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我的妹妹小霉-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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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拥抱庆祝一下吧!”
“嗯!”
于是一脸幸福的鹿霉和满脸堆笑的我抱在了一起。而我一边抱着她一边在心里冥思苦想:并不觉得奶奶的祝福就是最后一站了,她也主不了儿子儿媳的事儿。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啊。这次的小小胜利是个值得表扬的里程碑,以后那些所剩不多的关卡也能顺顺利利的度过吧。
“作为庆祝,待会大凶也去洗澡,我留在这里给你暖床好啦。正好也教教你,免得结婚以后还有那么多不方便的地方。”
听着这话,我受宠若惊,喜不自胜之余,我也欣然答应了她这个意愿。又能在洗澡堂冲洗一下尘土,回来又能欢喜的钻进被窝里,和香软的妹妹一起共度良宵,何乐而不为呢。
……
于是三十分钟之后,我也穿着秋衣秋裤踏雪而归。
本来说这大冷天我是坚决不会出去洗澡的,可是听说妹妹要给我演示一下怎么暖床,我就乐不可支的屁颠屁颠跑出去洗了二十分钟。
刚从浴室出来就后悔了……风夹杂着雪飘到身上没干的地方就撕心裂肺的冰冷,弄得我一边嗷嗷叫着一边蹦哒回了房间。
……顿时觉得这屋子如阿房宫一般: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这一冷一热几乎是要让我沾染热伤风的节奏啊。
哆哆嗦嗦走到内室门口,门扉竟自动徐徐开启了,从中透出更加温暖的热气来,还夹杂着一股塑料燃烧的味道。
待到门扉全部敞开,带着天使笑容的妹妹银发红唇,笑靥如花,
第二十四章 新婚戏的女演员()
房间里头赫然站着个貌若天仙的美人。
灰色闪耀的长发在雪白的指尖滑动,一络络盘成发簪,其间只微微散落些细碎发丝在鬓间摇曳,气质相较于仙女而淡雅。
她衣裤微卷,在细窄的双肩上刻意披上了一席雪白窗帘,衬得此人娇嫩小巧的身姿越发显得如花间诞生的精灵般诱人。
一言蔽之就是有一团仙气在屋里缭绕不绝。
看到我进门,她轻捻“纱裙”,有模有样的轻步微移。穿着秋裤却仍然显露无疑的纤纤细腿采取很小的跨度向我迈进。
“咳咳,鹿凶同志,看我这个婚纱,很漂亮吧?”
面对着她挑逗一样的姿势仰头询问着,我赶紧把红着脸的脑袋扭到一边,单手抓着她的肩膀阻止了进一步的前进。
我平复了一会又兴奋又好奇的心情,这才直视着她明媚流盼着的赤色双眸说道:“妹,你披得这个叫床帘,不是婚纱。”
啪!
果不其然,妹妹冰凉的手掌硬生生拍在了我敞开的胸膛上。
……
我嬉皮笑脸的在她身边道了好一阵子歉,鹿霉这才擦了擦通红的眼角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最后我知道了,她想演一出多年之后,洞房花烛夜的场景。所以在屋子里点燃一支香烛,披上一席床帘,等待如意郎君的回归。
“哥哥,咱们就照着古代司仪那样的做法来好吗?”
“古代司仪?听着好像很麻烦啊!”
她又一噘嘴,轻盈盈的从床上跳下来。
“一点也不麻烦。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所以提亲定婚彩礼什么的就给你免了吧!”
这么说起来我还真得谢谢她啦。我向后仰望着口若悬河的妹妹,心里百感交集。
她继续说:“假装现在爸妈已经请咱们吃了五子登科,所以现在从婚典的三叩开始。”
她那削葱细指轻轻拉起我的指尖,直到我离开床枕,也随她在旁边绒绒的地毯上盘膝而坐。
三叩……依稀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词。啊,莫不是那“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那个繁琐仪式?
我不太自在的扭动身子,这跪坐的姿势对骨质过硬的我来说确实是种煎熬。
我扭扭头瞅了一眼旁边的妹妹:未施粉黛而娇艳欲滴的面孔平静如水,尽管轻闭眼帘可仍然是纹丝不动,吐气如兰。
“听我指挥就行哦,担任主持和新娘的权当是我就行啦。”
于是我打起精神头挺起腰板,不十分有力道的把脚也伸直,面对着空无一人的床铺摆出生硬笑容。
只能凭着自己“做完这些麻烦事大概就是洞房的环节”的想法死撑着。说实话比起中式婚礼我更在意西式的:没有太多章法,牧师主持的也简单利落。
“一拜天地之灵气,三生石上有姻缘——一鞠躬。”
鹿霉清新甜美的念词在这个小房间开始回荡开来。我们俩随即一起站起来,对着窗外漂亮的雪景欠了欠身。
“二拜万物之精华,万物生长全靠她——二鞠躬。”
我心想:这算什么致辞,还万物生长全靠她。可在妹妹各方面的施压之下我还是好好的从了命,再次微微欠身。
“再拜春秋和冬夏,风调雨顺五谷丰——三鞠……这都什么呀。”
终于,我妹妹听到这五谷丰之后也醒悟过来。这古代婚礼的致辞一看就是她从百度上现学现卖来的,要不怎么说着说着也开始置气呢。
“鹿霉,你说的这些致辞好像都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老说的。”我笑着把她罩在头发上的纱布撩起来说道,“要不咱们还是化繁为简吧?”
“不行,这句跳过……我们接着来。”
我的奉劝并不顶用,只好再毕恭毕敬的再次站得跟电线杆子一样直。
“水有源,树有根,儿女不忘养育恩,今朝结婚成家业,二拜高堂。”
“一拜父母养我身——一鞠躬。”
“二拜爹娘教我心——二鞠躬。”
给父母鞠着躬,我却不由自主的悲伤起来。这些话,我们真的有资格他们俩鞠躬吗?以一对亲兄妹的身份,告诉他们俩将要喜结连理,白头偕老?
这未免太残忍了。嘴上说着漂亮话,拜父母养我身教我心,也至诚至精的对他们弯下腰,感激养育之恩——最后却不得不让他们接受自己的儿女不同寻常的婚姻。
鹿霉像是也想到了什么,稍微停下了继续念词的动作,眼神流盼中飘过一丝幽怨。对于父母这件事,我们其实都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会给他们带来多大的伤害。
然而鹿霉还是尽力甩了甩头,摒弃杂念,继续大声的念着致辞。
“尊老爱幼当铭记,和睦黄土变成金……咕……”
使劲憋住了自己想要笑的念头,我却发现妹妹好像已经忍不住了:什么鬼台词啊,总觉得自己是不是生错年代了啊?
然后我也不再忍受,陪着妹妹放声的笑了起来。
第二十七章 风雨之事,子言不贵()
“有点……用不上力。”
鹿霉羞得赤红了脸颊,从而憋足一口气壮胆道。体型和体力的差距导致这种想法不攻自破,我想懒惰一会是不可能的啦。
这样的情况下就不能强求,螳臂当车是不可取的。或许换做其他任何恋爱中的人都有来有回交换主被动位置,可我却不行,那是小我两岁的妹妹。
“真没辙……我偶尔也想休息一下啊。来。”
说着,我重新翻了个身,轻而易举的也把妹妹翻了过来,不偏不倚的并行而卧。眼前缭乱的发丝有点扎人,透过那细碎刘海正好看到鹿霉稍稍内疚的眼眸。
“对不起啊,我还是不行。看样子以后还得多锻炼。”
她咬着嘴唇,用蚊子一样的声音道着歉。完全看不出诚恳,大概以后我也得重复着这样的行径,让妹妹坐享其成吧。
没办法,毕竟比起恋人,我更是兄长。无论何时都支持着她,无论何时都谦让着她,无论何时都呵护着她——便是此生之重。
我把下巴磕在她雪白清瘦的锁骨上,脑袋轻轻左倾,鼻头也在乳突肌上滑来滑去,片刻不息的抚摸着那乳嫩香软的肌肤。
掌心总是假装不在意的在小山包上寻求安慰,如同按摩着被水填满的光滑橡皮一样。会不知道会再多抚摩就有再发育的可能性呢?我不禁略带不善的这样臆想。
“那,我要下去了。”
我挺起腰来,探出头来对着她的白净的脑门轻碰。她又像是迷醉微醺,又像是感冒病入膏肓,脑门变得通红炽热。
“嗯。”只是简单的如此回答我。我知道凭她虚弱的身体要经历这些并不见得有多舒服,在她看来这场盛宴痛苦不见得比爽快多,可仍然坚持要我继续。
先举步维艰的偷偷伸出手臂向身下探去,只经历几乎光滑的一面竟就直接探索至目的地,我举足无措的重新找位置,群山万壑间持续的侵扰着她。
而仰头一看,鹿霉眼角微燥的泛起红润的影子,蹙着的娥眉痛苦的揉作一团。连我都能看出她现在正痛楚的忍耐着,然而一声不吭。
记得先前问过她,为什么整场除了低语情话之外都紧闭嘴巴,不发出声音?甚至连痛的时候也是一声不吭的忍耐?
她是那么回答我的:觉得自己也会和平常大家看得不良电影一样发出羞耻的声音,于是索性就把自己当成哑巴就好了。
我就算要求她呵护好自己,她也不愿意把感情说出口,最多就是叮嘱一句“要轻一点吧?”。她就是一直这样,拼命的想和周围自己厌恶的事划清界限,拼命的想要做自己眼中最完美的自己。
不管是克制自己的声音的事,还是坚决在学校穿夏季裙子的事,甚至在图书馆找够不到书架上面的书,干脆也不请男性帮忙而索性不拿了。
颦弱而要强。
身体虽然很弱,但性格不能揉下去,灵魂不能弱下去。这是她每次逞强都考虑的事,理由就是让自己在自己的眼里保持完美。
对于这样的妹妹,我也不能指责她:“哎你这个性格麻烦死了,老是绷着自己不累么。”就那么否定她迄今为止做出的努力未免也太残忍了。
所以迫不得已,我只能从我自己方面开始改变:留意她的喜怒哀乐,专注研究她所有一丝一毫的反常来端详她的不安与喜悦。
“啊……大凶你发呆太久了吧?”
她咬牙切齿得回头嗔怪着仍然保持不动状态的我。我这才恍然回神,好像这才从自己略带责怪的回忆中抽开身继续和她的幽会。
“在那之前鹿霉……”我踯躅的轻声开口,“疼的话偶尔放纵一下也关系,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其实这么说我也知道她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但是还是要好好陈述出来:哪怕只有一点,也要明白,呵护自己是最重要的。此外不管是别人的目光还是虚荣心作怪,控制感情都该适可而止。
“嗯,不管现在还是以后,我都听哥哥的了。”她面色红润间透出一抹牙齿的纯白,展现了安心且珍惜的笑颜。
笑起来明眸皓齿,眼角月牙一样的眯起来,浓密的睫毛熙熙攘攘的被挤在外面。就凭那笑容俘获了多少男生的心呢?大概不计其数吧。我不禁这样想着。
于是我揽着臀周凹凸有致的波澜,向身下轻轻一撑,就松紧有度的开始了一心不同体交融。一点点一步步的踏入禁地,刹那间满足感和罪恶感一概汹涌而至。
第二十八章 翡翠的故事()
撩开眼眸就已经是清晨。
晨光荡漾在仍微茫飘散的雪花中,隐隐透露出昨夜孜孜不倦的神情,天空都流露出慵懒而神态自若的感情来。
昨夜再一季度的缠绵悱恻让人有点恍惚:我是不是做了一场梦呢?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至亲至爱的人交互温暖,既感受得到幸福,却也觉得若即若离。
但是枕边人安详的睡颜也干净的像是新雪一般。
我再觉得昨夜不过是黄粱一梦,那记忆也如同风匆匆吹过街道,再轻微也会留下印记。
……
“这场雪真持久啊。”
陪她们俩吃完早饭的我遥望院里四下的白雪不禁心生感慨。
也不知道要过多久,这片土地才能回复到之前泥泞的原样呢?像是这种北方的小镇,不融冰雪的事也屡见不鲜。
一整个冬季都保持着冰雪覆盖,不断变化的是灰尘沾染老冰,让土地变得脏兮兮。等到来年深春,夹带着那些名不见经传的灰尘融化为春水,从南到北,形成一场凌汛。
直到我们收拾行囊,预备要踏上归途的时候,奶奶匆忙的踏雪回屋搜罗出了一串护身翡翠,拿出来塞到了鹿霉的手里。
“奶奶,好大的翡翠啊……这是护身符吧?”大概是从没见过这么大个的翡翠,鹿霉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那玩意碧绿而且透彻,圆润之中隐隐透露出哪位菩萨的身影坐落其间。看着她捧着这块美玉频频道谢,有种莫名其妙的滋味涌上心头。
“嗯,有了这个就一生顺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