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医妃:冷王77日诱宠-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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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墨淳月仿若落入一个迷蒙的梦境之中一般。
“娘子,你的河灯!”
墨淳月没有想到楚子渠居然给自己也准备了河灯。
楚子渠拉过墨淳月的手,将这个明月的河灯放到了墨淳月的手心上。
就在这个河灯碰触到墨淳月的一瞬间,忽然河灯之上宛若出现了无数的脉络一般,瞬间大放异彩。
河灯之上幽幽的飘出了无数的萤火虫,这些萤火虫从河灯之中一个一个的飞出,将这个梦幻般的夜晚,更加朦胧了几分。
萤火虫围绕着墨淳月转了几圈,周围的少女都羡慕不已,恨不得把墨淳月拽下来,自己站到了楚子渠的面前。
墨淳月周围的萤火虫让墨淳月有些怀念,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楚子渠,谢”
墨淳月正要道谢,忽然看到了这河灯的侧面,居然写了一排小字。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娘子,你永远都逃不开我的怀抱”
而这一排小字的署名不是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楚子渠吗!
“楚子渠!”
楚子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笑意让墨淳月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楚子渠抓着墨淳月的手,将这河灯瞬间放到了湖中,然后一个用力,将这个河灯吹远了
河灯走远,墨淳月的手碰触到冰凉的水面,让她气恼不堪,这个可恶的楚子渠,说是送给她的花灯,结果写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这样给他放飞了。
“楚子渠!”墨淳月气急败坏的喊道。
楚子渠的修长的食指压在墨淳月的唇上:“娘子,小声一点,这些女子听到我的名字,都要在花灯之上写下了,到时候,月老可会很是困扰啊”
墨淳月气恼的看着眼前这个自恋的男人,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冷意,张开嘴对准楚子渠的食指就是一口。
“嗯”楚子渠的食指被墨淳月咬到,闷哼一声。
“楚子渠,谁要和你白首不相离!”
在楚子渠的食指上留下墨淳月的齿痕,楚子渠指着那齿痕说道:“娘子,你可是已经在我身上留下烙痕了,还说不行?”
墨淳月怒:“楚子渠!”
她气恼不堪的指着楚子渠,谁知,楚子渠趁势轻轻在墨淳月的食指之上,也咬出了一圈痕迹,墨淳月连忙收回自己的手。
楚子渠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娘子,我也在你身上烙印了,所以,这一次,你真的逃不掉了”
墨淳月抬手抓起自己的凌舞之鞭:“烙印?那我把你的手指剁掉,不就好了!”
楚子渠看着墨淳月咬牙:“还真是最毒妇人心!”
“妇人?”墨淳月的眼神之中又闪过狠厉的光芒,盯着楚子渠的手指,似乎用眼神就可以将楚子渠的手指给砍掉了。
楚子渠一个后退:“你都是我的王妃了,自然就是妇人了!”
“我才不要做你的什么鬼王妃!谁爱做谁做!”墨淳月嫌恶的说道。
楚子渠伸出手指:“烙印作证,这么多人作证,你还想反悔?”
墨淳月一鞭子就朝着楚子渠的手指抽过去,楚子渠后退一步抽回自己的手:“娘子,你的河灯都已经入水了,愿望已经许下,不能悔改了!”
提起这个,墨淳月更是气不打一出来:“那是你写的,怎么可以算在本小姐的头上啊!”
第四百五十一章四手合弹()
“灯是你亲手放的啊”楚子渠说起这话来一本正经的,倒像是墨淳月故意想要和他绑在一起的杨样子。
墨淳月作势就要打楚子渠:“你这个混蛋!”
小邪和龙儿立刻挡在了墨淳月的面前:“娘亲啊,你怎么可以打爹爹”
墨淳月快被这一对吃里爬外的小东西给气死了:“你们两个别跟着我了,干脆就跟楚子渠算了,每次都向着他!”
小邪认真的说道:“可是娘亲睡着的时候,爹爹都很认真的在帮娘亲做花灯啊”
“就是啊,娘亲都不亲亲爹爹,还要打爹爹,不公平”龙儿扁扁嘴。
墨淳月一愣,她倒是没有想过刚才那个花灯的来历
楚子渠看似一尘不染,世俗不亲,实在很难想象他会亲自为自己做花灯,只是他什么都不说,就这样捧着她的手将那花灯放走了
如果不是小邪和龙儿开口,或许墨淳月永远都不会知道楚子渠还未自己坐过这些事情。
墨淳月看向楚子渠,楚子渠已经带着小邪和龙儿一起走到船舷一侧,准备好花灯,即将放入水中。
河灯的光芒莹莹绕绕,让楚子渠的面颊在夜幕之中忽明忽暗的,让人更加捉摸不透。
“娘亲,你怎么还呆呆的站在那里啊,快来一起放河灯了啊!”龙儿拽着墨淳月也走到了船舷一侧。
楚子渠抓着小邪的手,墨淳月抓着龙儿的手,四个人,四双手,一对河灯,幽幽的落入水中。
一生一代一双人,一儿一女一辈子
河灯入睡,小邪和龙儿闭上眼睛,虔诚的许愿,天真的小脸看起来分外的认真。
游船在一个个的河灯的簇拥之下继续缓缓的前行,水中的河灯越来越多,远远看去,像是一条荧光之路通往天际。
墨色的游船上,两个孩子已经睡去,只剩下墨淳月和楚子渠站在船头。
一红一白,两个人并肩而战,缓缓的融入夜色之中。
不知游船滑行了多久,刚才还热闹非常的河岸慢慢的变得冷清起来,夜越来越重,但是墨淳月却丝毫没有睡意,坐在船头,轻轻的踩着水。
晶莹的水珠泛着磷光,迸溅到墨淳月的小腿上,然后又顺着她白皙的小腿一点一点的滑落入睡,翻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她圆润的脚指头像是一枚一枚的珍珠,在水中晃来晃去。
忽然,一阵古筝之声响起,宛若暗夜的哭泣,从墨淳月的背后传来。
墨淳月回过头去,没想到居然是楚子渠盘膝而坐,月下抚琴。
他的白衣胜雪,修长的手指不断的撩拨着琴弦,一声一声,声音宛若大大小小的珍珠,清脆的落入青花瓷的杯子中
墨淳月闭上眼睛,静静的听着,脚下是自由的流水,耳边是高山流水般的曲子,一时间,真是天上人间不知何处。
“我都不知道你还会弹古筝”墨淳月的声音宛若清冷的月光,缓缓而来。
楚子渠挑挑眉:“本王会的东西,可不只是弹古筝”
顿了顿,楚子渠继续说道:“本王想做的事情,也不只是弹古筝”
他暧昧的眼神看着墨淳月,墨淳月又是一阵气恼:“楚子渠!”
果然,这个男人,正经不过三秒。
“本王就是一座尚未被开发的金矿,娘子你要好好挖掘啊。”楚子渠说完,顺势将墨淳月搂在怀里。
墨淳月正要发作,楚子渠已经一左一右的抓住墨淳月的手放在古筝以上,墨淳月的手腕微动,古筝便发出一阵悠远的音节
墨淳月抬手想要挣脱,楚子渠便强行拽住墨淳月的另一只手勾住其中的两根琴弦,只听“铮铮”两声,像是在应和刚才那悠远的声音一般。
墨淳月手指用力,似乎故意要和楚子渠做对,就是让他曲不成调,但是楚子渠抬起墨淳月的手,一个扭身,让墨淳月换了一个方向,手再次勾住琴弦,又一次撩拨出一阵阵的琴声。
岸边还在放河灯的几个少女听到这琴声都忍不住眺望游船,游船之上一对谪仙眷侣,让她们又是亦真羡慕。
“所谓知音,不过如此啊”
“夜已经深了,没想到还能听到这样的琴声”
“好羡慕啊,好希望也有这样的如意郎君啊”
她们只是遥遥相望,根本看不到墨淳月和楚子渠细小的动作。
此时的墨淳月正反手抓住了楚子渠的手指,强行推搡,就是不让楚子渠有机可乘,拨弄琴弦。
而楚子渠则是淡然的搂住墨淳月,手腕微微用力,便轻松控制了墨淳月的手指,一次一次,一声一声,让古筝发出醉人的乐曲
水波袅袅,随着古筝的声音而慢慢的一圈一圈的蔓延开来,水波越来越大,在月光之下泛着粼粼白光。
古筝之声在水面悠扬悠扬,最后,随着两个人的较劲,琴声就像是战马的蹄声“铮铮”作响,一声比一声更加低沉,一声比一声更加恢宏。
水波慢慢的掀起,一层接着一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最后,整个乐曲像是飞瀑入睡,轰隆作响,让人心神不定的,随着乐曲的声音心潮澎湃。
墨淳月运足的灵力,手腕压在楚子渠的手腕之上,而楚子渠轻松用折扇一挡,然后折扇又瞬间轻松合上。
他的手指压住墨淳月的手指,利用灵力将十指相连,四手抚琴,琴声铮铮而鸣,震耳发聩。
湖水震荡不安,水波像是遭遇飓风一般,直接掀起又落下,一次一次,水声哗哗作响。
“铮!”
终于,最后一声已定,余音绕梁
湖水猛烈的震动一番之后,缓缓的归于平静。
而琴弦则是应声而断,楚子渠顺势将墨淳月压在船舱之内,控制着墨淳月的两只手的手腕。
楚子渠低头看着墨淳月,眼神之中的复杂难以言喻,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就像是这平静的湖水之下,暗潮涌动。
墨淳月仰面看着楚子渠,倔强的脸上因为刚才的较量,微微渗透出一丝汗水。
第四百五十二章忘忧草()
“墨淳月”楚子渠忽然开口。
墨淳月很少听楚子渠喊自己的名字,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楚子渠。
楚子渠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就是本王的王妃,逃也逃不掉了!”
说完,他铺天盖地的吻如期而来,密密麻麻的压的墨淳月几乎难以喘息。
周围的星空,都因为这一刻而变得扭曲不安,像是想要夺走什么,至少已经夺走了墨淳月思考的余地。
吻,更像是撕咬,似乎要把墨淳月彻底的撕碎,只有这样才可以分出胜负。
墨淳月猛然一个用力,顺势翻身将楚子渠压倒在地,推开楚子渠,墨淳月才刚刚获得一点点的空气。
她像是误入河岸的游鱼,猛烈的喘着气。
楚子渠的手紧紧的勾住她的腰肢,又是一个翻滚在墨淳月尚未喘息完,就已经再次将墨淳月压在身下,吻密密麻麻,似乎要把墨淳月肚子里的最后一丝气息都剥夺,让她只能依附着自己。
寒夜冷清,只有他的身体炙热无比,真实的让人心惊。
他坚硬的胸口狠狠的压住墨淳月,几乎让墨淳月感觉到一种深深的压迫感,而这种压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心,由此漏跳了一拍。
灯火莹莹,仿佛在见证他刚才的宣誓,又仿佛在点缀这样一个绵长的吻,久久不愿意湮灭
墨淳月在迷蒙之中沉睡,她记得自己临睡前还因为楚子渠的吻而气恼不堪,但是不知怎么的,睡衣忽然涌来,当她再次醒来,楚子渠已经把她带回了逍遥岛。
墨淳月更加心生怀疑,她从来不是一个嗜睡的人,而且,及时是沉睡的状态,她也总是保持着感官的敏感。
但是每一次和楚子渠在一起,她总是容易迷糊的睡着,然后又沉沉的醒来,而且楚子渠甚至可以在她睡着的情况之下,把她带到很远的地方,她却根本感觉不到?
细想之下,墨淳月更加觉得古怪。
她醒来的时候,见楚子渠不再,便顺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床。
果然,她居然从自己的枕头下找到了忘忧草的香袋!
这忘忧草有安神的作用,而且经过提纯和炼制之后,香气虽然不明显,但是效果却更加卓著。
不过这忘忧草只是一种温和的草药,倒是对身体没有伤害,反而会因为休息的当,适当的平稳内力的运行,对修行还大有裨益。
但是,这并不能熄灭墨淳月的怒火。
就在这时,楚子渠推门而入,墨淳月立刻把忘忧草的香袋朝着楚子渠丢了过去。
“楚子渠,你这个混蛋,居然居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一次一次让我睡这么久!”
与其说墨淳月在生楚子渠的气,倒不如说她更加生自己的气,居然在楚子渠的面前如此放松戒备,才会让楚子渠有机可乘。
按说墨淳月熟知医理,对这些药物的味道应该非常敏感,但是墨淳月却从未朝着这个方向去想,所以才会错过这些疑点。
楚子渠折扇一开,轻松挡住然后挑起这个香袋。
“娘子,你终于醒了。”
他淡淡的将香袋收起,绝口不提。
墨淳月岂会这样就放过他:“你!居然用忘忧草麻痹我,太过分了!楚子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