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尘-第8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西冷听了,笑道:“以道友今日之修为,足可以当一方势力之领袖,道友愿意与我白家结成盟友,这分明是看得起我白家,我岂能不乐为之?只是,那人果是何人?还请道友坦白告知。”
心镜上人道:“这个人,我在下界已经知之,此人左手中常托一钵,背上背一把重一百多斤的大号单刀,法号明尘却是没什么人叫,人们爱叫他托钵僧。”
白西冷听了,就说道:“原来是他!”
心镜上人听了这个话,却也惊讶起来:“怎么?白道友竟然已先行认识此贼了?”
白西冷道:“不是的,我并不认识他,只是大半年前,我无意中听东光说有个托钵僧明尘,在临沙城外,欺负我家后辈孙女儿和高家两个小后辈——依我说,道友如就此联系高家,必然也能结成盟友!”
心镜听了,笑道:“好,好!多谢白道友提供消息。既然你们家东光知道此人,我就先跟东光请教一下吧。”
白西冷听了,就说道:“也好!我们就去见见东光吧。”
原来这白东光乃是现任白家家主。
当时,有老家主白西冷带着心镜上人来见现任家主。白西冷一说情况,白东光听了,自是同意结盟,同意之余,不免想起当日与高家家主上净空山却落了个尴尬的事情来,不免心中又生出些许愤怒。
当下,白东光就将所知托钵僧明尘的情况都说了。心镜上人道:“好,既已知其下落,就怕他飞了去。俗话说走了和尚走不了庙,他正好是个和尚,我正好循踪找去,适当时候,便当解决了他。”
话虽这么说,心镜上人心中却也是没个底儿:一不知这托钵僧修为如何,二不知会不会因为解决托钵僧其人而被那神秘的修仙者制止。
一想到那神秘的声音,心镜上人就心中怏怏不乐,惴惴不安。那雪岭断崖之一幕,那让人连反抗之念都不敢兴起的声音,直透心底,现在想起来,心镜上人犹自觉得后辈发凉。
不过,心镜上人暗暗猜测,另一个要自己做事的神念声音,那威严与强大,不弱于警告自己的那一道,或许,这是两方上仙相争,自己被其中一方选中了吧?
想到这里,心镜上人心中生出无限渴望,就是渴望强大,否则,以自己的修为境界,只能像个蝼蚁,人家只须一个念头,就能将自己轻易抹杀。
心镜上人想到这里,就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去净空山走一遭,先查看查看那托钵僧的修为境界修为到底能有多高。”
白家老家主白西冷与现任家主白东光都是支持,白东光甚至提出要跟心镜上人一起去——这家伙对于上次索要灵船不成的事,确也是耿耿于怀。
白家老家主白西冷道:“东光,心镜道友的意思是先去查看查看,所以,你这回就不要去了,一切且待心镜道友回来后再说。”
白东光自然是听奉上任老家主白西冷之命。心镜上人自是告别白家,直奔净空山而去。
这心镜上人到了净空山之后,见了住持清遥,只说是探访托钵僧,借以确认托钵僧其人。
心镜上人果然探知了托钵僧在净空山东高峰上分院之中——于是心镜上人下了主峰,却是悄然暗上东高峰,暗暗探查。
话说心镜上人探查到了托钵僧之后,却并不曾惊动托钵僧。这中间有个缘故:
当时心镜上人一见托钵僧是个身上无一丝仙气波动的凡人老僧,便觉得不宜对托钵僧下手。
心镜深知闯过北海(即界海)和万里沙,没有灵道境界修为是做不到的,徐文虎就是例子。
心镜上人暗思,大约是这托钵僧修为比较高,返朴归真了吧?若是如此,则此人修为境界,不在我之下,我当如何胜之?
当时心镜上人暗暗运动青铜镜,悄悄地向托钵僧一照,只动用一分功力催动——却见托钵僧立时警觉,却又安然无恙,并不曾被青铜镜伤了一丝一毫!
心镜上人暗自惊讶:此人还怪有点儿斤两!得了,我且回白家去,再联合高家,我想法挑动白家与高家来对付他,同时,我伺机暗中偷袭,不取他性命,却也要废他的修为,阻止他进步。
托钵僧当时虽有所警觉,却是一时未能发觉究竟是何人偷窥自己,于是,托钵僧运起太上感应大法,只发觉似乎有一面青铜古镜的反光一闪而过,却是不不太清晰;再感应时,却已经什么也感应不到了——心镜上人已然远遁。
心镜上人重返白家,来见白家老家主和现任家主,将自己之探查所见说了。
白家家主白东光怒道:“这托钵僧好可恶!果然当日是他抢了几个孩子们的追风灵船,我和高自辽两个,竟是被他给哄骗了!”
白西冷道:“既然是这样,东光,你与高家再去净空山,找他索要追风灵船。看高家怎么说,毕竟,那追风灵船是高家之物。”
心镜上人听到这里,插嘴道:“追风灵船毕竟也不是容易得到之物,我看,高家必然会同意与我们合作的。”
白东光道:“道友说得是。我们这就前去高家。”
于是心镜上人向白家老家主白西冷告别,就随白东光一起就往高家来,不多时到了高家与高家家主见了面,白东光介绍道:“自辽兄,这位是心镜上人道友。”
高自辽向心镜拱手为礼,心镜上人还施一礼。白东光说明来意,高自辽道:
“原来那托钵僧明尘竟是修为不下于我等!可恶!他有这等高深之修为,却竟然强抢我们高家年轻后辈的东西,这也真是太可恶了!”
白东光道:“自辽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你看,我们还找不找他讨这笔账?”
高自辽道:“怎么不讨?追风灵船,在我们这里,虽不是稀罕之物,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何况他托钵僧欺负你我两家年轻后辈,这事情岂能轻轻放过一边?他虽是禅宗,我们也不必怕他!”
于是,两家家主和一个心镜上人一拍即合,商定共同对付托钵僧。商定既毕,三个就一起到了白家,乘坐白家之追风灵船,一起往净空山来了。
不多时,灵船飞到了净空山,就落在净空寺门口。三人下了灵船,就往寺中来见主持清遥,向清遥说明来找托钵僧明尘索要追风灵船之意。
清遥见又是当日的话题,心中不乐,暗暗想道:此事已经过去一年有余,他高家白家此时旧事重提,莫非这回真有什么确切证据了?
据东高峰清玄师弟那边报来的情况,这托钵僧明尘虽然一年多来在修炼上似乎有所进步,但毕竟仍然只是一介凡人老僧,高家白家这两家究竟是怎么了?又添了一个心镜上人也跟着来找晦气!
——原来,心镜上人昨天来到净空山主峰寺中,见过了清遥,询问明尘其人,清遥自然认得了他。
清遥虽是心中不豫,脸上却是毫无表情,口中诵道:“阿弥陀佛!三位施主既然都认为明尘他是修为高绝之辈,那就随老衲一起上东高峰分院吧!”
不想众人到了东高峰分院,与清玄见面后,再来寻托钵僧时,那了凡报告说道:
“托钵僧明尘下与二人今早一起下山去了,不知今天晚上会不会回来。”
清遥问道:“与我寺中哪两个人一起下山去的?”
了凡道:“那二人并非我们寺中人,一个姓高,正是高家大公子高福俊小施主,另一个姓徐,却是明尘的故旧。”
高自辽听了,登时便怒:“福俊这孩子,历练归来,不回家去见我,竟是先来见这个秃驴!”
这“秃驴”二字一出口,正合了一句话,“指着和尚骂秃驴”,清遥与清玄都是尴尬不已。
高自辽也自觉失语,当时就向清遥与清玄两个说道:“二位大师,高某是骂那托钵僧明尘,请二位万万莫要怪罪!”
这个话说过,清遥与清玄也只有嗯嗯啊啊地,就此带过去了。
高自辽却是说道:“诸位,既然他托钵僧明尘是与我家福俊在一起的,我们便能找到他。”
——原来,高福俊身上,携带着高家传讯定位玉简,即是修仙者所用之传讯符。
高自辽当时催动自身所带之传讯玉符,来查高福俊的行踪,只见一道讯息传来,报出高福俊行踪,竟是一直往东去了。
高自辽当即说道:“我们家小畜牲竟是往东赶去了,我们追上去看看!”
第89章 托钵僧初战群雄()
歌曰:
只说俺低调隐神通,与世不争,酒色都空,便似人在桃源,桃源在心中。
怎知这仙路未成功,一样同形,浪打萍踪,总是平地风波,风波乍然生!
且由那风紧更无终,木摇草动,漫天有声,能教流云飘飞,飘飞四望穷。
任凭我笑傲八面风,抽剑倚天,谁与争锋?踏遍海角天涯,天涯有老僧。
——接着上章,且说当时,高自辽发现高福俊一路往东赶去了,说明情况之后,与那白家现任家主白东光,还有那心镜上人,三个辞别清遥与清玄两位住持大和尚,一起出了寺,乘坐追风灵船,上路就往东追赶而去。
高福俊却又是为何向东去了?原来,他与托钵僧、刘小棒儿以及徐文虎四个饮酒,徐文虎作为一介凡人,对于托钵僧钵中之酒自然是十分欣赏,不觉饮醉;而高福俊与托钵僧、刘小棒儿三个则是饮而不足,觉得不够劲儿。
当高福俊说到有一种名叫赛猴的美酒时,三个都是心动不已,于是一番饮过,草草休息,然后就一起往高福俊所说的十万里外的万坊城去了。
当时托钵僧拿出追风灵船,请教高福俊道:“高道友,这只追风灵船,乃是老衲我初入临沙城时,几个小辈嘲笑老衲,老衲一生气,从他们几个手中夺了来的。只可惜,老衲不会操作,想来高道友年纪虽轻,却是见多识广,正好教教老衲。”
高福俊一见,岂有不认识自家之物的道理?当时高福俊便知,这必是自己阿爸所说的那件事了。
高福俊心中暗说:“果是明尘道友抢了追风灵船!这必是我那两个烧包弟弟和白家姊妹,他们四个是整天不务正业,不识天高地厚,得罪了明尘道友,被托钵僧惩戒了一番。嗯,他们几个,吃点苦头也好,不吃苦头,怎能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呢?!”
想到这里,高福俊就笑道:“这个追风灵船,是这么这么操纵的。”
说话之间,就给托钵僧演示了一番。托钵僧见了,立即领会,当时就说道:“好!高道友,请上船罢。”
托钵僧一转脸,又向小棒儿问道:“小棒儿,你去不去?”
小棒儿道:“阿爸,我就不去了。徐师叔他酒已饮醉,我本是负责为厉老师、翠姑师叔和三丫他们护法,不能离开。”
托钵僧道:“嗯,也好。”
于是托钵僧与高福俊登上追风灵船,一路往东赶去。
半路上,高福俊随口指点托钵僧驾驭追风灵船的小诀窍。托钵僧听后,随口问道:“高道友,你对这只追风灵船十分熟悉呀!”
高福俊听了,哈哈大笑道:“明尘道友,你这只追风灵船,说起来,正是我高家之物呢。”
托钵僧听了,惊讶道:“怎么,这竟是你家之物?”
高福俊笑道:“修仙者之世界里,以炼制类入道的修仙者甚少,所以,追风灵船这种代步工具,在我们这里,往往是显摆之物。我们高家,也仅仅拥有两只追风灵船。
这一只,是我高家家主赐给我们兄弟三个的。我们高家嫡传直系,数代单传,到了我这一辈,却是有兄弟三人。我父亲又是家主,就把这只追风灵船赐下来了。
我倒是不大用他,我弟弟福酷和福帅,却常是驾了此船到处谝能显摆,不想得罪了道友!哈哈。”
托钵僧听了,哈哈大笑道:“俗话说,偷来的锣鼓敲不得,借来银钱谝不得——既然这只灵船本是你家之物,那我们买酒回来后,这灵船还还给你,物归旧主吧。”
高福俊笑道:“明尘道友,你这么说,那么这回的赛猴酒就由我出钱购买,算是我高福俊请你,以表谢意!”
托钵僧笑道:“如此,我亦谢谢高道友了!”
二人说着话,往东赶路,眼看着离那万坊城已经不远了,高福俊与托钵僧就发现后面有一只追风灵船加速直前,如欲超过自己二人所驾之追风灵船。
托钵僧倒不觉得什么,高福俊却是“咦”了一声,说道:“奇怪,白世伯家的追风灵船怎么到了这里,他们家又要采购什么呢?”
托钵僧道;“高道友,后面那船你认识?”
高福俊道:“那只船是我们临沙城白家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