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末世来-第8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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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6年,荷兰东印度公司在这里建立了一个伐木基地,为他的造船业提供资源,由此加速了小镇的繁荣和发展,1811年小镇正式成立,并以当时的英王乔治三世的名字命名,所以这个镇上居住的大多是荷兰和英国人的后裔。
放好行李,先赶去火车博物馆,车子开到大门口问保安关门时间,保安说5点,小周把纳兰涩琪和云落放到室外展区的最深处,慢慢走出来。原以为时间充裕,就在几辆火车间不停拍照,还爬上了其中的一辆。
一探老火车的内幕。等玩够了跑到室内区门口,一个黑人妇女铁铮铮地站在那里指指门上的时间,原来室内部展区是4点30关门,云落的手表是4点25,不过看她那样也不会放云落进去溜达5分钟的,就乖乖地转身离开了。
上了车,小周主动提出带纳兰涩琪和云落去看看乔治镇的沙滩,虽然这一路看了不少海滩,但只在这里的victoriabeach看到有人冲浪。
让云落倾慕的不是这里的风景,而是这片小小的公共沙滩渗透着浓浓的家庭氛围,放眼望去,几乎都是举家出游,大人小孩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入口处的左手边有一个小草坡,几个孩子在那里用滑水板玩着滑草,爬上滑下,欢乐尽显在脸上,笑声撒在了蓝天绿草间。想想现在四海市小孩的生活,几乎就是被钢筋水泥包围,难得去次动物园或植物园都要被淹没在茫茫人山人海中。
这个沙滩算应该是纳兰涩琪和云落在花园大道中的最后一个景点,明天就要离开乔治了,也代表着花园大道行程的结束,心里纵有万般不舍也不得不化为一份期待,期待着故地重游,期待着更深入的感受。
昨晚住的“edenwoodhouse”是一对欧洲老夫妇开的,和annie他们4个一起订了间3卧3卫2厅的平层别墅,r1500/晚,无早,免费wifi,可同时入住6个人,举家或4人以上同游的话,很推荐。
房间装修得很有家的味道,客厅外面有个适合喝茶休息的大院子,厨房外面有个专门晾晒衣服的小院子,厅和厨房都很宽敞,2间大床房各有一个独立的洗手间,另外还有个公共洗手间。
唯一的不足就是纳兰涩琪和云落的房间实在太小了,连云落的30寸箱子都放不下,所以云落只能和云落的行李箱一起睡在了最大的房间——客厅。老外的沙发太软,这是整个行程中,睡眠质量最差的一晚,好在起床后精神还不错。
从“edenwoodhouse”到机场只有20来分钟的车程,路上正好在举行残疾人运动会,但不影响交通,一路顺畅到达机场。
在排队等托运的时候,小周帮忙寄了此次行程中的第3张明信片,算是对“花园大道”段完美结束的纪念。办完手续,小周一直送纳兰涩琪和云落到安检口,握手道谢,挥手告别。
geeairport的候机楼虽然不大,但非常干净,而且有咖啡吧、小卖部,最重要的还有专门给儿童准备的区域,这一点非常难得。
saexpress是saairways旗下承运小城市的航线,类似于港龙和国泰的关系,但saexpress的条件和港龙是没法比的。
从geetown到johannesburg的飞机是80年代的产物——dash8q400,椅子还是人造革的。起飞后每人分发一瓶矿泉水,一份小餐盒,里面是三明治和小点心,内容不怎么丰富。
味道还过得去。另外还提供茶和咖啡。云落和某位旅行达人都有收集航空公司呕吐袋的嗜好,这次她特地嘱咐云落帮她拿个sa的袋子,孰不知人家的袋子太够个性了,不要说logo,就连颜色都没一点,前后都是大光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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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五二节 含羞带怯()
在太阳城里,最受欢迎的地方还是thevalleyofwaves,虽然是人造的沙滩,但所有的沙石都是从海边运来,而且还可制造2米高的浪潮、供游客冲浪。纳兰涩琪换了衣服在人造泳池里象个孩子似得享受着“海浪”的冲击,云落懒得再去换泳衣,穿着了牛仔短裤站在外围玩“踏浪”。
丰盛的早餐让纳兰涩琪和云落的体力一直维持到下午3点,回到palace的thecrystalcourt喝下午茶。虽然餐点的味道不及早餐,但雅致的环境配上精致的餐具,再加上悠悠的钢琴声相伴,依然有着别样的满足。下午茶的价格忘了,好像是r150/人左右吧。结束了优雅的下午茶,带着参杂着些许遗憾的满足,依依惜别“suncity”。
回到约堡,入住的是在机场附近的mondioratemperorspalace,booking上的价格是r1700/晚,旅行社的报价是r1490/晚。在约堡有四大赌场,根据规模由大至小依次是:蒙蒂(montecasino),皇宫(emperorspalace),嘉年华(canivalcasino),黄金城(goldencity)。每家赌场都有不同星级的酒店,入住赌场的酒店最大的好处就是安全,即便是天黑后,也可以走出房间找个地方吃吃喝喝,走走逛逛。mondior是emperorspalace里的5*酒店,虽然酒店设施和赌场规模都不及monte,但是这里离机场近,方便纳兰涩琪和云落最后一天上飞机。高峰时间,约堡的堵车现象是相当严重的。
mondior是一栋四层高的白色建筑,无论是建筑风格、内部布置还是花园设计,都是纯欧式的,在通向赌场的走廊两边还挂满了古典油画,虽然都是赝品。但依然很有氛围。
赌场区与各个酒店、商铺区相连。商铺区类似威尼斯人,犹如时间被定格了的欧洲小镇,只是这里的规模要小许多,大部分都是餐馆,购物基本是无望的。
下午茶已经把云落喂得很饱,原本已不打算再吃晚饭,只想到商铺区随便逛逛,结果一不小心,又走进了一家意大利餐馆。要了一份奶油蘑菇意面,同时多要了个盘子,看到甜点区,被“chocolatepizza”的名字吸引住了,明知道自己可能吃不下,但还是没能忍住好奇心。意面上来时是2盘装好的,多要盘子时,并没说要share。以至于云落和纳兰涩琪一边吃,一边在揣测这到底是一份面给分装好了。还是给了2份,不过经过这十多天的行程,纳兰涩琪已得出了心经——“如果是两份面的话,肯定不会那么少”。
其实,纳兰涩琪和云落盘里的食物并不少,特别是芝士。两盘都铺上了满满的一层,吃完后已经撑得只能将甜点打包了。买单的结果证实了纳兰涩琪的结论,果然是分装好的,商家的服务的确很贴心,在找零回来后。只有1张50元和几个零钱,云落问服务生能否将50元兑开,小黑哥拿着钱离开了7、8分钟后,拿着几张10元、20元面值的钞票回来,原来店里没小面值的纸币了,他是去其它店里兑的。这一餐的价格也没记,含小费大概r150左右吧。
在国外,酒店的星级通常都要比国内低一点,mondior的设施似乎也不够5*的标准,但快乐的一天已让云落的心里充满了大大的幸福感,早已不在乎酒店的设施达到何种标准了,而且还有免费的wifi,洗完澡躺在床上一边发微微,一边走进梦里。
mondior的早餐虽无法和palace媲美,但却有华国范——白粥和炒面,味道还过得去吧,至少纳兰涩琪吃得很亲切。
10点,frank到达大堂,今天要前往南非的行政首都——proteria(比勒陀利亚)。1652年,荷兰殖民者跨越海洋登陆开普敦,移居南非,这些殖民者大多是农民,荷兰语中“农夫”——boer的发音是“布尔”,所以南非的荷兰裔后人就被称为布尔人。1855年,marthinuswesselpretorius(马蒂纳斯比勒陀利乌斯)创建了proteria,以他的父亲——布尔人领袖andriespretorius(安德烈斯比勒陀利乌斯)和他的母亲ria(丽娅)的名字命名;而他本人则是唯一曾身兼德兰士瓦和奥兰冶自由邦总统二职的人。1860年,proteria成为德兰士瓦共和国的首都;1900年被英国占领;1910年,proteria成为白人种族主义者统治的南非联邦(1961年改为南非共和国)的行政首府。
每年的10月到11月,正逢春季的城市,百花盛开,特别是街道两旁的紫葳,浪漫的紫色铺满整个街市,全城为此要举行长达一周的庆祝活动,所以proteria又得名“紫葳城”。
在这个地球上,南非尚属于一个年轻的国家,没有延绵的历史,也没有太多的古迹,坐落在比勒陀利亚南郊自然保护区的一座山丘上的“先民纪念堂”(voortrekkermonument)也被称之为“沃特勒克斯纪念碑”,可能是南非最有故事的地方了,而她的存在又参杂着太多褒贬不一的评论。民族的尊严和社会的进步又何止是在南非才有的矛盾。
19世纪中期,大批的布尔人为了逃避英国管辖,建立自己独立的国家,不惜抛弃牧场、房子,携老带小驾着牛车,赶着牲口离开开普半岛向东北部迁徙,这场人类史上艰辛的大迁徙从1834开始,断断续续经历了许多年,在奥兰治河与瓦赫河中间的地带,建立奥兰治自由邦,1856年,安德烈斯比勒陀利乌斯在瓦赫河的北部地区建立了transvaalrepublic(德兰士瓦共和国,意为“跨过瓦赫河”)。上千公里的跋涉,途中遇到了万千艰难,其中在和土著祖鲁人在恩康姆河河套的一场“血河之役”不仅改变了布尔人的命运,也彻底改变了南非的历史进程,在南非历史上有着重要的意义。布尔人的后人们为了纪念他们的先驱,在取得胜利的地方,建造了这座宏伟的建筑,历经11年完工。
先民纪念堂由著名建筑师gerardmoerdijk设计而成,自建立以来,获得了无数的奖项,并在2006年荣获非洲最佳博物馆的称号。
纪念堂的黑色锻铁大门及长矛图象征着祖鲁国王丁刚的威力,在“血河之役”中,布尔人用64辆牛车围成了临时阵营,用以阻止zulu(祖鲁)人的袭击,而由64个魔石花岗岩组成的大型牛车阵营正象征着对纪念堂的保护,只是现在围墙上的“牛车阵”,每辆车高达27米。
先民纪念馆是一座高41米的方形建筑物,雄伟而庄严,是用自由邦省parys地区的红色花岗岩建成的。前方矗立着一座由安东范沃尔乌雕塑的青铜雕像,展示的是一位妇女和她的孩子们,以纪念布尔先民妇女和她们的家庭;在底墙上方雕刻的黑角马象征着非洲存在的危险;前门上方的花岗岩石上雕刻着一个水牛头,水牛是南非最凶猛的动物之一,象征着对纪念馆的保护,对外敌的抵御;外部上方的四周飞檐采用了锯齿三角图案并呈之字型婉蜓曲折环绕,象征着水土肥沃,突出表现了先民丰富的文化遗产;在建筑外侧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一个白色花岗岩雕像,其中三位是著名的先民领袖——pretorius父子和联合阵营总督pietretief(彼得雷蒂夫),另一位无名氏象征着所有其他的先民,他们分别肃立在四个墙角,守卫着纪念馆,也守护着英雄的荣耀。
走进大厅,巨大的高穹,大理石地面以及匠心独运的壁雕向人们讲述了大迁徙时期的历史事件和先民们的日常生活。
壁雕由27幅quercetta意大利大理石浮雕组成,中楣建筑总成本为60;000英镑,原材料的总重量达360吨,凿刻后的重量为180顿,由四位雕刻艺术家henniepotgieter、peterkirchhoff、frikkiekruger和laurikapostma,历经多年完成。虽然壁雕是由四位雕刻艺术家分工完成,但整体风格如出一辙,人物形象生动,栩栩如生,仿佛能听到他们在迁徙途中喜悦时的欢笑、悲伤时的哭泣;这组浮雕不仅描绘出了大迁徙的政治历史意义,也展现出了它在社会文化方面的巨大成就。
信仰支持着布尔人去开辟新的天地。在艰苦的迁徙环境中,动物和动物的骨头成为了孩子们的玩伴和玩具。
在迁徙途中,联合阵营总督pietretief(彼得雷蒂夫)同祖鲁部落的首领——丁刚,达成协议,布尔人协助祖鲁人打败其它部落,而祖鲁人则允许布尔人在此建立家园。
联合阵营帮助丁干打败了其它部落,但总督pietretief和他的先遣部队中了丁刚的“鸿门宴”而全部遇难。据说当时遇难者共有117人,通向纪念馆的117级台阶就是为了纪念他们而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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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五三节 尾羽()
跪在丁干身后的仆人的右手,是丁干的人肉痰盂。在中间戴礼帽的男孩,是彼得雷蒂夫未成年的儿子。随后祖鲁人对布尔人展开杀掠,包括尚未成年的孩童。
下图中祖鲁人右手举着一支火把,据说原来应该是个婴儿,因为太过残忍,才改火把。1838年11月20日,安德烈斯比勒陀利乌斯率领一支由464人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