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重生,妖医娘子-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晴空万里,空气清新,宽敞的街道之上,人潮涌动,两侧的商家生意红火,吆喝之声连绵起伏,购买的人流络绎不绝。
拐过翠绿环抱的山道,现身于街道的一角,一男三女靓丽的身影出现在繁荣的街道之上,原本行色匆匆的人流,自动自发的退避两米之外,将中间那笔直又平坦的大路让开。
司徒绯秀红衣艳丽,长发似火,蓝眸似妖,泣血的丹唇微微扬起,嘴角浮现似有若无的淡笑,身姿高贵而慵懒,步履缓慢而优雅,绝色中含着冷魅,如罂粟般散发着至命的吸引力,同时也让人望而生畏。
皇甫逸白衣胜雪,乌发如墨,黑瞳明亮而清彻不停的左右张望,眸光中含着点点的疑惑,薄唇微张,倾城的脸上有些病态的苍白,身姿瘦弱而修长,如同一个落难的王子,让人忍不住想去保护与救恕,白衣飞舞,足下前移,步步生莲。
红与白的相应,绝色与倾城相伴,让无极岛上的居民都不约而同的睁大眼睛,宫主竟然与一个如此俊美的男子同游?这可是天大的新闻,要知道这位红发蓝眸的宫主很怪癖,每次回宫,必会来岛上巡查,她来之时,路上行人全部要退避两米之外,就连她的近身侍卫也不得越界。
间隔两年,宫主又一次巡岛,竟然与一个男子同来,是不是预示着宫主要大婚了,他们又要多一个上位的管理者!心里不停猜测的人,不约而同的望向皇甫逸,上上下下看了又看,最后得了个结论,这个男子应该是位很和蔼的人,至少比圣子要温和的多。
第68章 拒绝回答白痴一样的问题()
不管是谁成为尊上,对于他们这些小岛民来说,都是一样的,只要他们安份守已,就没人敢乱找麻烦,就算是圣子也一样,这是宫主立下的规矩,然而对于另外一个人来说,就未必了。
毕恭毕敬退开的岛民中,有些胆子大些的,悄悄的交头接耳,眼角上瞄,眼底闪烁着惋惜与怜悯,让人无法忽略的偷窥的眸光中带着赤裸裸的探究,一道接着一道的瞟向皇甫逸与司徒绯秀。
明月额头青筋跳了跳,清冷的容颜一暗,竟有点寒气逼人,冷瞳带着警告的扫视了一圈探头探脑,不知死字怎么写的居民,如此明目张胆,这是找死的节奏吗!
雪竹眼眸依然弯如月牙,嘴角上扬,清秀的脸上一去往昔挂着温婉笑容,只是这让人感到无害的笑里含着一丝不同平日僵硬,这岛民的勇气真是可嘉!
司徒绯秀湛蓝的眼眸幽深,蓝芒阵阵,泣血的丹唇高扬,嘴角浮现嘲讽,火红的长发柔顺光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大红的身影,胜雪的肌肤,在街道上醒目,耀眼。
“这是什么岛?”皇甫逸全身都些不自然,有些苍白的脸颊上飞起不自然的红晕,这多道眼光盯着,每一道都如同看稀有动物似的,真是如芒在背,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有那一点点窃喜,因为,他与司徒绯秀距离只有一步之遥。
以前在七公主府里,虽然看到明月雪桐每次跟在司徒绯秀身侧时,都要距离两米,他还以为那是皇家的规矩,然而,此时,看到这岛民自动退后两米开外,而雪竹与明月也距离两米之遥,再加上刚刚那个魔凤,魔虎在见到司徒绯秀时也是跪在两米之外,让他不得不相信,这是司徒绯秀定下的规矩。
自己能走进两米之内,这让他心里有些甜甜滋味,虽然自己不是唯一,但是,他已经很满足了,对于一个即将生命结束的人来说,能与自己心仪的女子并肩走在街上,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
“无极岛?”幽深的蓝眸划过一抹流光,泣血的丹唇又扬的高了一点儿,唇瓣开启,冷魅的声音回荡,传入皇甫逸的耳里。
明月与雪竹两人眼底闪过诧异,宫主竟然主动回答皇甫少庄主的问题?真是让她们意外,宫主一向惜言如金,眼神能解决的事,决不动口,这主动抢答的,还真是头一次,只能说明这皇甫公子真的很特殊。
“无极岛是哪里?”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星际大陆上竟然有他不知道的地方,难道,被他遗漏了?
“就是无极岛!”秀美的双眉皱了一下,寂静无波的蓝眸飞快的描了一眼皇甫逸,看着挺灵的,怎么这么笨,无极岛就是无极岛,什么哪里?
“位于哪里?”对上司徒绯秀投来的眼神,皇甫逸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话。他已经知道这个地方名叫作无极岛了,可是他想知道的是地理位置好嘛?
第69章 他就算是死也会笑的。()
司徒绯秀蓝眸闪了闪,丹唇紧闭,直接忽视黄甫逸的提问,都已经告诉他无极岛还问,拒绝回答这白痴一样的问题。眸光淡扫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明月与雪竹。
“少庄主,这里是魔海的中心。”跟在皇甫逸身后两米的雪竹嘴角抽了抽,连忙开口答道,声音轻缓而温柔,如微风般飘进皇甫逸的双耳。
脚步明显一顿,双眼震惊的望向雪竹,魔海中心?那片没有人能征服的死亡之海?这怎么可能?明亮清彻的双瞳再一次望向四周。那这些人岂不是
“少庄主想得很对,他们就是”雪竹无害的笑容加深了一点点,如月牙的双眸飞快的闪过一抹不屑,想征服魔海真是痴人说梦,这魔海可是他们魔宫几百年的基业,是那么容易被征服的?再说就凭他们这些自命不凡,修为低下,智力不全的人也配,留他们在无极岛上已经是天大的恩惠。
“原来是这样!”皇甫逸眼里的震惊慢慢退去,清沏见泉水的双瞳升起一团薄雾,长而卷翘的睫毛慢慢垂下,在眼脸处投下一圈的阴影,正好遮挡住他眼底的一片幽深漆墨,难怪入海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原来是全部活擒了。
“少庄主,宫主走远了,您要不要跟上。”雪竹双眼望了眼前面已经与他们拉开一段距离的艳丽身影,开口提醒着有些愣神的皇甫逸,在雪竹的眼里,皇甫逸的震惊反映已经是很了不起了,不亏是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倒是见过市面的,要是别人听到魔海早就震惊的尖叫了。
“什么?”走远了?思绪被打断,皇甫逸瞬间清醒,双眸抬起忙望向前方,可不,司徒绯秀虽然走的缓慢,却已经落下他五米之遥,修长的手指一挑身下雪白的衣摆,穿着银丝勾勒祥云图案靴子的双脚立马抬起,身体迅速的向着司徒绯秀的方向走去。
霍然,就在他距离司徒绯秀一米左右的距离,双脚一顿,身体猛然停下,虽然他没有修为,却天生五感灵敏,空气瞬间稀薄,耳侧传来衣袂舞动的沙沙声,或许是很远的缘故,声音很小,却还是充斥着他的耳膜,危险的气息正在靠近。
皇甫逸身体一僵,一颗心被高高提起,一个大大的问号在脑海里浮现,这危险是冲着谁来的?双眼担忧的望向身姿优哉游哉的司徒绯秀,她难道没有感觉吗?明月呢,也没感应到?
双瞳一转望向与自己距离不到一米的明月,见她眉心微锁,手紧握长剑,手背上浮现道道青筋,显然已经察觉到危险,却丝毫没有上前的意思。难道是因为两米距离的规矩,不敢越雷池?迂腐,迂腐至极。
“七公”主危险,皇甫逸刚开口说出两个字,其余的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就见自己左侧的阁楼顶上飞来一道黑影,速度快如闪电,目标正是自己前面一米多远的司徒绯秀。
刺客?心猛的一抽,皇甫逸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利用自己修长的身体,单细瘦弱的脊背遮住司徒绯秀暴露在危险中的侧身
第70章 又给她惹来麻烦了()
生命的终结对于他来说,无非是早晚的差别,反正都是要死的,如果能救司徒绯秀免于受伤,他就算是死也会笑的。
冰冷枯寂的心猛然溅起一丝波澜,他这是在保护她?泣血的丹唇不由自主的挑起,滑下一抹好看的弧度,司徒绯秀蓝眸仍然是寒芒闪烁,眸光却少了平日的刺骨。
皇甫逸黑曜石般的双瞳明亮异常,贪婪的望着自己面前近在咫尺的容颜,似乎把司徒绯秀牢牢的印入自己的心底。
细致的肤肤如拨了壳的鸡蛋,白晰而光滑,弯眉如柳,睫如羽扇浓密卷翘,一双蓝眸如天然的宝石,璀璨而闪烁,泛着丝丝的寒芒,秀鼻高挺,唇红如玫瑰花,娇艳欲滴,让人有种一亲方泽的愿望。火红的长发如上好的绸缎,柔顺的飘散在脑后。淡淡的莲香鼻息之间萦绕,心从没有这么有力的跳动过,咚咚的声音,好象擂鼓般响亮。
身后的风刃强劲而有力,修为一定不低,或许会是一个劲敌,危险的气息越来越近,杀气瞬间爆起,皇甫逸心猛的一跳,含着贪婪的眼眸闪着错愕,闪着疑问,望入司徒绯秀,杀气?
这,这根本不是刺杀,因为先前没有杀气存在。而现在肆意而起,显然是因为自己的介入,心里升起了愧疚,倾城的俊颜划过懊悔,素白衣衫下的身体瞬间一僵,他不该莽撞的,又给她惹来麻烦了。
司徒绯秀嘴角又扬了一分,唇边的笑意加深了,单臂抬起,扣住皇甫逸的腰间,幽深诡异的蓝瞳扫了一眼逼近的黑衣人,脚尖一点在面,身体如一只彩蝶翩翩而起,迅速向后漂移,立刻与黑衣人拉开距离,不远不近,正好两米。
“七公主,你快我下去,我会连累你的?”腰间一紧,身体瞬间腾空而起,皇甫逸墨瞳睁得更大了,她竟然带着自己一起跃身而起,这怎么可以,一旦动起手来,自己不是成了她的包袱?
司徒绯秀双眸快速的闪过一抹流光,他竟然怕连累自己?难道他不知道对方要杀的是他吗?人都是自私的,到生死关头,最先想到都应该是自己的安危,而不是别人。
“不想连累我,就别动。”蓝眸闪着笑意,司徒绯秀心情忽然大好,先前因为楚无尘而带来的不快,消失的无影无踪。身影快速的向后飘去,目标是自己身后的楼阁脊梁。
冷魅的声音幽幽传来,如同带着魔力让皇甫逸浮躁担忧的心顷刻之间安静了,自己真是笨,此刻他们在半空,如何将他放下,不过能与司徒绯秀一起并肩,他还是无限的愉悦的。
红裙如火,白袍胜雪,一红一白如一对碧人在空中滑过,好似神仙眷侣步入凡尘,那样绝美,那样般配,街道两侧萎缩恭敬的岛民,集体举目仰望,眼里闪着惊艳。强悍冰冷邪魅的宫主与体弱俊美倾城温和的男子还真是绝配。
第71章 为个男人攻击自己()
四周惊艳的眼光和赞赏的表情如倒火锁,冲入黑衣人的心头,愤怒的火焰燃烧他所有的理智,手中的长剑握的咯咯直响,杀意翻飞,绿色的玄气萦绕森白锋利的剑刃之上,攻击凶猛凌厉,势如破竹。
黑色的面巾将黑衣人的五官全部遮挡起来,唯一裸露在外的狭长眸子,闪着点点的猩红,恶狠狠盯着皇甫逸,眼底深处流淌着嫉妒的光芒。
红白的身影伫立阁楼脊梁,森白耀眼的剑锋一寸一寸逼近,就在剑尖距离皇甫逸一公分时,手臂一挥,红色的衣袖舞动,强悍的气浪涌起将黑衣人掀飞出去。
皇甫逸惊魂未定,眼前红色残影飞过,无色的气浪从脸颊划过,有些生疼,黑衣人的身影一个后空翻,瞬间翻出十丈之遥,摇晃着稳住身形。
司徒绯秀手臂依然扣在皇的腰上,诡异幽深的蓝眸如两洼寒潭深不见底,丹唇泣血,微微勾起,长发随风而起,肆意张狂,衣裙麦浪般涌动,被风吹的呼啦呼啦响,如果不是衣袖因手臂挥动而来回的飘荡,很难让人相信刚刚是她出手打退黑衣人的进攻。
腰上禁锢的感觉,让皇脸庞有些炙热,心更是如擂鼓般咚咚跳个不停,能和司徒绯秀这么近的接触,还是肢体接触,他的心是甜蜜的,同时也是羞愧的,堂堂七尺男儿,老是被自己喜欢的女子保护,这让他情何以堪,白皙修长的手指弯曲,慢慢握在一起,如果,假如有如果,他可以解除体内蛊虫,他发誓要让自己快速的强大起来。
黑衣人伫立对面的阁楼之上,黑色的紧身衣包裹下的身体,修长挺拔,体态均匀肩宽臀窄,狭长魅惑的双眸微眯,握剑的手背青筋凸起,太阳穴外鼓,愤怒的气息疯狂外溢。她竟然攻击自己,还是为了个男人,死,必须死,那个男人必须死。
玄气自黑衣人的体内溢出,泛着淡淡的绿光围绕在他的四周,风刃四散,带着杀气,脚下使劲蹬了下房脊,身体再次如一道黑色的长虹冲了出去。
街道两侧张望的岛民眼里不约而同划过惊奇,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宫主竟然立即拍碎他?还真是一则神话,尽管每个人的心里都升起惊慌,怕被风刃扫到。却还是抵不过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