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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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懂。宝儿这么说,刚好让苦思冥想的纪以宁找到台阶下了,“我之前在冬庭早就开始流血了,何止此时才刚开始?那时嘴里不断流,你又不是没看到?”宝儿还未出声,反倒是被她扯在手心,就差落得个拔光毛的下场的孤脚鸦逮住了话尾,续着说:“被咬了,被咬了……”太吵!孤脚鸦这是作死的节奏,被人捏于掌心中,还敢这么放肆,只见纪以宁又把它的翅膀扯着往下拉了拉,疼得它龇牙咧嘴,马上住了嘴。周遭一下子就安静了许多。本书来源ml
188。第188章 188 下来,教你游泳()
但是可能一时气不过,急火攻心了,纪以宁鼻间欢快流淌的猩红之血并没有随着孤脚鸦的噤声而消退,反而越冒越凶,太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这可彻底急坏了她。美色当前,受了诱惑不假,但也不能无休无止流个不停吧?会要人命的。如因失血过多,休克而死,那她脸面何存?想起之前自己也是被宝儿扔进了泉眼里,泡了一泡,口里往外流的血就止住了,猜想这泉肯定有疗伤治病功能,就急急往这冰泉里狂奔而去,身形跃起,”扑通“一声响,泉里才刚冒起泡泡,她人就浮在里面了,玩心兴起,犹如含苞待放多年,骨朵儿,撒了四细长丫子,在水里面浮下浮下,一会沉于水底,一会浮于水面,游来游去,玩得不亦乐乎。冒出水面时,才刚瞧上还蹲于怪石边上饶有兴致看着她的宁水月,就见他不知何明,又是一脸可恶的在那里邪邪笑起,不知道笑的啥。虽说风姿飒爽,但一对上他那意味未明的眼眸,纪以宁猜不出其笑里意图,就忍不住扁起嘴边,外加不客气地剜了一眼过去,满是鄙夷的眼神。装什么装?喜欢看她就明说,又死不了人。谁说的她喜欢他?看他那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样子,难道他们就都眼瞎了吗?看不出是他喜欢她吗?脖颈一扬,再看一眼羡慕得直流口水的宝儿,思他是孩童,一天之内不宜受太多惊吓,就换上一副好脸色,向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到泉里来,“来,下来,现在宁姐姐心情好,教你怎么游泳,这可是我的特长,小时候纪老伯没少表扬我,不学自会,在这水里,我就是一人人都要点赞的天才,一女侠。”一笑,脸颊上就又露出她那可爱的小梨涡,深得仿似酒杯的缩影,称得她的花容月貌更加生动,立体,就连一同泡在泉眼里的奇花异草都羞红了脸,低下了腰。宝儿不知为何也玩心大起。虽她羞辱了自己的生母,但因看得欢,致使心也痒痒的,早就摩拳擦掌的想跳下去了。于是,就不与她这来自凡间被人卖掉生辰八字的凡俗女人一般计较。与她共处一泉又何妨?只因嫌弃自己所在的位置还离泉水太远,就索性收起已出落得有些修长模样的四肢,再次弯成一个大圆球,一眨眼的功夫,滚成了一个小圆球,稍使些劲,就一把滚到了纪以宁的身边,看着她玩得正欢的样子,有模有样学她在水面游弋,在水里自如吐气,自由翻云跃水……不消片刻,就好像离弦的小箭鱼一样,在水里兜兜转转,玩得好不惬意。暗自对着游在他前边的腹诽,哼,还用你教吗?我不也一样不学自会?在泉岸上看着的宁水月想的是,不愧是从宁宁肚里蹦出来的,天性相同,就连水性也一同熟识。不过宝儿的娘亲本就是水里生水里长,他遗传了她的基因,也是情理之中。再说,他自己本身也是熟识水性,能把任何水物玩转于股掌间,所以,宝儿作为他俩爱情的结晶,相较于他和宁宁,应该更胜一筹,技高一层才对。优质基因强强联手,只会更高,不会低才对。本书来源ml
189。第189章 189 包子怎么那么大()
正如纪以宁所想的,九天冰泉的确具有疗伤治病功能,其位于灵杰之地不说,更应独据特殊的地形山脉,日夜吸食日月精华,聚得一切对仙有妖有人有益的优质流离分子,以看不到摸不着的方式治愈了有伤有痛之体。复制网址访问 以往的每个月十五夜,月亮最圆之时,宁水月就遵循与天帝的约定,迫于无奈而变身换皮流血,变回人形后就需到九天冰泉里泡上九天九夜,才得以伤体痊愈,界时再回鬼界料理日常事务。此次如此容易就因纪以宁口中的药丸伤了元气,并非是藏于她背后,给她这药丸的人有多大的能耐,他本是金刚之腹,可谓百毒不侵,只因前段时间刚好十五月圆,他变为真身换皮后,在此泡不够九天九夜,还未痊愈,就急急回去见纪以宁,之前已让邪气入侵躯体,才会在这防不胜防的情况下中了招,扰乱了心脉,迫使自己心神难控,失了血,晕了迷。好在,她并没有趁自己最难受的时候离开自己。这能算是说,她已同意让他走进了心间,占了一小席之地了么?宁水月望着水面不断飘荡的水花,幸福感充斥整个胸怀,大叹,人间之简爱的追求莫过于此,难怪人人要生要死,只为求一情追一爱。已被仙界封人仙人的他,在宁宁离家出走之后,大能感同身受了。“啊!你干吗?”只听纪以宁大喝一声,双手抚住胸口,望着浮在水面上的宝儿的眼神涌动着惊诧,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而宝儿被她望得一脸无辜,一副很好奇有待解释的样子。“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宁水月声到人也到,一会儿的功夫,整个人已到纪以宁的身旁,环住她肩膀,关心一问。纪以宁气得浑身颤抖,尖尖的手指竖起,指指还处于无辜状态的宝儿,又指向宁水月,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什么东西吗?老子色她也罢了,就连毛都还没长齐的毛头小子也色她。她是上辈子把他们祖宗上下十八代全给得罪了,才落得现在被双欺的下场吗?宁水月看这样子,已知问题出在宝儿身上,就一脸正色地转问他,“宝儿,你说说,怎么又得罪你母妃了?”宝儿倒是落落大方,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被纪以宁双手环得紧实却也完全没法遮住春光的胸口,大感困惑,“为什么她的包子和……”后见纪以宁颇为愤怒地送了他犀利的眼刀子,就赶紧把指向她敏感位置的手指收了回来,继而大着胆子望着宁水月往下问:“她的包子和喜娘的为何不同?”这个问题,宁水月很感兴趣。“有何不同?”问得严肃,实际在心里笑炸了,如果被他搂住肩膀的纪以宁稍加注意,必然能发现他俊秀的嘴角微扬,已露有笑意。有了自己的父王作后盾,成为支持他的力量,宝儿也就不再问得露头藏尾的,一股子全吐了出来,“灵儿的小,喜娘的软,她的怎么那么大?”“嘶!”纪以宁的脸烧了起来,就连脑袋也“嗡”的炸开了。这是什么孩子?吃了别人的豆腐居然还有对比结果?本书来源ml
190。第190章 190 以后怎么给弟弟喝奶()
听闻宝儿这样不知收敛的答案,纪以宁的脸由烧红变得红一片紫一片黑一片,前额爬满黑线,说不出的郁闷。别人家的孩子,要怎么说才好?之前说他没有家教,已让他大打出手过,如今她被占了便宜,还真不知道如何出口讨理。说轻了,自己亏大了,说重了,又怕已受到一次伤的他再难受一次,惹得他狗急跳墙了,必然又会刁难于她。俗语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好不容易用游泳一事解了结,再来一个结,又要用何法才能解?而引起这个起端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他倒好,自己的孩子变成这样,倒是声色不动,没有斥责半句。她就说,上梁不正下歪,有其父必有其子。那要如何向这真正的罪魁祸首索取赔偿才能解了胸口之气?只是对男女之别似懂非懂的宝儿并没有就此消停,他好像深怀十万个为什么,今天就要让他们一并帮他解了一样,又一本正经地问向宁水月,“我喝过喜娘的奶,含在嘴里刚刚好,灵儿的才一千岁,心都没长大,身子自然还没长全,那她作为一个普通的凡人,假若有一天真与父王生了小弟弟……”说到此,偷眼瞧上宁水月一眼,见他的脸色并无异常,倒也问得自然,“她的那么大,到时如何喂奶?”宝儿一向擅于察言观色,只需一眼就算看明白了,自己问的最后两句,不但不会惹恼了父王,还会换得他欣喜。不用猜,也知道他现在是巴不得与眼前这被自己的问题雷得完全说不出话来的女人赶紧开花结果了事的了。所以说,关于生小弟弟一问,必然是正中他的下怀。只见宁水月轻咳一声,抿紧嘴角,装模作样的正起脸色,“这事就不必你替父王操心了,父王自然有所方法解决。”看似一本正经,实则望向纪以宁的眼角已经悄然扬起弧度,差点笑开了花。只是扫向纪以宁的视线刚好接收到她充满警告的眼神,才由内而外把眼梢的笑压了下去,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淡然处之,“宝儿,这没你的事了,和孤脚鸦另觅一片天地玩吧。”宝儿还有很多问题需要他们帮他解决,刚刚张开嘴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已被宁水月指挥到的孤脚鸦扑腾起翅膀,拖着他的后衣领拖离了九天冰泉。一下子吵闹的氛围就静寂了下来。只有九天冰泉烟雾缭绕,看起来仙里仙气。纪以宁烧热的脸好不容易才刚随着宝儿的退下而消退下去,就被目不转睛的宁水月看得赶紧移开了与他对视的眼。他的眼底注满令人看不懂的柔情,满片的墨黑色犹如藏在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潭,具有强大的吸力,再望他一眼,纪以宁害怕自己沉沦在内里,无法自拔,更别说脱身。反倒是宁水月了然于胸地轻笑而起,“怎么?还害羞了?宝儿有这么些问题,也有他的原因,毕竟你把他生下后,就一直不在他身边教诲他,而我又忙于公务,对他照顾不周,理所当然会对女性之物好奇了些。今天可能他觉得自己逮了个好机会,终于可以把缠绕于心间多年的疑问一并问出了,急需他人回答,所以就得罪了你。你……”本书来源ml
191。第191章 191 假借你之手杀吾身()
对于宁水月这样没有任何营养的解释,纪以宁懒得和他絮叨,狠狠向他瞪了一眼后就捂紧自己的胸口,甩起袖子往泉边走去了。大爷的,人家原来是这样教儿子的。当初纪老伯对她就算再纵容,再放松,与人家比起来,只能远观而无法对比也。走得何等摇摆,何等肆意。惹得宁水月手指一扬,施了法,让她像倒车一样,又不受控制的倒回他怀中,玩笑之语从她耳边响起,“你这又是想去哪?药丸之伤都还没好就又想逃?难道你一点也不关心给你此药的人安的是什么心?”宁水月所说之事,倒是提醒了她,纪以宁马上停止了挣扎,乖乖被他扯着靠在泉壁上,一副只等他解释的样子。没有开口承认那药确实不是自己的,也不想说出此人的来处。看他样子,应该也不会再逼她说些不愿意说的事。这样,甚好。“那药本是几种平常草药制作而成,普普通通,对你我都没什么威胁。想必你拿来之前鼻子也对其味道有所闻到,因为你塞入口中时,我也闻到了。之所以不动声色,只是想弄清你的目的,当然,也料想你不会有害我之心。不承想,里面居然加了无臭无味的砒霜,加上我本身有伤,才中了招。给药之人,那是想借你之手,趁我最虚之时杀了我……”宁水月未曾讲完,就被纪以宁摆手打断,“这个我知道,你可以省略不说了。”以十足的威力秒杀着他的权威,“你得先赔偿我的损失,其它事才好再谈。”想把宝儿侵犯她之事以四两拨千斤的姿势而不作解决就一了百了,哪有那么好的事?“你是他的母妃,怎能与一孩童一般计较?再说,他这么担忧也确实情有可原,他一出生后就只喝过喜婆的奶,你早在人间逍遥过日子,他丈量后有此一问,也属于孩童之言,不可太过于较真。”哼!说来说去,就是护着自家儿子。他儿子吃了她的豆腐不用受罚,反而自己还被他暗指小气。“叭”的一声,就从袖筒里把魔琴拎了出来,扔在冰泉壁的怪石上,喝道:“你找的栀娘当的说客,总该说说这魔琴的魔力,她还说你会教我如何使用呢。”这才是她要的补偿,掩饰得不着痕迹,也算她聪明。谁知,宁水月用眼稍微扫了魔琴一眼后,眼神刚转,怪石上的魔琴就已消失不见,“魔琴自有它的妙处,琴谱在冬庭里,我寝宫的床柜内,如若你不惹事端,以你的天赋,没准此时已能弹上几曲。”这番话宁水月倒说得行云流水,没有停顿,想必这是他早就想好的说词。纪以宁想,这是诱饵,他在诱骗自己。“那现在回去,还不简单。你藏它作甚?”纪以宁就势而语,也是应得坦荡。“你身上有伤,在这九天冰泉里多泡几天,对你有好处。而我亦需要在此多休养几天,你陪我,两全其美,刚刚好。”说完,就捂住她不断扭动的脑袋,靠往自己的胸口,“先让我歇会,困了。”霸道闭上了眼,不再理她。本书来源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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