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窝里的科技强国-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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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将白修德解职,被拒绝。白修德回到广州后,当时逃难到这里的政府称他撒谎做不实报导,致使他现在回到美国后受到一些人的迫害。哦,还有,当时的洛阳电报局的发报员被处决,罪名是‘泄露机密’。”
黄智忠的介绍让段国学一阵无语,有的时候,新闻战线上的战争丝毫不比情报战线上要来的轻松,一份获取的机密文件也许能救很多人,但是一篇不实的报导有时候会害死很多人。
“总指挥,要进行新闻反击吗?”黄智忠轻轻地将思索着的段国学给唤醒。
“要!不过我估计对外的作用不大,毕竟我们所提供的东西无法能够扩大
但是至少对国内的宣称力度要加大,要让全国的人民都知道这些所谓的公正、公平的国度人面具下的丑恶嘴脸。”
“我明白,宣传我们所作所为的公理正义性。既然他们妖魔化我们,我们为什么不同样在老百姓的心中妖魔化他们呢。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很好,至少在将来开战的时候,我们要做的宣传动员工作会少很多。”(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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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不死老兵
初春的暖意当沿着北纬线一度一度的往北延伸到中来到哈尔滨这所城市郊外的一所医院时,这里的各种病人纷纷被医护人员推到医院外面的草地上享受着初春的阳光和温暖。这所医院收治的这些病人不是普通的病人,而是在去年年末对苏战争中受伤的官兵。
在这里,他们受到了最妥善的医治,从军区甚至是从西南军区调派过来的主治医生在这里为他们主诊,有着最好的护士为他们换药换衣,药效良好而又品种繁多的伤药也发挥出自己应有的治疗作用,而最关键的是这些伤兵们有着强烈的生存**和对未来生活的信心。
在以前,伤兵们最痛苦的不是没有医药救治,而是受伤致残,特别是那些肢体受伤需要截肢或者是已经断肢的伤兵是最难伺候的。因为他们对未来的生活已经绝望,摔盘子砸碗扯针头的事情没少发生,因为失去了肢体就是个残废,在社会上还有着那么多四肢健全的人没饭吃没事做,而对于残废的人就更是只能等死。
因此在19199年与当时的陆荣庭撕破脸打的那场顶角坡战役后,目睹了那些被炸断手脚抱着断落在身体外的肢体在那绝望而嚎哭的伤兵场面,当时的还是排长的黄林便深刻感受到了要处理好伤兵们的救治工作不能简简单单的只是治疗他们,而且还要给予他们未来生活的希望。
所以当时那个抱着自己断手嚎哭地毛阿狗便成为了黄林关注的对象。从在医院里安抚再到鼓励他学习文化知识并许诺帮他找到未来的谋生出路,黄林为了毛阿狗的事情没少四下跑动找关系,这才落实下了一个邮局分拣员的工作给他。
不过让黄林欣慰的是毛阿狗很争气,在短短的时间里毛阿狗便学完了初级的识字学习教程。在进入到工作岗位后也没有混日子,而是认认真真兢兢业业地干好自己的工作,并挤出宝贵的时间继续学习进修着。这使得黄林又一次四下走动帮物色了一个不嫌弃他残疾地人家做了一回媒人。
俗话说地好,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何况是这种雪中送炭的大恩大德。因此对于毛阿狗一家来说,黄林就是他们的再生大恩人,如果有人骂黄林他二话不说就会冲上去用着自己残疾的身体与对方拼命。而黄林也在这么二十多年的交往中与毛阿狗一家建立起了深厚地友谊,虽然官是越做越大,现在已经做到了中国国家军委总参谋长兼任国防部长的职位,要处理地事情也越来越多,但是每一年黄林都会挤出一天的时间去到毛阿狗家里去吃一餐饭聊一下今年老朋友的故事,也顺便看望一下两位年逾七旬古稀之年的老人。
为此,黄林自从成为了段国学的参谋幕僚之后,对伤残士兵的去向安排工作极为重视,而段国学也非常认同黄林地这种关注。
因为他和黄林都非常认同一点,一个已经为中国独立崛起所付出人生最美好青春时光的士兵,我们没有理由让他们失去青春学习社会生存技能之后在他们残缺身体时推出军营不管。
特别是那些一线地作战士兵,作为后勤兵种或者是技术兵种的士兵倒好说,象汽车兵、工程兵、还有器材维修兵,这些兵种即使受伤退役后他们也可以凭借着自己在部队里练就出地扎实技术功底在社会上生存。与在社会上的那些同样技能地人来对比,同样的汽车司机,同样的机械维修师,技术学校训练出来的学生们很难是这些在战场上仅凭借炮火和闪光这些间歇性光线就能熟练拆装任何部件战士的对手,他们对这些机械部件的结构不是靠眼睛去判断的,是凭借多年的手感、体感去用数十倍汗水和血水伤痕千锤百炼印烙在脑海中的!只要让他们摸到零件,他们就会熟悉的知道这个零件应该是放在哪里,第几个安装的零件。因此对于技术兵种来说,退伍后只要不是伤残的太严重瘫痪这些失去工作能力的伤残,他们都会被各个生产单位抢走成为缺稀的技术骨干。
而对于一线地作战部队士兵。由于他们在军队中用青春学到地东西就是如何更有效地杀人。因此他们退役地去向便成为了一个比较难处理地问题。这手脚健全退役地作战士兵倒好说。由于他们出身于有着严格纪律地军队中。正在建设中地警察队伍会成为他们最优先地分配单位。而且即使是不去当警察。他们也是很多单位愿意招揽地人才。敢打敢拼。勇于争先地工作劲头就让民间地企业得到精神面貌上地很大改变。
但是一线作战部队地残疾士兵退役地出路就没有这么大了。他们没有象技术兵种那样可以立即军转民地技术手艺。他们最拿手地手艺就是如何杀人。可在这个已经对违法犯罪打击力度和死刑标准下调地时代。就是当侩子手也将面临着生意越来越少地境地。
对于这些没有太多社会生存技能地伤残士兵。政府和劳动部将他们安置于各个国有企事业单位中去。虽然他们没有什么生产技能。但是一些零杂碎散地事情也是他们能做地。而且在有着强烈竞争不服他人赶超作风地军队摸爬滚打了这么几年。就是一个泥人。也会在这个钢铁大熔炉中重新回火淬炼出从骨子里刚强坚韧地优良作风!同时回到了故乡。出于对这些英雄地敬仰。这些英雄们也可以起到安定人心和起到榜样地作用。在对于学校地爱国主义教育中。这些身挂英雄功勋章地老兵们也可以发挥到事半功倍地奇效。
正因为如此。在医院里地伤员们没有太多地后顾之忧。他们对未来没有绝望。他们知道政府和军队会为他们地未来留着一份自己努力拼搏后地美好未来。而自己地家人也能得到军应有地补偿和村、镇、县各级政府地妥善补助安置。
“鸭蛋。你小子不用第四条腿走路啦?”在草坪上。一位腿部受伤还不能下地行走地战士操作着轮椅从远处过来。在他前面。是正在尝试不用拐杖行走地火力排战士鸭蛋。
“靠!老子我只要有第三条腿就能站地比你直!”鸭蛋左右看了一下发现没有女护士后便恶狠狠地回应着对方地揶揄。
“嘿嘿,那可不一定,我看你是在那个小护士在身边时站的比谁都直吧……哇哈哈!!!”没等鸭蛋反击,轮椅战士熟练地操作着轮椅离开这里,只留下行动还不便的鸭蛋和自己那有些淫荡的笑声。
“我靠!!!下次你别被我抓到!要不看我怎么收拾你!!”鸭蛋无法追上那家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嚣张而去。
“白鸭蛋,你怎么又擅自进行无障碍行走!!”正当鸭蛋正步履蹒跚地联系着行走时,一个女护士跑了过来,护士帽后的小辫子随着她青春的身躯晃动着。
“我、我只是想早点出院……”鸭蛋见到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磕巴回答着。
“医生已经帮你做了恢复训练日程计划,你不能擅自更改医生制定的训练计划。”小护士一边出言训斥着鸭蛋擅自行动一边搀扶着他回到轮椅上。
“我只是想早点出院回到部队里去,这前线现在还和苏联鬼子交战,我这不着急着回去吗……”鸭蛋回到轮椅上,向着小护士解释着自己的真实想法。
“那也不能逞强,万一把伤口迸裂或者是落下什么后遗症对你今后的生活可是会带来巨大影响的。”女护士厥起小嘴数落着,姣好的面容配合上这可爱的举动让鸭蛋有些犹豫,虽然他想早点回到部队与自己的老兄弟们继续并肩作战,但他也愿意与这个小护士再多待一段时间,最好是一辈子……
“对了,你还没跟我说呢,上次来探望你的那个叫土鳖的人是谁呢,一见面就动手动脚的在你身上乱摸,还嚷嚷着看你身上少了什么零件。”小护士见鸭蛋有些恍惚分神,便主动跳起了一个话题。
“那家伙,是我的同乡,上次来顺便帮我带来我立功的勋章,就是你见过的那一枚。”
“哦,你做了什么能得一枚个人三等功勋章啊?说给我听听。”
“那是上次战斗,我……”
………………
而在中苏补给站战役进行之后,这一片土地已经落入了中国的手中,虽然苏联在远东受到了重创,但是由于上次战役中中国部队后勤上的制约,苏军只是损失了四十多万的军队,这些伤亡对于美英法等国来说是一个可怕的数字,但是对于苏联这只重新用颜色武装起的巨型北极熊来说还不足以构成毁灭性的伤害。最多就像段国学所形容的那样,卸了这只北极熊的一条胳膊。
战役过后,苏联军队在止住溃退的脚步后稳下了阵脚,重新在西伯利亚一带集结部队和武装,准备着再次出击。
而在前线,中苏军队也没有再进行大规模的交火,而是相互派出小股部队进行渗透和局部的小规模战斗,只是这种战斗多以中**队的获胜为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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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忠诚坚贞
联远东,这片原属于中国,在满清时期被割让给沙:终于在等待数十年后迎接到了原本的主人。而在这片广阔的土地上,洁白的雪仍旧覆盖在大地上成为主颜色,不过很快,这些积雪将会化成水流渗入到这片黑土地中去。
“娘的,还是鸭蛋的命好啊!现在在医院里享受着温暖的病床,无惊无险吃饱睡好,还可以和圆脸蛋小护士谈情说爱打情骂俏,早知道上次我就冲上去炸那坦克了,死了有抚恤金,家里还是军烈属受照顾,也省得现在在这里趴雪地啃干粮。”
土鳖靠在一个雪包后面,将手中的压缩干粮狠狠地咬下一块,就着传递过来的热水一边嚼动一边含糊羡慕的说着。
“土鳖,就你话多!”排长接过土鳖传递过来的热水,小小地抿了一口,这热水是用保温水壶装着的,这次出来巡逻就带了这么几个保温壶,只有白天吃干粮时才拿出来分着喝。
“能说话就代表着我还活着,娘的,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土鳖将最后一点压缩饼干塞进嘴里,从旁边的小树枝上掰断一根小冰柱放到嘴中一起嚼动。
“这里还有热水。”排长把保温水壶又伸了回来。
“留给新兵们吧,他们的胃还娇着呢。”土鳖没有去接保温水壶,而是一指环坐在一旁的战士们。
“眼睛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见土鳖没有接保温壶,排长也不矫情,将保温壶直接递给了下一个新兵,转头向装甲车上的望员询问着。
“刚刚通完通讯,他发现前面有一个小村子,不过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楚,他正在往那个方向靠近。”望员放下耳机回答着。
“我敢打赌,半包烟!前面的村子不是空的。”土鳖最喜欢地事就是和战友们打赌香烟。
“得了吧。如果是空地今天晚上又要吃干粮了。这注赢了没意思输了自己不痛快。出发吧!”排长揭着土鳖地老底和想谋取新兵身上香烟地意图。刚才土鳖地话一落就有两个新兵想应和着下注。
“排长你不厚道。你就是不参与也不能揭我地牌啊!”在抱怨声中。土鳖带领着二班地战士分别登上了这次巡逻出动地一辆装甲车和一辆坦克车。不过他们没有乘坐到装甲车地里面。而是坐在了车体地上面负责行进时地四下观察。
“你小子跟班副坐那辆车。”土鳖挡住了一个想要爬上坦克地二等兵。
“为啥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