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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24部分

小说: 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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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好像不曾存在一样,不见了豹影。男子掌上的黑色雾气在它进入广袖后,也消失不见。电光火石间,男子以迅雷之速,欺身向前,转于纪以宁的身后,凝聚妖力于指尖,往地上一点,被弃于地上的血红刀子就明晃晃被他握在手心,无情抵住纪以宁的背部,另一手掐往她滑嫩的脖颈,用力收紧,向着四周没有目标地大吼:“水月,出来!藏了那么久,亲眼看着你的王后被伤得如此凄惨,你不心疼,我都替你心疼。”所用力气之大,连纪以宁都怀疑他再大力点,脖子就要被掐断了。被掐得憋红了脸,愤慨之情填满胸怀,敢情那个烂鬼王是拿她作诱饵?而背后这个长得邪里邪气、阴柔得不像话的男子也是拿她作诱饵?所以,才会被修理得那么惨?那她算什么?两边都是棋子?生死大权握在棋手里的可悲棋子?呜,她作为千亿身家的纪家大小姐的命运怎么会这么悲催?背后站着的男子好像感受到了她身上传达过去的怨气,事不关己的邪魅一笑,“别怨,纪小姐,你的爱人看你受伤都不心疼,那也就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声音空泛得好像没有实体,这让纪以宁不由得记起她在坠落过程中把她的心呼唤得生痛的声音,十分相似,腐朽之气扑闪在周围,萦绕不散。应该是他没错。那么她坠落于此,是他动的手脚?说时迟那时快,男子语音方落,手上的刀就是一刀子捅了进去,眼睛眨也没眨,又把只能摸到刀柄的刀子缓缓拉出来。通体鲜红的刀子出来马上变成朱红色,闪着寒冷的邪光,沾满血珠,滴滴答答往下掉,没入草丛中,一脚踩上去,全是血印子。血腥味立时充斥整个森林,弥漫开去。想呕。纪以宁无法动弹,痛得倒吸口气。依然难忍这突来的暴戾行为带来的剧痛,情急大吼:“你……tm……是不是……疯子?”“怎么?宁宁,你觉得我这样就算疯狂了?”话音一落,又是进去一刀。纪以宁痛得全身颤抖,有如抖落于风中的叶子,好像随时都会被人贱踏于脚下,用力蹂躏。本书来源ml

93。第93章 093 你血胎救过人() 
兴许这已是进去的第二刀,捅的刀口比第一次大得多,血汹涌而出,有如滔滔江水,不休不止,甚至有些凝成大块的血块,跌落于纪以宁的脚板上,使她脚上穿着的大红色绣花鞋血红片片,触目惊心。她失血过多,唇色从原本的粉红变得苍白,失去所有光泽,甚至连苍白之色看起来都很淡,淡得她好像是来自于其它星球的精灵—罕见的透明色。身体摇摇欲坠……纪以宁惨然一笑,想想,多少富家公子哥踏破她纪家大宅的门槛,只求她回眸一笑,却唯独钟情于才认识三天的唐家少爷,还没有把身心干净得有如白莲花的娇躯送给他,自己就要命归西天,面见大慈大悲的佛祖了么?意识逐渐丧失,心中满是悲凉,真的是红颜薄命易消逝吗?还是会如素不相识就操控她的命运的鬼王所说“想活活不成,想死死不了”?脚底打软,没有力气再支撑这残破的身躯,就要斜斜倒下去之际,耳中又响起那犹如千古爬出来的腐朽声音,**不堪:“你就这么死了,我和水月的游戏还怎么玩下去?这么多年的情要怎么才能解得开?”眉眼中满是高深莫测的可惜之意,拖着黑发的头再倾近她的耳尖,好像不经意间,囔囔道来:“而且,当初他用了你的血胎去救了他的青梅竹马,如此深仇大恨,难道你一点也不想记起来,找他报仇雪恨?喝了你的血胎的青梅竹马可是在合海逍遥得不得了,你却在这受尽折磨,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纪以宁涣散得失去焦点的眼神听到此话,不可思议聚起了丁点光芒,不消多久,又颓废地暗下去,低垂着头,有气无力,看起来很像立于田间任人摆布的稻草人。男子指尖聚拢起浓得化不开的黑气,凝成星光点,戳中她背部的中枢穴,声音冷咧,把话抛向空中:“水月,不出来,我把黑血雾输入她的体内,你知结果如何。”威胁的意味非常明显。宁水月忍那么久还不现身,除了引他出来,还有其它的原因。他岂能任由他得逞?那弘业一看他指尖的雾气黑得好像能滴了油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怒睁大眼,艰难爬起,抓起身旁因为他掉落而被压折下来的大树枝,弃了命,跑过去,往他掩在黑发中的脑袋,挥而攻去。师父,酒醒了没?帮帮弟子。他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自然看得出那不男不女不会一下就收了纪以宁的命,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僵持了这么久,看得出来,他好像在等什么人,而纪以宁就是他要等的人的软肋,如今胁持她,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拿她引出不知名的主角。早已想到他会躲开,只是料不到他就算躲开也不是只顾及自己,而是虚幻的身子轻轻一飘,连带着纪以宁也被他带往空中,无任何着脚之物,停留在空气中,纪以宁蜡黄着脸,好像垂死之人,无力挣扎……本书来源ml

94。第94章 094 宁宁,等等我() 
双手掐在纪以宁脖颈上的男子却一脸悠然自得,厚重的烟熏眼,眼梢飞扬,气定神闲望着森林深处的某一个点。复制网址访问 看到他那欠扁的模样,那弘业气得牙痒痒,却只能干着急,可叹自己学术不精,帮不上忙,巴不得从天掉下个金钟罩一下就把对方砸死,一劳永逸。他还不知道他的不知死活已经惹恼了半空中阴晴不定的人。只见他阴阴一笑,放于纪以宁背后中枢穴的手指微微一侧,对准他的脑门射出一道黑得发亮的光芒,直射他的面门。“嘶”,那弘业躲闪不及,硬生生接下了这团邪门的黑气。“轰!”堂堂七尺男儿,强壮如牛的身躯,直挺挺轰然倒地,不省人事,嘴角慢慢流出一口黑血,就跟袭击他的那团黑气一样,黑得发亮,黑得惊心。纪以宁半梦半醒,严重供血不足的肢体麻木到不知疼痛,根本无法动弹,只好努力睁眼,瞧了眼躺在焦黑的血泊中的那弘业,苦于自身难保,满含愧疚,耷拉着双眼呢喃:“弘业,对不起……”掐住她的脖颈上的手劲越来越大,越缩越紧,可能下一秒她也要断气归西了。那弘业,下辈子我们还是一起玩,一起做尽小坏事,一起闹闹脾气,一起散散心……唉,你能不能听到我这么真诚的心声?她的生命力越来越微弱,原本纤盈的身子此时轻飘飘起来,好像魂飞九宵云外,有可能都不再回来了。扰人的嗓音又在她耳边响起,“水月,你当真这么能忍?三百年不见,你对她已经淡然到如当初对我的那样?”男子狂妄仰头,对天荒凉一笑,声音中的苍茫听起来有如孤飞于天涯海角,独自觅食的大雕。是苦吗?怎么笑出来了,眼角还有泪?明明很想见他,他不出现,胸口反而闷得更加厉害?没想到,三百年前他一心护住的女子,如今也狠得下心,亲眼看着她遭受这样非人的折磨?手上的黑气一旦输入她体内,**凡胎的她可就粉身碎骨,彻底没救了。奇怪,刚刚黑血雾扫到他面门的那个多管闲事的男人怎么没有事?只是晕过去而已?虽说他身上没散发出什么人肉香味,但从各种行为和各种窝囊来看,肯定也是人间不起眼的凡夫俗子,黑血雾攻入其身体,他必当粉身碎骨,死无全尸才对。想到什么,眯起危险的眼,往地上一看,原本直挺挺倒在血泊中的人不见了,只有他口里流出的黑色血迹还停在那,不曾减少半点。眼底酝酿起大风暴,全身戾气毕现,大吼一声:“宁水月,你给我出来——”说完,放于纪以宁脖上的手指骨节绞得“咔咔”响,掐得手中的人儿,只剩半口气,就连原本苍白的脸也大面积透明起来,不只嘴唇那么少了。她耳内响起低沉的呼唤:“宁宁,等我。”轻轻的,有如鸿毛落地,无声无息。略微开了下眼,又无力撑住,只好无精气神儿地合上。本书来源ml

95。第95章 095 非要剥她脸皮() 
这声音熟得她都要疯了,他还敢叫她等他?等他亲自来杀她,还是他就这么喜欢看她想活活不成,想死死不了的样子?双方力量无声对峙,寂静渺茫,连落叶落到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偶有几只飞鸟在大片茂盛的绿色中飞出,一股犟劲的吸引力泄愤般直丢过去,把它们弱小的身躯吸到了男子的手心。手起手落,鲜血淋淋,再次溅落在纪以宁已经变得焦黑色的衣服上,在上面添加了新的鲜红色,看起来特别渗人。良久,森林内突然狂风大作,吹得所有的树木“乍乍”响。天彻底暗了下来,不过,还是能看得清大家的脸。整个森林所有黄花花的大树快速移动,自动分成两排,一字排开。这样大的动作,使隐秘于山林里的飞禽走兽无奈扑扑腾腾飞起,跑动,重新寻找隐蔽的地方藏起来,一时之间竟热闹非凡。待一切平复后,另一种特殊的鸟叫声打破这种压抑得可怕的诡异。“嘎嘎嘎嘎……”急促,而又迫切。全身黑色,两眼闪着血红色的孤脚鸦扑腾双翅,飞到陌生男子的肩膀上,憋红脸,在他的雪衣袍上拉了一泡鸟-屎,不知它昨晚吃了什么东西,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恶臭无比。无故被赏了泡鸟-屎的男子手上青筋暴起,使出妖力要把它像其他小鸟一样抓于手中活活捏死。孤脚鸦早就料到他会出这一手,在他那手心的黑色妖力还没聚起就先扑腾,飞走了,找到一棵刚好在纪以宁对面的葱绿大树,缩起一脚,颇有胆识的立于上面,静候两大人物开战。一阵草木分离的“碎碎”声响起,在黄花花的大树分开的两边,杂花杂草们好像赋有了生命力,主动分开一条干净的小径,蜿蜒得看不到尽头,隐在灰暗中,孤冷得可怕。孤傲的宁水月此时有如天空冷然的一弯明月,悠然走在这小径中。他穿着玄色衣袍,袖边依然用金丝线绣满龙纹,这似乎成了他身份的象征,眼底深紫色流动,时不时有抹金色在内婉转。他眼神倨傲地望向对面的男子,嗓音醇化得像百年一藏的佳酿:“妘嬜……”不咸不淡,听不出他心底真实的想法,但王者风范自然霸露,压迫感扑面而来,直接侵袭不明男子的防线。“怦!”有什么东西裂了,直掉地上。单脚站于高处的孤脚鸦看得一清二楚,那是皮肤色的面皮。可怜的妘嬜王,王才用他独特的魔性嗓音叫了她这么一句,她就又在不设防的时候被他剥了脸皮。回去重新再找一张新皮,又要耗费很长时间。唉,谁对谁动了心,就会是这样的下场。正如王对王妃。妘嬜抚上自己已经残破不堪的脸,掏出口袋里的梳妆镜照了照,原本平滑的脸此时就像被蒸坏了馒头一样,凹凸不平,坑坑洼洼。俊秀不再,非常难看。她马上面目变得狰狞,怒不可遏,大吼大叫:“宁水月,你就那么不待见我,就那么一眼,也非要剥了我的脸不可?”本书来源ml

96。第96章 096 毁了她又如何() 
宁水月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此举有何错,不以为然耸耸肩,无所谓地说:“这本来就不是你的真面目,破了又有什么好可惜的?”语气淡得好像两人只是在谈论现在的天气会不会下雨而已。 随着他尾音的提高,一潭鲜血莫名其妙从妘嬜那紧抿的嘴角流下来,滴在只剩一口气的纪以宁那盖住眼帘的睫毛上。妘嬜气得不轻,掐住纪以宁脖子的手劲情不自禁加重了些,“你一向坦荡磊落,今天为了她,连偷袭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也用上了。”宁水月的右手指轻轻跟左手的手指有一下没下玩甩着,像数绵羊一样点着数,慢悠悠的说:“和她无关,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别以为你胁持了她,就能奈我何。”那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态度和妘嬜的愤恨不满形成强烈的对比。妘嬜低头瞄了一眼手上要死不活的纪以宁,牙根紧咬,威胁道:“看来,你是没以前那么宝贝她了。那我留着她还有何用?”语音方落,放于她中枢穴上的手上,聚起的黑雾越来越浓,一个劲儿起,就随着还插在她身体的刀子,输了一部分进去,甩起头,发疯了般说:“你要的,不要的,或者你要过的,现在不要的,我都会亲手毁了她,呵呵……”宁水月从出现到现在,表现得不愠不火,听到妘嬜说要毁了纪以宁,也只是在说话的时候把尾调提高了几个分贝而已,“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当初接亲时,他不也没上纪以宁用了激将法的当,不知这次如何?两颗黄灿灿的金子从他广袖中飞奔而出,一颗直击妘嬜的面门,在他躲闪之际,另一颗攻往他满是黑雾的手上,刚好击中。这个才是攻击的最终目的,面门那颗只是作用巨大的幌子。妘嬜自知上当受骗了,手一抖,黑雾被迫消失于掌心中。不知为何,被击中的妘嬜不怒反笑,大笑了几个回合后,眼角渗出晶莹剔透的泪滴,“我就这么一试,你就露出本心来了。”听不出是喜是忧,满是苍凉和悲伤。孤脚鸦看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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