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剑仙-第1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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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受伤太重,在墟城就已经受伤,尚未痊愈,就赶到天女派,力战群尊,伤上加伤,然而这些可能都算不得什么,最要命的是凌午阳那寸断山河的一掌。
凌午阳那一掌险些毁掉他的肉身,脊椎都被拍断,全身骨骼不知断了多少根,这也就是他,换做旁人,早就灰飞烟灭了,一百个都不够死。
不过伤势虽重,却没有什么性命之危,只要性命无碍,就算缺胳膊少腿,以他体内磅礴的生机,加上青山沁水之术,也能再长出来,如今这种伤势,驱散了体内残余道力,用不了几日应该就能恢复,修为上的损失怕多需要一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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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五五章:有心无力()
虽然凌午阳这贼首并未陨落,但对于此战取得的战果众尊还是相当满意,大战结束,众尊齐齐松了一口气,看向肖丞的目光充满了敬意,纷纷隔空向肖丞拱拱手。
此战之所以能如此轻松取得如此巨大的战果,一大半都是肖丞的功劳,若没有肖丞,胜负很难说,即便能胜,也是惨胜,何况,若非肖丞,他们根本不可能赶到天女派。
见肖丞身负重创,浑身鲜血淋漓,几个较近的尊者连忙飞过去搀扶住肖丞,泰和尊者后一步飞了过来,见肖丞伤势极为严重,眉头皱了起来,满脸凝重。
泰和尊者正要开口询问肖丞伤势,肖丞却先开口问道:“战果如何?”
“战果不错,方天教几十个尊者只有两大法王和一个大乘尊者逃走,其余均被形神俱灭,逃走的三人拥有特殊逃命秘技,追之不及……”泰和尊者将情况简单说了一下,连忙问道:“你的伤势如何?”
“伤势有些严重,不过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师祖不必担心!”肖丞虚弱笑道。
对于战果肖丞相当满意,方天教五十几个尊者,只有三人逃走,比他预想中还要好。
说话间,几个尊者搀扶着肖丞从高空降下,此时天女峰的大阵已经解除,众人扶着肖丞飘身落在宽敞的教场上,肖丞双脚触地,双腿立即传来一阵剧痛,差点没站稳。
天女峰上聚集着天女派无数女修,见肖丞落下,不约而同向肖丞汇聚,都满怀感激,只是当看清肖丞浑身龟裂鲜血淋漓的恐怖伤势,都被吓了一跳,很多女修眼眶都红了。
此时的肖丞浑身鲜血尚未凝固,浑身裂纹般的伤口清晰可见,脸上也满是鲜血,看起来就像一个从血池中爬出来的血葫芦,后背塌陷,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掌印,伤势惨烈至极,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如此严重的伤势,足见肖丞为了拯救天女派的为难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她们生出天女峰上,目力有限,根本看不清天际一战的情形,但从肖丞的伤势就可以想见,那必定是一场惨烈至极的恶战。
人群之中,拓跋血月呆呆凝视着浑身鲜血淋漓的肖丞,这一瞬间,她浑身失去了温度,心中一阵酸楚,目光渐渐变得朦胧,肖丞的伤势让她触目惊心。
拓跋血月伸手捂住嘴巴,害怕自己喊出声来,不忍直视的闭上美目,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担忧和感动,快步冲向肖丞。
拓跋血月来到肖丞身边,浑不在意肖丞浑身鲜血会染红她干净的衣裙,双手抱住肖丞的胳膊,用身体支撑肖丞,语无伦次颤声问道:“你,你还好吧?怎么样了?”
肖丞下意识摇头,却感觉脊柱剧痛,脖子有些不听使唤,便放弃了动作,回报一个安心而虚弱的微笑,自嘲道:“还好,死不了,让血月失望了!”
肖丞虚弱的笑容让拓跋血月心中一阵刺痛,肖丞的话更是扎了她的心,她明白肖丞所谓的失望,其实是因为肖丞觉得此战艰难弄得重伤极为狼狈,担心没达到她的心理预期。
她又怎么会失望呢,肖丞能第一时间赶来,她就已经非常满足,肖丞不仅赶来,而且化解了天女派的危局,虽然和凌午阳一战被重创,可对手是凌午阳,没人能比肖丞做得更好。
“血月怎会失望,你已经做得够好了,如果没有你,天女派恐怕已经被灭门了!”拓跋血月诚恳道,语气柔和坚定,许是因为担心肖丞的伤势,音色有些嘶哑。
这时,天女派无数女修回过神来,纷纷自发的单膝跪下,拱手向肖丞行大礼,齐声感激道:“多谢肖元帅救命解围之恩,恩比天高,我天女派永生铭记……”
整个门派的修者都单膝跪地行礼感激,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场面壮阔,肖丞惊愕不已,就算感谢,好像也没必要弄得如此隆重,弄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如何身受?
其实对天女派的女修而言,这样隆重的感谢一点都不过分。
要知道如果没有肖丞,她们不仅仅是死那么简单,还会成为方天教的玩物,那是生不如死的下场,肖丞解救她们于水火之中,再隆重的感谢都不为过。
“都起来吧,不必客气,贵派是道盟的一份子,道盟绝不会坐视任何道盟成员门派和势力受到威胁,此行带大军和诸位尊者赶到天女派解围,本就是应有之举,何需道谢!”肖丞艰难的挥挥手,示意众人起来,说话牵动了伤势,止不住的咳嗽几声,又吐出一口黑血。
见肖丞吐血,拓跋血月紧张不已:“你怎么样了?要不找个地方疗伤?”
“恩,好,找个僻静的地方,我确实需要疗伤!”肖丞虚弱道,此时他需要休息需要疗伤,以免伤势加剧,至于战后的残局,他也没有精力去操心。
拓跋血月闻言,连忙搀扶着肖丞飞向大殿后院,大殿后院正是她的居所。
拓跋血月扶着肖丞在一方优雅精致的秀榻上躺下,躺在秀榻上,肖丞便闻到秀榻内充满一股熟悉的幽香,那正是拓跋血月独有的气息,显然这秀榻是拓跋血月睡觉休息的地方。
尽管浑身剧痛,也不影响肖丞的兴致,深深一嗅幽香,打量秀榻,虚弱微笑道:“这是你平日休息的秀榻吧?这难道就是你说的扫榻相迎?看来我艳*福不浅呐!”
拓跋血月极其担心肖丞的伤势,却听肖丞浑身重伤还有心思开玩笑,有点哭笑不得,白了肖丞一眼,俏脸泛起淡淡红晕,故作风*情*万种娇*嗔道:“是啊,那你吃了人家吧!”
这还真难住肖丞了,肖丞闻言苦笑不已:“我倒是想,可惜没这个力气……”
换做平日,如果血月这么说,他绝对毫不犹豫将血月就地正法了,现在,他动弹都挺费力,哪有翻云覆雨的力气,也就是过过嘴瘾缓解一下气氛。
这时,两个负责内务的女修端着热水走了进来,两女修颇有些姿色,一人端着水盆,一人拿着手巾,显然要给肖丞清洗一下身体,两人面色含羞,有些羞涩又有些兴奋。
见两人端水进来,拓跋血月恢复了正色,摆摆手道:“还是我来吧,你们退下!”
两人一愣,掌门难道准备亲自给肖丞清洗,这不太妥当吧。
不过两人也不敢反驳,好生失望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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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五六章:密函()
两人退下,拓跋血月随手一台,将房门关上,卧室中便只剩下她和肖丞二人。
拓跋血月端起水盆放在床边,将手巾用温水浸湿,挽起有点凌乱的青丝,将肖丞身上残留的一些碎布清理干净,便拿起手巾细心为肖丞擦拭身上的血迹。
拓跋血月模样认真,绝美的侧脸映着月华格外温柔恬静,此时的她,不像一派之掌,更像是一个娴淑的温柔女子,偶尔心疼肖丞的伤势微微蹙眉,便让人心生怜意。
拓跋血月在天女派一直地位很高,可谓养尊处优,这恐怕是她第一次服侍别人,肖丞有点受宠若惊,看着拓跋血月温柔恬静的模样,并没破坏这难得温馨安静的气氛,只是静静看着拓跋血月的温柔娇颜。
拓跋血月将肖丞从头到脚都清理了一遍,肖丞总算像个人样了,清理完全身,拓跋血月的目光自然而然投向肖丞那残破的宝裤,神色有点恍惚。
肖丞被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干笑道:“血月,这里就算了,回头我自己来吧!”
拓跋血月白了肖丞一眼,她可没有帮肖丞清理那里的意思,微嗔道:“想得美,谁会帮你清理……那里,我只是觉得你这宝裤很奇特,这样都没完全烂掉,而且还能随你一同变大变小。”
肖丞肉身如此强横,可谓金刚不坏,都被强横道力震的全身龟裂,偏偏这宝裤却没完全烂掉,岂不是比肖丞肉身还要坚韧,着实让人奇怪。
“这宝裤是我从奇虎那里弄来的,也不清楚什么材质,不过这宝裤确实可以,不然我每次施展神通变大岂不是光屁*股,那情形多尴尬!”肖丞失笑虚弱道。
被肖丞这样一说,拓跋血月脑海中立即浮现肖丞巨大身躯光屁*股的情形,想到那迎风几米长的……不禁有点惊悚,俏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瞪了肖丞一眼:“我就随口一提,说这么清楚干什么。”
见拓跋血月的神态,肖丞如何猜不到拓跋血月想到了什么,暗笑不已,凑趣道:“其实也没那么吓人……”
“还说!”拓跋血月没好气的拍了肖丞一下,一阵羞臊。
肖丞浑身没一处完好,伤痕累累,拓跋血月虽然轻轻拍了一下,也拍的他呲牙咧嘴。
“丝……对伤员能不能温柔点!”肖丞倒吸一口凉气,苦笑道。
“谁让你浑身是伤,还没得正经!好了,你先休息疗伤,我还得去处理一下派内的事务,有什么事就给我传音!”拓跋血月没好气白了肖丞一眼,说着便起身出门。
如今派中刚刚渡过大劫,许多事情需要安排,她作为掌门,当然不可能一直陪着肖丞。
经过一番休息,肖丞已经将轰散的真气凝聚的七七八八了,再次建立了周天,真气在体内生生不息运转,正在不断的将体内残余道力一点点溶解,随着周天运转带出体外。
凌午阳的道力虽然霸道,但并没有婀娜仙元道力那么棘手,随着真气运转就能将其一点点带出体外,不过这个过程急不来,恐怕需要几天时间。
只有完全驱散体内残余道力,才能以青山沁水之术快速恢复。
肖丞让真气自行运转,倦意上涌,眼皮重于千钧,逐渐合上双眼沉沉睡去。
墟城的情况他并不担心,只要道盟众尊返回墟城,加上五湖四海集结而来的援军,墟城围困的局势就能迎刃而解,如今他的情况太糟糕,也根本没有余力去亲力亲为。
……
白玉京,月华如水
今夜的白玉京没有往日的繁华喧嚣,气氛极为压抑,街上行人稀少,没人大声说话。
白玉京城主府幽深的后院中,凌午阳盘坐在蒲团上,脸色惨白,气息颓败,嘴角染着血迹,在他面前的白玉地砖上,是一滩尚未干涸的鲜血,显然凌午阳刚刚吐了很多血。
此次奇袭天女派,计划被挫败,损失惨重,十万精锐死亡殆尽,前去的五十几个尊者只剩下三人活着回来,他虽然只是损失了一具分身,但这分身却不是普通的分身。
这分身乃是他利用秘法灌注道力以精血炼制而成,耗费足足半年时间,拥有他三成实力,和他休戚与共,就像他的本命之物,分身自爆,令他元气大伤,相当于瞬间折损了三成的实力,恐怕至少需要两个月才能恢复全部实力。
方天教损失惨重,他自己元气大伤,这令他筹备已久的计划完全落空,又是受伤,又是愤怒,伤怒交加之下,伤势更加严重,吐血不止。
凌午阳擦擦嘴边的鲜血,抬目看向西方,严重寒光闪烁,杀意凛冽,咬牙切齿道:“肖丞,你毁我教千年大计,令我百年筹划付诸东流,你该死啊,本教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呐!”
凌午阳的声音近乎咆哮,每一个字充满了恨意,神色癫狂。
良久,凌午阳才稍稍平复心中的怒意和不甘,看向一旁佝偻而立的严堂主,冷冷问道:“严堂主,这次本教损失惨重,你以为,接下来我教该当如何?”
严堂主战战兢兢,欲言又止,最后鼓起勇气道:“属下以为,不如暂且退回‘库页’保存实力,虽然我教损失惨重,但根基还在,修生养息几十年,未尝不能再振雄风,一举吞并九州……”
如今方天教大势已去,最好的选择就是退回老巢,避免和道盟交战造成更大的损失。
“退回库页?”凌午阳瞪着双眼凝视严堂主,根本无法接受这个建议,不甘道:“本教筹备百余年,本教势力前所未有的强大,如果这次无疾而终,那即便再修养几十年又有何用?就能一统天下?
虽然如今我教元气大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