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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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多的想法,让眼神一向好使的楼月馨都没有看往它处,从容过去就坐在了席上。
清河大师慈和的问她,“女施主眸光潋滟,容光焕发,是老衲看过的为数不多的有福之人。”
清河大师说话,楼月馨字字都听着,听到他的赞扬,谦虚的笑了笑,“多谢大师赐言,谢过大师。”
“老衲只是据实而言。”清河大师说。
两人在雅室里聊了好些话,都是围绕佛家说的话题。
临了,楼月馨请辞离去站起来,清河大师也站了起来,直到这时,他才看到楼月馨坐着的地方没有蒲团。
他慈和的面目难掩惊异,“女施主竟没有拿蒲团?是老衲没有留意。阿弥陀佛。”
楼月馨忙说,“无碍,我坐在席上,也不错。”
“其实,”
第735章 分开吧【1】()
清河大师作手势比着门侧边靠墙壁的位置,说,“蒲团一直放在那里。”
楼月馨顺着清河大师说的位置望去,小脸红了一下,刚才因为面前的长者乃佛家典范,她不敢表现得太猥琐,左顾右盼,也就没有去看到。
清河大师淡雅的说,“女施主,偶尔可以不必太过去在乎一些不必要在乎的,你会过得更快乐一些。”
刹那间,楼月馨觉得眼前慧质的长者看出了她的做作。
匆忙就做了拜别。
从雅室回去小院,北在她身后护着她,她想起清河大师说的话,的确,因为她性格偏内向,行事总忍不住看身份行事。
清河大师是世外高人,一下子就点醒了她。
“北,明儿我们回宫。”她说。
祈福时间已到,她该回去了。
天色潇潇,日升东方,山道行人,鸟儿相伴,行踪悠然。
一行人到了山下,楼月馨没有直走往馗京的官道上去,而是走了左边的山路,往另一边去,一众护卫面面相觊,唯北什么都没问跟在楼月馨后面,刘石驾马上前,“贵妃娘娘。”他驾马拦住楼月馨的马。
“您要去哪,马车已经在前面等候。”
楼月馨饶有兴致的挑着眉,“刘大人不知道这里去哪里的路?”
刘石老家就在距离这里一百里的山村,他对这一带也熟,贵妃走的这条路,他知道去哪里。
“您要去拜送子娘娘?”即使问出来,刘石都不敢相信,贵妃为人,不太像会相信这些的人。
楼月馨“恩。”了一声。
绕过刘石,继续走在前面。
她本不相信拜了送子观音,就有孩子这种话;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后面,刘石和一众护卫跟了上来。
拜完送子娘娘后,她领了一对庙里的娃娃,送子观音庙送的,据说,拿回去收起来,很灵验,会有一对娃娃。
她的身体应该不会那么久都不能有孩子,她已经按时吃药;等回了宫后,再行锻炼身体。
天哪,她最讨厌锻炼了。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她哪也没去,进了宫后直扑养心殿,守在殿外的曲平见贵妃回来,赶紧迎了上去,“老奴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吉祥。”
想到马上能见到聂盛琅,楼月馨开心,说,“平身吧。”
然后就想进去找聂盛琅。
曲平说,“贵妃娘娘,吐蕃的使者来了。”
有使者来?楼月馨瞪了眼大殿,撇了下嘴,正脸望着曲平,“曲公公,吐蕃的使者来做什么?”
“呃,这,”曲平支支吾吾,楼月馨再问,“这什么这,说说,他们来做什么?陛下都没有事瞒着我,你瞒我做什么?”
曲平心想,贵妃娘娘,您确定陛下什么都不瞒您吗。
不过,贵妃宠冠六宫,为陛下最宠;陛下有好多事没瞒贵妃也是事实。
而且,吐蕃使者所为何来,很快就会传遍,他说不说都不紧要了。
“回贵妃话,吐蕃使者前来,乃为和亲。”
还想往里面走的楼月馨脚步一顿。
第736章 分开吧【2】()
“和亲?”樱桃小嘴轻轻说着这两个重如泰山的字眼。
冷笑一声,“他们难道不知道南岭的后宫除了本宫以外的女子都不曾受宠吗?”
旁人说这话,曲平定叫放肆,但是这话由荣宠加身的月贵妃说出,且在后宫皇后被废后说出,曲平也只能默。
陛下确实宠爱贵妃娘娘。
“老奴不知。”太上面的人的事,曲平哪说得清。
楼月馨温婉的双眸突地释放出摄人的寒意,“曲平,如果今天本宫非要进去呢?”
曲平说,“或者,容老奴去禀告一番?”他打着商量。
这位主回来,要见陛下,如果他不去说一声,就假借陛下意不让她进去,好像不妥,事后陛下还可能将一切都怪罪于他。
楼月馨没有再给他时间,“不必了,我现在就要进去。”
她一定要进去,哪怕她身体不好,曲平也拦不住她。
楼月馨往里走,曲平紧紧追着,“哎,贵妃娘娘,您就别为难奴才了。”
话音未落,一股骇人的气息已经沁人入体。
曲平也顾不得去拦楼月馨,赶紧在聂盛琅面前跪下,“老奴失职,陛下恕罪。”
吐蕃使者一共来了三位,只有一位年轻男子坐在聂盛琅的对面,其余两位都站在年轻男子的身后,似是侍从。
楼月馨进来后就站在聂盛琅的跟前,任由曲平在那里道歉,她不见驾,也不说话,在聂盛琅和年轻男子之间来回打量。
“这位是?”
“成何体统!”
年轻男子和聂盛琅的话同时响起,不同的是,年轻男子的话中带着询问,聂盛琅则是问责。
听到南岭皇帝的话,来自吐蕃可可缇王子明白了,“这位就是贵国美丽的贵妃娘娘吧,果然是丽质天成,南岭陛下好福气。”
他张口客套的话,楼月馨好生讨厌这个人,看起来就很英明,眼角里藏着的对她的不屑,还以为别人都是瞎子,看不到呢。
加上前面曲平说吐蕃使者来谈和亲的事,再有聂盛琅方才的不悦,楼月馨也怒了。
“听说吐蕃是一个人文风雅极佳的地方,公子却让本宫看到了别样的吐蕃呢。”她掩嘴轻笑。
可不是别样的吐蕃?可可缇王子生来长相粗犷,他乃吐蕃王上的大王子,极擅骑射,又擅长外交,因此在皇室中,乃大王为数不多信任的人之一。
可可缇只当这个女人识时务,在夸奖他呢,哼,这女人也不算太讨厌。
聂盛琅从一开始皱着的眉终于算是松了点,月儿嘴不饶人的脾性还是不改,拐着弯骂人,偏偏被骂的还听不出来。
“陛下,我们还要谈事吧。”
可可缇的意思很明显,有个女人在这里他们怎么谈正事?
聂盛琅的意思也是月儿不要在这里,他记得,国家之间的政治阴谋,楼月馨不喜欢那些。
“贵妃,你先回去,等朕谈完事,再去看你。”
听听,呵,连称呼和自称都变了,聂盛琅,你也是一个会为了国家利益将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抛放一边的男人。
第737章 分开吧【3】()
她早该知道的不是吗。
聂盛琅这种事做得也不少,是自己太少。
短暂的温情后,总是会以为那就是永恒,谁知道总是会受伤。
“我不走。”
什么!可可缇王子不敢相信的望着这个女人,她说她不走,要在这里听他们两的谈话吗,他倒要看看南岭的陛下会怎么处置这件事。
聂盛琅眉头又皱了起来,“听话。”
她起初什么都没说,冷冷的看着聂盛琅,然后问,“你要娶谁?”
被一个女人在外使面前逼问,事关男人的面子,聂盛琅的口气愈发不好,“你先回去。”
“我不。”楼月馨的小性子也上来了,“我就不。”
“你告诉我。”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仵在那里,动也不动。
可可缇乐得在一边看戏。
南岭皇帝的戏,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得到的。
据说月贵妃宠冠六宫,被南岭皇帝宠上了天,他也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南岭皇帝对这个女人的底限又是在哪里。
“回去。”聂盛琅朝楼月馨吼了一声。
吼完他心里就有点后悔了,她是个脆弱敏感的小女人,不该对她这么凶的。
楼月馨眼帘有泪,忍着没让流到脸上,这一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直冲冲的以所有人都反应不及的速度撞向殿内的大柱上。
看到柱子上沾着楼月馨的血流着,而楼月馨直直的倒下来的那一幕,聂盛琅只觉得气血倒流,他倏地站了起来,月儿,月儿。
楼月馨倒下的位置曲平离得最近,他马上伸手扶住贵妃娘娘,不让她倒地。
心中暗叫惨。
贵妃撞柱子上是谁也没有料到。
他怎知贵妃这般烈性。
刚忙对陛下说,“老奴去请太医来。”
聂盛琅从曲平那里接过昏迷的楼月馨,紧紧的抱着她,不可以出事,不能。
楼月馨撞柱子用的是全力,她冲得太快,连自己都没有看清路,只感觉撞到一个坚硬的物体后,头脑发胀。
头充血,感觉好像还流血了,刹那之间脚就站不住了。
倒下来的时候,感到后面有人扶住她,是谁扶的她也不知道,反正她也知道,不可能是聂盛琅。
那个家伙,她恨死他了。
开开心心的回来,还为了给他传宗接代特意去找送子观音,结果他就这么对待她的一片痴心。
自己真是瞎了眼。
为她做这么多。
做完了后他还想娶别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的。
以后不理他了,天下男人一般黑,都是一个德行,枉她还以为聂盛琅是个不一样的男人。
气死她了。
就算再气,楼月馨在太医的救治下还是醒过来了。
能感觉到头上绑了绷带,周围的建筑物和摆设告诉她,她现在还在养心殿,就在聂盛琅的床上。
她不要在这里。
屋内很黑,有人将窗户全都关起来了,她大力掀开被子,下了床,外衣就挂放在床头的架子上,她穿衣服的时候有觉得有视线。
手顿了一下,“要看就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男人。”
第738章 分开吧【4】()
出口就很冲,就是这个男人,害她这么惨,现在头还痛。
聂盛琅闷闷的说,“我没有躲藏,我一直都在这里。”
楼月馨顺着声音,望去。
他这里的摆设是床在最里面,出来就有一扇阻隔的屏风,左转是他的书桌,书桌后面除了有一把椅子外,还有一扇屏风。
聂盛琅坐在书桌后,屏风前,屋内的窗户全部被关闭,他后面些微的光也被屏风遮住了,聂盛琅的面容看不真切,更别提他的表情。
呸,楼月馨才不想看他现在脸上有没有愧疚,反正,反正。。她也不知道事情闹成这样,还能怎么收场。
她默默的穿好衣服。
聂盛琅又开始说话,“我已经废了皇后,我要立你为皇后。”
他只说了皇后的事,那和吐蕃的联姻呢?
“吐蕃,你要怎么办?”既然他不想说,那就她先说。
“这是必然的。”聂盛琅说得模棱两可。
楼月馨听明白了,他还是要娶。
“吐蕃有什么好?”刚问,楼月馨又后悔了,她想知道的不是他们联姻的内幕,她只要他!“你说,你是要我还是要吐蕃。”
聂盛琅沉默了很久,看得出来,他正在想该怎么说,“月儿,你别任性。”
“我任性?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一个任性的女人。”楼月馨火冒三丈。
完了,头又开始痛了。
聂盛琅大概看到楼月馨不适,他不敢再说刺激她的话,可是男人的面子也要顾,他说,“你去行宫住一段时间吧。”
呵,都要赶她走了。
“聂盛琅,我要是早知道我回来是现在的情况,我宁愿就在神光寺剃发出家得了。”
“月,听话。”他实在不想对她吼。
方才可可缇王子在,他逼不得已。
楼月馨万念俱灰,暗想,刚刚自己怎么不再大力一点,再撞深一点,估计就不用再醒来面对这么难堪的局面。
“原来你只是要一个听话的女人。”她凄然笑着,伤心的泪水留下来了也浑然不觉,“以前你说护我一生,原来这就是你护我一生啊,原来这就是你要护我一生的决定。”太愤怒,她将林立在一旁的齐人高的大花盆一扫,扫在了地上。
咸湿的泪水流进嘴巴里,她满嘴都是苦涩,心里更苦百倍、千倍。
“月,”聂盛琅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