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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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第222章 222 灵里灵气的姑娘()
纪以宁自己也没想到宁水月会来这一招。 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就这好像猪血一样洒在脖子上的红印就想把它描成是生米煮成熟饭的证据?呵呵,千万别欺负她书读得少。一掌拍向站在身侧的宁水月,“你丫是不是又有病了?该吃药了。”头没拍到,倒是拍到了他那绣在官袍上栩栩如生的龙头。只见龙头眨开巨大的龙眼,颇有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月儿,有事吗?”是个长得有些年份的老者之声,听起来,很像刚刚睡醒,但也沉稳如玉,稳重如石,声线与宁水月惊人的相似。不可否认,很有气场。宁水月赶紧应声答道:“老龙王,没事,您尽管冬眠。”合海如今处于冬季中,万里海面冰封,千里无色,老龙王最喜欢此时在海底的龙宫里冬眠了。只是,这龙头一向是与金宝儿的传唤器,自己的父王什么时候也有空来凑一脚了?纪以宁还没摸清头绪,不明所以地问:“这是谁呀?”此言一出,彻底赶走了合海龙王的瞌睡虫,只需打了个激灵,就完全醒了。“月儿,这是哪位人家的小姑娘?怎与你在一起?”刚起的哈欠还没打起来,就赶紧合住嘴把它压下,一下来了精神,顺完气后急急说道:“这姑娘长得灵里灵气,很合本王眼缘。”瞧他那急样,看得出深怕有人把他想说的话打断。宁水月难得翻翻白眼,劝道:“老龙王,您老眼花了,看错了,这哪是姑娘?”把还在犯糊涂的纪以宁拉过,俯到胸口处,放大脸,近距离与合海龙王接触后,才狡辩道:“这明明就是一粗糙的小伙子。”说完就把纪以宁轻轻推往一旁,直到合海老龙王看不到的范围内才作罢。一掌覆在官袍上的龙眼,遮挡了合海老龙王的视线,自己闭一眼,再放开手,原本睁得老大的龙眼也好似睡着那般闭上了眼。他赶走他了。“这是我爸,你的公公。”双手抚上纪以宁嫩如豆腐的脸颊,还在那若隐若现的酒窝上揉搓了几下,解释道:“不过,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你的存在。你的皮没有换回来,不便告知他们。以免他们担心。”虽然他们已经有了金宝儿这个孙子,但也总劝他把失踪的宁宁王后找回来,赶紧生第二胎。实在不行,别家姑娘愿意帮他生,也行。金宝儿性格太野,他们管不住,说理想的话,就是生个没有带把的,他与龙母就好带些。但是生孩这事,还得把宁宁的事解决了,才好计划,此时不是他们瞎掺和的时候。事有轻重缓急,这点宁水月还是分得很清的。听了他的解释,纪老娘不知为何,如释重负。事情还没有解决的办法,不能引起太多仙人的注意。更何况这老龙王财权大势大后台也硬,不便与他过多交集。一个宁水月就够自己烦恼的了。不过,自己这孩子到底是生还是不生了?折腾了那么久,也见那宁水月有什么动作?“哎哟,哎哟……”纪老娘侧起身子抚着肚子痛呼。吊在嗓子眼的石头一落下,这痛也来得明显些了。本书来源ml
223。第223章 223 谢谢算是讨好()
好不容易镇定的纪以宁又慌了起来,扯着宁水月的衣袖,眼睛却定定望着纪老娘,唬道:“拿出你的真本事来。 ”宁水月还没应答,八官就推门而入,恭恭敬敬打起报告,“王,喜婆已带到。”八官身子一侧,就现出喜婆那任何场合之下都只有一点点血色的脸。只见她像模像样摇摆着风韵犹存的身姿,自信满满来到紫檀木床前,一边走一边咧着声喊道:“听八官说是神界的如云娘娘要生孩子,尔等让开,让我来瞧瞧。”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扒拉开挤在床前的众人,见到纪老娘腿间流了不少的鲜血,马上吩咐道:“你们男儿身的赶紧退出去,留下王妃打下手即可。”纪以宁好像见到救命稻草那样,不计前嫌,勾着喜婆的手臂,面露忧色,问道:“喜婆,我妈是不是真的要生了?”这问题问得太没水准。喜婆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自家大王找了许久的心爱之人?凡体就是凡体,思想和胆识亦是凡人的阶层。难怪夫人总念叨着要她把皮换回来才好。好意拍拍亲密搂着自己的手背,安慰了几句,“别急,有喜婆在,一切都ok啦。”居然用了一口台湾腔,这让纪以宁很诧异。之前不是说鬼语的么?原来不仅还会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就连台湾话也说得惟妙惟肖。听到她如此有底气的保证,纪以宁总算安心了些。握住痛得说不了话的纪老娘的双手,哄道:“妈,你忍住,有喜婆在,她会尽心尽力帮我们的。”在这句话里,纪以宁甩了点小诡计,明里是夸喜婆会尽心尽力,暗里是示意她一定要尽心尽力。经历过生死的喜婆哪会听不出她话里的含义?于是对着疼痛难忍的纪老娘点了点头,算是肯定。而后就开始摆设自己带来的工具准备开工。本来纪以宁以为信誓旦旦的宁水月只会说话,并不干活,才会颐指气使,让他快点拿出真本事来,没想到他却把给宝儿喂过奶的喜婆召了来,及时解了燃眉之急,看来是误会他了。眼见宁水月就要消失在门外,赶紧奔过去,拦住他,双手对搓,扭捏着,哈着腰道谢:“谢谢了。”道谢不过夜,以免欠他人人情而不自知。爱恨分明一向是她做事的风格。她敢这么不要脸地对天下所有人说。但宁水月从她放低的姿态,和说“谢谢”时那不自然的表情,怎么看都有讨好于自己的成分。于是高昂起头,眼底尽带蔑视,故作姿态,表情深沉,摆摆手,算是无声的回应。搞得纪以宁觉得莫名其妙,他妈把他生得如此喜怒无常,他妈造吗?没想到宁水月走出去后,却用隔空传音的术法,送了一语到已经回转身向檀木床走去的纪以宁那……待她听得一清二楚,转身,想回骂他时,却早已不见了他那挺拔如泰山的身影。他说:“宁宁,我又想咬你了。”本书来源ml
224。第224章 224随意靠近()
待不知为何频频甜笑的纪以宁回到床边,发现纪老娘居然不见了,连半条头发都没见着,消失得这么彻底,好像她从来就海来过一样。只有喜婆手法娴熟,有条不紊地凭空操作着。一会拿着毛巾虚拟地帮看不见身影的纪老娘擦着汗,一会又拿起不知何时置于床边的热水杯,一个姿势固定于眼前,“呼啦”一声,杯里的热水就被汲拉干净,直接见了底,可见对方有多渴。喜婆好像妇产科里专业的助产士那样,扒拉着虚空的两条腿,巴巴望着,并且鼓励性的吩咐:“用力,用力,要看见头了,用力……”照这情形看来,纪老娘还待在这床上的,也确实正在努力生小宝宝。而从喜婆这认真负责的态度,再看那有模有样,无比形象的架势,说明她能看得见纪老娘。那自己才出去这么一会,一回来反而看不见纪老娘,只能看得见喜婆,是什么样意思?“喜婆,你不是说让我来打下手吗?怎么我看不见我妈?”喜婆手脚不停,照样忙得不可开交,额头有细汗渗出,甩摆衣袖,擦了一下,不忘回答纪以宁的问题,“喜婆现在还能应付得过来。要不你去外院守着也行。”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应付式答案,让偶尔精明的纪以宁心生疑窦,“喜婆,我也想跟你一样能看见我妈。妈,妈,你听得到我叫你吗?你怎么样了?”静待片刻,没有任何声音对她的呼唤进行回应。让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难道喜婆只是作作样子,她妈早就不在这里了?不然,就她这么着急的问候,不可能不管不顾,只顾自己安心待产的。纪以宁偏身正脸,直勾勾的眼神落在喜婆身上,紧紧锁住,屏息沉默,不说话。喜婆瞧她那如临大敌的严肃正经,反而笑了,只有丁点血色的脸颊上浮现出只有上了些许年纪的条条皱褶,夸张地擦擦双手,一扳转过纪以宁的双肩,就在她背后推着她往门口走,一边笑着打趣,“瞧你那着急的模样,外者不知的,还以为是你生呢?去,去,去,门外守着,很快就好。”声落手起,“duang“门关上了。纪以宁愣愣的看着雕龙刻凤,好不奢华的门,直到鼻子上传来一股针扎般的刺痛,才知自己的鼻子遭罪了。眼泪在眼眶内打转,好在意志力不错,及时控制,才能不让委屈的它们掉下来。蒙蒙胧胧间,一条丝质手绢抚盖其眼,轻柔地擦了起来……纪以宁没有拒绝,任由握着手绢的此手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感觉得到,胡乱中带有疼惜之味。“宁水月,你是不是没为女人擦过泪?那动作那么粗糙,乱无章法。”忍了许久,纪以宁还是决定为他那拙劣的技艺进行吐槽。“以前的你幸福每一天,没被门撞过,何曾哭过?何需我擦眼?”突然想起一事,语气转为难得一见的责备,“也不存个心,防备着点,什么人都随便让靠近。”宁水月望着远处,皓然白雪群中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阴影,意有所指。本书来源ml
225。第225章 225 胡子几天没刮了?()
纪以宁的情绪还未恢复正常,听不出他的意味深长,以为他指的是自己随意让他靠近擦眼之事……
只好吸吸鼻子,感觉不痛了,才辩解道:“你身上不是带味吗?你一靠近,我便知是你咯,哪需防备?”抬眼刚好看见他下巴处的胡砸子,才惊觉他与自己靠得那么近,几乎身贴身,没有缝隙。
自己心里这是接受他了的意思吗?
“你的胡子几天没刮了?”不知受了何种魔力吸引,双手悄然抚上置于自己头顶上的那片黑色,刺刺的,粗粗的,很是扎手。
纪以宁长这么大,从没碰到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的胡须子,今天算是第一次见识。
原来小小的它们也有生命力,摸起来也可以这么有手感,不禁有些诧异。
不知过了多久,纪以宁才发现自己的动作很突兀,意识到自己的无礼,马上就知道不好意思了。
垂下脸,假意干咳几声,待心底的尴尬缓和了些,才扬起嘴角的弧度干笑起来,讪讪地说:“呵呵,不好意思啊,多手了。”
说完后依然没想起自己的手还放在人家的下巴处,说不出的暧昧。
宁水月不想说话。
只是双眼紧紧锁住她那娇小的身躯,心思百转千回。
三百年前的她也喜欢这么干,喜欢躺在床上,倚着他的手壁,摸他那新长的细胡子,尤其是长出来三天内的,说是手感很好,摸起来会让她很兴奋。
于是就会用纤细的尖指腹摸在胡楂子上。
如果长度允许还会把一札札的它们分成独立的一条一条,再一条一条细细抚摸,好像揉搓人间那圣诞老人的长白胡子那样,细细品味它们的美好,光她自己一个人,只要有他在她身边,就可以玩得不亦乐乎,乐不思蜀。
他睡着也罢,醒着好好,她都能倚着他玩上一天一夜,不曾眠休。
如今这些事想来,愈加让自己唏嘘。
何以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令她陌生,她也令他觉得不够熟识,一方面明知是她,明明受她吸引,又不敢靠得太近,如果真的不顾一切,突破她这副新的身体,或者贯穿了她的那层膜,恐怕自己会有所罪恶。这是另一个女子的,也有爱的人在期待着她回去。
“宁宁,换皮吧,换回你以前的样子。”情不自禁俯在纪以宁耳边呢喃,声线清晰,清朗,却又带着诉求的意味,心事重重,好像很多事都让他无法放开,无法释怀。
他介意她现在这副皮囊,才会在与她第一次见面时,出现嫌恶的脸色,才会不愿意与她太过于近距离接触,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用些方法,把她身上的凡人之味祛除,才会想她放下一切,跟他一起,换回以前那熟识得不能再熟的皮层。
那皮,上面有她的味道,也有他的味道,他们曾经水乳交融,曾经鱼水之欢,曾经融于一体,他们共同的味道,共有的那些美好,都被包裹在那层皮里,不消不散。
226。第226章 226 遇到他们的勾搭()
如今这么请求,他迫切期待得到她的肯定,得到她的同意,并且得到她的肯定。
只要她愿意,什么事,他都愿意为她去做。
他只想真正的她能回来,不再对他隔应,不再对他抗拒,不再对他防备,不再时时刻刻想着逃离,想着逃避。
他想念那个原来的她,只要在他身边待着,那么每天都是艳阳高照天,每天都能喜见花开,她亦能每天都笑颜如花。
一片阴影由上而下覆盖下来,遮住了纪以宁的视线,惊得她睁大双眼,一眼就瞧了倒映在宁水月眼湖子里的自己,眼底清澈得不含一丝杂质,可以把她浮现在脸颊两边的红霞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就连盖在额前的齐刘海都能一根一根地数清。
意识到他又想对她做些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双手滚烫,像捧着稀世珍宝那样捧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