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风从哪个方向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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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完一边的脸颊,转头去冲另一边,就见不远处,彭野的冲锋衣漂在水里,他穿着薄薄的t恤,浑身湿透,衣裤都紧紧贴着。
他揉着头发,正在甩上边的水。
天空又高又蓝,清风拂过绿树,
溪水冲刷着程迦的身体,有叶子漂过,痒痒的。
他察觉到她的目光,抬眸看过来。他刚洗过脸,干净而明朗,黑色的眸子有些湿润。
他定定看她几秒,拔脚朝她走来。
他遮住了她头顶的蓝天,他弯下腰,把她从水里拎起来,拉开她的衣服。
程迦任由着他,她湿漉的身体在凉风里微微颤抖。
衣服拉到胸口,没有继续,他只是看她肩膀下的伤口。
他拆开绷带,问:“有没有觉得痒?”
程迦挑他:“你问哪儿痒?”
彭野略略警告地看她一眼:“伤口。”
程迦:“那就没有。”
彭野:“……”
时间流逝,离取相机的时间越来越近。
他拆开检查,正在愈合的伤口并未感染。他把自己的t恤脱下来,沾了水拧成半干,擦拭伤口周边的细沙,又给她伤口冷敷。
他裸。露的上身沾满溪水。
两人的汗味渐渐淡去,溪水的清新味浮上来。
程迦背在身后的双手腕,无意识地用力搓了一下。
彭野起身去包里拿了药,他回来,低头吹干程迦伤口肌肤上的水雾。溪水本来就凉,风一吹,程迦闭了闭眼,肩膀在颤抖。
彭野问:“冷么?”
程迦咬了咬唇,没做声,一双拖着狐狸眼尾的眼睛盯着他,湿润而晶亮。
凉风一吹,她湿漉的身体微微发颤。她嗓音很轻,说:“把我解开啊。”
【明晚8点,沙漠预警】
作者有话要说:加一句话,写肉只是这本文背景人设和剧情需要,他们每个阶段都是不一样的。
仅此一文。
第38章()
作者有话要说:忘了解绳子了,修个bug
cer 38
太阳小了一点儿,天空湛蓝湛蓝的。
程迦坐在溪水里,长发湿漉,说:“都到这里,我也不能跑了,给我解开。”
彭野皱了皱眉,专注地给她上药,说:“先绑着。”
程迦翻了个白眼。她转眼又见他手肘上的伤,伤得并不轻。
“你不是说没事儿么?”
彭野:“是没事儿。”
程迦:“你还是给自己上点儿药吧。”
彭野于是胡乱包了点儿药上去。程迦觉得他是在应付她。
彭野喂程迦吃了几粒消炎药,程迦说:“你也吃点儿啊。”彭野于是也吃了几颗。
彭野套上t恤,把水里的冲锋衣捡起来穿上,又把程迦拎起来,说:“走吧。”
程迦:“哪儿去?”
彭野下巴指指树林外的一座沙丘:“那儿。”
程迦说:“把我松开。”
彭野脑子里回想起程迦说的那句话:“咱们都别越线,行吗?”
也是,他进了她的身体,没进她的心;管那么多干什么。
他看她一眼,说:“求我。”
程迦不求。
彭野:“不求就不解。”
程迦冷哼一声。
走了几步,程迦道:“给我把绳子解开,我要尿尿。”
彭野回头,眯起眼睛:“真要尿?”
程迦说:“憋不住了。”
彭野走过来,摸她的腰。
程迦后退:“干什么?”
彭野:“你不是要尿尿么,给你脱裤子。”
程迦:“不要你脱。”
彭野:“又不是没看过。还干过呢。”
程迦挣开他,退后一步,脚在沙里没站稳,一屁股坐地上。
彭野居高临下俯视她,问:“还尿么?”
程迦不吭声。
彭野拎着绳子把她提起来,拉着继续走。
翻过那座沙丘,还是沙漠。
但地面很硬,只是表面覆一层黄沙,和之前绵软的沙漠还不一样。
没有风,蓝天与金沙都是静止的。空气里有一丝微微的燥热。
程迦的目光跟着彭野走,看见满世界黄沙里有一块颜色不太对。
彭野走过去,掀开一层黄色,露出墨绿,像撕了道口子。
他拉起一角,用力一扯,油布抖落下一层沙。一辆墨绿色的东风越野凭空出现,变魔术一样。
程迦一愣:“这车是……”
彭野说:“我的。”
程迦问:“你车怎么会在这里?”
彭野随意答:“前些天石头和十六去羌塘追查黑狐的线索,那时我和桑央刚好日常巡查到这儿。我们过去和他们会和,但不需要那么多辆车,费油。刚好村子里有人赶车去风南,搭了便车过去,就把车停这儿了。”
“……”程迦,“你开始说来这儿,是来找车,不是来休息?”
彭野收拾着油布,展开了用力一抖:“是。”
沙尘飞舞,程迦皱着眉,扭头后退。
程迦手绑在身后,动了动:“你早说这儿有车,我们至于吵架么?”
彭野弓着腰叠油布,抬眸看她一眼:“就是想找个由头收拾收拾你。”
程迦:“……”
彭野知道班戈村长去格尔木了,不准回没回来。他来撞运气,提早告诉她,万一没拿到钥匙,她会极度失望。
他打开车门,探身进车厢拿东西。
程迦抿唇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说:“收拾够了没,准备什么时候把我松开?”
彭野扶着车门,头也不抬,还是那两个字:“求我。”
程迦转身就走。
“去哪儿?”
程迦:“你不给我解绳子,我去村里找人。”
彭野一脚踩住地上的绳子,程迦就走不了,挣半天也斗不过他的脚力。
彭野看她扭半天,笑了笑,弯腰把绳子捡起来,绑在车旁的一株小树苗上,真把她当羊放了。
程迦:“……”
彭野绑好了,说:“时间还早,开车过去不到两小时,你先休息一会儿。我清理下车子。”
程迦:“不赶过去?”
彭野:“最好踩着太阳下山天快黑的时候到达。”
程迦:“为什么?”
之前彭野想着拿相机要赶路;刚在溪水里一冲,冷静了。他说:“假如有突发事件,黑夜里人好躲藏。”
白天视线清晰,他们两人太危险。
程迦明白了,问:“离太阳下山还有多久?”
彭野:“四五个小时。”
程迦:“那我上车睡觉,你把我绳子解开。”
“不解你也能上车。”彭野不搭理她了,从车内拿了抹布,清理车上的黄沙。
太阳小了些,没那么晒了。
冲锋衣被风吹干,彭野脱下来扔在一边。t恤还是湿的,紧巴巴贴在身上。
他忙忙碌碌来来往往,程迦背着手无所事事站在一旁。她身上的湿衣服在缓慢蒸发水分,有些燥热。
她挣了挣手,还是松不开。她盯着彭野看,轻轻咬了牙。
求他?
彭野弯着腰擦干净车前盖,直起身去擦挡风玻璃。
程迦拦到他跟前,仰起脑袋,表情平静:“给我把绳子解开。”
彭野垂眸。
她淡定从容:“彭野,现在我想上你,把我的手松开。”
彭野瞧她半晌,捏着她的下巴摇了摇,说:“你觉得我会上当吗?”
他笑笑,绕开她要走。
程迦退后一步拦住他的去路:“给我解开。”
彭野还要走,程迦贴近他身体,用自己的胯部顶撞他身下,力度刚好,不轻不重。
彭野背脊一僵,陡然停住脚步。
程迦淡淡勾起唇角。
她踮起脚尖,仰头吻他的脖子,细牙咬他,舌尖舔他的耳朵。
她身体贴着他扭动,偏用一种她在真正高。潮时咬死也不会发出的高。潮音,声轻如丝地呢喃:“把我松开啊……”
彭野陡然紧掐她的臀。
她吃痛地浑身一颤,双手在背后挣,却挣不开绳子。
她转身背对他,湿漉的头发蹭在他脸上。
被缚的一双小手探进他t恤,在他腹上摸。她解开他的裤子摸到里边,拿手给他纾解。
她轻笑,说:“把我松开。这样不方便。”
彭野上前一步抱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看挺方便的。”说话间,解开她的裤子扒到膝盖处。
程迦一愣,想跑已来不及,他握着她的手覆在他那里,他一推,把程迦摁趴在车前盖上,他随后而入,用力顶撞。
程迦咬牙,伸直了手指,在他下腹抠出几条指甲印。
这才知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抬脚蹬他,却方便他更深进入。她双手绑在身后,人也起不来,扭着身子挣扎。
彭野俯身贴住她的后背,双手伸进她上衣里,从腰腹往上,揉。捏她汗湿的身子。
蓝天,金沙,天地间一片安静,荒原上响起沙沙的脚步声,几只羚羊跑过来,在一旁吃杂草。
程迦惊得浑身一紧,彭野痛苦地皱眉,闷哼一声。
他握紧她的胸,下边用力一撞:“出声。”
程迦咬牙不从。
她腹部顶着车,后边是他,强势,霸道,她双腿发软,颤抖抽筋,快承受不住。
“出声!”彭野腰臀紧绷,接连击顶,
程迦欲生欲死,呼吸渐促,双手挣着绳子。
她狠狠皱着眉,用力仰起头,他歪着头,从她身后绕过来吻她的脖子:“程迦,出声。”
她仰望天空,张开口,发不出一丝声音。她快要……
陡然间,他离她而去。
空中楼阁再次坍塌。
彭野气息微乱,在她耳边轻笑:“才开始就受不了了,你有没出息?”
程迦猛地回头,气急败坏:“进来!”
彭野把她拎起身,翻转过来,低头吻她的唇;程迦扭头躲过,他用力拧过她的头,捏着她的下巴,深吻起来。
程迦不喜欢接吻,皱着眉挣扎,他狠狠吮咬,把她的嘴唇咬出了血。
程迦痛呼一声。
彭野放开她,勾起一边唇角。
程迦愤怒踢他,他却托住她圆滚滚的臀,把她抱到车前盖上一把推倒,程迦如何扭也起不来。
他嫌她裤子碍事,打不开腿,扯掉一只裤管,她一条腿光溜溜露在外边,裤子挂在另一只腿上。
程迦挣扎要起身,他握紧她滑腻的腿根,头低下去。
程迦脑子一炸,他已柔软而灵活地溜进她的身体,翻江倒海地搅。
程迦给他搅得要死要活,几乎想哭出来。
她躺在车前盖上,手绑在身后挣也挣不成,双腿被他扣得死死的,扭也扭不开,蹬又只蹬到空气。
蓝天清风,天光晃人眼,她是快死了,双腿直打颤,一会儿想要更多地分开,一会儿又受不住了绞着他的头。
不到一分钟的功夫,程迦高。潮了。
她身体的痉挛还未平复,彭野直起身,把住她的腰,趁着潮未褪,正身再次进入。
程迦猛地弓起腰背,极轻地“啊”一声;
接连不断,她是真要被他弄死了。
她喃喃,嗓音破碎:“难怪……阿槐要……追来和你睡……”
彭野惩罚式地发力。
“嗯!”程迦心肺剧裂,手腕在身后狠狠搓。
她不知道,彭野从未用嘴给其他女人做过,他也从不曾是否叫出声这事儿耿耿于怀。
彭野搂住她的身体,让她坐起来,他嗓音低狠:“叫出来。”
程迦表情痛苦,死不吭声,人却挺直了背,贴着他的身体,迎合他的节奏。车盖上一片湿泞。
彭野捏住她的脸,盯着她的表情看,他嗓音渐哑:“程迦,叫出声来。”
程迦咬着唇,在他怀里发颤。
彭野陡然把抱她起,重力之下一个俯冲,
“啊!”
程迦懵了神,像被捅进心肝。
她张着口,直愣愣瞪着他,瞳孔没有任何反应。
良久,她颤颤巍巍的,呼出长长一口气。
她隐忍的娇媚的叫声让他头皮发麻,筋络通畅,劲腰窄臀更猛烈。
程迦浑身发痒,生不如死,她哀哀地呜咽:“缓……一点……受不了了……”
她越出声他却越来劲。
“啊……”
她剧烈颠簸,酥。麻得几乎晕死过去,却本能地收拢双腿,紧紧盘住他的腰身。
**
狂野上有风席卷,
程迦目光涣散,绵软地向后倒去,她抬头仰望,只看见一望无际金色的沙漠,一望无际湛蓝的天。
彭野喘息着,把她放倒在车前盖上。他低头抚摸她的脸,汗水顺着鼻尖滴落到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