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尘-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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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禅宗功法,排名第一的,当数因声见相功,可惜的是,这个功法,残缺不全。若是完全的话,不下于那浩然正气诀和雷电体功法。
至于禅宗的别的功法,数第二的,是金刚不坏功法,这一本功法,倒也还完备,不过,此功法重守,以防御为主。
众人说着说着,就说到托钵僧诸人所修炼的功法上来了。
厉文山道:“清遥道友,我修炼的是观鱼大法,不知这个功法,在这一界优劣如何?”
清遥道:“阿弥陀佛!原来厉道友修炼的是静得教功法!这观鱼大法,在静得教中,也不算什么好功法,只是给入门弟子学学而已。厉道友是静得教的么?”
厉文山与翠姑听了,始知自己师徒等人所修的观鱼经并非什么好功法。
托钵僧听了,也不由得急忙请教:“住持,我所修者,却是太上感应经功法,不知这个功法怎么样?”
清遥听了,心下吃惊,自忖这太上感应经功法非同小可,他从下界过来,竟是怎么得到这种功法的呢?莫非他下界之人,竟是比我们这一界修仙者还要高明?
想到这里,清遥笑道:“明尘道友,你所修炼的太上感应经功法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愿闻其详。”
于是托钵僧就将自己所知大略说了。
清遥听了,心下也就恍然大悟:原来他所修这功法只是皮毛呀!瞧他数人,个个都是灵道境界修为,然而却要么是功法不好,要么功法虽好,又只是皮毛——明尘与这厉文山等人都不简单哪!
当时清遥又为托钵僧明尘,厉文山等人解说了一番。
不多时酒饭已毕,清玄回东高峰,清宣回西高峰,清遥自是带着托钵僧、厉文山等人前去藏经楼。
到了楼中,众人从一楼到二楼,看过了许多功法书册。托钵僧选择了两部,一部乃是太上感应经功法,但只有上卷。另一部是佛光梵唱,但也只有上卷。
翠姑见了,也要学这两种功法,厉文山道:“翠翠,你修炼这两种功法,正好跟明尘道友学习学习。”
小棒儿夫妇却是根本不选——他夫妇两个看法一致:阿爸选什么,就跟着学什么呗!
厉文山则是另选了一种功法,这功法看起来,根本不可能是禅宗功法,看名字就足以说明——诗剑诀,但也只是上卷。再看看其他的功法,也一样是只有上卷。
众人心中奇怪:为何这些功法,都只有上卷呢?
第93章 吴仁清兴师问罪()
词曰:
云外天风风乍起,张狂吹到山楼。枯松倒挂瀑回流。汹汹来势大,黯黯人生愁。
为有心坚坚似铁,峥嵘岁月风流。托钵拄杖问吴钩。劈开风雨幕,斩断毒龙头。——调寄临江仙。
众人不过是两个时辰,就选定了功法——其实也就是托钵僧与厉文山两个选,翠姑与小棒儿夫妇都中是“围观”的——当时五个人都对这功法只有上卷感到奇怪。
再见清遥时,托钵僧与厉文山就询问清遥,为何这几种功法都是只有上卷,清遥道:
“虽是只有上卷,但在我们这一界修炼起来,也算是很完整的了,我们这一界各宗各派都曾寻找过这些功法有没有后续内容,却是都无结果——
据传说,后面的内容,只有你跨过了灵道境界,进入更高层级的世界才有可能找得到呢!”
厉文山又问道:“清遥道友,我瞧这诗剑诀功法,并非禅宗功法,为何贵寺却也收藏它?”
清遥道:“说起来,这诗剑诀,本当属于儒宗功法,儒宗那里的诗剑诀功法与我们这个名字虽是相同,却是实有所异。
因为此功诀本是我们禅宗狂僧所留下来的。狂僧未入我们禅宗之前,却正是儒宗弟子,习有儒宗诗剑诀,后入我禅宗,又自己原来所修的诗剑诀进行了修改,就成了我们禅宗的诗剑诀啦!”
厉文山听了,便问道:“清遥道友,既然这诗剑诀功法是狂僧所留下,理当不止上卷,应有下卷经书呀?”
清遥笑道:“下卷就在上卷之内,若是真能通透了悟了上卷,下卷内容自然便知——这也是狂僧前辈所说的原话——然而我禅宗自狂僧去后,却无人能通透了悟,故而,选修这种功法的人,如今实是更无一个了哟。”
说到这里,清遥将托钵僧厉文山等人所选功法,刻注到玉简之中,俱是一式数份。这样一来,翠姑、小棒儿夫妇都是人手各有一份儿了。
小棒儿夫妇却是另行将一册拿来请清遥也刻注在玉简中。清遥看时,却是小儿科得很,与修炼无甚关系,只是讲如何隐藏修为的小窍门罢了。
数人出了藏经楼时,也不过是当日傍晚。托钵僧与厉文山等人正要告辞清遥,回东高峰去,就见有一僧是一脸怕怕地跑来报告:
“住持!不好了!城主吴仁清到了,要您前去迎接!”
清遥听了,斥道:“就这么一点儿事,有什么不好了的?”
那僧说道:“住持,吴仁清与白东光和高自辽等人是一起来的,带了许多城主府卫高手,还派人传话说要给高家白家争个公道呢!”
清遥脸色一沉:没想到,这吴仁清此来,竟是要兴师问罪啊!
——却说那临沙城城主吴清仁又怎么地卷到这个纷争里来了呢?
原来,高家白家众人并心镜上人一路退回,不免都沮丧得很。心镜上人向两家家主道:
“不曾想那托钵僧与净空寺他们一时间竟有八位灵道高手出现啊!”
高自辽与白东光就接了话说道:“是啊,合我们两大家族,也没有八位灵道高手,何况那托钵僧吸尘又是那等生猛!这个亏我们也只好闷着吃了。”
心镜上人道:“二位道友先莫灰心,据我所知,临沙城这边也还有其他势力,难道说请一二灵道高手助阵也请不到吗?”
白东光听了,当时就是心中一动:“心镜道友说得有理!”
高自辽道:“我们临沙城这边,共有禅宗、静得教、明宗、儒宗与我们两大家族六大势力。只是,那静得教与儒宗,对于明宗和禅宗是两不相帮呀!我们还真不好找人助拳呢!”
心镜上人道:“散修仙人中有没有可以拉拢的?”
高自辽与白东光都道:“还真的没有,若是有,我们两家早就邀请他们加盟了。”
心镜上人听了,肚子里一转,想到一法,就说道:“既是这等情况,我们不妨请明宗出手帮助。”
高自辽与白东光都道:“明宗在这边的势力,都在城主府吴仁清手中掌握。我们虽与城主府关系不错,但是,我们去向他求助,终是弱了两家威风哪——我们两家向来是独立自主的哟。”
心镜上人笑道:“城主府那边有多少灵道高手?”
高、白两家家主都道:“城主府那边,共有四位灵道高手。”
心镜上人听了,哈哈笑道:“这么说来,目前他们禅宗在临沙城这边的灵道高手人数不是远大于城主府么?我相信吴仁清这个人既是明宗所派,必不甘心让禅宗坐大,我们只须如此如此,他吴仁清就会出面,与我们一起对付托钵僧等人。”
高自辽与白东光听了,都道:“说得是!”
于是撤回之后,高自辽与白东光并心镜上人三个,一齐往城主府来拜访临沙城城主吴仁清。
见了吴仁清之后,高家白家两家家主,与心镜上人,一番摇唇鼓舌,将净空寺之事轻轻带过,只将那边平空多了五位灵道高手之事大肆渲染,都道是必将打破我们临沙城各大势力之间的力量平衡,特别是净空寺坐大,对明宗也有不利——希望城主考虑。
吴仁清听后,自也是心中暗自惊讶,口中却是问道:“他们怎么突然多出来五位灵道高手呢?”
心镜上人道:“五位灵道高手,那四位只为一位而来。”
“嗯?为着哪一位而来?”
心镜上人道:“那四位,只为其中叫明尘的而来。那明尘,又不知是从哪里来的野和尚!”
“野和尚?为何说那明尘是个野和尚?”吴仁清不太明白。
“城主有所不知,”心镜上人说道:“我观明尘此人,竟然隐藏自身修为,以灵道三阶一个大高手的身份,却抢夺高家白家后辈子弟所乘驾的追风灵船,只此一件事情,便知他行事不知规矩。”
高自辽听到这里,也接口说道:“是的,那托钵僧明尘,强抢我儿的追风灵船,我也曾与白家家主两人一起去净空寺索要,却被他隐藏修为,瞒了过去。若不是我家福俊发现了他是灵道高手,我们几乎就上定了他这恶当!”
吴仁清听了,就说道:“照这么说,他还真是不守规矩。这等灵道高手,居然强抢小辈追风灵船,真是不知世间有羞耻二字啊!”
心镜上人笑道:“城主说得有理。不过,我曾经去过下界一次,在那边,听说过有个追求修仙之僧,便是叫做托钵僧明尘的,而净空寺这个野和尚,恰恰也叫做托钵僧明尘,所以呀,我认为,这个明尘,必是那下界上来的——果是野和尚哟!”
吴仁清听到这里,哈哈大笑:“既然是如此,我们就上净空山去,让净空寺将这野和尚驱逐出境,也就是了!”
白东光道:“城主大人,他既是个禅宗,只怕没有什么好理由让净空寺撵人哪?”
白东光这么说,其实是欲坚吴仁清驱逐托钵僧之意。
吴仁清听了,却是笑道:“临沙万里一大城,俱在城主管辖中。我既管辖这里,岂能允许不公不平之事的存在?
那托钵僧明尘强抢了高家的追风灵船,你们又不能如愿索回,那就由我城主府出面,替你们索回,并驱逐明尘出境!”
高自辽、白东光、心镜上人都是连声赞叹道:“好!不愧是我们的城主,公平正道!我等佩服!佩服!”
当时吴仁清道:“高家主、白家主、心镜上人道友,你们可派出几个灵道高手?”
高自辽道:“我们高家虽有四位,却也只能派出三位灵道高手。福俊他刚刚才入灵道,境界未稳哪。”
吴仁清听了,说道:“哟呵,福俊大公子跨进灵道境界啦?可喜可贺呀!你们家怎么没举办庆祝典礼呢?”
高自辽心中暗道:福俊这个逆子,对那托钵僧明尘甚好,岂能让他参与到此事中来?
然而高自辽嘴上却是说道:“多谢城主关心,等这个事情解决了,我们家就举办庆典,届时欢迎城主大驾光临哪!”
吴仁清笑道:“好!”
白东光也说道:“我们白家虽有四位灵道高手,但能派出的也只是三位,老家主早已不问俗务。”
吴仁清就说道:“嗯,你们两家加起来,就有六位灵道高手了,加上心镜上人道友,再加上我吴某,我们也是八位灵道高手,我再带上府卫,你们两家再派出部分家族弟子和客卿,那自是压得他净空寺抬不起头来!我们走上一趟,这事儿必然摆平!”
高家白家两家家主未及开口说话,心镜上人早已开口说道:“城主大人,那明尘可不能小看他,他一个对付我与白道友高道友三个,都不落下风呢!”
吴仁清听了,心头一震,暗想,那托钵僧明尘既是如此厉害,我临沙城这边更不能容许他存在喽!
于是吴仁清就说道:“好,我已经知道了。那托钵僧明尘既然这么厉害,我们就多派人手,我城府加派三位灵道高手——我们十一位灵道高手,再加上三百府卫,你们两家各出二百高手,必能马到成功了吧?”
高自辽、白东光与心镜上人都道:“城主英明!”
吴仁清道:“我们既然要驱逐那托钵僧明尘等人,便当及早行动。事不宜迟,请两位家主各自回去点兵派将,都来城主府前广场集合,我们用四只追风灵船运送大队人马赶过去,到他净空寺主峰山脚下,教那清遥来见!”
吴仁清率领高家白家诸人来到净空山主峰之下后,便派出一人上山通报,要清遥下山来见。所派之人,却是城主府中的府卫总领,明宗之人,城主府的四位灵道高手之一,名叫翁天都。
翁天都上了净空山,来到净空寺门前,大呼小叫,咋咋呼呼地,早已惊动了寺中之了尘和尚。
了尘赶紧来到山寺门口,见对方是一个灵道修仙,身着临沙城城主府的官样制服,自是不敢怠慢。
当时了尘合掌恭敬:“阿弥陀佛!不知大仙到敝寺有何干系?”
翁天都道:“和尚,你是净空寺住持清遥吗?”
了尘道:“回大仙的话,贫僧不是!”
翁天都听了,哈哈狂笑:“瞧你这修为,不过是先天六七阶罢了,哪里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