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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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鸳无精打采倚在床边,之轻一看就火冒三丈,扯过她的头发,直往床上撞,“我叫你,你胆敢没听到?”
“阳鸳哪敢?只不过是风太大,吹散了你的叫,暂时没听到而已,你多叫几句,没准我就听到了。”
阳鸳发现了他的阴谋,眼前这个妖人不只要把那个可恶的女人带走,还要弄死自己心爱的王,怎能配合他,让他伤害他?
307。第307章 307 没准是个冒牌的()
“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复制网址访问 ”之轻忘记了先前在她身上得到的快-感,恢复隐藏在骨子里的暴戾跋扈,恶狠狠威胁。
阳鸳闲闲地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耸耸肩,轻蔑地说:“你欺骗了我,并且上了我的身,还用下三烂的手段让灵儿伤了他的人,并且可能如今已经使他生疑,反正横竖都是死,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她的王的聪明,在他身边那么久,她哪会不清楚?
常年绑在脚上的脚铃掉了,找不到了,有可能掉在春庭里,不会死,会是什么?
对这个后果,阳鸳不愿意想象。
原本无意伤君,却伤君无比深,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阳鸳瞧瞧眼前简陋的一桌一椅一床一帐一幔,还有这个害自己到深渊的无耻男人,不禁悲从中来。
他真是可笑,以为从灵儿手上拿到玄风公子新研发而成的药方,就能再次加害于王?那是异想天开。从王伤到那么重,还能像无事人一样待在春庭里目送如云娘娘离开,阳鸳就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真想讥讽这个妖人的天真弱稚。
如果猜是没错,王马上就会查到这个地方了。
想想也可笑,她无颜面对被自己伤害到的王才躲到这个破地方来,那个她老是笑问她“找到第几任丈夫”的烂女鬼的藏身之地,也是与潜规则里需要用到的男鬼苟且的肮脏之地,没想到自己如今也走到她这一步,并且还需用到她的地方,与这个烂妖人在此幽会。
不对,不是幽会,是这个烂妖人发现了她躲在此处,硬追到这来,逼着自己再听从他的话,把玄风公子新开出的药方换了,然后送到血儿老头那,以此达到害死王的目的。
她可能再做这样的蠢事?
于是利诱,又以男女之事胁持,总允诺她,会给她更多舒服的,姿势多得是,方法和手段也多得是。就看他愿不愿意。
她不会再上当受骗了,他往爽里折腾她,就算带来极致的快-感,她也咬牙不从,把下唇咬破了咬肿了,也拼命抵住内心的需求,不与他同流合污,狼狈为奸。
哪知,又露出凶神恶煞的本性,进行威逼,用蛮力、暴力逼着她就范,试图通过在她身上制造痛苦而令她服从。
阳鸳从口里吐出一口血,连带着对准之轻的方向“呸”了一句,“你就不要费尽心思了,王很快就要到了。”
哪知,说曹操,曹操就真的到了。
浑身带着杀气的宁水月推开房门,杀了进来。
扑腾到他身旁的孤脚鸦也充满了与他一样的杀气。
阳鸳闭上眼,忍住眼眶里的泪水,不让它们掉下来,走到今天这一步,怪自己太蠢。
那个对自己威逼利诱,把她逼进死路的妖界之主,一听到宁水月的脚步声,早遁身,溜之大吉了。
真是懦弱没用的妖人,阳鸳忍住全身的痛,又碎了一口,还总称自己是妖界的少主,没准是冒牌的,挂着别人的招牌出来外界坑蒙拐骗,骗吃骗喝的,也就她这么蠢的人,才会上当受骗。
308。第308章 308 阳鸳罪责败露()
房内一片狼藉,地上乱成一片,还有可疑的血迹掺杂其中,一股不知名的臭味伴着阳鸳身上擦的天兰花香粉扑面而来,宁水月忍不住捂鼻皱眉,“阳鸳,你最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
阳鸳衣衫不整,眼见匆忙赶来的王的眼底已露出明显的嫌弃,不禁更加悲凉,唇角扬起一抹苍凉的笑,他不是应该关心自己怎么变成如今这种狼狈的样子,怎么一来就是要解释?没看到自己身上遍体鳞伤,青紫一片,没有一处可收拾的么?
支吾了半天,因为太过于伤心,反而什么也说不出来。
该从何说起?
难道说,自己把别人当成他,宁愿闭着眼被外界之妖干了吗?还是说,因为贪图他的宠爱,而协助外界之妖,想他带走他的王妃?亦或是辩解,自己是因为太爱他,才会上当受骗,被一个妖人利用,误伤了他?
怎么说都是罪,还不如什么都不说。阳鸳倔强地想。
在自己的王面前,尽管他不会浪费一分一秒的表情关心自己,但至少,她还能任性一点点,就算装得拽一点,也不会如那个冒牌货那样,对自己大打出手,进行**的攻击,造成**的伤痛。
被他差遣出去办事的月鸯收到宁水月的旨意,急急赶回来,刚好看到阳鸳不堪入目的模样,不禁难过得要命,眼泪掉下来,“阳鸳,你怎么被整成这样?什么人干的?”
“月鸯,收拾好她,再来告诉本王原因。”宁水月怒极了,追进来,不承想是看到这种混乱。
急匆匆步出房门至院内,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衣衫脱得不成样子,袒露身体某些部位,肩也好,腿也罢,一塌糊涂,被单散落一地,身上更有被压的痕迹,明眼人都知道,她与谁发生了什么。
毕竟是自己带回来的人,并且跟着自己同进同出了多年,虽说总是无理取闹,并且妄想得太多,但毕竟没犯过什么大错,没惹过什么大祸,突下狠手,总归有些许不忍,想毕,还是给她申诉的机会,以免错怪了人。
而月鸯是探得她心声的最好人选,两人本为姐妹,有没有心有灵犀孤且不说,至少说起话来比较方便,所以,就算她的事还没办成,也只能急召她回来,协助处理残局。
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除了纪以宁以外的任何关乎女人的事情,宁水月都不愿花费一点点心力去多作关心。本无意,何须多情,自惹麻烦?本来就够多人对宁宁羡慕妒忌恨,哪舍得再给她多余之人额外的柔情,给她再招来无名之恨?
不消半会,月鸯最先来到宁水月的跟前,抹着未干的泪痕,哽咽着声音说:“大王,阳鸳受妖界少主之轻威逼利诱,被他侵-犯了不说,他还上了她的身,换了灵儿的药,并且用幻术指使灵儿用金玄刀伤了您,听到您要来,已逃之夭夭,不知所踪。”
宁水月眼底满是晦暗,脸上却一片淡漠,看不到任何表情,“目的何在?”
309。第309章 309 揣飞她()
月鸯犹豫了一小会,偷眼瞧见宁水月眉间隐现的不耐,似乎看起来有要发怒的征兆,赶紧小心翼翼地回道:“据他自己透露给阳鸳的说法,是为了……”
该如何往下说?
一个外界之妖胆敢混入鬼界中,试图带走他事隔三百年后才弄回身边的最心爱的王妃!
如被知是这目的,大王会不会大发雷霆,怒不可遏?
阳鸳与妖界少主同流合污,犯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错,大王会不会一发怒就赐了阳鸳死罪?大王一旦下了旨意,那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就连王妃刚入鬼府那会,时处新婚之夜,还被罚了冰火窑之苦呢。
“说!”衣袍下的拳头下意识紧握,手背上的青筋一条一条如蛟龙那样盘延于上面,密密麻麻,可想而知宁水月已猜到一二。
“阳鸳说,是为了带走王妃。”月鸯慌忙低下头,不敢再抬眼偷瞧宁水月下一步作何反应。
好在她跟在大王身边多年,知道他一向公私分明,对事不对人,就算再失控,也不会把气撒到别人身上,殃及无辜。
眼底一道深紫色彻底盘伸,血红之光乍现,有如蛟龙出洞,暴风雪欲来先压楼,“她可收拾妥当?”
月鸯陷在恐慌中,胆战心惊得不敢动弹,被宁水月没头没尾的这一问,一下没明白他指的是谁,“啊?谁?”
一旁看不下去的孤脚鸦深感无奈,不明白月鸯怕什么?阳鸳犯的错与她有什么关系?提醒道:“阳鸳,阳鸳,阳鸳!”一连说了三次。
别说孤脚鸦只是一只能说话的小动物,不懂得男女之事,不晓七情六欲,但看过阳鸳被蹂-躏过留下的后遗症,它现在都觉得她脏,根本就不想从自己口中说出阳鸳的名字。
但见月鸯相较之下比较清纯水灵的模样,也就好意提醒,以免大王一生气,嫌弃她反应迟钝,办事不力。
瞧王那隐忍的模样,这个叫阳鸳,恐怕是逃不了了。
宁水月不理月鸯的怔愣和恍惚,一脚揣开了虚掩的房门,步态优雅地走到阳鸳跟前,阳鸳瞧他近前,刚佯装出惨白一笑,身躯就凌空飞起,重重撞向床尾,“砰”的一声,掉到地板上,痛得她一改往日小巧玲珑的状态,变得龇牙咧嘴,怎么也挣扎也爬不起来,嘴角又淌出一道不停歇的血流,看起来既可怜又触目惊心。
刚刚追进来看情态的月鸯吓得又抽抽泣泣哭了起来,跑过去,扑到阳鸳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向宁水月哀求,“大王,原谅阳鸳的不懂事,放过她吧!”
“一官,一官,一官……”宁水月难得在众人面前暴跳如雷,一向淡漠的嗓音此时喊出一官的名字时却抖得厉害,不是害怕的抖,那是气极,压在胸腔内的气无法及时释放出来,全郁结于心内造成的结果。
至始至终,阳鸳嘴边始终挂着一抹视死如归的笑,既不求饶也不显出害怕,王如此对待她,她甘之如蚀,就算死在他手上,她也愿意。
那是最好,死在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手上,也算死得其所,了无遗憾。
310。第310章 310 月鸯求情()
月鸯可就没有阳鸳那么淡定不羁了,紧紧搂住她的脸蛋,哭花了脸,“王,阳鸳知道错了,放过她吧。 ”
宁水月不为所动,眉间挂满霸气,罩满寒霜,脸黑得不似平日般俊朗,反而多了几分高处不胜寒的王者风范,令人见了,由衷地不寒而栗。
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充斥心间,加上恐慌侵袭,害怕身上带有太多宝贝的宁宁往后在自己无力庇护的范围内有所伤害,原本受过伤的心口不期然隐隐作痛起来,宁宁,该如何弄?才能保你万全?不被不轨之人惦记觊觎?
一官徐徐现身,一向处于遁身状态的他习惯了不慌不张,步态沉稳,不紧不慢躬身向宁水月请安后,就直接向阳鸳公示了她理应受到的惩罚,“勾结外界之妖,里应外合,谋害大王,受冰火窑之罚,并且永远逐出鬼界,不得再入。”
逐出鬼界?要离开她家的王?
阳鸳猛然惊醒,挣扎起身,半跪着爬向宁水月,刚要搂住他的大腿,就被宁水月旋身避开,双手抓了空,僵在半空上,眼泪止不住”叭叭“往下掉,扑簌簌,不忘呜咽不停求饶,“王,你饶过阳鸳吧,阳鸳再也不敢了。冰火窑剥皮之痛也好,刮魄塔刮掉魂魄我都无所谓,只求您能让我继续留在您身边,服侍您。阳鸳不要离开……”泪水弄花了她的妆,眼睫毛上沾满点点水串,刚涌出眼眶的泪珠一刹那间就覆盖了旧的泪痕,看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惜,她如今跪倒在他身下的人是宁水月,高高在上,无比尊贵的鬼界之王。
权威神圣得不可侵…犯的鬼王岂能容忍一个下人不知轻重,勾结外人在自己的地盘上作乱犯罪?并且间接要谋害的对象还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苦苦找寻了三百年才找到的女人……他的王妃。
“一官!”宁水月威严之声才刚响起,哭得软啪啪的阳鸳就被刚正不阿的一官毫不犹豫地拖了出去,留下泣不成声的月鸯哭得不成人儿。
阳鸳,对不起,原谅妹妹救不了你……
月鸯与阳鸳一样,抽抽泣泣哭成泪人儿,匍匐着身子爬向宁水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俯趴在他脚趾前,颤抖着求道:“王,月鸯愿代阳鸳受些许罪罚,以减轻她的痛苦。”向他不断磕头,“月鸯自打出生,就与她在一起,一起长大,一起受难,一起跟着王享福,王,您就允了月鸯这个请求,了了月鸯的心愿吧。”
既然多求无益,作为同生共死的姐妹,自然不愿意看到阳鸳太过于痛苦,所以她就自告奋勇,请求与她一同受罚。
宁水月不是不明白月鸯的苦心和好意,但赏罚分明一向是他管理的准则,容不得他人轻易打破,不管月鸯磕了多大的头,额头上留了多少血,他都始终沉默,不置可否。
等到月鸯再次抬起头来看他时,早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月鸯不禁一股寒意爬上全身,阳鸳,你这一劫要如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