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嫁到-第2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那个,”韩谦不觉尴尬起来:“就是,顺着风往墙里头洒了些纸。”
竞天懵,纸?还不如上次洒木炭呢。
“嗯,图…不怎么雅观…的那种…”
竞天看着不看自己眼睛的韩谦,悟了:“春宫图啊!”
“咳咳。”
“嘿嘿,做的不错,洒进后宅没啊?”
韩谦无语:“墙里墙外都有,天亮后墙外围了一群人哄抢,钟家的女子怕是难嫁了。”
竞天笑得幸灾乐祸:“反正钟大将军的女儿都嫁出去了。”
韩谦呵呵:“还有孙女。”
“怎么,你心疼?娶了呗。”
韩谦心口一疼,这么随意说出这种话,她真的心里没有自己了。
竞天自觉失口,忙转移话题:“瑞安王打到哪里了?”
“已过雍州,初入锦州,若再不抵挡,便要直逼京城了。”
“北边军快到了吧。”
“就这两日了。”
“好,我带人去江南。”
事情谈妥,韩谦指挥着人搬来一个又一个精美的盒子,很快堆了两大桌。
竞天一开始还淡定,一个个打开看后眼珠子将要掉下来。
“血参?紫灵芝?那么大的雪莲?成形的何首乌?黄精天麻?不是,小皇帝这么大方?不是,怎么都是药材啊?这是巴不得我”
韩谦忙拦住她:“这是我派人为朝儿找来的。”
竞天手一顿,不要?为什么不要!
“多谢你了。”
“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气氛有些尴尬,韩谦愣了下神,忙道:“小皇帝的在后头。”
无外乎是金银珠宝,没什么稀奇,竞天看了眼就索然无味。
“难得让他出回血,你没少劝他吧?”
韩谦笑笑:“除了请动水兵营,他也没别的法子。”
突然的沉默,忽然想不到话说。
最后,韩谦轻声恳求:“我想,见见朝儿。”说完生怕竞天拒绝,忙补充:“远远的看一眼就好,不会让她发现我。”
“这个…”竞天有些为难:“不是不让你见,”
韩谦神色一黯。
“你也知道她的情况,她现在正在苍牙山跟着她师傅,我正要回去送她去别的地方。”
韩谦一愣:“去别的地方?要出淦州吗?安全吗?”
竞天一边想着说辞一边道:“是要出淦州,不过很安全。朝儿师傅说她受不得冷,正巧有人发现了个海岛,还在更往南些,倒是适宜居住。朝儿师傅去看过了,说那里的气候正适合给她养身子,以后就要在那边过冬。”
韩谦似乎明白了,她不清楚最近的消息,是去那海岛上准备去了?
“就是远了点儿,但为了朝儿嘛,没法子,也正好能避开这些糟心事,朝儿一走,便是打仗打到淦州来,我也不怕了。”竞天哈哈:“我是才回来,本想直接回苍牙山送她们师徒去的…”
韩谦点头,关切问道:“那海岛上安全吗?有凶兽吗?好找吃喝吗?会不会被海迅淹没?”
“很安全,并不是那种海水涨潮就会淹没的那种,我已经带人去盖了房子,粮食瓜果也运过去了,足够用到明年春夏。”
韩谦沉默了会儿,又问:“那朝儿的身子可能调养好?”
竞天轻轻一叹:“先这样养着吧,她师傅一直在找法子。”
韩谦又觉得心揪了起来。
竞天轻轻看他眼,终是道:“等这里的事情了了,安全了,我会征询朝儿的意见,她若想见你,我便请你来。”
“不不不,”韩谦伸出手左右摇摆,连忙推拒:“不能让她知道,不能让她知道有我这样的父亲。如果可以…我能不能以你的世交身份出现?”
竞天轻叹:“你这是又何必?”
就宝贝闺女那个冷情秉性,说到父亲爹啊什么的都没听见毒草热情,便是告诉她实情,保证她小脸除了惊讶不会有别的神情。
估计她惊讶也是惊讶,哇,原来娘亲自己一个人生不了我啊!
想想都头疼。到时候是不是要科普无性繁殖和有性繁殖一下?
韩谦低头苦笑:“我…怎么配得上,不如让她就以卫同为父吧,我…不如他。”
竞天摸摸鼻子,这前任现任的,没什么好比。算了,人家又不想,自己何必强求。
韩谦似乎不想再留,站起身道:“事情办完,我这就回京,有什么消息我会立即给你传来,如果有什么不方便我传出的,我会找一刀堂。你放心,一刀堂的事情我不会让任何人注意到。”
说完,不待竞天客道客道,就转身离去。
竞天愣住了,怎么似乎看见这人眼角闪了闪?这是…哭了?不由无语,笑着来哭着走,不知道的人以为自己怎么着他了呢。
焉会不知韩谦这是又多愁善感了,竞天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自己不去送好,就有手下来报,韩谦包袱款款回京了。
竞天更是无语,也不再想他,忙带上药材往苍牙山去,那些金银之物就留在了安平镇,不定哪天就调用了。
路上终于有时间来看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各方消息,其中一刀堂那里来的厚厚一沓,打开一看,嘴角直抽,东厦那事还真是自己人搞出来的。
原来一刀堂始终记恨东平公主和钟家对自家寨主少寨主出手,一直琢磨法子要报仇呢。收到竞天消息,知道要把在东厦的人迅速撤回来,计上心头,通知跟着去东厦的兄弟,临了临了送份大礼才行。
第三百九十四章 洁癖与强迫症(二更)
“这是”
卫国公淡淡道:“洗干净,女孩子家怎么能脏兮兮的,要保护好。”
竞天眼角直抽,这不是洗干净,这是洁癖,很过分的洁癖了好不好?
别以为她不记得,卫同小时候弄上油污的衣裳洗不掉也是一样的穿。
卫国公:女孩子岂是男孩子能比的?
“啊?”竞天后知后觉:“乌婆婆呢?”
还是卫国公开口:“在屋里休息。”
竞天感觉怪怪的,赶紧去看乌婆婆。
还真是在屋里,可休息可称不上。
竞天不请自入,只见乌婆婆拿着瓶瓶罐罐倒来倒去,她进去时,正做了一盒似乎冒着烟的诡异液体。
“乌婆婆好,多谢你照顾朝儿,还有…国公爷。”
乌婆婆冷哼一声,望过来,黑沉沉的眼神不是一般的可怕。
“你回来就好,把那老东西带走吧。”
竞天一噎,突然好庆幸两人没打起来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呵呵,我公公就是想朝儿了,来看看她,你看他还指导朝儿取毒腺呢,也是帮乌婆婆的忙了”
“帮个屁!”乌婆婆一甩手把那盒诡异液体泼花盆里了,好生生一盆茂密的绿叶子花嘶嘶嘶叫着眼见着枯萎成一盆烂叶子。
这是配的强酸?
“他就是个神经病!”乌婆婆显见气疯了忍受不了了:“带个屁的手套,带上手套还怎么仔细感受各种毒物的微妙触感?再贴合有个屁用!感受温度就不灵敏!特么的取个毒腺直接上手就是了,又是针又是刀我也就不说了,老娘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蛊虫,涮锅子似的洗好几遍!还一洗一换水!一水一夹子!啊,这是男人吗?这是男人吗?特么就是个老娘们儿!娘们儿!”
最后一句半,乌婆婆是冲着窗户大吼出来的,竹楼都晃了好几晃。
竞天惊呆了,她老公公做了啥啊,生生把这个傲娇龟毛的老女人逼疯了啊!
从前哪次不是她被这老女人逼疯啊!
“你来看,你来看!”乌婆婆抓着竞天的胳膊把她扭到窗户边:“你自己看看,看看!”
竞天被抓着的地方疼得火烧火燎的,疯子的手劲儿不是一般的大呀。探出脑袋往外看,啥呀?天还是那天,地还是那地,花草还是那花草…呃,好像是有些不一样啊。
只见原本也算整齐栽种的花花草草全变成大方块,小方块,整整齐齐,根都能拉直线了。边上的几颗灌木边缘也剪得跟尺子量过一样,一模一样。
乌婆婆崩溃:“连我的葫芦都被他扯着秧子重新排了。”
竞天定睛一看,可不是嘛,自己方才没留意,这会儿一看,那些青色小葫芦分了一、二、三…十列,笔直笔直的啊,不止竖的笔直,横的也是笔直,一、二、三…十,嗯,十行。
一拍手,竞天哈哈笑:“婆婆你有一百个葫芦呢,都不用挨个查了,十乘十正好一百个。”
乌婆婆险些气倒:“我查那个干什么?我查那个干什么!只要用我随手摘就行,我查那个干、什、么?!”
竞天嘶嘶吸着气,去揉耳洞,这是要聋啊。
又看了那些士兵样的葫芦一眼,噗嗤忍不住笑了:“婆婆,我公公可是按大小成熟度给你排的,你摘的时候也不用费心选了,直接从前头摘,前头熟了的用完了,正好后头的也跟着熟了。我觉得吧,这还是挺贴心的。”
说完,自己都一愣,偷眼去看仿佛啥也听不到距离没十米之外的老公公,她是不是用错词了?
乌婆婆呵呵,这是气得情绪都错乱了。
“呸,我又不是种地的,还熟不熟呢,我又不吃。赶紧把那老混蛋带走,带走!”
竞天被推了出去,差点儿摔地上,揉揉胳膊,喊了嗓子:“婆婆,这是园艺,园艺,我公公这一手领先世界潮流几百年,好看,真的挺好看。这样你找起来也方便呢,一眼就瞧见了”
“嘭”
回应她的就是紧闭的房门后似乎被摔了什么东西。
好吧,不是谁都能领略秩序美的。
竞天悻悻回到架子底下,对心无旁骛的爷孙俩佩服的五体投地,那边都疯了,这边怎么还坐得住?老公公倒也罢了,怎么身为徒弟的女儿都无动于衷的?
卫国公抬头看眼竞天,夸赞道:“见识不错。”
竞天默,要卫同敢把自家院子整成这鬼德行…呵呵。老公公,你是真看不出来儿媳只是给您个面子?您不只是洁癖,您还强迫症啊!
这时,朝儿又取出一条毒腺来,才回归到现实世界,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再看看房门紧闭的竹楼,恍然,甜甜笑道:“娘亲,爷爷说多让婆婆说说话,大声说话,对身体好。”
说完,还重重点下头。
竞天控诉看向卫国公,这样骗孩子好吗?
卫国公郑重道:“人,都有七情六欲,日日总是一副模样,情绪得不到宣泄,对身体不好。”
竞天默,您都不照镜子的?您这是说的自己吧?
“儿媳能理解成,您是在关心乌婆婆?”
“自然,”卫国公相当的坦荡:“她是朝儿的师傅,我自然要关切一二。”
您是说为了您宝贝孙女的命,您这是想法子让乌婆婆多活两年?您确定不是想气死她?
“当然,她若是能虚心采纳我对她教学的意见,我会很高兴。”
竞天眉毛都打疙瘩了,小心问:“啥意见?”
卫国公很奇怪的看着她:“讲卫生啊,朝儿是个女孩子,这点儿要求不为过吧。”
竞天还能说什么?您一个洁癖非得让一个正常人,哦,在这一方面上正常的人去超出常态,您上天得了。
突然好无力。
“您挪动那些花花草草,没被毒着吧?乌婆婆没对您怎么着吧?”
“小打小闹罢了。”卫国公很不放在心上:“虽然我不懂毒,但当初她家族之人留给老太君的书我都看过,大部分的毒物是伤不到我的。”
竞天不禁同情看向竹楼,这是自己家人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啊。
“爹,这次回来,我呆不了多久。”
“知道,你要去平乱。”
人家卫国公才是朝廷风一吹,他就能知道。
“所以,我要把朝儿送去海岛上。”
卫国公也没觉得意外:“是该送过去。”
“卫同留在海岛安置迁过去的人口。”
“那是他该做的。”
“还不知道何时能回来…”
“你们商量着就好,州那边不用他。”
竞天默了默:“那,西炎那边战事是不是要拖很久?大军的粮草”
卫国公没立即说话,而是想了想,才道:“能支撑到年底。”
还是从三国买了些粮回来的,但大密水灾后三国果然严卡粮食,并没买多少来,加上他派人从民间买来的,也只能到年底。
只是到年底?竞天头疼,冬天才是西炎人最强攻的时候。
“爹,”竞天一咬牙:“您要不要自己当皇帝算了。”
第三百九十六章 犯我必杀(二更)
“不过,”卫国公话锋一转:“女孩子嫁人过日子,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