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皇帝陛下滚一边-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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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盛琅豪情逸致,“那我今后不是要防着你,我家的小刑部大人?”可是眼睛里却满含笑意,全无半分防备。
她哼了一声,“你乐意。”
一顿早餐吃得很温馨,可是离别终究要来。
让小二把吃完的都撤下去后,聂盛琅拉着楼月馨,说要去外面走走。
“好啊。”
她也想和他走在兑蓝城的街道上,昨晚都在置气,根本没有好好的看风景,感受属于兑蓝城的美丽。
兑蓝城集贸易小吃为一体,街面上多以布匹、荷包为主,楼月馨一会说要帽子,买了帽子后又说想要一个香包,等买了香包以后,她还想要一个簪子。
聂盛琅总是一脸憨笑的在后面买单。
等他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时,楼月馨问他,“有没有觉得我很会花钱,你很烦陪我逛街。”
沈王良很诧异她为什么这么问,“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很轻松、快乐,区区逛街而已,我还怕你买的时候觉得东西太少不够买。”
“真的?”就是假的她也乐意听。
因为是他说的。
“真的。”他不骗她。
再长的街也总有逛完的时候,沈王良手中提着大包小包,楼月馨圈着他的手走,有路人回头。
怎么会有这么能买东西的姑娘呢。
她没有理会那些目光。
问他,“你怎么不把东西给石头拎着。”
沈王良傻笑,“我想帮你做点事。”平时要帮她做事都很不容易,因为他的身份只要吩咐一声,就有很多的奴才来做。
他想自己帮她做。
楼月馨默然,又走了一段路,她突然拉住他的手停了下来,沈王良不得不停下来,以询问的眼神看她。
“你是不是要走了。”楼月馨骤然问。
第430章 小别【2】()
这话是他要跟她开口说的,可是被她先说了出来,这心里蹬时就慌了。
他许久没有说话,脑子里都在想怎么说比较好。
楼月馨又说,“上个月你送我回终南山的时候就说过,临近年关,你必须在棱城,因为一些事。现在你却为了我又来了云国,想必让你在棱城的事耽误不少,而且昨晚的刺客,我虽然没见到人,但是你说,这是冲你来的,现在刺客虽然已经解决,不过那个派来刺客的人,你也要多加防范,一次不成功,可能会有第二次。”
“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道歉。
“差点就让你身处险境。”
他两手都提着打包好的物品,抱不到她,只能看着。
楼月馨吐舌,“可你已经身处在险境的漩涡中,不是更应该担心自己才是。”
“我不怕。”他本来就中了情蛊,找不到幻莲就等死的命。
楼月馨招了招手,在暗处的北走了出来,拿走了沈王良手中提着的大包小包,然后又消失了。
“你真是让我为你做点事不好吗。”
楼月馨却不这样想,那些东西,阻隔了她抱住肉体的距离。
“你要为我做事,多的是机会,不要怕少了这个,像挑粪啊什么的。”
聂盛琅故意失声,“什么,我这么帅的人,你让我去挑粪。”
他不爽的快步走到前面。
他那句话不高不低,但是周围的人不少,听到的人也不少,闻言具是惊讶的望去,只见侧脸是一个挺普通的轮廓,顶多是皮肤好了一点。
于是,很多人都暗暗叹气,世风日下,已经到了这么自恋的地步了吗,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就敢说帅。
楼月馨走在后面,叹气声都很清晰的传入她的耳中,但是她置若罔闻。
他的好,只有她懂。
快步跟上去,嘴里不忘贬损他,“你这么挫,还是好好待在我身边,我怕你离了我被人打。”
小手拉上他的大手,嗯,刚刚好的感觉。
路边柳树荫荫,无风自动,枝与叶缠缠绵绵,似羡煞旁人的眷侣。
街上人再多也有到人少的时候,楼月馨问,“什么时候走。”
沈王良迟疑了会,“下午。”
终于是要分开了,她心里很不舍,可是那句‘送送我’的话始终说不出口,从这里回终南山和这里去南岭的并不是同一条路,他如果送了她,又要延迟几天才到棱城。
她处世许久,太明白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道理。
“那,我不送你了。”她不想给他一个相送的理由,然后耽误他。
聂盛琅倏地抬头,“我们不是一起走吗,你也说你要回终南山和绿儿一起过年。”
“兑蓝城风景很好,我再待两天。”
聂盛琅思衬,“那我把雷,”雷利二字险些说出口,他换言,“我把雷先生留下送你回去。”
楼月馨想了一下,“这样也好。”
回去吃过午饭,沈王良就走了,楼月馨送他送到城外的十里亭才目送他远去。
第431章 小别【3】()
雷利站在她身后,北依然在暗处保护。
等聂盛琅远去,雷利冷冷的说,“别以为公子喜欢你你就可以忘乎所以的胡来。”
他的眼中没有她,说完就走。
不过碍于聂盛琅的命令,他还是留下来了。
至于脸色,当然不会太好看。
北走了出来,“阁主,要不要我去给他点颜色看看。”
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和阁主说话,真是该死。
楼月馨不动声色,“先不必动他。”雷先生确实太嚣张了,而且总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着实讨厌。
只不过,他虽然对她不敬,对沈王良却一直忠心耿耿,唯命是从,就比如这次,她也知道雷先生不想送她,但还是留了下来,为什么?因为沈王良的命令,他不能拒绝。
王良,除去千面山庄的面纱之后,你到底还有着什么我不知道的身份呢。
又望了望这十里亭附近,杂乱的模样和往年并无差异,“回去吧。”
在兑蓝城的几天她没有再出去,一来是没有那个人作陪,发现到哪里都是无聊,二来是兑蓝城她已经来过几次。
“雷先生,麻烦你了。”
回去的路上她不想骑马,雷利做了车夫,北骑着一匹马跟随在左右。
雷利酷酷的样子,一言不发。
北深深看着他,雷利也看过去,两个大男人在空中的眼神交流犹如一场酣战。
坐在马车里的楼月馨透过马车帘的缝隙看到外面的情景,淡淡的出声,“我们该启程了。”
“是。”
虽然止住了,但最后一眼中,北暗含警告,雷利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如果这个女人继续左右盛琅的下一个决策,他会毫不犹豫的替南岭处决了这个祸害。
马车缓慢的驶离了兑蓝,再路过镇江,镇江往前二十公里,又到了一个城,太阳落山,月亮爬了上来。
楼月馨决定在这里夜宿一晚再走。
也是在这段时间,楼月馨才知道原来夙景离不仅没了父皇,连母后也在他为自己平反的那夜因无望而自缢身亡。
他那时才是真正感觉到寂寥了罢,可惜,她当时不知道,可是换想想,如果她知道难道她就进宫去安慰他陪在他身边,不,想想也是不可能,皇宫那种地方,她去过一次就不想再有第二次。
所以,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好,起码那些知道时的纠结,她不用担负。
半旅行式的走法,再加上是马车的行程,等他们到终南山附近时已经过了六天,这时已经到月尾,再过十天左右就是过年。
雷利把楼月馨送到,转身就走。
“等等。”楼月馨叫住他。
他回头,带着一丝不解。
楼月馨说,“王良走的时候我忘了说,你帮我带句话给他,我提前祝他新年快乐。”
雷利略一迟疑,还是点点头,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闻知阁主回来的阿付赶忙出来相迎,“阁主终于回来了。”他看到楼月馨一切都好很是开心。
鞍京城的事这些天都传遍了,他这里也收到了消息,阁主没回来的这么多天他们都很担心。
第432章 小别【4】()
山庄门口很大的风,阿付招呼楼月馨进来,“阁主,走里面吧,这里风大。”
“恩。”应着阿付的话,楼月馨走进山庄,这里和她离开的时候没有两样,不,也有一些改变。
像走廊边的几盆盆栽就是,“我没看错的话,之前山庄是没有这些的吧。”哪里来的。
阿付望去,在楼月馨旁解释称,“回阁主,这些都是绿夫人去山下的时候买来的,据说名叫吉祥草,一般春秋开花,开花的时候有香气萦绕,但即使不开花,它也是赏心悦目的。”
楼月馨哑然一笑,吉祥草不开花她看到的就是草一样的玩意,还赏心悦目,莫不是看上了绿儿吧。
阿付是很不错的,她乐见其成,但也不过分去撮合,这种事适合两厢情愿。
阿付瞧着走在前头的阁主,悄悄慢了几步,然后和最后面的北并排着走,小声问,“阁主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庄里是阁主说了算,吉祥草虽是小的物件,但如果阁主不喜,也是要撤换的。
“你觉得呢。”
留了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北跟上楼月馨前往雅苑的步伐。
阿付见了马上跟上去,跟在楼月馨左右,“阁主,是留还是不留您说句话。”
“绿儿来的时候,我记得我说过,绿儿是我的义妹,你们看到她要像看到我一样。”
她似笑非笑,“记住了?”
“记住了。”
阁主那眼神,他怎么还能记不住,而且他来问阁主,也是因为怕让人知道他对绿夫人的心意。
绿夫人是顶好的女人,他,他不敢肖想。
北和阿付在楼月馨后面,一行三人来到雅苑。
绿儿这段时间迷上楼月馨放在房里的医术了,她也开始捣鼓医药,此时正在用药杵捣药。
骤然看到楼月馨,她手中的药杵啪的一下就掉了,她奔过去,左右查看楼月馨,又哭又笑,“你没事吧,还好你没事,没事就好。”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小焕和绿儿都在一个屋,娘看到了月姨,他也看到了,本来在写字的手也放下了,还站了起来,见月姨也看到了他,他将两手放到额头上,身子向楼月馨弯三十度,“月姨好。”
几不可见的点点头,楼月馨赞许,“看来请的先生不错,几天没见,不知道识的字有多少,但是这礼仪是跟上来了。”
提起小焕的进步,绿儿也很满意,她放开楼月馨,“还是月姐姐的功劳。”
“小焕是我的侄子,他礼仪不好走出去丢的也是我们的脸面。”
似是想到了什么,楼月馨让北和阿付都先下去,随后又对小焕说,“先去外面玩,我和你母亲有些话要说。”
小焕也不像过去耍赖留下,他听话的说,“娘,月姨,小焕先去玩。”
看来把罗志先生从风阁调来教导小焕是个正确的决定。
“你把人都支走,还把小焕也叫到外面去玩,是不是为了殿下登基的事。”
整整离开王府两个月,她不是过去无知的女子,现在看得更清明了。
第433章 过年的礼物【1】()
过去不愿意面对的事,现在也可以面不改色的提起,时间是修复伤口最好的良药。
楼月馨遣走他们就是想说这件事。
看绿儿主动提起,且没什么难过的样子,她放心了。
“对。绿儿,他现在已经是云国的皇,想必丧期一月后,登基大礼也随之而来,届时他在王府时的妾室及子嗣都必然在场,你要不要去。”
绿儿坚定的摇头,“当初离开王府我就不准备再回去了,往日事如淡去烟云,再没有关联。”
她的骨子里有着和楼月馨当年一样的倔强。
“如果他派人来请呢。”
她还要再问问,以明确绿儿的决心。
“就说小焕病了,不宜远行。这样一来,他必不会单请我。”
楼月馨明白了,绿儿是真的不想再回去。
“好,那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拒不入京的事就这样让两人决定了下来,对此,小焕全不知情。
他只知道国中的皇上,他名义上的爷爷去世了,然后他名义上的父亲登基,而一应诸事,他全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管这个月发生了再多的事,终究是过去了,二月来临。
二号时,楼月馨在屋子里烤火炉,问绿儿,“大年夜的压岁钱都准备好了吗。”
庄里的账房先生以年节将至为由请辞回家。
去年尾儿媳生了孙子,回去享天人之乐,刚好绿儿说自己闲得慌,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