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女天师-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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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章一个劲地朝着院子西边去,但是赵雪槐是借口转着看木材才来转的,肯定不能直奔印章要去的地方。而且也幸亏外面放的这些木材都是普通木材,不然张大石就得怀疑赵雪槐别有用心了。
一直走到摆放木头的尽头,赵雪槐踩到一个小石头才发现印章终于不朝着西边去了,而是朝着她脚下。
赵雪槐装着踩了东西膈脚的样子吸气一声,把脚挪开。
张大石担心地问道:“唉,你踩着啥呢?这地儿没有刨木头做东西啊!”
“没事没事,还没踩着呢。”赵雪槐捡起地上的石头,拿起来,“这是什么呢?”
就在赵雪槐手拿着石头的时候,背包的一角急切地支出一个角,方向正对石头。
那石头上面带着黄色的泥,赵雪槐拿激动的印章没办法,直接拿手擦出了上面的泥,露出里面的“石头”原样来。
——是一颗黑色的珠子,鸽子蛋大小,黑色的珠子本体在太阳夫人照射下像带着幽光,触手温凉。
张大石认识所有的好木头,但是却认不出这东西,看了一眼就无所谓道:“就是一个石子儿,还挺圆。姑娘你喜欢的话,送你啊!你踩着它了,可不就是那什么……缘分。对,缘分!”
张大石说完这句,看向那头的自己的阿爸,想看看老爹忙完没。忙完了就带着这姑娘去谈生意,最好对方愿意用好一点的木头,多挣一点给他阿妈还债。
想着自己烂赌的阿妈,张大石眉目间浮现出一抹苦色。
然后他耳边闪过了黑珍珠几个字。
“这应该是黑珍珠。”
等等!黑珍珠是不是很值钱?!张大石条件反射地看向赵雪槐手里的黑石头,目光打量着那个小东西。
鸽子蛋大的黑珍珠?能值多少钱?这是张大石的第一反应。他阿妈赌钱三个月来,家里的钱财流水一般出去,日子肉眼可见地变得窘迫起来,张大石对于金钱的渴求简直在这段时间达到了顶峰。
眼下这个老实人看着赵雪槐手里的东西,在心里后悔着自己的大方,可是让他开口要回来东西,又好比打自己的脸面。
张大石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看着那鸽子蛋大小的黑珍珠,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个值多少钱啊?”
“不知道,应该很值钱。”赵雪槐笑着道,欣赏了一眼黑珍珠的美色。
张大石内心犹豫着,张了口,又给闭上,又试图张开。话他都想好了,就说自己家穷或者缺钱,刚刚失言了,但就是开不了口。
赵雪槐目光从黑珍珠上挪过,落在张大石脸上,看他一脸为难,立马道:“这个我很喜欢,按市价两倍的价格给你吧。”
赵雪槐自己有钱,不止于做这个白拿别人东西的事。如果真的想白拿,她也没必要把手里长得像石头的东西是黑珍珠的事告诉张大石。
听着赵雪槐话,张大石涨红了一张脸,不好意思道:“姑娘,你真是好人。”
“算不上什么,拿了东西当然要给钱。我看张师傅那边忙完了,我们过去吧。”赵雪槐走向张木在的地方。
张大石得了赵雪槐的好,当下积极地给他阿爸清楚地说了宅子在哪。
“田十路口,是个姓齐的大妹子吧。”张木眯着眼,回忆着道,“是个有钱的,好东西可多,当时木头都是用的最好的,可惜老头儿当时手里东西不多。”
“那自然是好,麻烦老先生费心了。不知道日子哪天合适?这两百是预付给您的手工费。”赵雪槐拿出两百块,却是递给了一边的张大石。她观张大石和张木都是目带苦色,张木的妻位更是明晃晃地破财之征。
老师傅皱着眉,想着家里的情况还是受了赵雪槐先给的手工费。行里的规矩,没有先收钱的,但这姑娘愿意多给,一看就是好心肠。
“这几天没活,明天我就带着大石上门吧。”张师傅点点头,把赵雪槐给的地址记在本上,然后说道:“先去看看,看完了要用多少木头我给你算出来,然后给一半定金,做完了再给全款,这是章程。”
“好,行的。谢谢张师傅了,我师傅可是特意让我来请您的。”赵雪槐道。
“老头子也就会做点木活,谋生而已,谢谢你师父看得上了。回头我谢谢她,保管她满意。”说到自己的术业,张木脸上带笑,整个人精神起来,头上的木屑都在抖动。
定好时间,赵雪槐带着张大石去了躺最近的多宝阁,给黑珍珠定了价,然后取钱后给了两倍价格的钱,让张大石回家一路上都是战战兢兢的。
弄完这些,司机载着赵雪槐回去。
想着张大石说的催债,司机也有些感慨:“这些搞赌博的,可真是要人命啊!”
“不沾最好,欲望无穷。”赵雪槐摇摇头。
“我看这家怕是以后也惨,戒赌多难,挣得多也不够花出去的。”司机摇摇头,有些同情这一家子,但也就至于同情。
赵雪槐对于这种情况也不能说什么,这不是一只鬼两只鬼的事,而是人造成的错误。
等到来巷口,赵雪槐给司机先生也塞了钱,谢谢别人陪着忙了一天。
回到院子里,还没坐下,印章就冲破了赵雪槐的背包,扑向她的手指。
印章想要把黑珍珠吞下去,下面凹出一张小口,努力想要一口把黑珍珠吞下去。激动和高兴的情绪,就在印章“张嘴”的动作见表达着自己的小情绪。
赵雪槐的手指不放那黑珍珠,拈起印章放高,自下而上去看印章伸出口的“嘴”。
印章下方,是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因为吃不到黑珍珠,印章生气地把自己鼓大了一圈,洞口也在不断变大。
赵雪槐感受着那种生气、超级生气的情绪,一阵好笑。可是笑过之后反倒生出好奇心,印章吃了东西放哪儿?难道还有个中空的肚子不成?赵雪槐好奇地往那洞口里试探着伸了一根手指。
印章愣住了,立马想要收缩变小,但是赵雪槐手指已经伸了过去,它总不能把主人的手指卡住。
印章本体大小也就赵雪槐一个拳头,长度没有正常手指长。眼下赵雪槐食指全部伸了进去,却还是没有摸到印章的顶处。
“怎么没到底?”赵雪槐皱着眉,另一只手拿着的珍珠也伸了过来。
然后印章的嘴巴又咻地变大,一副急切想吃的样子。
赵雪槐心存疑惑,拿着黑珍珠往里面塞了进去。
但是东西一进去,就被吃掉。眨眼的功夫,赵雪槐立马手上空空。
印章满足地晃晃,犹如打嗝一般抖动了两下。
赵雪槐突生奇想,想要摇晃几下这小东西:“你怎么光进不出?什么好的都吃,难道就不吐出来一点给我?”
赵雪槐拿着印章狂摇两下,动作犀利。
印章被晃得那点儿意识都蒙了。
慢吞吞地往外挤了好久,然后“噗”地一声,印章终于吐出了东西。
73。第七十三章()
老实说; 印章往外吐东西的时候; 赵雪槐开心得像个老母亲。
只进不出的印章居然给她往外吐东西了!这也说明她刚刚的猜测没有错!
印章极有可能有一个中空的空间; 用来放一些它喜欢的宝物。可能会值钱; 可能是法器; 反正这小东西只瞧得上好的。
印章一把东西吐出去,赵雪槐就伸手去接着。
然后一本书落在她的手里; 书上面画着两个小人; 动作让人浮想联翩。
……
尴尬过后; 赵雪槐面带绯色; 拿着那本书; 继续摇晃印章:“不要这个; 你给我换一个?”
印章被晃得特委屈; 只出不进的给了你东西; 你还不满意!
一波又一波来自小气鬼的委屈冲击着赵雪槐的大脑。
到最后; 赵雪槐都忍不住再欺负小气的印章,把这家伙塞进背包,手捂着破洞的地方去找齐芸给她补上。
不过走到一半儿; 赵雪槐转向自己新房间的方向; 偷偷进屋把印章给的那本小黄书给塞到了枕头下面; 然后才跑去给齐芸说今天的事。
齐芸手上针线翻飞; 耳朵边上是小女儿的絮絮叨叨,像是老鼠一般吱吱吱吱。
笑闹一番; 师徒再用了晚饭; 各自安歇。
饭后走上百步; 消食溜完圈。赵雪槐就回了房里,带着好奇心翻起那本书。
真正打开来看,才知道这是一本正经的书,和封面相差极远,甚至完全不吻合。
书上写的是一位农家子,一路科举做官,破开寒门和氏族的艰难屏障,最后爬上吏部尚书的位置,成为一代皇帝最宠大臣,可谓是风光一时。那位大臣在历史上也是颇有名的,进六部前在各地都磨炼过,政绩斐然。
但是没有人知道,那位大人其实是一位相师,会观人的面貌而后抉择如何行事。印章的储物性能,正是这位大臣为官无聊时培养出来的。
书的最后面,写了印章只是这位前辈一时好奇之作,算是半个储物空间,是个器物,没有自己的灵性。
但是千百年过后,东西到了赵雪槐手里,居然也有了自己的灵性,还有一个劲地要求吃东西,还会委屈。
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赵雪槐翻完一整本书,拿着印章出来逗弄,直到把书塞进印章肚子里才满意地不欺负印章,洗漱睡去。
第二天的一早,赵雪槐起早和齐芸比划太极拳,活动完身子骨,再用了早饭,就是赵雪槐出去干活的时辰。
田十巷口,早上六点就过来了的乔文秀待在车上,望眼欲穿。
一见到赵雪槐的人,乔文秀就跑下车去,一双如雾的美目含泪,眼带着惶恐之意。
赵雪槐觉得奇怪,皱眉问道:“东西不管用?”
“不是,您给的镯子管用。但是我胆小啊!我昨晚上感觉到东西在抓我头发,然后这个镯子一放光,我就安全了。”乔文秀看着镯子一脸感激,但是眼底的惊惧掩不住,“虽然有用,可是我怕我一睡着,又有东西过来,我就吓得不敢入睡。”
“有用就好,先上车。”赵雪槐理解乔文秀的胆小,今儿把事情尽力解决。
“好好好,到车上去。”乔文秀给赵雪槐打开车门,“车上带了我妹妹的东西,头发还有她常用的几样东西,都是我在她的房里找出来的。”
乔文秀昨天和赵雪槐一分开,就又去了王文清住的屋子,拿走东西,然后让郑昭帮忙找个隐秘的地方住下。计划第二天去找鲁朝算账,可是她没想着,那个鲁朝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动手段!
心里对于往日恩爱丈夫的最后一丝感情也被乔文秀从心里撕下,狠狠扔到十八条街外去。心口留着血,但是性命的危机让她痛苦地理智着。
到了车上,乔文秀把妹妹王文清的东西交给赵雪槐。
赵雪槐拿过一根头发,在手上烧成灰,然后洒在罗盘上。
“沙、沙。”罗盘轻轻地滑动着,一根指针指向郊外的方向。
“左边,十公里的位置。先把车子开到电视塔吧。”赵雪槐看了一眼车外,指名方向。
司机有些迟疑地转着方向盘,心想太太怕是真的疯了,居然找了个算命的来算她妹妹在哪。这人也是敢算,难道真能找到一个人大活人在什么地方?
心里带着疑惑和不解,司机一路听从着赵雪槐的指挥,开着车。
但是越开司机觉得越不靠谱,这分明是太太和鲁先生住的地方,他们在的这条路只去青花小区。
司机在心里给赵雪槐打上“骗子”的标签。
慢慢地,就连乔文秀也觉得奇怪了:“这不是家里的方向吗?”
司机答:“太太,是往家里去呢,按着那位小姐指的方向,就是青花小区。”
说着,司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赵雪槐,摆明是不相信。
赵雪槐看了笑笑。
乔文秀若有所思,最后确定下来:“难道她就在我的房子里住着?怪不得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原来就在我的屋子里!”
乔文秀气上心头,面带不郁。
司机劝一句:“太太,家里每天都有人打扫卫生,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有人。”
乔文秀和鲁朝单独住,不和鲁朝父母住一起,鲁朝父母只是偶尔才会过来青花小区看看。而且因为这边乔文秀常住的地方,保洁司机都是乔文秀的自己人。
正是出于对自己人的信任,才让司机不相信赵雪槐的判断。
可乔文秀不同,她是经历过昨晚,还有昨天魂魄离体差点死掉的事。她相信赵大师!那么答案就是另外一种,家里打扫的小保洁在瞒着她给鲁朝帮忙!
就在乔文秀的黑脸中,车子终于开到了地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