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魂吟-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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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那门外又传来一个令她恐慌的男子声调,他见院内无人答应,便问那个敲门喊话的女子:“陆姑娘今夜也没有掌灯么?这都半年了,足不出户的是不是生病了”
“回主人,陆姑娘确实半年未曾出此院一步,虽然不曾见里头夜间亮过灯火,可饭菜每日还是按时吩咐人在递送,所以她一定在的。”那女声讨好的轻笑道:“或许是主人太久未来,陆姑娘生气了,才不愿答应吧”
“是吗,去了边关半年,我这不是一回来就立马来看她了吗?”女子的话语让男子很受用,愉快的笑出了声,然后扯着嗓子亲自敲门,还亲昵的说笑道:“轻盈啊,我来看你了,你再不开门,我可就硬闯了啊”
女子从亭台里惊起身来,宽大的长裙垂洒一地,干干净净的地面没染上一缕尘埃。她目露焦急,以修为压低声调,咋一听去像是从紧闭的密室见传出,她说道:“我正在闭关,无法相见,还请主人见谅。”
门外的男子神色微变,或许是感觉到了她话语中的不愿和推脱,还是挤着笑意道:“不打紧,半年未见,我实在太想念你了,你继续闭关便是,我就在一旁看看你便可。”
说罢,男子就要推门而入,也不管门庭是否上栓,因为这本就是他的产业,就算有所损坏,也无人敢指责。
院内的女子额头都急出了汗水,慌乱间紧咬银牙叱声道:“我不想见你你知道的,何必要勉强我。”
她的话让男子在别人面前颜面尽失,所以那男子也直接收敛了善意,转而态度强势起来,抬起脚尖朝着大门踹去:“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这里的一切也是我的,我想看你一眼有何不可”
“膨隆”
门庭破碎,那男子迈步缓进,双目中充满占有欲,很是霸气的朝着女子走去,但很快他便瞪大了双目,一双拳头捏的骨节咔咔生响,胸膛剧烈起伏间朝着女子挥出了一片杀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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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七章 是谁干的()
男子的修为不差,与亭台旁的女子皆在地武境巅峰,按理说女子就算闪避不开,也是刻意全力挡下的,不过她却十分洒脱的闭上了那双双目,对着那飞扑而来的杀气释然一笑。放弃了反抗和挣扎,执意求死。
和男子一同进院的还有四人,出去那之前讨好他的是一名丫鬟装束的女子,其他三人竟都是天武境初期的中年汉子,戎装肃严冷漠,站姿恰似护卫,可他们的神色也都是为之一楞充满了同情和无奈,因为他们知道,那女子就这么死去或许会是明智的选择。
“轰”
那一拳杀意擦着女子的腰肢掠过,将那宽大的裙摆掀起阵阵摇曳,可最终只是轰在了那石台之上,顿时尘粉簌簌,凉风突起,让那几名护卫打了个寒掺,眼中同情直接化作了怜悯。
“你。。竟然敢用这种方式来背叛我”男子的胸膛几乎要起伏出裂痕来,根本就压制不住那浓浓的怒火,看着女子闭眼求死,立马就血红了瞳孔,急不可耐的冲上前去,一把就拗住了她雪白的脖颈,不断加大扭捏的力道,嘶吼询问可就是不见那女子睁眼答辩一字。
“说,是谁干的”男子手腕上的力道已经无法再加一丝一毫,不然女子的颈骨就要寸断,忽然间的一声暴喝如同最后的命令,在空旷的院落里回荡不息,微微惊出阵阵气浪。
女子难以呼吸,却在此时倔强的眯开眼缝,用惨白的手掌,颤抖着抚摸上自己的小腹,仿佛对面前人的杀意视若无睹,也不理会他几乎都将自己给提离了地面。
“咳咳”男子见她有了一丝反应。强压着杀意,松开一丝力道,让她得以开口。可是她呛呼了一声后依旧没有反抗也寸步未移,很平静的说道:“我不会告诉你的。既然你发现了,你可以杀死我,不然就放我走给我自由”
她知道自由是种奢望,那是在绝望的尽头也不存在的东西,所以说的很平静。
“别以为我真不敢杀你”男子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女子这种反应也在他预料之中,故而没有再次立刻下重手,他虽然怒气更盛。却不再像刚才那般失态了,转而用冰冷无情的语气说道:“我心甘情愿帮你瞒着那些秘密这么多年,到头来你竟然如此对我,你今天若是不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马上就去把那些秘密告诉父皇,到时候某些人会有什么下场,你是清楚的。”
男子正是神州王朝大皇子殿下杜千欢,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意降低了声调,似乎所提到的内容只有他和被拗着喉咙的女子才知道。那些护卫见他如此,自然也是不敢以高人一等的修为来偷听的,所以不但心会泄露。
“心甘情愿?”女子笑了。尽管她笑的弧度很甜美,可一看就充满了讥讽的味道。
她正是陆轻盈,依旧是半张无暇的脸半张狰狞的容,唯一有所不同的便是那宽大的衣裙下,往日婀娜的身姿竟然狠狠的凸了起来,小腹处一眼便可见那是怀孕已有半年的征兆。
“我帮你做了多少坏事,我又牺牲了多少?这才换来你那么一丁点儿怜悯,这就是你所谓的心甘情愿替我保守秘密吗?”陆轻盈面对杜千欢这个,整个神州也只有区区数人敢语带不敬的大皇子。第一次强势了起来,因为她知道今日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你对我来说从来就只是威胁。我甚至知道你早打算在我没有利用价值之后,便会对我用强。所以我提前**给了别人,随便找的一个陌生人。”
“呵呵呵,这是我对你的报复,与旁人无关,也与你所说的什么秘密无关。如果你觉得怒意难消,杀了我便是。”只有陆轻盈自己知道,她这是想要激怒杜千欢,以自己的死来和其他人撇清关系,或许杜千欢亲手杀死她以后,那个所牵连的秘密也会继续被保守下去,因为可以被那个秘密威胁的她已经不在,秘密便无用了。
可是暴怒的杜千欢并未失去理智,接下来的话直接就让她的心跌到了谷底:“我不信你会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我也绝对不会杀你,顺便再告诉你一句,可以被那个秘密威胁的人可不止你一个,就算你真下定决心自尽,我还会找其他人去威胁,来代替你。”
“你。。你别想骗我,其他人不可能被你识破”陆轻盈终于有所动容,看来她对那个秘密的在乎,完全不输肚子里的孩子。
“哼,当年我巧合下识破你的真实身份,可你那时修为太低,根本不可能**完成那些事,我便怀疑还有其他人在帮你,于是这些年我从未停止过暗中调查,不论你如何小心翼翼,可在我师傅的注视下,你的更多秘密早就暴露了。”
杜千欢挥手让那丫鬟和护卫退得更远了一些才缓缓说道出这些,让陆轻盈不禁颤栗起身躯来,略带祈求道:“你这个魔鬼,杀了我吧,放过其他人,他们本就对你没有任何威胁。”
“可以,只要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身在何处”杜千欢爽快的应下了,也提醒了一句,可那神色和表情连他自己都不会信,更何况一脸悲怜和认真的陆轻盈呢。
“别想随便说个名字来欺骗我,因为我不会杀你,我会留着你的命去慢慢验证的。”
不管陆轻盈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那人都已成了杜千欢必杀的目标,所以一时间她也是不会不敢去随便说一个人名出来的,绝望的咬着牙关片刻后,见其就快要失去耐心,急忙狠心说道:“我不知道,我和他只是一个意外,最后他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是说待孩子出生之日,他会来找我的。”
她的话真假难辨,不过神色并未出卖她,这话听来至少是有一部分不容置疑的,但是杜千欢何等精明,甚至连他父皇都不知道他的心思是如此缜密灵活,直接就抓住了她言语中暗藏的玄机:“不管你这话是真是假,我都不会给你拖延时间的机会。”
忽然间,在陆轻盈还未来得及领悟他话语里的意思时,他就松开了锁住其咽喉的手臂,闪电般一拳直击而出,巧妙的撞在了其凸起的小腹之上,口中随之无情吐露道:“我说过不会杀你,可没说这个孽种能留。”
“不。。”灌注地武境巅峰力道的一拳,让她腹内血液随之翻腾,冲击力直接透过后腰,飘带出一蓬血雾,裙摆腿弯下也见血淌如溪,腹中胎儿已然有死无生,若不是她自身拥有一身修为,这一下也绝对足够让她牵累致死了。
她绝望过,想到了别无出路只求一死解脱,但那是她和胎儿一同死去,所以不会有丝毫愧疚,但只是胎儿死去,她自己活下来,作为一个拥有母性柔情的女性来说,是不曾想过的。
她跌坐在地,鲜血瞬间湿透了半身裙摆,连低微痛呼的声调都没有力气去发出,苍白胜雪的唇脸,让人看了能有多难过便有多难过。
这时她想到了唯一个方法可以让自己不去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那便是死亡。
她缓缓抬起玉臂,慢慢凝结着战气在掌心之中,双目中没有恨意,只剩解脱前的释然。就在那掌心朝着自己额头落下的瞬间,远处三名天武境的护卫直接闪身而至,他们以为她是要对大皇子动手,于是很干脆的不待吩咐就出手将她制住了。
“如果你敢寻死,我找不到那个男人,就算我再也得不到丝毫好处,我也会将那个秘密公布出去,让你在乎的那些人全部给你陪葬。”杜千欢看着目光呆滞的她,无情的转过身躯,对这个已经失贞的女子,他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你是知道的,我一向是说到做到。”
“找个女性医馆过来,我要她好好活着。”知道再也无法从陆轻盈口中问出一个字来,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只要她还活着,那个秘密就还能让她以生命来为自己尽忠。
闷闷的走出院落后,大皇子又对那三名护卫吩咐道:“暗中监视她,只要不离开中州便不要限制干预,任何和她接触的男性都给我抓回来,要活的。”
“是”
三人应了声,未做迟疑就凭空消失了身形,哪怕是大皇子本人也不知他们到底潜藏到了院落里的何处去了。
庭院中只剩下那名已经吓得半死的丫鬟,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大皇子凶狠无情的一面,平日里大皇子来找陆轻盈那可都是和颜悦色,甚至用讨好千媚来形容也不为过。
“陆姑娘你这是何苦啊”这个看上去年不满双十的少女心肠还不算坏,顶多只是沾染了些奢华和虚荣之心罢了,所以见到那一地鲜血后,虽然有大皇子的吩咐,更多的却也是出于本能的同情和不忍,极为细心的凑过去想要拖拉起陆轻盈来。
陆轻盈状若痴呆,完全没有反应,任由着她吃力的将自己搀扶回了房间。在未来的几日里她水米不沾,消瘦了许多,也再没有踏出那房间半步,只是不时盯着窗外的夕阳,此时的方位,也正是中州看去青州的方向,更远一点便是她半年前去过的雷源之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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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八章 沐元空()
雷源之巅已经化为一片残桓断壁,此时却正有两支数量庞大的军队,从不同的方向往那儿在急速靠拢,因为这半年里那里的丰富资源已经被官方人员确认证实过了,而最终得到的分析便是一场地震,让那些资源袒露了出来,开采难度等同拾取。这足够让神州王朝与荒漠古国再来一次大规模的血拼争抢了。
在中州都城的一条贫民胡同里,一名俊朗的少年,背负着一柄古朴长剑,他沉着脸任由此时小雨淋身也未浪费修为去隔绝。他已经在这些胡同里来回穿梭了好几日光景,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人。
只是他想找的人未找到,一个不想见的人却横在了此时的雨水中。
在他前方十来米外的一面断墙上,站立着一名与他年龄相当的少年,那少年不如他俊朗,却也有着容易让人记住的特征,就是那双手和眼。他的手连脸颊一半的白皙都不如,指腹尽是粗茧,厚厚的糙皮上也不乏金属划拉的小伤疤,此时它们正擎着一把油布伞。他的眼角上扬颇狠,导致那本就阴冷的目光平添了更多的犀利,像一只正隔着雨幕偷偷注释猎物的雄鹰,而猎物就是背负长剑的少年。
“啊寒,没想到你骗了族里那么多东西,竟然是要拿来资助几个濒临死亡的蝼蚁,值得吗?”断墙上的少年惋惜的摇摇头,亲昵的唤了一声,在雨水密集的点落声中独显清晰。
站立地势稍矮的那少年却直接握住了背后的长剑,满面警惕的扫视周围一圈后道:“沐元空,只有你一个人?你觉得你有这个能力把我带回去吗?”
沐元空的眼角微不可查的闪过一道寒芒,却见他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