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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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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脚步声由远及近,走得好像很匆忙。这里暗无星辰明月,只有一眼望不到边的黑压压灰蒙蒙的天,雾气又湿碌碌的重,谁会没事闲得慌来到这里瞎逛?难道是火光引来地主爷了?“你干什么?”就在纪以宁百思不得其解,没有意识到“走为上计”的时候,残破不堪的结界外一声凌厉的男士声音突地而起。这声音的主人纪以宁再熟悉不过。对于毁了她的婚礼、抢了她的人、让她不能安享荣华富贵的入侵者,她怎么会忘记?不知何时出现的一只乌鸦,原本单脚停在灭了火的结界上,它准备觅食金宝儿情急之下从口中吐出的碎糖渣,谁知骨头那么软,经这一吓,居然硬生生凌空而摔,和纪以宁之前一样,摔了个鸟脚朝天,差点吃上火灰。纪以宁望了眼会飞的鸟儿居然也会没骨气地被吓得摔跤,不由怒眼圆睁,盯着灰蒙天色中若隐若现的身影,一字一语冷哼出声,“哼!我才问你要干什么呢?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现在连鸟都被你吓晕了。”纪以宁颐指气使控诉完后,还不可一世地伸出青葱玉手指向倒在地上已经翻转过身子撑起两脚想使劲爬起来的乌鸦。“孤脚鸦,过来。”隐约中只见来人手指一扬,孤脚鸦就听话地腾空而起,飞往声音来处。脚步声越走越近,千呼万唤使出来,终于让纪以宁在满天的雾气中看清他的真面目。只见信步而来的来人身躯威风凛凛,相貌卓越不凡,一双龙眼射出寒星,两弯眉浓浑如刷漆。胸脯横阔,不似之前的两米多高,反而有万夫难敌之威风。骨健筋强,没有伸缩自如,反而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又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君。不仅他的相貌、身躯好像天赐般仅此他家有,居然还拥有一头紫色中染些许金丝的及腰长发,别往后脑的发上束着一根金色发带,头顶再嵌宝紫色飞龙金冠,齐眉之处还勒着二龙抢珠的金抹额,身穿金丝线绣出的白色带金边祥龙袍,袍边上翻,塞进腰间的闪耀莹润之光的紫色珍珠腰带中,双脚着黑色云锦靴,整个人看起来犹如龙中龙,凤中凤,难寻第二个。本书来源ml

12。第12章 012 龙中蛟龙() 
纪以宁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长得如此惊心动魄、毁人心神的男子,心想可能万里也寻不出相似的一人。他紫亮的眼眸在暗无天日的天色中映照起来好像星光明月,灼灼紧盯她而闪,纪以宁鼻头一热,没来得及捂住鼻根,鲜血就延鼻喷洒而出。实在是丢脸丢到家了,甚至比孤脚鸦更悲凄。纪以内怀疑如果当时在轿内就见识到他赛过潘安的容颜,估计也是现在这种流血就差流泪的模样。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霸气之美让身为女子的她都燃起炉意,生起羡心。“你是谁?”纪以宁在屋内着急转圈,兜来兜去,寻找可以洗脸的水源,忙得手忙脚乱,仍不忘让他报上大名。“水月,水月,水月--”孤脚鸦不知为啥不停发出声音,它粗哑得模棱两可的嗓音让纪以宁误会得不轻。“水源?原来你还是只会说话的鸟也。你怎么知道我在找水?”纪以宁捏紧鼻子,惊喜地跑到一脚缩起一脚立在宁水月肩膀上的孤脚鸭,本想踮起脚,对它来一番逗弄,却见它的主人满脸黑线,似乎很不满,她也就只好收回手,摸摸鼻子,百无聊赖地讪笑几声,兴兴然作罢。“这里哪里有水源?我得洗把脸。”看到她的冏相,他也不为所动。纪以宁实在尴尬。先找到水把脸洗干净再说吧,人中上提拉着两道鲜红血迹出去晃荡总归不好,不符合她温柔甜美腻死人的形象。她堂堂宁大小姐居然为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流出生平第一滴鼻血,说出去,不是会被圈中好友笑死?这让已打上她标签的唐家大少爷脸面摆往何处?情何以堪?“水月,水月,不是水源--”孤脚鸦还在不停的重复念叨,似乎是为了纠正些什么。它那黑红色的眼眸溜溜转,在纪以宁的眼中看起来很是可爱。“水月?”纪以宁就着孤脚鸦的音调估摸出两字,顺势念了出来。宁水月听到她的呢喃,眉心不着痕迹一动,好像有个声音也像如今这样呼过他千遍万遍。孤脚鸦“嘎嘎”扑腾了几下翅膀,从表情上看得出来它很高兴。宁水月好像莲藕一样又粉又白的右手又是一扬,孤脚鸦就“嘎嘎”往外飞走了。看来是嫌它多嘴,把它打发走了。那她就是误打误撞猜对了咯?纪以宁圆鼓鼓的凤眼一眯,薄寡的凤嘴一扬,轻蔑的话语就轻飘而出:“你叫水月?”她很不屑相貌堂堂的七尺男儿居然取了个娘炮的名字。但见纪以宁轻蔑的挑衅,宁水月的眉眼并不曾再耸动一分,看样子是不打算承认了。纪以宁了然于胸地“哦哦”两声,更进一步挑战他的权威。只见她毛手毛脚摸起他身上绣得一层叠一层的金丝线,刚好是祥龙腾飞的四爪,“你搞得神秘兮兮,自知没脸,不敢承认?哎,我说,你们是正在拍戏想请我来当免费的女主角呢?还是想绑架我讹那富得流油的纪老伯的钱财?”宁水月不知怎地,被她折腾得胸中心脏差点漏跳一拍,自知不妥,抓起她柔嫩的小手,一把甩开,好像纪以宁就是粘人的小苍蝇,令人生厌。纪以宁对他的厌恶恼怒倒是不以为然,转而呵呵而笑,灿然如花。他刚刚抓起她的手时,掌心温软如玉,温度如常人,那就说明他不是鬼了?那么所谓的鬼王娶亲只是昨夜做的恶梦一场了?“阿月,你回来了?”结界外又是一声娇美女声响起,打掉他们此刻的各怀鬼胎,继而几双脚步声频频传来,看来是有人往这个方向来了,而且还不只一个人。本书来源ml

13。第13章 013 阳鸳使坏() 
“阿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娇滴滴的女子声音凭空响起,而后好像轻微踏破灰尘的脚步声随即跟随而上。 很好听的声音,不管是嗓音还是踏步声。纪以宁抬起百媚丛生的凤眼,好奇往前一瞧,一双带着铃铛“当当”响的素白玉足已经纤纤而入,丝毫不顾忌眼前的脏乱,跨进残破不堪的界门来。正如纪以宁所猜,映入她狭长眼帘的是一位女子,五官精致得好像刚刚出土的陶瓷娃娃,轻扫娥眉,淡抹薄腮,额中还印着梅红色的羽形记号,很是惹眼。她一头长发被染得色彩缤纷,黑、白、红、蓝、紫、绿、金、黄等等挑丝夹染,被一根金丝带紧紧缠绕绑成一束垂于胸前,娇柔的身躯一旦走动,束发也跟着一歪一扭,和时下流行的麻花辫有异曲同工之妙,看起来时髦前卫,完全跟得上此时世界艳色大染的国际标准,国际明星走红地毯都没她那么招摇。这不是给媒体大吐口水的机会吗?尤其是她那身绝色艳丽的白底纱裙,好像故意漂染成那样的,什么颜色都有,赤橙黄绿青蓝紫,你能想到、想不到的颜色都染在上面,形成一个大型的晕色大圈。令人奇怪的是纱裙的背部居然还用金丝线绣着炫亮出彩的戏水“鸳鸯”里的“鸳”,形体、神态极尽妖娆,跟江南水乡女儿出嫁时送的刺绣枕被上的鸳鸯一样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好像嬉戏于眼前,分分钟钟就会跳出来陪你玩甩一番。能把颜色穿得如此优雅和谐的,可能也就独此一人吧?纪以宁原本极度厌恶艳色装扮,现在也是眼前一亮。此女子手上拿的丝帕居然还是墨绿色的鸳鸯帕,这让纪以宁更加无语得五体投地。她得有多爱鸳鸯?才会整个人打扮得就跟鸳鸯一样?她那别在发上的彩色羽毛也令人眼目一新。纪以宁专注的观察她,观察得入木三分,却被她当成隐形人一样,无视她的存在,直接越过。此女子一见到宁水月的身影,整个人就散发出弱弱的崇拜之光,径直摇曳腰技摇向他,来到他的跟前,声音娇得都能滴出水来:“阿月,你回来怎么也不回水月宫?整个鬼府都被你施了散法术,一点法力都使不上来,害得奴家一阵好走,可急死奴家了。”说完她还把嫩如豆腐的小手攀上宁水月的臂膀,把头腻歪上去,靠在他的手上,头顶的羽毛钗刚好挠住宁水月尖削的下巴。她甚至觉得不过瘾,还整个人靠上去,蹭了蹭他的衣衫,挨着他,轻轻摇动自身娇柔的身体,连跺小脚,娇羞得不成样子。纪以宁全身打了个激灵,再送喷嚏一个,应景地搓了搓手臂。好冷呀!“阳鸳!”宁水月对使坏的阳鸳轻喝一声。尽管阳鸳表现得热情如火,好像俩人八百年没见面了,但宁水月喝斥后眉宇间还是淡淡的慵懒,面瘫得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阳鸳扁起粉红小嘴,略感无趣,却又不甘心,还想靠得再贴身些。宁水月大手一弹,轻轻拂开阳鸳的倚靠,还甩了甩被她碰过的衣襟,眼底一片缥缈的疏离,犹如此时远处摸不着触不到的雾气。本书来源ml

14。第14章 014 美色当前() 
对于宁水月的表现很令纪以宁出乎意外。这是什么状况?难道他不喜欢她?如果真不喜欢,为什么要让她靠那么近?还靠那么久?是不是男人都喜欢暧昧不明的崇拜?好在她的唐青宇不会像他这样,明为君子实为小人,背地里和别的女人瞎搞一套。纪以宁一边庆幸,搞不懂心底为何却泛起莫名的酸意。酸酸的,犹如酸笋的味道。“啊……”阳鸳娇喘一声,趄趔半步,前倾身子往宁水月倒去。谁知就在她的诡计即将得逞的千钧一发之计,宁水月身形一闪,巧妙地躲开了阳鸳的倾倒。他不但没有出手相助,反而冷眉横看她如何收场。宁水月不愿阳鸳对他过多碰触。他眉宇间深藏淡淡的离离之意,好像还有化不开的阴郁。这让纪以宁多少找回些许安慰,不至于太失落。看来他不是嫌恶她,而是不喜欢别人靠他靠得太近。对于阳鸳强逼强送的投怀送抱,纪以宁不想多加评论,只是忍不住瘪嘴,嗤之以鼻。纪以宁可耻地在阳鸳的背部吐了吐舌,作了个鬼脸。反正她后背没长眼睛,又看不到。“啊——”不明惊乍之声又是突地而起,还是稚嫩的女声。又会来什么人?这是群演演技大比拼吗?还有完没完了?纪以宁纤手抚额,状似无奈的往心里吐了槽——来这么多人,她怎么还有机会逃走?“月鸯,你干吗?冒冒失失的?”阳鸳站直身子,抚平衣衫,发生嗔怒的责怪声。她自己冒失不控制好速度,放倒出去的身体撞了没有准备的来人,却恶人先开口蛮横指责。纪以宁对她的不屑更加深重,原本她在纪父面前已经够无理取闹,没想到今天碰到个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之人。原来这样的人多么不讨喜。只见发生惊叫的是一位少女,年约十八,长得眉目生辉,顾盼流光,身形婀娜多姿,举手投足间美得让人离不开视线,装扮、穿着、神情和阳鸳不离左右,很像双胞胎姐妹。只是她着装的颜色不似阳鸳的那般招摇妖娆、艳丽炫彩,大体采用灰黑色,反而显得沉稳端庄、秀色可餐。让纪以宁特别注意的是她额前眉心点的粉红“羽”形印记,和阳鸳的梅红色略微不同,发出丁点金光。纱裙背部绣的是和阳鸳相反的灰黑色“鸯”,神情、形体绣得也是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一点也不输阳鸳的“鸳”。两人一并站在一起,就如自由戏水于长江大河的“鸳鸯”。难道两人是姐妹俩?月鸯占了理反而宽宏大量,掩嘴轻吐香兰,“阳鸳,你是不是又推倒王不成把自己推倒到我这来了?”说完,不忘娇笑出声,对阳鸳的指责不以为意,还开起玩笑。“哼!”阳鸳被月鸯嘲笑得自知无脸,不多作辩解,却也恼怒的瞪了她一眼,以示警戒。照这个话想来,宁水月倒挺合阳鸳的口,被推倒过多次了。走到跟前的月鸯面色凝重瞧了纪以宁一眼,继而轻露出莫名一笑,就低下头匆匆越过她,来到纪水月的跟前,弯身一躬,双手一揖,拜福道:“王,月鸯给您请安!”面对眼前如此美艳绝色的美人,宁水月也只是轻抬一眉,声色不动,“行了,月鸯,不必如此多礼,此问题已是说过多次,日后不要再犯。”听到宁水月威严之语,月鸯丝毫没有怯弱,又是轻轻一躬,“是,王。”本书来源ml

15。第15章 015 族传之宝() 
月鸯轻迈莲步,戴在青白玉足上的铃铛“当当”响。 她移步至纪以宁跟前,身子前倾,弯腰拜福:“王妃,月鸯给您请安!”纪以宁被吓得连连退开几步,张了张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情急之下,摇头摆手,才慢唧唧说出这么一句,“我不是什么王妃,你不要张冠李戴。”即兴发挥的戏她还是能演得很好的,从小在纪父身边演到大,还能难得到她?对于无厘头的戏可是很有天赋的。站在一边的阳鸳对阴鸯的作法非常不满,急急道:“月鸯,你疯了?我才是将来的王妃,你搞错了。”说完就要去拉月鸯。倔强的月鸯甩开阳鸳强伸到她腋下的手,不理会她,仍旧弯着纤细的身子,不动分毫。她好像和纪以宁杠上了,只要纪以宁不出声免礼,就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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