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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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她强的他!
纪以宁忍不住掩嘴偷笑,原来,她以前就是这么奔放……
至于第二回吗?
到底有没有成?
怎么没有细节印象可以回忆?
体力消耗那么多,全身无力,甚至最后晕倒了,不是被强着折腾了第二次,纪以宁都不知要如何解释自己那么累,到底干吗去了?
279。第279章 279 这伤……怎么来的?()
所以,等那个该死的鬼王再出现,她得剥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啃了他的骨,以示惩戒,以示权威。复制网址访问
只是……
怎么痛过的心再想到他,就奇迹般地有了一股股甜蜜汁流往胸口,那丝丝浓得化不开的甜蜜抚摸上心头,带给她更加难以置信的感受。
她明确知道了,她喜欢他……
那怎么能离开他?
想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与纪老娘说出心里话,“妈,我想跟着他,找回以前的记忆,换回以前的那层皮。”紧紧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自己的。而且……”纪以宁望望送出温暖的能量灯,“而且他应该也会照顾我。”
虽说最后这句话,她说得有些犹豫,但如云娘娘知道自己也劝也取不到多大的效果,干脆安静下来,对她的决定不再说些什么。
孩子大了,总要放飞她,让她知道外界的险恶,她才会找到回家的路。
如今,如云娘娘只能这么想。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纪以宁没来由的慌张起来,“其它人都到哪去了?小圆球呢?”怎么有股不详的预感?
如云娘娘是肯定要回到如雨神公的身边去的,既然宁宁不想随她回去,她不能也不想在阴界再待太长时间,也就实话实说了,“怕吵到你,我让喜娘带着他去另一个房间清洗一番,准备回去了。”一掌抚上了纪以宁乱糟糟失了形的发梢,眼光柔和,怜爱嘱咐,“你要照顾好自己,假若过得不好,就回家。”
就像当初那样,我和你爸不管出现什么情况,都会第一时间庇护你。
不安越来越盛,纪以宁捂住跳得老快的心口,“要不要通知纪老伯来接你?”既然纪老娘能自己一个人来鬼界,那么说明纪老伯也是身怀绝技之人,他来鬼界,一定如入无人之境,来去自如。
如云娘娘赶紧摆摆手,直接拒绝,“万万不可,就目前这情况,还得与他在温床上说尽好话呢。”
纪以宁心领神会,以“理解”的目光相送,“也对,纪老伯那脾性……加上你生小圆球还是在鬼界生的,必定得说尽口水。”
他那小气的性格不是一般的斤斤计较,纪以宁打了个激灵,不敢恭维。
“宁宁,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如云娘娘憋了许久,还是觉得在临走之前问清楚比较好。她得见着她好,才能走得安心。
这伤,青紫色,口唇型,类似于指压才会出现的那种症状。
按正常的情况分析,理应是男与女滚床单太过于激烈才会出现,只是,这宁宁……虽说是跟宁水月出去,但毕竟老嬷也有在场,有第三者,宁水月就算再猖獗,在自己的地盘上再嚣张,也应该不会这么放肆。
那这伤,又是怎么来的?
纪以宁随着如云娘娘担忧的目光,把视线投回身上,不信的撩着衣服,一边辩解,“哪有什么伤?一没打架二没群架三没磕碰,怎么会有伤?”一时半会没想到她在4d画面里被身临其境地折腾过。
280。第280章 280 在这呢()
等瞧见身上那可疑的青一片紫一片,不敢相信的惊“啊”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一慌乱,还真忘了刚离开仙泽池时后来发生的那些画面。
不知为何,心突突跳起来,跳得极速,好像有什么事会发生。
“妈,他……他们都去哪了?”
原本是想问“他”,但见自己的老妈似乎还不是很喜欢宁水月,就赶紧改了口。
如云娘娘无奈一叹,“你想问谁就直接说,何必兜那么大的圈子?妈是过来人,难道还不懂吗?”
聪慧灵敏的她哪会瞧不会自己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藏在内心的小九九。
唉,真的是女大不中留,罢,罢,放开就好。
拿起一旁的酸枝黑梳,一遍一遍梳理她那乱糟糟的黑发,有条有理,井然有序,直到她已经跟小时候一样,帮纪以宁梳好了两条粗麻花辫,她还是没回答纪以宁早前问到的问题。
这可急坏了纪以宁。
等不及,明着问:“老妈,他到底去哪了?”感觉真的好像会出事,右眼开始不祥的跳起来。
她更加慌乱,就连如云娘娘拿着镜子递给她,让她看看新编的麻花辫都不知道,镜子直接从她手中滑落到地方,“砰”的一声碎了,透明玻璃碎了一地,一块一块的,跑得到处都是。
“吱呀”门被大力推开,吓到的纪以宁和如云娘娘还没得来吭一声,就被出现在门口的灵儿的冒冒失失加重惊吓程度。
灵儿只说了句“不好了,不好了,大王受伤了”人又慌不择路消失在大门的转角处。
纪以宁顾不得体力还未完全恢复,步着灵儿的后尘,急急追出去,一边追一边喊,“灵儿,等等我,你要去哪?你大王在哪?他怎么啦?”
大脚颠着跑了好远好远,粗粗喘起气,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可惜别说灵儿,没有等到任何人的回答。
她没有追上她。
由于第一次来到鬼界,人不熟地不熟,不知此时身于何方。
自从来到鬼界,她从没像此时那么害怕过。
兴许是,在仙泽池那,知道了自己与宁水月美好的过去,刹时就无法再放下他,所以才会对灵儿带来的关于他受伤的消息这么惊慌失措,乱了阵脚。
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都是大片大片的爬墙蔷薇,大朵大朵的开,有粉红色,红色,蓝色,紫色,墨黑色……各式各样,什么样的姿态都有。
这是哪?
怎么跑着跑着就来到这个地方?
冥冥中,有某种指引。
试着喊出一个人的名字,“水月?水月?你在这吗?”
“吱呀!”
一扇房门打开,步出一个清瘦的身影,一把拖住准备再次疾飞的纤细之身,从背面紧紧抱住,轻声应答:“宁宁,我在这呢。别担心。”
说不出的怜惜。
让她急成这样,该喜还是该悲?
见她关心自己,实喜;可如今变成这副模样与她见面,实悲。
躲起来,不见她,恢复好再出现,未尝不可。没想到她急成这样。
281。第281章 281 金玄刀呢?()
风儿吹来,伴随着沙沙声,爬墙蔷薇跳起可欢乐的舞蹈,开得盛的花朵变得更加饱满,更加性感,要说有多美就有多美。
听出背后之人声调不对,似乎很虚弱,纪以宁来不及欣赏,挣脱他温暖的拥抱,急急转过身,眉心拢起,“怎么啦?”定定望住他。
千万别如灵儿所说的,发生什么大事。
她不允许!
尽管自己发过无数次的誓,再与他见面,必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啃他的骨,好好修理他,以示权威,以示威严,可是……一想到他可能会怎么样,心怎么那么慌?甚至透着不易察觉的痛?
这种感觉与之前碰到唐青宇的感觉完全不同。
更别提那从小一同长大的那弘业。
水月,你要好好的!就算折腾你,那也只能是我。
纪以宁额头冒起细汗,心底暗暗祈祷。
事实上,她也发现了,眼前的宁水月一反平日里的洒脱和潇洒,变得虚弱无力,原本额头丰沛此时发黑,脸色苍白,看起来就是有事之人。
实在支撑不住,宁水月皱眉按住心口,痛得那么厉害……
只能躬身靠着纪以宁,差点倒下去。
纪以宁急急扶住他,两眉间齐皱,装满百年难得一见的皱褶,“你怎么样?”
宁水月没有回答,狠狠抱住她,提起劲,脚尖一点,身影一晃,两人就凌空飞了起来。
“扑通!”
抱在一起的两人齐齐掉落在一床暖被上,好在谁也没伤到。
纪以宁惊魂未定,侧躺着拍拍胸口,好了很多。
待安下神来,定睛一看,怎么跑到不同于纪老娘所在的那张床上?
此床非彼床,却同样散发着淡淡的檀香。这个味道又让纪以宁想到纪老伯的那个古董收藏室,里面也长年累月飘扬着相同的檀香味。
跟他此时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宁水月亦侧躺着,与她相对,瞧见她那被吓得不轻的好笑神情,强撑起精神,与她玩笑,“这么不相信为夫的能力?还怕摔着你?”
细心的纪以宁仍旧定定地望着他,并没有笑。
唇色苍白,脸白无色,放在她腰上的手不似平时有力,他有病。
“你病了吗?”
绝想不到他是被人下了药中了掌再被锋利的金玄刀插过,才会伤得那么重。
宁水月牵动嘴角,浅浅一笑,不承想却比哭还难看。
答非所问,问道:“你身上的金玄刀呢?”
经他提醒,纪以宁摸摸宽大的衣袖,没有找到。
不死心地再找了找,还是没找到。
“不可能呀,明明就是放在这里面的。”
纪老伯一向夸她记忆力惊人,难道是假的?怪不得会忘了与他这么美好的前情美事。
宁水月抓住她的手指尖,阻止了她的翻找,“找不到就算了。”
那么,灵儿手上握着的刀刺向自己的胸口时,是正口的金玄刀,就是宁宁丢的这把。
怪不得,刀被她从胸口拔出时,闪着他在双色森林见过的噬血红光,原来他以为自己看错了。
因为,他亲眼看着宁宁把它放进了能装宽大的袖筒里。当时,并没有眼花。
282。第282章 282 衣服掉了()
不巧看到金丝缕衣扣上的夹竹桃花露出丁点粉红色。
以来不及的速度微妙地一闪而过。
难道这衣裳有什么问题?
以自己之前精神饱满的状态,不管从她身下掉下什么微小的物件,必当捕捉如神,不会漏掉。
宁水月强撑精神,用尽最后一丁点力气,本来三五下不到就能扒下的衣服,用了七八下才可怜地搞定。
累得虚脱,连翻个身都困难。
不得不承认,做什么事情,充足的体力才是事情的关键。
思及此,唇角露着浅浅的苍白之色,巨痛的心充满甜蜜,自己的女人此刻就躺在身侧,想动她,却半点不由己。
再想到,仙泽池边两人第一次的重现,相当于活生生又亲临当时的那个现场重导重演一次,那股滋味,还是忘不了!
意犹未尽。
宁水月下意识舔舔干燥的唇边,口干舌燥,顿觉这屋怎么那么热?
费力的解下银绫腰带,再扯扯前襟,衣襟松了很多,宁水月觉得呼吸顺畅了很多。
纪以宁狐疑的看着他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一时难以明白,一会虚弱得无力,就连扒下自己的衣服都有问题,一会又出现短暂的精力充沛,脱下他自己的衣服,犹如反手那么简单。
不过,不敢问为什么。
难道问他,脱衣服干什么?
纪以宁猜,以他那恶劣不改的性格,会不会痞着说:“孤男寡女,脱了衣服共处一室还能干什么?”
呜……还是什么都不要问好了。纪以宁摇摇头。
宁水月顾不得她的狐疑,顾不得她的纠结,挪动好几下,才一脚把金丝缕衣踢到床下,一边解释,“不是我送的衣服,看你穿就是别扭。”
待恢复后,就把她那件挂在冰橱里几百年了的紫红衣袍重新给她穿上。
肯定,还是如以前那般美。
双手横过纪以宁纤细无骨的腰部,轻轻酣上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在纪以宁眼前晃呀晃,双眼却也没有再睁开,伴随着均匀的呼吸声,藏在衣襟下的胸口一起伏,纪以宁难以相信地发现,他怀里抱着自己这个大美人居然心平气和地睡着了。
按理说,他脱了自己的外衣,理应拒绝和反抗,但一思到早在上辈子,他们已经入过洞房,并且被他狠狠折腾过,而且,第一次还是她脱下他的衣,强的他。
如今两人侧身对视,同床共眠,他脱了她的衣,算是补偿,所以不想矫情,也就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由他任之。
其实……她还有小小的愿意和期待。
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
一点也不符合她脑海中那“美人在抱,必当把你服侍得一天说不出话来下不了床”美好画面的想象和勾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