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花辞-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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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语!”耿于怀痛彻心扉的怒吼,声音里只剩绝望。那坠跌的身影已象一把刀生生剜去了他的心。
云在哪里?
幸福在哪里?
众人眼前一闪,那原本攀在坐栏上的简风亦已朝花语落下的方向追逐而去。
爱情是什么?
爱情原来不是美丽的童话!
爱情原来只是上帝对死神说的谎言!
白雾茫茫,碧草凄凄,云蔼深深,火烧斜阳!
(第二卷完)
(看到此卷的亲亲,如果只是想要一个结局的话,就次打住不用再看后面的了。(*^__^*) 嘻嘻……)
完结感言
从五月中旬到现在,《捻花辞》(诱色)已经差不多写了快3个月。
在这期间对我帮助最大的是家里人的支持,可以让我抛开一切,全心投入。给我创作动力的是支持我的亲亲们。没有亲亲们的支持和鼓励,没有今天25W字的《捻花辞》。
家里的人支持我,是对我的爱护。可是亲亲们的支持却让小赤感动万分。轻轻的几言几语,对于纸张来说,只是淡淡几笔,对于电脑来说只是几个简单的敲击,可是对于小赤来说,是小赤一路走来,穿越荆棘,穿越孤独,穿越灰心和犹豫,到达梦想的天梯。
《捻花辞》的成,成于你们。
如果它只是书海里的一滴露水,可是因为你们的阳光它至少灿烂过一次,就算最终湮没在红尘,可是记下的却是我和很多人最少曾经拥有的欢笑、泪水和满足。
谢谢大家!
(特别感谢给我投票和留言的朋友们,没有留言的朋友不知道名字,所以只能默默的给你们深深的鞠躬,表示感谢!)
8月6日 晨
番外一
第三卷 忆殇 引子 音惑房间里很安静。
男子半靠着坐在落地窗旁的墙壁上,一只脚屈起,一只脚舒展着,一只手很随意的放在屈起的膝盖上,另一只手被一个女子用测压器裹好,正准备测压。落地窗斜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名看上去二十多岁,身着绿色毛衣白色长身呢子裙的女子。
正是冬末,积雪消融,却比正季的温度更低了几分。可是男子的脸冰冷淡漠的让人看了却宁可此刻未处同室。
相反,绿衣女子的脸却仿佛雪里盛放的寒梅,在半透明的白皙皮肤下,渗着淡淡的暖红。斜斜飞起的眉眼妩媚娇艳,眼光似有意似无意的瞟着对面的男子,眼瞳一明一暗的闪烁着,有些盘算,有些精明,带几分猜测,携几分玩味。嘴角含笑,却又仿似讥讽。身子很随意的靠在沙发里,修长的腿在白色的呢子裙下交叠出美丽的裙线。尽管是坐着,却也能想象如果站立起会是怎样的风姿卓越,华彩凝露。
她盯着他看了半晌,负责给他检查身体的特护走了。他不动,亦不看她。她就继续盯着他看,又是半响。他依旧不理,眼睛看着窗外,似乎室内只有他一人而已。
她轻轻的加深唇角的弧度,一只手撑起下巴,一只手轻轻敲击着沙发的皮革扶手。他虽不想理她,却要赶她走也不容易。只因为这是她的家,而非他的。
偏偏此刻他无处可去。
手指敲击扶手的声音很小,可是也许室内太静,居然声声清晰,缓缓的有了节奏,有了韵律,仿佛在歌唱,仿佛女子低喃细语。
男子的眉头终于皱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抬起,指节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击打身旁的玻璃窗,节奏缓慢悠长,每一次敲击却恰恰是敲在女子手指韵律的节奏前,连续着破了女子七、八个拍子,女子吊眉,眼睛却闭了起来,收敛了心神,手指的力度更强了几分,却还是在每次手指击落前被对方的敲击抢先敲下,手一滑和谐的节奏一指落空,下面的旋律如急雨直下,声声急骤,声音不大却带着雷霆之势要吞噬那单薄而绵长的指音。
须弥,绿衣女子的脸已泛起不寻常红晕,呼吸渐渐急促,仿佛被手捏住了喉咙一般。手指敲击的力度渐弱,突然一抬脚使力的踹在面前的玻璃茶几上,玻璃茶几应声翻到。敲击声也哑然而止。张口大大的喘着气,她才发现原来“音惑”的功夫,他已比她想象的要强很多。
男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一脸的默然只是瞅着窗外怔怔的出神。窗外的冰凌子正在融化,晶莹剔透如水晶一般的无暇无尘,溢出的冰露滴滴坠下,却是化在半泥半雪的土里。
“那个女孩子我只借半年。”绿衣女子喘舒了那口气,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有些蹒跚的往落地窗移去,脸上红晕未退,身子半摇半倾,这走的风姿居然还不如一坐一站来得风韵袅绕,仿若霜打般狼狈。每移动一步居然还有“咔咔”的响声,这才发现白色的长呢裙下,那裙摆下露出的1寸脚侧,居然有金属的反光。
她的脚~居然是义肢!
男子不语,眼内却划过一丝烦躁。
“我当时花那么大的代价救她,只有一个目的。而且你也答应了的。”
男子冷笑,仿佛有人和他谈承诺是件非常可笑的事。
“她醒了?”
“你不答应,我可以让她睡一辈子。”
男子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屑,以前都是他威胁别人,现在倒是角色互换,让别人拿住了自己的痛脚来威胁利用了。
“你不是很恨那个姓耿的吗?让她杀了他,对你一样有好处。怎么莫非你心疼?怕她受伤?”
男子不语,眼眸深邃,暗藏惊涛骇浪,却在转瞬间化作一片漠然。
“你不说话,我当答应了。”
绿衣女子淡淡浅笑,那么冷血残忍的男子一旦动情,真是很有意思。亏得当时的气垫够大够高,要不然从那么高摔下来,而且还是两个人的重量,不死也该残废。
残废!
想到这两个字眼,嘴角又勾起一抹讥讽的嘲弄。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计划,她倒是很想让这对男女都尝尝残废的滋味。哪怕面前这男子也一样。只要能伤到“东靖盟”和他,她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眼底划过一丝冷厉,人已背转了身子,“咔咔”的朝门口走去。
“幽晚,我要确定她的身体已经有那个能力,否则我让李力直接切断你的供给。”
幽晚住了脚,手指就停顿在门扉的扶手上。
“你敢。”
男子头都没有回,不屑的态度仿佛在说:敢不敢,你可以试试看。
番外二
初春的傍晚,居然出现了少见的火烧云。天还不是太暖和,可是寒气已无逼人之势。朦朦胧胧的暖,淡淡雅雅的寒。空气里荡着一抹不确定的游离。
简风亦站在落地窗前,痴痴的看着花圃里忙碌的纤细身影。齐腰的长发,烫着妩媚的大波浪,水晶的发夹很随意的拢着两侧的头发。她背对着他,却时不时的回头,朝玻璃窗内的他投来灿然的一笑,然后又回头去继续手边的工作。
把破碎的瓷片小心的放在盆底,然后加土,插入分好的茉莉花枝,再撒一层砂土。浇透“定根水“,一盆新植的茉莉花算是种好了。
茉莉花属于本犀科,多年生常绿小灌木,原产热带、亚热带地区。喜光怕阴、喜肥怕瘦、喜酸怕碱、喜气怕闷。所以种植的时候只要注意光照充足、土层深厚、土壤肥沃偏酸、水源充足,成活率很高。茉莉叶色翠绿、花朵洁白玉润、香气清婉柔淑,被人们誉为众香花之首,而这花是她最爱的花朵。所以她要,他就帮她去找。
虽然她大病初愈,体力难支,可是她的笑却让他只能宠溺。
好不容易把手里的花枝都种完了,女子轻盈的奔到落地窗前,用手轻轻敲了敲玻璃,又指了指自己。简风亦笑着推开了窗扉,伸手顺了一下那沾了湿汗的一缕碎发。
“涟漪,去洗洗手,一下吃饭了。”
涟漪拉着他的手,指了指刚种的那一小排茉莉花:“风亦,这样就可以了吗?”
“恩。”淡淡的笑眼里,只有对她才有的关注和凝视。
“什么时候会开花呢?要两、三个月吗?”
“要的。快去洗手,你又没有带手套,全是泥。”话语里全是责备,可是被握住的手,却没有抽回,只是任女子轻轻的拉住。
眼波流转,涟漪放了手,却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用带泥的手指去刮他的脸颊。眼光一闪,直觉的想侧头闪躲,可是看到她作弄的眼,却只是任她很得逞的把手指上的泥污抹在了脸颊上。
她得意的大笑着跳开,边拍手,边做了一个鬼脸。而他看着她,只是缓缓的摇头:“坏丫头。”
涟漪哼了一声,拍了拍手上的泥,转身往主屋的门走去。边走边问:“今晚有什么好吃的?”
“红烧‘涟漪’!”简风亦刻意的把“鲢鱼”说得含糊,身子轻靠在落地窗旁的墙壁上,眼光却依旧不舍得离开那抹纤柔的身影,嘴角却挂起了一个坏坏的弧度,很痞子。
涟漪没有回头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笑着回了一句:“那今晚的宵夜只怕要吃‘风亦焗牛柳’了。”
简风亦摇头,亏她想得出来,凤梨焗牛柳也可以读成那个样子。尽管摇头,可是心里却是甘甜的味道。一条腿,换来了她在身边,这样的交易他还是甘之如饴的接下。
涟漪!恋亦!
你何时能懂这个名字的意思?
伸手关了窗,简风亦转身朝洗漱间的门口走去,洗一把脸该出去吃饭了,不知道今天的笑话能不能让她笑一个晚上。
饭桌是可以容十二人的长型木桌,厚重结实的红楠木上铺着滚了金边的白色餐布,桌子中央是一盆刚冒了花苞的茉莉花,新嫩的绿叶,婉约的柔香,和着一室的饭菜香配着暖和的灯光,饭厅里浪漫温馨,有着一抹“家”的味道。
简风亦走到饭厅的时候,涟漪已经坐在了位子上,见到简风亦,涟漪习惯的把身旁的椅子拉开一些。简风亦走的很慢,左脚是一个身体的支持点,右脚有些蹒跚的缓慢的跟着移动。不远的距离,可是简风亦却走了不短的一段时间。
走到桌前,涟漪习惯的伸手扶着他坐下:“晚姨呢?”
“她出门了,我们不管她,先吃好了。”
“那要留菜吗?”
“不用,估计她会在外面吃。”
点点头,涟漪拿起筷子开始扒饭粒,眼睛在桌上的几个菜之间游移着。简风亦已夹了一筷子鱼放到了她的碗里。
“多吃鲢鱼对身体好哦。”简风亦说的意味深长。
想到刚才的对话,涟漪不觉笑了起来。
“笑什么?”
“我想到几句有意思的话。说给你听啊。”
“呜……”简风亦不语,她这样的表情只怕不止是有意思的话而已。
涟漪也不要他同意,自顾自的说:“涟漪吃鲢鱼吃肉要吐刺,风亦吃凤梨吃肉不吐皮。”说完涟漪笑吟吟的瞅着简风亦,一付看好戏的样子。
谁知道简风亦只是一脸漠然的吃着自己的食物,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涟漪不觉用手去搡了他一把:“没反应啊?”
“呜!”简风亦又哼了一声,眼里却有了一丝波动。淡淡的温柔在蔓延。
番外三
半晌,简风亦淡淡的问:“这是你今天想出来的笑话?”
哼了一声,涟漪又埋下头,一付你不搭理我我又何必自讨没趣的样子。
简风亦伸手又给涟漪夹了一筷子素炒芥兰,眼睛看着桌子上的菜,突然冒出一句:“今天怎么不吃咸鸭蛋了?”
涟漪正嚼着饭,噗呲一声,差点没把嘴里的饭粒全吐出来。简风亦却是一脸的淡然,没半点其它的反应。昨天涟漪想吃咸鸭蛋,简风亦让佣人去买了几个回来,佣人可能忙忘了,没有煮熟就端上了桌子。涟漪居然拿起来就要敲,他当时警告的说要煮一下。
涟漪怎么回的:“冷着吃也一样。”
然后后果可想而知的惨烈,一个敲击溅了涟漪一身一手的蛋清蛋黄。
“你没说是生的。”涟漪很气愤的瞪着简风亦。
而他只能回她一脸的无辜:“我说了要煮的。”
涟漪很想过去掐他的脖子:“我以为是熟的,谁知道你那个煮的意思是直接……”
“煮……有那么多的意思吗?”
涟漪暗自呻吟,手指向简风亦的脖子伸出,真的用了几分力想掐一下,却被巧妙的一闪躲了开去,别看他一条腿不太好使,真的要躲,速度不比狐狸慢。
有些厌恶的盯着涟漪腥气的一手湿滑,简风亦很警告的瞅着涟漪,那意思再上前一步,他是绝对会反击的。可是涟漪有那么好打发吗?
结果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过涟漪也没讨到便宜就是,一盘咸鸭蛋在“战斗”中,全部壮烈牺牲,两人的下场的各自回房狠狠的洗澡,狠狠上了N遍沐浴液。
而他现在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