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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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乔公主,你不介绍下?”嬉戏过后,深知情敌在前,应当当成大事来对待。
宁水月浓黑睫毛一闪,故作深沉,“你对她有兴趣?”
一个扭转,纪以宁已与他正面对视,虽说仍旧被他紧密箍在怀中,但也难以阻挡她的好奇心,重重点头,“嗯,想了解她。哪天你被拐跑了,我好知道去处。”
“北海大公主,为培养她的带兵指挥能力,从小被寄放在合海,女承父业,手握重权,很有能力。”这是褒奖。
纪以宁再次点点头,“看来你很欣赏她。你们是青梅竹马。”尽管这样,纪以宁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爱一个人,信任最关键。
毫不否认,她爱他,但也相信他。
迫不及待再添一言,“哟,感情很深哦。没准认识的时间比我还长。”
宁水月捏起她鼻根很高的鼻尖,满含疼惜一啄,轻呵一笑,“看不出吃醋的样子哦。”
“切——”纪以宁拉长了提高了好向个分贝的尾音,表现出趾高气昂的新姿态,很有嚣张的女王风范,“落入我手中的美大王,请问,你还逃得掉吗?”
好一阵嘻笑,把她拦腰抱起,一个转眼,就又把她带回之前所住的房间,大脚往上一揣,门就“吱呀”的被打开,无需动手,它又自动“吱呀”的关上了。
“大白天的,回房干吗?”这个纪以宁还真没料到。
初来宝地,身为主人,他不应是尽地主之谊,带她逛遍海底世界,赏尽极致景色吗?
此时回房,太不符合常规剧情的发展了。
以前也不知道他原来这么恋床的,瞧,一个低身一个轻放,再来一个翻越,她就已经躺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
好在,她知道他不会拿她怎么样,不然不是又得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
拜托,昨晚已经晕过去了,他还敢大胆再来一次吗?假若换成是他晕了,她还真没他那个胆量,能不动声色的同宿一床,睡上一晚。估计早吓傻了。
“大白天的,也可以像天黑风高的晚上,做任何我们想做的,只有我们两个才可以做的事。比如……”
492。第492章 492 新的一轮()
不过又是亲亲、摸摸、再来一场难耐的厮磨么?
他的套路,纪以宁早倒背如流了。
横陈在大床上,四肢舒展,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仰躺,“大”字排开,不忘对着倾身压下来的宁水月使劲翻了个白眼,说:“你除了这种蹩脚的爱好,难道就没有其它了?”
明骚易防,暗骚难挡,果真如他。
“宁宁,你是我最大的诱惑,其它的我都可以不在乎。”热气微呵,清冷的躯体与她紧密相贴,就算双方隔着衣衫,她仍能从真实的碰触中感受到他肌肤的凉意,微微一颤,“你好像总是没有温度。”纪以宁抿嘴,好像自言自语那般发问。
冷血动物,不过如此吧?
龙族似乎真是冷血一族。
就这样的念头吓到纪以宁了,作为一介凡人,要不是宁水月,她根本就走不远,不曾见过这么大的世面,究竟她是从知道这种不可思议的信息的?
难道又是被遗忘的记忆偶然的发怔?
宁水月眉清目秀,卓尔不凡,抓起她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路向下,轻车熟路摸索着来到自己身下,一把塞进了他依旧微凉的裤裆,半是认真半是戏谑,“摩擦生热。”
就连他的冷血属性都能成为他挑情的理由。
纪以宁很无奈。
近眼一看,只见他眸色清如窗外明朗的阳光,洋洋洒洒,没有闪躲。
纪以宁马上意识到,他是认真的!来真的!
动作认真得一丝不苟,就连标致的五官里尽是认真神色,丝毫没有玩笑的成分。
哦!天哪!
她扭头避开了他专注的凝视。
“……”纪以宁前额爬满黑线,一时无语。
再悄然抬首,却被宁水月浓黑如墨的眼瞳深深吸引,幽深得可怕,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潭,具有十二万分引力,一点一点把她吸引,仿佛看到,她就要消失在他浓得化不开的眸色里。
怔了好久,回不了神。
待到抓住她小手的那双大掌开始上下律动,而他则本能微喘,细汗冒在额头与两侧太阳穴,表情浮出她见过很多次的熟悉的痛楚,纪以宁才幡然醒悟——果真摩擦生热!连带着她也热了。
好像碰到烫手芋那般,猛地一阵推拉,就想抽离,只是宁水月早料到她的反应,抓得紧锢,不依不饶。
无法抽脱!
多久没这样了?纪以宁口干舌躁,细细回想,发现这是第二次。
这是他让她第二次接触他的重点部位。
当下就慌了,绯红着脸,扑闪大眼,说:“这样对身体不好。”
话一出口,纪以宁就想大扇自己一巴掌。什么话不说,偏偏说这种带有邪恶感**彩的?
一方面,可以解释为明显的拒绝——对身体不好,我们不要继续往下了。
但另一方面,瞧她媚眼如丝,波澜荡漾,以羞涩之姿对他欲迎还拒,在宁水月这边看来,估计更愿意把眼前这迷离的一切当成是她不言而喻的邀请。
“宁宁,可以吗?”宁水月低沉醉人的嗓音好听极了,纪以宁赤红了眼,咬着下唇,定定摇头。
由于精神被各方面被迫分离,始终没注意到,手下紧握的某根硬物上下律动得更快了。
493。第493章 493 不会让你等太久()
宁水月耐不住了,十个圆润的脚趾头一个紧挨一个,蜷缩着,一波一波无比刺激的快|感从脚底的涌泉穴拼命涌出,强烈的电波直接通往脑顶的百会穴,电得伏在纪以宁身上的他一颤一抖,犹如战胜的傲狮,紧闭双眼,仰面朝天,低吼……
一股浓浓的热流在纪以宁的手掌里喷洒而出,浸湿了她的长衫,热呼呼的……些许还沾上了她的指甲,粘稠浓郁,发出好闻的檀香味。
终于出来了!
纪以宁自涨满的胸口,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才知自己也紧张得全身湿透了,香汗淋漓,粘粘糊糊,好像刚刚肆意放纵的人是她,而不是宁水月。
外人看到,估计以为她极为默契地与宁水月翻云覆雨了一番,步入人类感官最为美好的殿堂。
外面明媚的阳光依旧,灿烈的光芒辉映在两面窗台上,闪着星星点点,细小灰尘若有似无的漂浮在空中,看起来可爱极了。
细闻,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暧昧之味,荼靡旑旎。
既无奈又羞愧。
无奈的是,他在她身上,似乎真只找到这种驰骋洋洒的兴趣;羞愧的是,由于身体原因,就算再难,他都始终坚持底限,尊重她,宁愿自己忍受太多,委屈了自己,也不愿不顾一切,跨出最后一步。
双手从他腰间环过,紧紧抱住,尖尖的下巴抵着他的肩窝,一感动,就说了侬侬软语:“委屈你了!”
宁水月身子一滞,料不到她会在此浓稠的状态下,说出这样怜惜的话。不禁感动得热流再次袭往全身,带来另一种无法比拟无法形容的余波,胸口被从来没有过的幸福紧紧萦绕,久久不散。
静默一会,抛出了个纪以宁怎么也笑不起来冷笑话,“瞧,摩擦生热,果真热出来了。”
纪以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情绪,只是静静地抱着他,不说话——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微抬下颌,宁水月低首瞧向紧紧抱住自己的女人——颊红齿白,唇艳眸明,眸色一沉,抓起她线条流畅的下颌,让她与他平行,专注对视,无奈许诺:“不会让你等太久!”
简单几个字拼凑而成的“不会让你等太久”却令纪以宁羞红了脸,谁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看来,他察觉到了,虽说每次被他压着的身体都僵硬得好像正在被雕刻的塑像,但被摩擦、刺激、侵占得多了,也有了强烈的感觉。
似乎没看到她的羞赧,宁水月在两人深深对视的情况下,又抛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一语,“你早就湿了。”
纪以宁细长之腿一伸,就踢到了他的大腿根处,外加粉拳赏到了他其实很精壮的胸口,令宁水月硬生生闷哼了一声,恼羞成怒,眼神却无故躲闪,“让你胡说八道!”明显没有什么底气。
哪知,宁水月长臂一环,就反过来把她紧紧锢在怀中,待她不能动弹之后,才痞痞地说:“脱衣查证可好?”
有了论点,就要有论据来证明论点的屹立不倒,他一点也不介意把她扒了个精光,赤诚相对,再次抚摸一番。
494。第494章 494 你喜欢吻我脚底板()
很显然,纪以宁并不希望他依此理由而把她扒个干净,马上缴械投降,一副徒弟请教师父的好学之样,绯红着脸,低声轻问:“你怎么知道的?”
“闻的。 ”宁水月回答得干脆利落,毫不含糊,神情认真,看不出是在开玩笑。
“你这个是什么鬼屁?”信他的胡言乱语,才有问题。
哪知,宁水月收起唇角的一抹隐笑,看了她许久,直到她不敢与他对视,扭转脑袋,把脸别向一边,才憋着气,轻轻地说:“三百年前,没怀金宝儿之前,每次你有了需要我的时候,身上就会自动发出这种求凤的讯号——就现在这个味,尤其迫切需要的时候,味儿更浓更重,我就会马不停蹄地把你扔到了夜夜同眠的大床上,任你蹂躏折腾。”奴奴嘴,往四周瞥了瞥,瞳孔一收一缩,神情五味杂陈,“就这个房,这张床,我们也弄过。”
说得跟真的一样。
纪以宁想象力从小就特别好,不禁对他如此详细的描述,自动在茫茫脑海中闪过一幅幅生动、鲜活、立体的画面。
无非就是他摆出一副任你宰的可怜姿态,而她一个飞身,就把他狠狠压在身下,浑身上下发着高冷的范儿,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王,斜斜瞥了一眼长相妖孽姿势妖孽表情妖孽的他,一个大嘴就不客气地吻上了他的殷红小嘴,好一阵啜啄,好一阵搅缠,再来一把老命都豁出去的蛮劲,以最快的速度把他扒得连小裤钗都不剩,全身赤条条,上下左右全是惹眼性感的小肉肉,极尽妖娆地在她面前摆尽各种撩人姿势,在她实在饿极的情况下,就被吃干抹净了,届时,传出的娇喘、低吼就分不清到底是她的,还是他的了。
哈,真爽!
纪以宁好看的嘴角噙笑,整个身上罩上了一层热烈柔和的光芒,看起来又像人人垂涟、巴不得扑倒的女神,又像不可一世、高不可攀的女神经。
“怎么样?那样的画面是不是感天动地,足以泣鬼神,令人欲罢不能,只想一直继续?”毫无疑问,宁水月在她怔愣有如脱缰之马想象起来时,已对她用了读心术,把她想象出来的画面一同感受了一番,嗯,感觉还不错!
但纪以宁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果真欲罢不能,不想停止,宁水月不忍扫她兴,又抛出一语,“以前的你,最喜欢亲吻我的脚底板,要不要现在来试试?”语音方落,人已从纪以宁身上翻滚到身侧,摆出一副很正经的姿势,迫不及待招手,“来,让现在的你也享受一番。”定当回味无穷。
这种特殊的癖好,一旦尝了鲜,开了头,就很难断根的,就算把它当成正儿八经的病来治,也不见得能治愈。
宁水月在借势引诱她。
纪以宁懵了,凤眼圆睁,陷入沉思,真爽起来,到底是他享受了一番,还是她?等等,她是侍候的人,而他则是被侍候的人,这是哪跟哪?明摆着,最终享受的人是他好不好?
495。第495章 495 欺负她读书读得多()
欺负她读书读得太多,什么都没记住,是不是?
一个手肘就直直落撑在他露得明显的肚子上——他又毫无防备地受了。
冷冷一笑,“怎么样?这样是不是更舒服?”
宁水月一个弓身,侧身抚肚,皱眉埋怨,“你这下手也太重了!”
纪以宁扁嘴哼声,狠狠瞪着他,“让你尝尝不曾尝过的,是不是也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我也有个人喜好,你要不要听听?”宁水月防御性双手护在身上,依旧侧躺,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颊边现出高深莫测的浅笑。
他摆明捏住了人类好奇害死猫的弱点,就等着纪以宁好奇心被勾起,而耐不住主动问他呢。
他现在对纪以宁的心思也是一捏一个准。跟三百年前的她一样,紧紧捏在手心里,想什么时候逗她就逗她,想怎么逗她就逗她。
果然,憋了许久,纪以宁拗不过好奇心的驱使,凉凉问道:“说!”眉眼间隐藏再多的傲气冷然,都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期待。
“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