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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一言通天-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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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想砍徐言的人很多,现在是五千多人,等到他离开祁渊峡,就变成好几万了,如果他进入大普腹地,恐怕想砍他的人还会变得更多,要不是庞家婿的这个身份,徐言将来出门就能看到刀光扑来。

    背着非礼公主的黑锅,在万千双充满仇视的目光下,徐言安然自得的登上了马车,离开峡谷,直奔大普京城。

第171章 破甲锥() 
“这是什么仇什么恨呐……”

    马车里,徐言一脸无奈:“邪派太保的名声还不够臭么,那个小丫头又来雪上加霜。”

    祁渊峡的一幕,让徐言又恨又恼,他根本不认得那个小公主,却被人家坑了个半死,邪派的太保再加上色痞的头衔,徐言认为自己在庞家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了。

    打定了主意只要入赘庞家,就变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三好姑爷,徐言的心情这才好转了不少。

    颠簸的路途上,徐言望着车外的草木山峦,不由得感慨万千。

    他本来就是大普人,住在临山镇,自从师父故去,一怒之下他炸毁了乘云观,于是被掠上元山寨,后来与三姐逃亡到丰都城,成为了鬼王门的太保,如今,乘云观的小道士,又从齐国返回了故乡,只是身份变成了齐国的太保,入赘庞家的质子。

    世事变迁,人如浮萍,几年而已,徐言从来没想到自己会经历这么多,他得到了三姐的亲情,也体会了太保们的虚情假意,更在死地中独自拼搏,终于为自己赢得了周旋的余地与时间。

    红尘很有趣,也很危险……

    深吸一口气,有花香沁入肺腑,那是一种淡淡的清香,犹如雨后清竹,闻到这股清香,徐言心头的烦乱顷刻间消散一空。

    千节花的香味。

    在祁元山附近,会经常见到千节花,这种普通的小花,算是临山镇一带的特产了。

    闻到千节花香,徐言就会想起自己在乘云观的生活,虽然清贫了一些,却十分快乐,不像现在这种随波逐流,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

    不知不觉的起身,徐言想要叫停马车,去路边摘一朵千节花,他离开故乡两年多,如今回来了,自然要闻一闻故乡的味道。

    嗖!嗖!嗖!

    凛冽的破空声来得毫无征兆,十几只破甲锥穿过了车厢,从另一侧飞了出去,要不是徐言本来就准备起身,身子已经前倾,在听到风声之际顺势趴了下去,他如今恐怕已经变成筛子了,在弩箭来临之际,后方马车上的青雨顿时眉峰一动,却没有出去。

    “什么人!”

    “大胆!”

    “冲撞边军者死!”

    此时的马车已经离开祁渊峡大半天的时间,驻守祁渊峡的蒙图将军派遣了一千精兵加上两位偏将护送徐言,即便是这种阵势,还有人敢刺杀,可见来人的目的十分明显,就是想要徐言的命。

    车厢里的徐言下巴生疼,他趴下的度太快,用力又猛,下巴差点被垫碎了,偷袭而来的可不是寻常的弓箭,而是类似重弩一类的弩箭,三棱形的箭尖三面带刃,扎上一箭血都止不住,这种东西明显是用来射杀铁骑的,被用在徐言的身上,还真是看得起他这位大齐来的太保。

    刚离开祁渊峡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的命,徐言揉着下巴坐了起来,脸色变得有些冷冽。

    “天门侯可否受伤?”车帘子一挑,一位边军偏将看到徐言没事,长出了一口气。

    “西北方向的荒山,分出三百骑随我来!”

    另一位护送徐言的偏将正是程羽,确定了弩箭的方向,程羽立刻召集三百手下,扬鞭而去,直奔不远处的荒山。

    程羽带人冲了出去,剩下的七百边军立刻围拢成阵,不用将领吩咐,好像早就清楚各自的位置一样,配合得十分默契,护在马车外围。

    虽然这些边军恨透了非礼公主的鬼王门太保,但是临行时蒙图可下了军令,将大齐的天门侯平安送到京城,出现差错,提头来见。

    如果徐言在路上出事,这千人边军一个也活不成。

    走下马车,徐言找到一根破甲锥,在手里掂了掂,重量不轻,不像寻常的重弩能得出来,他可不信大普的人满世界的都能像杨歌一样背着重弩溜达,这种破甲锥应该是以床弩射,也就是说,早就有人在这条路上设伏,只要他经过就会难。

    扔掉弩箭,徐言在马车边摘下一朵千节花。

    闻着淡淡的清香,徐言的目光微微眯起,眺望不远处的荒山,别人看不清,他的左眼则看到了生在林间的一场短暂的厮杀。

    三十多个黑衣人被程羽率领的骑兵一路追杀,不多时已经没几个活口,荒山很矮,挡不住战马奔腾,如果山势高些,程羽也无法这么快追上那些暗杀者。

    哪来的一群蠢蛋……

    徐言撇了撇嘴,这群刺客难道没想到过边军会护送自己么,挑了这么个地方,箭放完了,自己也跑不掉了。

    坐回车里,徐言决定打足精神,之前他有些心不在焉,否则不会如此狼狈。

    他可是先天五脉的高手,除非成百的破甲锥同时轰过来,要不然还真就很难杀掉他。

    边军的战力果然不俗,不到半个时辰,程羽带领的三百人只有几个受伤的,其余安然无恙,不但拖回来十二个厚重的木架子,还活捉了两个刺客。

    木架子已经被毁,从轮廓能看出属于床弩一类,因为上面还有弩弦没来得及卸下去。

    噗通,噗通。

    两个五花大绑的黑衣人被扔在地上,程羽跳下战马一脚踩在一个黑衣人的脸上,怒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胆敢袭击边军,说出主谋,老子给你个痛快!”

    被程羽踩住的黑衣人一声不吭,死死的咬着牙关,徐言看到对方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他立刻跳下车冲向另一个黑衣人,一把掐住对方的下巴,探手把对方的舌头整个抻了出来。

    从黑衣人的嘴巴里抠出一粒药丸,徐言才放开对方,这时候,被程羽踩住的黑衣人已经口吐鲜血,眼睛一番,气绝身亡了。

    “服毒自尽!”

    程羽的眼睛瞪了起来,踢开尸体,反手抽出腰刀,逼在活着的那个黑衣人脖子上,狞声问道:“你们是谁家的死士!”

    口中藏毒,事自尽,这种死士不算少见,大多是那些豪门世家豢养的忠奴,这种人的家人早已被安顿好,一辈子吃穿不愁,他们则可以为主家随时去死,只要自己死了,子孙三代就会由主家负责照料。

    徐言见过死士,这种人不说那些豪门世家,鬼王门都存在不少。

    替死鬼而已,替主家完成一些见不得光的任务。

    被抠出了嘴里的毒药,活着的黑衣人明显惊惧了起来,他们不怕死,可是一旦死不了,那就麻烦了。

    死士不怕死,可不代表死士不怕酷刑,在酷刑之下,一时没死的死士基本没几个挺得过去的。

    程羽此时已经怒火中烧,临行之际,大将军的军令可是他亲自领下的,战死他不怕,这要是被一个齐国的太保连累得性命不保,这种丢人的死法,他可受不了。

    “不说是吧,好,老子现在就送你上路!”

    抡起钢刀,愤怒的程羽就要劈了黑衣人,这时候只听到徐言一声断喝:“程将军刀下留人。”

第172章 刀下留人() 
一句刀下留人,程羽的长刀到底没有斩落。

    回头看了眼徐言,程羽微微皱眉,道:“边军护卫不周,让天门侯受惊,我程羽以人头担保,这种暗杀绝对没有下一次,如今贼人被擒,如何处置是我边军的事,还望天门侯不要插手。”

    边军擒获的刺客,本该由边军落,徐言是齐国的太保,多管大普边军的闲事,怎么看都不太合适。

    “路上无聊,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徐言微笑着说道:“程将军不妨将这位交给我,让他陪我一路,放心,我一根手指头都不会动他。”

    徐言怪异的要求,听得程羽一愣,找人唠嗑,周围一千来人呢,徐言自己还带着三个仆人,就算无聊,也没听说过找刺杀自己的刺客聊天的啊。

    “这……”

    程羽一阵语塞,这个来自齐国的太保看起来普普通通,脾气竟如此怪异。

    不等程羽同意,徐言已经走到黑衣刺客近前,随便找了快破布开始擦拭起刺客脸上的血迹,一边擦还一边埋怨:“你看看你,这么不小心,在荒山乱跑可要小心灌木丛啊,受伤了自己遭罪不是,程将军,借点伤药,这位仁兄的鼻子伤得太重,血都止不住啦。”

    跟遇到分别多年的情人似的,徐言手上的动作那叫一个温柔,生怕弄疼了对方,他这番举动看得周围的边军眼睛都直了,看得程羽直反胃,更把那位黑衣刺客都吓傻了。

    挨一刀不算什么,一死而已,死士嘛,怕死的能叫死士么,可是再不怕死的人,也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如此轻柔的给自己擦血,要不是这位被绑得死死的,他都想自己给自己来一刀。

    好不容易徐言才在一个边军身上借来些伤药,小心翼翼地给刺客包扎了伤口,把对方搀扶上马车,回头对着程羽说道:“有人作伴,这番旅途也就不寂寞了,如果程将军耐不住寂寞,也可以上来一聚。”

    说完,徐言腼腆一笑,这番扭捏的模样差点把程羽看吐了,对于这位天门侯的邀请直摇头,脑袋晃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刺客只能活三天,天门侯到时候可不要阻拦才好。”另一位护送的偏将冷声说道,徐言则在车厢中大声应好。

    三天的时间,足够撬开刺客的嘴了。

    队伍继续前行,向着大普腹地进,只是队形有些凌乱,徐言的车架前后三丈以内基本没人,那群边军现在恨不得离马车远远的,省得一会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在他们看来,那位齐国太保天门侯,根本就是个龙阳,就连程羽此时都有些看不起徐言,早已将两年前那个小道士的名讳与如今的天门侯彻底撇清。

    如果道士都是这样的,他认为道家的老祖宗一定的眼瞎了。

    青楼头牌们的把戏而已,徐言其实并不喜欢模仿,怎奈此时的形式不同,如果他正颜厉色想要揪出暗杀的背后主谋,这群边军就算配合,恐怕也不会让自己知道实情。

    从那位偏将的三天期限就能看得出来,幕后的黑手边军不想知道,更不想让他徐言知道,因为质子的用处不过是人质而已,知道了元凶,说不定就要惹来其他麻烦,把质子圈在笼子养,才是大普一方的真正打算。

    既然别人不想生事,那么徐言只好自己去追根问底了。

    黑衣刺客四十上下的年纪,只是普通的武者,被五花大绑,全身动弹不得,上了车立刻把眼一闭,一副准备就义的架势。

    “兄台高寿啊,可曾娶妻,父母在世么,我叫徐言,来自遥远的齐国丰都城。”

    坐在刺客对面,徐言笑容可掬地说着:“大普的天气就是比大齐好,我们那边一入秋就会落下大雪,不像大普四季如春,都是天南人,为何齐普的差别会如此之大?你们这边的秋天不下雪吧?”

    徐言的自语,注定得不到回答,对方一声不吭的闭目等死。

    “齐国天寒,又有水患,在齐国好像没有春秋之分,只有冬夏之别,就算是夏天,有时候都要穿上皮袄,有一年我曾在春天的时候堆了个雪人,直到入夏它都没化,后来酷暑来临,它还是没化,一直在门口站到了秋天,等到第一场大雪落下,雪人居然化了,你想知道什么原因么?”

    徐言的故事,终于让对方睁开了眼睛,刺客的眼里没有好奇,而是冷冰冰的带着一股杀意。

    睁眼就好,徐言心满意足地继续讲道:“因为那是我在做梦啊,哈哈哈哈,好笑吧!”

    自顾自的笑得前仰后合,徐言一边笑一边说道:“听到这个故事的人全都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哈,乐死我了,对了,你娘贵姓啊?”

    刺客的眼睛开始微微抽搐了起来,面对这个击杀的目标,他很想一刀捅过去,笑话根本就不好笑,他现在就想杀了徐言。

    半天的时间,黑衣刺客是在徐言滔滔不绝的自语中度过的,车厢里时而传来的笑声让周围的边军听得头皮麻,跟一个想要杀了自己的刺客还能笑得如此开心,那位齐国太保看起来不是傻子就是个愣子。

    入夜之际,徐言不在讲他的无聊笑话了,而是语气低沉的讲起了鬼故事,从画饼讲到勾魂,从地府说到冥域,他小时候在临山镇竟听鬼怪故事了,那么多的故事,一晚上可说不完。

    第二天的时候,徐言从怀里掏出一团红布,抖开来是一件肚兜,指着肚兜上的空气,他语气低沉地说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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