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媚狐惑公主的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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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风雪中,是白茫茫的世界。没人告诉他是在哪里,也没人告诉他要去哪里。天地空茫,鸟雀不飞。所有熟悉的人,都像远他而去……
我死了么?整个世界怎就我一个人的?
他惊出一身冷汗,不由紧紧地握住十四岁的手:你给别人的梦也是这样的么?
十四岁默言。他感到惶惑。腋下像长满了虱子,他伸手去抓,却只抓出几根腋毛。十四岁对他眨眨眼,鼓楼的钟声响了十二下,十五岁的手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入自己的怀里。他拼命挣扎,欲挣脱十五岁。好像十五岁会带他进入更可怕的死亡境地似的……
他感到一脸躁热,为自己的胆小怕死。自己刚才的脸色定是寡白寡白的,了无血色,充满惶恐。人未死,骨头已给吓软了。如果让别人看到了,岂不被笑足十天半月?真是没用。
这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能给棋多大的空间?”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眼睛鼓凸凸,搜索房内的每一个角落。但房内并没有可疑之物。他想如果有一个人影居然能逃过他的双眼的话,他会喊那人影做爹。房子宽敞,足够一条猛虎跳上几跳,而不至于碰到墙壁。墙上贴满立着将士象车马炮卒的棋谱。有一幅画,也是仙人对弈图,仙气浓浓的。红木造的衣柜站得坚实,柜脚如牛腿,他从来没想过它会摇晃一下。另外的一张书台,一张椅子也静静的,随时会将屋外落叶的轻微的声音听入木纹。他只好对着房门拱手道:“不知高手驾到,未能亲迎,实在失礼,请高手恕罪……”
门外静悄悄。连只蚂蚁爬过的声音也没。整幢楼回荡着的都只是“空、空、空”的意味。他走在走廊,双脚也如踏在云雾,飘飘的,浮浮的……
现在想起来,秦万琪知道十四岁那年,东方求败就跟他说过话了。东方求败就藏在画里。这个老怪,那年没跳出来,直到过了两年,他十六岁了虚龄十八了,才出来作弄我。
当我的虚龄十八是成年了吧?
望着徐晖,秦万琪心里就有了决心。既然东方求败都当自己是成年了,那么他就应该有成年人的信心。
九尾狐妖会吞魂。娘亲是说过这话。
但望着徐晖,秦万琪早忘了娘亲说过的话。反而兴奋地想,被这么美的狐妖吞魂,也一定是很幸福的。骨头被吞碎了,恐怕也像山泉水一样,“叮咚,叮咚”地快乐着吧?
娘亲是说过,狐妖里头,最厉害的就数九尾狐妖。一尾勾眼,二尾勾心,三尾就勾魂。还有四五六七###尾呢。那就不是勾的问题,而是吞啊噬啊吃啊的问题了。
望着徐晖,秦万琪就想,一尾二尾三尾就免摇了免摆了,直接点,干脆点,一二三四五六七###条尾一齐摇一齐摆,他就像什么一样,像什么呢?水?火?空气?管它哩,什么都行。只要她九条尾一齐摇,肯定是很幸福就进入了她的。与她融为一体。
融为一体好哦,她的两只小Ru房,也就了我自己的小Ru房,不必透过厚厚的狐裘去想。
“秦大哥,干站着干嘛呢?”徐晖的小红唇动了。真像樱桃小嘴。被樱桃叫着,心里岂能不甜?当然,徐晖的樱桃小嘴,与东方求败变出来那个樱桃的樱桃小嘴又不同。那张樱桃小嘴小是小,却像大丽花一样,红得艳,红得透,望着它,手就想动,就想摸她的丰|乳、丰臀什么的。直接也直接,但直接得没什么诗意。徐晖的樱桃小嘴就不同了,那是玫瑰花蕾一样的,是鲜鲜的红,是清清的嫩,柔软而又纯洁。那是没有人吻过的,里面藏着的第一缕芳香,好像就是等一千年,也要等到他来吻入心里头去。望着它,手没有要多事的意思,连这种意识都不会有。只会感到它很神秘,神神秘秘地将心诱得“嗵嗵,嗵嗵”地跳。
“嗵嗵”跳着的心就会告诉自己,你的唇干净不干净啊,你的情是不是很纯很纯的啊。
呵呵,自己先得像了一枚青果,一声早春的鸟鸣。
所有的想,都是很诗意的想。美美的想。
想着她的两只小Ru房,自己的脸也会红,羞羞的红。
呵呵,多好的感觉。
“秦大哥,你是傻的啊?”徐晖娇嗔道。
太动听了。秦万琪甜蜜地想。目光却落在徐晖的九条尾巴上。心在说,动啊,快点动啊。九条尾一齐动,我就不会那么犹豫不决,一下就融入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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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动。连一条尾都没动。
秦万琪多少感到有点失望。
没办法了,只有勇敢地走过去了。
一步,秦万琪像走了一万年那么久。
这是迈向幸福的一步,当然是不会那么简单的。这一步,就像走过了千山万水,千山万水的情,都在他身上纯纯柔柔。手指纯如雪,目光纯如月色,嘴唇也应该是星光一样灿烂吧?
反正,这一步是很丰富的,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一步,是象棋的妙招,美妙无限;是十万个春天的组合,春声不断。
有美妙,有春声,应该可以配得上她徐晖的芳唇了吧?
但还有两只小Ru房呢?
两只小Ru房,不会那么容易相配吧?
要配得起才成啊。
用什么相配?
秦万琪想啊想,想痛了头,仍然想不出个所以然。黄金?俗气。翡翠?也一般。蓝宝石?夜明珠?都不成。
所有贵重的物品,好像跟她的小Ru房都不沾边。什么物品跟她的小Ru房相比,都会显得庸俗不堪,根本无法相匹配。
才高八斗?
那也是虚的。即使以才高八斗得个状元什么的,那也与小Ru房毫无关系。
徐晖的两只小Ru房哦,就像天上的两颗月亮。对月亮,世间有什么物品可以与它匹配?世间的名和利,又关它什么屁事?
高高在上的月儿哦,你想要我什么呢?
秦万琪想爆了头。
他真希望徐晖的九条尾一齐动,马上就动,免得他去想了。反正自己已作好了充分的准备,整个人,灵魂与肉体,毫无保留,完全彻底交给她。她爱如何,就任她如何,她如何吞啊噬啊,他认为自己都会幸福无比的。
走,勇敢地走过去。
走过去,才能亮出自己。否则,谁知道自己是谁呢?值不值得人家爱呢?对了,这种感觉,应该就是爱吧?
这令人心跳的爱哦。
秦万琪望着徐晖,心就快跳出来了。
“爱跳就跳出来呗,让她把它炒了吃。”东方求败呵呵笑说。
“老怪,人家才没有你这么坏。”秦万琪不满道。
“嘿,你看她妖妖的样,会好到哪里去?炒了你的心吃了,恐怕还嫌少哩。”东方求败笑道。
“我愿意,你咋的?”秦万琪生气了,几乎是冲东方求败吼道。东方求败摇了摇头,飘飘然地飘走了。
“秦大哥,你还要我等一万年是不是?”徐晖催了。
你的九条尾不动干嘛呢?秦万琪的心却道,我又没有十八条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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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徐晖突然指着他“吃吃”地笑了起来。
她笑啥呢?秦万琪懵然。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章 狐尾问题
突然,徐晖突然指着他“吃吃”地笑了起来。
她笑啥呢?秦万琪懵然。但看徐晖的手是指着他的屁股后面的,目光也是落在他的屁股后面的。男孩的屁股有什么好望?除非长出十八条尾巴,那就真好望了。你徐晖笑死,好也是应该的。
开心嘛。开心到死,无疑是世间最幸福的事。
他不相信自己的屁股后面会有什么东西。鬼上身的话,也是先找她徐晖,不会找他。色鬼色鬼,见色肯定就鬼的。鬼妖本一家,眼前就有这么个小妖狐,色鬼能放过她?
想到鬼要上徐晖的身,秦万琪也禁不住望着她笑。
“笑嘛,你笑嘛?”徐晖反被他笑得懵然。
笑嘛?自己笑嘛呢?秦万琪严肃地想。鬼上她的身你就好笑了?你就开心了?亏你还想到是色鬼上她的身哩。
秦万琪狠狠地批评自己,狠狠地作自我检讨。你还有点怜香惜玉没有?前面想得那么美好,关键时刻倒跟鬼穿一条裤,同一条心了。
咬住唇,秦万琪不笑了。不但不笑,还一脸羞愧。比第一回拿着自己拉出的蛔虫去找娘亲还要羞愧。
你是该羞愧的。
别说色鬼,就是好鬼靠近她徐晖,你也应该拔刀相助。没刀挥拳也行。至少得有点武力的行动。否则你怎么对得住人家的红唇?没错,你是还没有吻到她的樱桃小嘴,但你想了,你已经向她迈出一步了。这一步简单么?沧海桑田哪。一万年那么长啊。
你定是没胆鬼,见鬼就怕,见鬼就让。
见秦万琪不笑,一脸羞愧,徐晖又重新“吃吃”地笑了起来。目光仍然望着他的屁股后面。
怪了。难道是东方老怪又回来作古弄怪?秦万琪不由回头望。哟哟,他差点没惊叫起来,徐晖的狐尾怎么跑到我后面去了?东方老怪将徐晖变裸身了?他赶忙回过头来看徐晖,徐晖一身狐裘,九条狐尾,都好好的在身上。两只小Ru房还在她的笑声中颤颤着哩。
怎么回事?
秦万琪再回头看,没错啊,是狐尾啊,还在动哩。再看,狐尾——噢噢,他眼前一黑,晕。
却没晕过去。
很快,他就清醒了。十八条狐尾,的而且确地长在他自己的屁股上。
问题严重了。
严重的程度,不亚于火星撞地球,不亚于月亮吃太阳。
他一动不敢动了。
徐晖动三条尾就可以吞掉他,动九条尾,就可以将他化于无形。如果自己的十八条狐尾动了,摇了,徐晖会咋样?入千回万回地狱了吧?
不用猜,这都是东方老怪搞的鬼。
想着,秦万琪对东方求败恨得咬牙切齿。心想你要作弄我,你让我长一条狐尾就算啦。一条狐尾摇摇,让徐晖向自己走近一步就行了。剩下的一步,由他自己解决,不用劳烦你东方老怪。
他算过,自己到徐晖身边,也就三步的距离。
已经走了一步。剩下的只是两步的问题。两步的问题,其实就不是问题。就像杀一个人和杀一万个人,并没什么区别一样。真要有区别,也不过是量和数的问题,而不是本质的问题。
硬生生让他长了十八条狐尾,颜色还跟徐晖的一样,雪白雪白的哩。什么意思?徐晖虽然觉得好笑,虽然笑得开心。但她那是没想到后果严重的笑,没想到自己可能要掉入地狱的开心。
退一万步说,即使后果没那么严重。十九条狐尾一齐动了,摇了,徐晖也只是向自己走过来,脱掉狐裘,露出肉白白的身子,两只小Ru房也让他一眼看到了。即使就这么着,问题仍然是十分严重的。徐晖会怎么看他?当徐晖清醒过来之后,知道是他借了魔法,是在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使她赤身裸体的,她会怎么着?
抽一记狠狠的耳光是肯定的。
然后呢?
狠狠地对他盯一眼,这一眼是将他盯入十八层地狱,永不理他的那种盯法。这还不够,肯定还会万分厌恶地骂他一句,“死色鬼,我恨你。”
恨已经是次要问题了,自己无端端就从人变成了鬼,而且是色鬼。妈噢,这比入地狱还难受吧?
为什么这样说?因为徐晖是你最爱的人啊。她的一举一动,都可能令你神魂颠倒;她的一个眼神,都可能使你上天揽月。多神妙的感觉。但因了这十九条狐尾,因了她徐晖有可能的赤身露体,在你不该看到她玉身的时候,你看到了。也就是说,有些东西是不能够超前的,只能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你超前了,你就会从人变成了色鬼。当你再看她一眼的时候,你就有了流氓的嫌疑。神妙的感觉就会离你而去,跟你拜拜没商量。留下给你的就是憋气、怄气、闷气、丧气,就是不可能有神气。
太过分了。
这死老怪。搞笑也不能这样搞嘛。
便不动。
秦万琪便钉子一样钉着。
狐尾即使动了,那也是江上的风吹的。不关他的事。而且,因为不是从他身上摇动的,狐尾被风吹动,并不起作用。
徐晖不笑了。
望着他,徐晖的眼里闪出了泪光。
那是委屈的泪光。
秦万琪再傻,他也感觉到了。人家徐晖喊了你几回,你只走了一步,你就不动了,木头一样了,你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人家徐晖?嫌人家徐晖不够靓?
误会来了。
急啊。秦万琪心急如焚。心里不停地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他用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