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双色森林里的雾气越聚越多,灰蒙蒙得看不到天空的尽头,透心凉的风儿依旧慢悠悠的吹个不停,参天大树看起来虽然很有灵性,分立两边的它们,各为其主,原位不动。 只要它们的主子斗得不歇不停,没有下达任何归位的指令,它们也就懒得动个不停。卯时而动,挪了窝,那是时间的安排,必为之,不过,巧妙的是,归位的时间,它们却可以自由安排,不必定时定点,只要来得及在第二天的卯时前归位即可。严格说起来,这森林里面的,可不只它们这些大树具有灵性,任何生物都极具灵动之气,要不怎么会被天庭划分为鬼界和妖界的交接处?一块风水宝地从格局上可分为“龙”与“虎”,“凤”与“凰”,双色森林的鬼界范畴为“龙”地,妖界则为“虎”地,是以造就的灵物各种不同,各种奇葩,波王就是其中一个很好的例子。如今纯洁美丽的小白兔妘嬜小姐在此深居多年,不知不觉中也变得面目可憎,孤脚鸦就开始庆幸自己跟着自家的王,一直往正路上走,没走入歪门邪道中。没准再过多年,自己也能沾王的光,位列仙榜。想想,挺值得乐的一件事。有盼头。不只孤脚鸦此时浮在半空中暗藏小心思偷着乐,之前跑得累、饿得慌的纪以宁此时也很乐。为啥?瞧她把手中鲜红得润泽的苹果咬得欢,再加上眉开眼笑,就知她心情不错。要问苹果从何而来?别怪她饥不择食,其实她也挺怕宁水月在这诱人的果子里下了毒,准备好下一轮的游戏,要再次坑害她。对头,这苹果是神通广大的宁水月给她的。而她,也恬不知耻地接受了。上一秒还对他恨之入骨,但当他把它扔在半空中,并且让它以优美的弧线落入气喘吁吁的她手里时,她就毫不犹豫的满手接过,不顾形象地啃了起来。当你也不知身处何地,并且饥肠辘辘,两眼昏花,四肢无力时,你就明白,当时不要说是一个苹果,就是不知来路的一口水,对于你来说,都弥足珍贵,只想不择手段的彩撷,就地饮之,食之。其实,当她知道凭着自身的一己之力而无法离开这个诡异的空间时,她就决定好好静下心来,看看宁水月和妘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双方都想整出什么夭蛾子来。只是看他们风平浪静的斗来斗去,除了宁水月一点伤也没有,妘嬜则连连从嘴边流出鲜血来,其它倒也没什么不妥,也没听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来,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他不疼她了”,“他不怜她了”的话,统统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主动给她抛来又可口又可以补充能量的苹果,她有什么理由不接不吃呢?那不是自己找虐吗?而且经过这么多的生生死死,再经过这么多次死里逃生,她也没以前当纪家小姐时那么矫情了,反正跑也跑不了,饿也只能饿着,横竖都是死,如果他真的在苹果下了毒,她吃了,也算死得痛快,一了百了,省心。本书来源ml
115。第115章 115 是在调她情么()
纪以宁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饥饿过,所以啃着啃着,觉得啃不动了,瞧也不瞧,就把整个苹果核扔进了口腔里,嚼了嚼,还没完全嚼碎,一股股酸酸甜甜之感就沁满心肺,使整个胸腔透凉透凉,说不出的舒适,说不出的惬意。一有饱腹感,心胸也就舒畅了,虽说不是十分饱,但至少饿不着。她发现,此时再往前一看,映入眼帘所见到的一切都变得开阔明朗,可爱之极。尝试着以辣辣的探询之光望向宁水月,看下是不是他也与以往有什么不同。宁水月刚好也在远处冷静地望着她,心跳就莫名漏了一拍,怎么觉得他比之前帅多了,酷毙了?忍不住轻抚额头,肯定自己是病了。只好,作模作样挪挪嘴角,眼神轻佻,痞痞地迎接他那令人生疑的视线。不甘示弱,所以不退让,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他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望了你几眼么?有什么他不能看的?妈妈呀,这苹果核太硬,嚼来嚼去,怎么都嚼不碎,对牙床硌得疼,眼波流转,她就想把它吐了。艳红的小嘴还没完全张开,一阵阴风就直逼脑门,她只顾和宁水月杠上了,眼对眼,没来不及避开,“咚”的一声,整个背部被吹得倒靠在旁边的大树干上,“咕噜”一声,苹果核滑进了食道,进了胃腔。正想破口大骂谁这么缺德使阴招偷袭她,就见宁水月眼角不着痕迹的淡淡之笑,还有他刚刚放下的袖袍,马上就明了是他暗地里使的坏,只好赶紧猫下腰,弓起背,干呕几分,试图把吞下去的东西给吐出来。她敢肯定,自己吞下去的不是什么如她所想的苹果核。他才不会这么无聊,为了戏耍她,逼她吃无关紧要的东西。就说嘛,知道她饿了,怎么会这么好,白白送她苹果吃?苹果她吃了,没中毒,却又老是使来眼色诱惑她,吸引她的全部注意力?害她根本就没深思这老嚼不碎的东西到底是不是苹果核。是不是苹果核再次算了,不计较,却莫名地使出阴风,逼向命门,只为助她吞下。虽说吃下去后,也没出现什么拉稀肚疼等不好的闹肚症状,但她仍然没有好气地赏了几个犀利的眼刀子飞过去。就你会欺负人?别栽在老娘身上。哼!才这么想完,宁水月富有磁性更具诱惑力的嗓音就在纪以宁的耳廓内响起:“宁宁,你总是老娘老娘的叫,是想找我娘来陪你叙叙旧吗?至今为止,我娘亲就有两位,不知你要约的是哪一位?”这嗓音不温不火,不软不硬,听不出任何情绪,说不上动听,也说不上威胁,中规中矩,不禁令她怀疑,他这是在**吗?从内容上大胆分析,敢情真是拿题调她情?“呸!”纪以宁伸长脖子,往他望过来的视线碎了一口。就看不起这样的男人,以为他自己是情圣呢?每个女人一见到他就会为他要生要死?牵情挂肚?当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好在,她还有个恨不得下一秒就能见到的唐青宇唐老公。一想到他,脸上就绽放出堪比太阳之芒的夺人光彩。这让知她心思的宁水月看得很不爽,黄灿灿的金子块差点就从袖筒里飞奔而出。心念一动,赶紧改为伸出大掌。咦?怎么好像有个无限大的巴掌悄悄拍了她的背?扭头往后一看,背后除了大树,什么也没有。还害她差点碰到树干上的粗皮壮枝。但是怎么突然觉得丹田之处有什么异样?本书来源ml
116。第116章 116 谁是谁的情劫()
是的,正如纪以宁所感觉的那样,丹田之处确实传来异样。好像有烈烈的一团火,麻麻的一块冰,一起窝在那,相互斗争,烧得厉害,又冰得麻木;又似乎有上下、横竖交织而成的几道清泉在体内缓缓流动,漫过心田,除了带来之前的舒适惬意,还出现某处紧急收缩导致的想上洗手间的紧窒之感。坏事了。别提还有很多种其它无法用笔墨形容的感觉了,现在只逼得她要赶紧寻找合适的地儿,解决凡人之急。兜来兜去,始终找不到她认为的合适之地。为什么?因为宁水月好像察觉到她的不适,有意刁难,视线总是若有若无紧紧跟随,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满肚子怒火的纪以宁向他投去警告的眼神,他依旧波澜不兴,站在远处望着她的气急败坏,不安慰也不躲闪。须臾,他居然还可恶地在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擒住一抹淡淡的笑意,目不斜视,与她充满愤恨之意的眼瞳对望。这可急坏了脾气暴躁的纪以宁,心中叫苦连连,直怪自己没把正事解决,反而先去招惹这个喜怒无常的魔王干吗?这不是自讨苦吃吗?孤脚鸦知她已是孤立无援,只好挥动翅膀,飞到她跟前,好心提醒:“示弱,示弱。”纪以宁嫌它多管闲事,不能帮她什么忙,反而在这里添乱,以她这么心高气傲的人,怎么会像恶势力妥协?太掉格了。肚子突然绞了起来,好像有几股不同势力在腹腔里横冲直撞,直撞得她腹痛难忍,紧窒感越来越强烈,就算找到地,也不会来不及了吧?只见远远站在对面的宁水月秒视了她一眼,移开视线,一只手握住八方镜,另一手的手指尖处扬起赤金色的气流,对准被他伤得披头散发完全没有形象的妘嬜,淡淡地说:“妘嬜,你是要如何选择?”妘嬜猛地抬起一直低垂的脸,恶狠狠地瞪着他,满心满眼的恨意,“水月,今日你伤我,已是情断,要杀要剐,随你。”他怒极,宁水月反倒是一副傲睨得志的神态,事不关己地说:“妘嬜,我对你本无情,何来情断之说?”听他此言,妘嬜更加怒不可遏,凌厉的眼风扫向另一边急得跳脚的纪以宁,质问:“那在她未与你生子之前,你为何对妘嬜如此之好?不是情是为何物?”莫名被指的纪以宁觉得他真是无理取闹,她只婚,还未与老公洞房,何来生子之说?这不是损害她的名誉吗?急急辩道:“你不要血口喷人啊,我可是有老公的,自己的老公都还没同房,怎么会跟这个暴君先生过孩子?”语落,又威胁道:“你再乱说,我要告你诬陷,告你诽谤。”妘嬜仰天长笑,鸟都鸟纪以宁,须臾,对着宁水月嘲讽:“可怜的你,宁水月,为她做了那么多,她还是不记得你,就连如今放在心头的人也不是你,是该说你可悲还是可笑?我落得这样的下场,只因爱你太多而已,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如此残忍对我?”本书来源ml
117。第117章 117 收她送予婵娥()
妘嬜这话在纪以宁耳中听来,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且不说他本是男儿身,与自发一身冷气的宁水月谈些关于男女之间才会有的风花雪月,情债孽缘,有很多不妥,单单他把她和宁水月总是扯在一起就很不对。她现在可是有夫之妇,他不能总是把他失爱之事,事事劈头盖脸地盖在她头上,可是很冤枉人的。“诶,我说,你能不能不要闭口开口总提我?”有失形象地把手伸进衣衫内,使劲揉着自己的肚皮,再次强调,“好不好?我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和他的断袖之情不能继续,那是你们有缘无分,与我无关。”宁水月看到她没有任何优雅的动作就想失笑,后来转念一想,不能在她面前失了自己高高在上,俯瞰一切的姿态,也就随了她。倒是妘嬜看不下去了,一边咳着血一边蔑视,“这样的女人,都不知道你心心念念不能忘,到底是喜欢她什么?”他以这样轻蔑的姿态藐视纪以宁,反倒让宁水月不悦起来,说出的语调也提高了几个分贝:“不管她变成何样,始终是本王的宝。”“哦?”妘嬜不怒反笑,深深望着纪以宁,以意味深长的口吻反问宁水月:“她是你的宝,那被你养在合海逍遥的乔乔又是你的什么?如凡人所说的情妇吗?”纳尼,情妇?平时并不八卦的纪以宁听到这俩字反而变得敏感,竖起耳朵细听,希望他能透露多点信息。一个男人,只要有了情妇,那么他们口里所讨论的“她”,作为正牌对象,显然可以从重要的位置变成可有可无的普通存在。稍微使些技巧,必然能逃离魔掌。好吧,短短几天时间里,有这么多鬼呀妖呀,说她与他有特殊的前情纠葛,她自己都有些怀疑和相信了,甚至还有些好奇,有想一探究竟的冲动。但一方面,她又觉得如果自己知道得太多,对她回到人间,过回以前享尽荣华富贵的生活并没有多大的帮助,甚至还有可能陷入更大的危险。所以,为免被这些与她之前的生活没有任何交集的妖魔鬼怪荼毒得太深,她还是先向他示示弱弱为好。心念一起,原本紧皱的双眉马上舒展开来,梨涡现于两颊,摇曳着腰肢,看着宁水月,风华正茂地浅浅笑出声来,“水月,我想上洗手间了。”谁知,宁水月并不买她的帐,理都不理她,反而对着妘嬜说:“杀你不妥,剐你也不至于,就是你话太多,令我生厌,送你去婵娥上仙那度度假,倒是可以。”话才说完,八方镜一举,一抹银白色之光横空而出,照向妘嬜,待他消失时,银白之光也随之不见。宁水月把八方镜扔向背后的一处茂盛丛林,冷冷地说:“星姬妹妹,麻烦你走一趟,把它送到婵娥上仙那。”星姬上仙搂着已经变成小巧梳妆镜模样的八方镜从茂盛中走出,多此一举地问道:“水月哥哥如何得知妹妹我就躲于你身后?”本书来源ml
118。第118章 118 妘嬜,中套了()
宁水月没有什么表情地望了她一眼,十分冷然,答非所问:“妹妹想做的事,哥哥岂会不知?到了婵娥上仙那,就跟她说,宁水月给她送只小白兔玩玩,可陪她度过这绵长之夜。就算你喜欢,也不能收为己用。”不知为何,纪以宁自从在无波湖里泡过之后,耳力出奇的好,把远处好似窃窃私语的他们说的内容全听了个一清二楚,就连宁水月下句说出来的话,也一字不落地听到了。“宁宁,过来,我带你去找洗手间。”他双手抱胸,衣袂飘飘,发带随风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