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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部分

重生之钢铁大亨-第233部分

小说: 重生之钢铁大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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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法线的问题很严重,但这事也不归我分管,我也就不废话多说什么,”沈淮拖了把椅子,大马关刀的坐下来,指着区分局治安科副科长赵峰,喊他过来,“今晚的事笔录什么的还是要记的,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把潘大少关进吃牢饭吧。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抓紧一点,我还要赶回去睡一觉呢……”

    赵峰双腿直打筛,见潘石华、袁熊脸都黑着,知道他这趟不死也得脱层皮,冷汗潺潺冒不停,但是潘石华、袁熊不表态,他只能硬着头皮指着治安科的干jǐng记笔录,把程序走完。

    赵峰不敢把怨气撒到潘建国头上,但对今晚跟潘建国一起吃饭的同伴没有那么客气,指着手下给他们上铐子,厉声说道:“都铐起来”

    沈淮“呲”的一笑,问袁熊:“袁局长,你们区分局真就是这么随随便便给人家上铐子啊,铐子是打折买来的?”

    “乱闹不要再在这里丢脸了,”袁熊训斥赵峰,叫他退下去,吩咐治安科老练稳重的干jǐng接着办手续,“老赵,你给他们记笔录,实事求是的问清楚情况……”

    “你们区分局,一定要严肃处理这种滥用职权的害群之马,绝不可姑息”潘石华看赵峰也是一脸厌恶,厉sè吩咐袁熊,要他严肃处理赵峰。

    要不是这些人助涨建国的脾气,今天的事情稍稍劝阻一下,稍稍先了解一下情况,也不会给沈淮借题发挥、把巴掌抽到他脸上来的机会——对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潘石华从来也不会手软,也知道当年宋三河也给沈淮搞了“双开”,他在这事上也包庇不了赵峰。

    沈淮寒脸一笑,才对负责记笔录的干jǐng,说道:“倒不是所有人都不明是非,这个小姑娘还劝潘建国不要惹事生非,反倒给潘建国一通臭骂;咱也不能冤枉了好人,今晚的事情,跟其他人没有关系,就这个叫孙德生的小个子,跳前跳后,就嫌潘建国把事闹得小,关他几天总错不了,”抬头看向穿白羽绒服的漂亮女孩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贾馨馨,我们都是市歌舞团的同事,编练晚了出来吃夜宵,真没想会撞到沈区长您,今天的事真对不起您……”贾馨馨哪里见过今天这局面,心儿给吓得打颤,见沈淮问她,小声回答,声音都有打颤。

    难怪四个女孩子都看上去水灵漂亮得很,虽然穿着很厚的羽绒服,但身材高挑,能看出身材很好,原来是市歌舞团的。

    “你跟潘建国在耍朋友吧?我劝你一句,这种人啊,真不值得你跟耍朋友的,你趁早跟他分手好了,”沈淮指着坐在地上,不知道是痛得厉害,还没有胆子站起来的潘建国,对贾馨馨说道,“他要是敢缠着你,不同意你跟他分手,你就来找我;我是他叔,我帮你收拾他……”

    听了沈淮这话,屋里人的脸又是一阵阵的抽搐,低着头也不敢看潘石华的反应。

    沈淮撑着手站起来,跟袁熊说道:“好了,折腾了这么久,我们也没有车回去,还要请袁局长派辆jǐng车,送我跟赵厂长他们回去……”

    “好的,我就安排。”袁熊巴不得把沈淮这樽瘟神送走,忙将他的小车司机喊过来,送沈淮、杨海鹏、赵益成等人离开。

    沈淮又问潘石华:“潘区长,你不走?”

    “走,走,走”潘石华连说三个“走”字,眉头肉都在跳,也不想在这里再丢人现眼,摔手就先走了出去。

    杨海鹏朝赵益成拐肘顶了顶,笑道:“你那自行车说不定给捡破烂的捡走了。”

    赵益成无奈而笑,知道今天潘石华给沈淮扇脸的事,明天肯定会传遍全市,倒不知道梁小林、熊文斌知道他半夜还跟沈淮见面、还给一起带到唐闸区分局的事会有什么感想;这贼船真是由不得他不上。

    他不能怪沈淮故意把事搞大,毕竟他自己也没有在大排档前亮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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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摸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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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淮坐jǐng车回到家,已经清晨了,微濛濛的晨光流泄,叫天地仿佛浸在清澈透明的湖底。 光线谈不上多亮,四周都是建筑及树丛黑压压的影子,确实是清晨了。

    这几天东奔西走,回来没有两天又这么多事情,赶着跟陈丹缠绵了一宿,沈淮都没有这么休息,回到家里,也是睡眼惺松,都乏得快睁不开眼来。

    沈淮走到卫生间,就见浴缸里**的,像是给谁用过,走到客厅,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他床上蒙被睡着一个人,想来身上衣物很少,被子下的身体隐约若现的勾勒出迷人的曲线来,叫人看了心热。

    沈淮心里一笑,暗道陈丹过来睡觉,倒没有跟他提前招呼;早知道陈丹今晚能过来睡觉,他何苦半夜跟杨海鹏他们在外面瞎逛,还惹出这桩是非来?

    想到被窝里的佳人娇躯美妙,沈淮给打了吗啡似的jīng神起来,困乏一扫而空,紧赶着溜到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又做贼似的摸回卧室——看着被中人蒙头睡得正熟,沈淮兜头从床尾钻进被子里,想从陈丹的小腿摸起,吓她一吓。

    屋里打着空调,但被中人还穿着棉毛裤,不过带弹xìng的薄布料绷贴在双腿上,虽然不如直接摸嫩滑的肌肤触感好,但丝毫不妨碍沈淮感受这双长腿诱人的弹xìng——但摸到腹股沟间的时候,沈淮摸着摸着就觉得有些异常了。

    沈淮一时间脑子僵在那里,手掌还按在被中人的小腹上,大拇指还有按着她双腿间的埠地上:陈丹双腿虽然也是少有的修长,但限于她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七,再修长也不至于有这么长;再听着被中人似在梦中的呻吟声,也不是陈丹那特有的**宛转……

    孙亚琳正迷迷糊糊的做着梦,沈淮摸她双腿的动作很轻柔,拿拇指伸到在她的双腿间往两侧轻刮的时候,一股电流从唇皮上滋起,更是叫她浑身起着鸡皮疙瘩——下面都湿润起来,人却没有立即醒过来,仿佛陷入一场chūn梦之中,叫她难以自拔。倒是沈淮的手停下来,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一时间没有再往上走,仿佛离云端还有一段距离就停滞下来,而且压在她小腹根的那双手力道加大,才叫她瞬时间惊醒过来。

    孙亚琳那一瞬间汗毛都惊炸起来,抽脚就猛踹过去,就听着一声惨叫,将摸黑入室猥亵她的家伙,踹了大跟头,从床上翻滚下去,

    孙亚琳紧接着从床上翻身而起,抱着被子就扑下去,将入室猥亵她的家伙,裹在被子,就朝墙壁撞去,就听“砰”的一声,又是一声惨叫从被子里闷声传来:“是我”

    孙亚琳这才听出沈淮的声音,收回要接着横踹出去的脚,打开灯,看到沈淮抱头一脸痛苦的蹲在地上,叉手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说道:“我说谁吃了豹子胆呢,敢到床上来摸我老娘?怎么样,要不要再试一试啊,我的手感还可以吧?”

    沈淮给孙亚琳一脚踹在胸口,差点给踹背过气去,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缓过气来,后脑勺磕墙上,虽然没有撞破,也给撞了一个大包,叫苦道:“这是我的床好不好?你还蒙头睡着,我怎么知道不是陈丹……”

    “你就装吧,”孙亚琳狐疑的盯着沈淮看着,站在床上也没有放松jǐng惕,说道,“你从我的脚摸到我的肚子,以你的经验,还能摸不出来是陈丹还是我?陈丹的腿有我长?”又洋洋自得的伸出她一直以来都引以为傲的大长腿,在沈淮眼前晃啊晃。

    沈淮不得不承认孙亚琳的腿极长,净长就算不到一米,也差不了三四公分,特别她这时候又穿着紧身的棉毛裤站在床上,让长腿美形在他眼前纤毫毕呈。

    他即使给差点踹闭过气去,也觉得孙亚琳身材xìng感到要叫他流鼻血:上身也穿着棉毛衫,但里间没有穿戴其他衣物,胸部圆鼓鼓的撑起来,两颗樱桃粒顶起来……

    “我可不就摸到你的小肚子才知道摸错人了你听到动静也不吭一声,我哪可能摸到脚就知道摸错了人?”沈淮有苦叫不出,看到孙亚琳牙黄sè的棉毛裤底有些微的湿痕,但怕言语稍有不对再挨孙亚琳一记鞭腿,也就没有质问孙亚琳明知道他摸过来了,为什么还要等他在她的关键处拿拇指刮了好几下才发飚踹人,只能说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也不能猜。

    孙亚琳见沈淮一脸的委屈,这才意识到她话里的语病所在,她当然不会承认她在梦中给摸得很舒服,还以为是做chūn梦都不愿意醒过来,一直到沈淮的手停下来才她惊醒过来……

    孙亚琳只是别过脸,一脸嫌弃的说道:

    “你脑子里不要以为别人跟你一样龌龊,就你那猥琐样,猜也能知道你会怎么占人家女孩子的便宜;老娘要是早醒了,早就把你踹得一佛升天,你以为你能把老娘摸舒服了不吭声叫你继续摸下去?”

    沈淮撑着坐到床上,胸口痛得厉害,几乎坐不起来,平躺到床上,叫苦道:“我是真冤枉,天地良心。不信,你现在叫我摸你,看我有几个胆子敢摸你?骨头要是给你踹断了,我都没脸找人诉苦去……”

    “你这是活该,”孙亚琳见沈淮不像假装,也怕把他踹伤了,伸手按到他胸口摸了几下,紧张的问道,“痛不痛?”

    骨头倒不是痛得有多厉害,还是气没有顺过来,沈淮平躺在床上缓了好一阵子,不那么难受了,才问孙亚琳:“你也没说你今天回来啊,你怎么就回来了?”

    “你说这个,我更来气了,”孙亚琳气鼓鼓的说道,“你还记得杜帕斯那杂种不,温台尔家族的那个?”

    沈淮点点头,孙家当初移居海外,就是依靠温台尔家族才在法国站稳脚根的,

    在清末及民国年间,孙家就是作为温台尔家族在国内事务的代理买办而发家,很早就把子弟送到法国留学,也很早有子弟跟温台尔家族的女孩子勾搭成jiān。等到孙家大规模逃到海外定居,三代人里,更是有好几人跟温台尔家族搞包办婚姻式的联姻。

    作为法国的老牌财阀,发家历史能追溯到法国大革命时期的温台尔家族,要比孙家的底气加倍的雄厚,本身是法兰西银行的主要股东,还控制着巴黎联合银行等几家金融机构,更通过这些金融机构向钢铁、石油、电气、机械等产业延伸。

    沈淮对杜帕斯本人不熟悉,在法国时也没有接触过几次,但也知道这小子是人丁不那么旺盛的温台尔家族的直系继承人之一,地位要比他跟孙亚琳还要牛逼一些。

    沈淮问孙亚琳:“怎么,你筹资筹到杜帕斯头上去了?”

    “这杂种以订婚为条件,答应拿一千万美元出来,老娘就想着先把钱骗过来再说,就陪他吃了两顿饭,”孙亚琳气鼓鼓的说道,“这杂种第二顿饭就摸到老娘的大腿上来,老娘当场甩了他一巴掌。事情黄了,老娘在巴黎也待不下去,就直接坐飞机到燕京,赶着燕京今天有直接回东华的飞机,就回来了。赶回来听你赶到市锻压厂逞威风去了,没兴趣去凑热闹,就在这里等你回来。等来等去,不见你回来,我就先睡起来,哪里想你这混球也过来摸老娘的大腿……”

    “我不是故意的。”沈淮坚定无比的咬死这点。

    “管你是故意还是无意。要不是在杜帕斯那里吃到只苍蝇,我很是恶心了两天,你想摸也就让你摸了。反正我给男人摸也没有什么感觉,便宜谁还不如便宜你——不过,现在想想你们男人的恶心劲就来气”孙业琳气鼓鼓的说道。

    “何辄我要报这一踹之仇,还得飞去巴黎找杜帕斯?”沈淮苦笑着问道。

    “谈这个没意思,”孙亚琳坐下来,拿起被子裹自己身上,好像沈淮给她狠踹一脚这事没发生过似的,看着窗外都有亮光了,问道,“这都几点了,你怎么才回来?市锻压厂那点破事,也不至于叫你在外面熬夜吧?”

    “真是报应啊,早知道我今天不踹别人了,”沈淮唉声叹气的坐起来,他抢过被子一角,也裹在被窝里跟孙亚琳对坐,把从工人爬塔吊衍生出来的种种事端,详细的解释给她听,“杨玉权、周裕都调到市里去了,潘石华又是区委记、又是区长的,苏恺闻、周明、梁小林他们几个,包括谭启平在内,以为我在唐闸区给孤立了,以为我再也折腾不出浪花来了,就迫不及待的想给我下马威、找我的破绽——”

    孙亚琳就喜欢沈淮这股子跋扈劲儿,颇为惋惜的说道:“再后悔没打你电话,错过这场好戏,潘石华当时的脸sè一定很jīng彩吧?”

    “那是,我今天要不把潘石华的脸踩出花了,踩得他娘心里摸一摸都叫痛,这梅溪镇往后还会有安宁rì子不?”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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