新世界成立半年的时候,突然宣布要和杏子结婚。
看着难得羞答答的杏子,竞天恍然惊觉,自己竟然被亲大哥给撬了墙角,而且看人家姑娘春心萌动的,这大叔不知啥时候暗搓搓下了手。
不愧是亲的,总算有点而魄力了。
成亲后,金诚自然带着杏子另外划了地方建小家。也是金父金母的意思,想让小两口多多开枝散叶。杏子也争气,生了个儿子虎头虎脑。
金母当初还遗憾,不是桃子嫁给自己儿子。
水汪汪的桃子终于被王桦撬回了家,两人甜甜蜜蜜如胶似漆,也生了个儿子,眉眼却与桃子一模一样,长大不知迷倒多少小美眉。
杏子看得眼馋,撺掇着桃子定娃娃亲,等自己生了女儿就定下桃子的儿子。
别人没反对,竞天却发了话,坚决反对娃娃亲,孩子的感情之事长辈别瞎搀和。
杏子立即收了小心思,尽管做了嫂子,她对竞天的话仍是坚决执行到一分一毫没有差。
比如说,竞天说男人不能有私房钱,自此,金诚在家在外,再没有**可言。
喝了两杯小酒,白崎白生生的脸上浮起两团浅红。
“金叔叔,我怎么才能打动颖儿的心?”
金父摇头,大女儿看着是真的要了却凡心再不嫁人了。
金母不由抱怨上竞天:“非得弄什么恋爱自由,婚姻自愿。要搁以前,你直接来提亲就是。”
白崎傻傻一笑:“得颖儿愿意。”
金母被反驳不仅不气,反而很高兴,对着白崎更满意。
还是抱怨了句:“可小年轻没经过多少事,怎么知道哪样才是真对她好。”
竞天在男女关系上可是大刀阔斧。没结婚的,听好了,以后一夫一妻,再三妻四妾那就是浪费人力资源,要治罪关监狱的。已经成了亲的,有妾室通房暖床之流的,双方愿意继续维持这种关系的,政府不与强迫。但只要有一方不愿意的,政府出面终结。
这番新政引起轩然大波,但施行起来却不困难。因为,新世界海峡两边的人已经默默接受了新世界的基本规则有劳才有得,不劳驱除出国。
不论男女,只要有劳动能力,不得寄生他人。哪怕你有钱,只要不劳动,你要的吃要的喝要的日常一切,全部按市价的百倍算。
也就竞天这个众人心目中只可仰望又无比强势的存在才敢定这样的规则。也就她定下的规则,众人才无怨的服从。
当女人自己养活自己还能活的有滋有味甚至比男人还要好时,哪个愿意跪在男人脚下没有自尊没有自我的苟且?爱情?在自由面前都没有层纸硬。
女人站了起来,腰杆子硬了,更有了话语权与主见,便是原本决定留下众多妻妾的男人也渐渐受不住了。
把人留下,让她们出去做活岂不是丢自己大男人的脸,但百倍的市价,真的吃不消,日日消耗下来,家底要空,有钱人才更心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