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渡(穿越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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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罗炎夜忍不住惊叫一声。许久未曾敞开过的身体像要被撕裂开来,有一瞬痛苦得直喘气。
楼清羽低下头吸吮他胸前的茱萸,吞噬挑逗,双手架高他的双腿,在他全身上下游走。
迦罗炎夜渐渐适应了体内的灼热,随着他缓慢而深入的律动缓缓摆动自己的腰肢。
月光从窗外流泻而入,给黑暗的卧室里映进一地光华。
一声声沉重而压抑的喘息和难以抑制的快乐的呻吟低低流出,交缠在一起,在内室里缓缓回荡。一时之间,简单朴素的内室里春意无边,暖意无限。
“啊……嗯、呃……”
迦罗炎夜紧闭着双眼,在黑暗中感受着楼清羽的爱抚和进攻。手指在他的背后细细摸索,看似单薄的身体下蕴藏着无限的力量。
月光的反射下,楼清羽原本白皙的身体犹如镀上了一层金边,曲线优美,惑人心魄。迦罗炎夜看着,只觉目眩神迷,不由慢慢合上双眼,细心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身体上的欢愉。
在急促的呻吟和喘气中,两人双双达到高潮。
楼清羽吻了吻迦罗炎夜的唇瓣,倒在他的身畔。高潮后的余韵让两人一时动都懒得动。
迦罗炎夜侧头望着床外,楼清羽知道他没有睡,看不清他的表情,慢慢摸过去,握住迦罗炎夜的手。
迦罗炎夜静了片刻,回头望着他。楼清羽微微一笑,用沙哑的嗓音低声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迦罗炎夜轻轻一震,忽然用力,回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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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夜是中秋,您早点歇息吧。”秦内侍躬身道。
迦罗真明放下毛笔,揉了揉额头,低低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丑时三刻了。”
“皇后呢?”
“皇后还在等您。”
迦罗真明微微一顿,起身走出书房。
外面一轮明月皎洁如盘,映照着大地一片月华银白。
迦罗真明走了两步,秦内侍在后面低声道:“陛下,您走错路了。”
迦罗真明,顿了一下,转向左边。
秦内侍小心确认道:“陛下,您要去哪里?”
“皇后的寝宫。”
秦内侍微步可察的叹息一声,道:“陛下,皇后的凤藻宫在右边。”
迦罗真明有些挫败的揉揉头,再转向右边。
快到凤藻宫的时候,迦罗真明忽然想起什么,轻声问道:“那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秦内侍道:“二殿下已经察觉,似乎调了他的暗卫过去。”
“让阎罗继续守着。那边继续查。”
“是。”
迦罗真明停下脚步,望着前面皇后寝宫里的幽幽烛光。
迦罗皇室的直系血脉,如今只剩下他和炎夜两个人了。
迦罗真明摊开双手,低头望了望。
五指如葱,掌心青白如玉。
这是一双富贵的手,一双掌握天下的手。可惜掌心内乱纹纵横,而生命线,尤其的短。
……
终于把H挤出来了,浪费了偶多少脑细胞啊~~
真明冒个头,呵呵~~‘
平淡
53
阴霾的天空中,飘着蒙蒙细雨。空气湿漉漉的,有些阴寒。
一匹高大健美的火红骏马转出山头,一个挺拔的身影静静端坐在马背上。
山坡下有棵枝繁叶茂的桃花树,树旁小溪流过,潺潺淙淙,清澈的水面被细雨打破。
此时已是中秋,桃花早已榭了,再过不久,树枝上就会结出硕大美味的红桃。待桃子落下,桃花树就圆满地完成了今年的任务。
那人在马背上端坐良久,马鼻不耐烦地喷出一口气,前蹄在地上刨了两下。
那人松开马缰,比一般马高大一圈的狮子骢抖抖头,信步迈开脚步,好像知道主人的心思一般,竟慢慢向桃花树摇晃而去。
那人跨下马背,站在树下,低头望着泥湿的地面。
大树根下微微隆起的土包,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不见痕迹。
那人半蹲下身,也不嫌脏,双手在泥泞的地面上缓缓抚摸,一点一点,细细描绘。
雨珠似乎突然变大,一滴滴打到泥土上,慢慢渗入地底。
那人在树下坐了良久,双手满是污泥。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狮子骢晃着硕大的脑袋蹭过来,在那人身边来回的拱。
那人拍拍它的大头,起身上马。
“走吧,老伙计。”
祭祖的东西都已准备好,可迦罗炎夜一大早不见了踪影。楼清羽忙里忙外,让他们把东西送到皇陵,刚准备妥当,抬头见迦罗炎夜慢慢跨进院里。
“去哪儿了?”楼清羽迎上去,见他一身湿衣,衣摆处满是泥泞。
楼清羽弯腰帮他抖了抖,从衣上捡起一片青绿的叶子,看了片刻,低声道:“快回去换身衣服,我们该去祭祖了。”
迦罗炎夜应了一声,转身回屋。
过了中秋,寒意渐盛。楼清羽和迦罗炎夜渐渐习惯了这荒凉之地的平淡生活。每日早上起来,先到后院里练武习身,然后用早饭,之后各自去做各自的事,中午在一起用午饭。下午的时候两个人多半一起去山上转一圈,打些野味。要不迦罗炎夜就去书房里看书,楼清羽带着秋儿在院子里种些蔬菜花果。
沈秀清已经回了遥西属地裕阳。陈竟将军派人送来了一些冬用的物什,遥西有他镇领,暂时无虑。
楼清羽很喜欢这样的日子。虽然无聊了一些,平淡了一些,但是宁静纯朴,与他在乡下那几年生活十分相似。可迦罗炎夜初时却明显不适应,经常有些茫然和无所适从的感觉。有时一人纵马进山,不到半夜不回来。楼清羽为了给他解趣,偶尔也陪着他进山呆上两三天再回来。日子久了,天也冷了,迦罗炎夜渐渐便不进山了。
楼清羽原来还担心那些黑衣刺客再来,但这么久了也不见踪影,慢慢也放下心来。他自己和当地老农学着酿了些酒,又回忆上辈子的知识改良了一下,味道还不错。迦罗炎夜喝久了,玩笑说他以后可以开个酒馆。楼清羽大笑,道:“那你可要给我出本钱。万一卖不出去你给我包圆。”
迦罗炎夜笑道:“你尽管酿就是了,大不了本王一人都喝了。”
“那你可要变成酒鬼了。”
迦罗炎夜笑而不语,却真的将一坛清酒饮了干净。
晚上看着醉醺醺倒在床头的人,楼清羽无奈地撇撇嘴,叹道:“再这样下去,可真成酒鬼了。”
喝醉了的迦罗炎夜比平日可爱多了。他本不善酒力,喝点酒便上头,脸颊会满是红晕,浑身热得吓人,欲望更是比平常坦率热情。
他会直接把楼清羽按在床上,去扒他的衣服。然后还没有行动,便会被楼清羽反压到身下。
喝醉了的他总想翻身在上,不过却比平时更容易被楼清羽制服,最后只能呻吟着在他身下喘息,纠缠。渐渐的,楼清羽也喜欢上他酒后的醉态,不时灌上他一杯,晚上更得情趣。
其实迦罗炎夜和楼清羽都是自制力极强的人,绝不喜放纵自己。但是现在被贬边疆,迦罗炎夜很清楚周围自有皇上的人监视着他们的举动,因而便刻意放纵自己,纵情酒色,渐渐颓落。
楼清羽明白他的心思。他这颓落里面,一半是做给别人看的,还有一半,却是真的。
迦罗炎夜何等骄傲凌锐的一个人,落到如今这个地步,除了韬光养晦,掩其锋芒,还能做什么呢。楼清羽除了极力配合他、宽解他之外,也没别的可以做的了。
“呕——”
迦罗炎夜趴在床头,将晚饭全呕了出来。
楼清羽帮他收拾干净,司锦端着解酒汤进来,见状抱怨道:“王妃,您太惯着王爷了。天天喝成这样,早晚要把身子喝坏的。”
楼清羽接过汤碗,微笑道:“不碍。我心里有数。”
他亲自酿的酒,养身之用大于求醉,度数也不高。迦罗炎夜之所以易醉,一来是他自己酒力不胜,二来只怕也是他自己一心求醉。
已进入十一月,山里天气冷了,也没什么猎物了。迦罗炎夜入不得山,在家里憋得难受,渐渐养成每日小酌几杯的习惯。
“炎夜,把汤喝了。”
楼清羽把他扶起来,给他灌下解酒汤。迦罗炎夜倒在他怀里,圈着他的腰,手在他身上上下摸索。
司锦退了出去。迦罗炎夜闭着眼,呢喃:“清羽,我要……”
楼清羽道:“你最近火真大。”
迦罗炎夜醉蒙蒙的睁开眼,解开自己的衣襟,扯着楼清羽催道:“快点。”
楼清羽撇撇嘴:“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像妓女。”
“妓女?”迦罗炎夜睁大双眼,似乎有一瞬清醒过来,扳着脸正色道:“你是我爱妃,堂堂安亲王妃!什么妓女。”
“是。”楼清羽嘻嘻一笑,抱着他滚到床上,轻笑道:“王爷,臣妾这就伺候你。好好伺候你。”
迦罗炎夜醉喃喃地道:“……狐狸……你每次这样笑……都像狐狸……”
“亲爱的,谁让你遇人不淑呢。”
迦罗炎夜被他撩拨得浑身燥热,听到‘亲爱的’这个词,竟僵了一下,任由他直捣黄龙,作声不得。
年底的时候,楼清羽将沈秀清叫了回来。除了从裕阳带来许多过年的年货,还让他置备了许多药材。
楼清羽千算万算,仍有算不到的时候。别说这种生产力落后的古代,就是科技发达的现代,避孕套和避孕药的安全率也只有95%。
果然,凡事是没有百分之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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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错字,顺便攒回帖^^
鱼殇
54
这次楼清羽和迦罗炎夜的态度完全不同,让沈秀清有些迷惑。他完全没想到会再有这种可能,所以当楼清羽沉着脸让他为王爷把脉的时候,他并未多想。谁知脉象的显示再次把他炸懵了。
结结巴巴的说出自己的诊断,迦罗炎夜似乎不太意外,只是点了点头,淡淡说了句“知道了。”
楼清羽却面色僵硬,呆立了半晌,甩开门帘走了。
沈秀清面色忐忑地望着迦罗炎夜:“王爷,您……”
迦罗炎夜打断他,道:“陈竟让你转交的东西呢?”
沈秀清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递了过去。
迦罗炎夜道:“你下去吧。”
“是。”
沈秀清走到门外,踌躇了一下,终于大着胆子问:“殿下,这个孩子……您……?”
迦罗炎夜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心情似乎不错,也未看他,只微微一笑,凌角分明的面容柔和下来,俊美逼人。
“这把匕首,以后可以留给世子用。”
沈秀清微微一震,明了了。躬身道:“王爷该戒酒了。”然后退了出去。
他在外面寻了一遍,不见楼清羽的踪影,奇怪这个时候他跑哪里去了。遇见秋儿,告诉他楼清羽刚才骑马出去了。
沈秀清想了想,牵了自己的马出去,在外面溜了一圈,在已经收割空旷的稻田地边找到了他。
“看什么呢?”
楼清羽正望着远处渐渐西沉的硕大圆盘,闻言回过头去,低低道:“他怎么说?”
沈秀清苦笑:“王爷似乎想留下来。”
楼清羽默然不语。
沈秀清晃晃脑袋:“真是没想到。”看了看楼清羽的神色,喟叹道:“主子的事,本来沈某不该妄言,可王爷现下的处境……敌暗我明,出了一点差错,便是万丈深渊。”
楼清羽道:“我知道。我会和他说。”
沈秀清忍不住道:“我以为你会为王爷着想,怎么会……”
楼清羽苦笑:“我被他算计了。”
沈秀清大惊:“王爷算计你?我以为王爷不想。”
楼清羽叹了口气:“以前或许不想。现在……我也摸不透他。”
沈秀清看了他半晌,忽然低低笑道:“看来,王爷对你是认真的。”
楼清羽莫名地看了他一眼。
有些事,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沈秀清自然看得出王爷对他用情已深,只怕他二人还犹自蒙在谷里。王爷那个人自不必说,只会做,不会想。何况那等的性子,心太广,心太深,怎指望他在儿女私情方面多用心思?而楼清羽,看似玲珑剔透的一个人,于情爱上却还懵懂未知。而且他的心太静,心太淡,只怕不是个轻易动情的人。
沈秀清觉得王爷像冰山下埋藏的火山,若是软了冰凌,下面便是冲天热焰。而楼清羽是潭温水,不论你怎么搅,怎么掀,总是温温静静的沉在那里,弯弯沿沿,按照自己的脚步律动,不以他人意志为转移。
若是平常时候,这冰与水的搭配,冷与温的交融,再合适不过。只是当冰化为火,水火相遇,却不是那么好相融的。
沈秀清晃晃脑袋,觉得自己想得忒多。他二人的事,如何轮得到他插手。何况想到这二人,一为王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