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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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以宁偷眼瞄上,只看到伏在他身上默默耕耘的他黑得如墨的长发随意散在白皙的后背上,称得线条流畅、曲线诱人。
艰难吞吞****,纪以宁不禁懊恼,她不知跟谁学的,也越来越色了。
假若,换他是美人,是不是她也会如狼般扑上去,把他扑倒,尽享鱼水之欢?
混乱恍惚间,宁水月一口含上了她一侧的丰满,“嘶!”纪以宁倒吸一口冷气,找了个坚定的激灵,抵不过他纯熟技巧的挑逗,哑着声音求饶,“水月,停!”那里不可以!
很好,她还没有忘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
对她的表现,宁水月很满意。
“要不要?”他不知何时松开了胸口上的柔软,匍匐身子,来到她深得能放上几个硬币的颈窝处,再次闷声问道:“要不要?”
要不要?
纪以宁双眼迷醉,星光点点,迷离梦幻,差点忘了此时身置何方,望着他的发梢,才迷离地摇摇头。
“不知道?”宁水月低沉的声音又从颈窝处传来,一股电流从头顶流窜到脚底的涌泉穴,全身又软又酥又麻,仿佛躺在柔软温暖的云端处,不想起来。
而那低沉得嗓音却又与亲密的碰触相反,好听得她就要从云端里飞起来。
醇厚磁性的声音对她很具有杀伤力,此时晕死过去会怎么样?
但是,确实不是不要,而是不知道。
纠结是每个人时常都要碰过的问题,纪以宁内心特别纠结,一时无语,无法应答。
倏尔,宁水月一抬首,把她的犹豫和迟疑尽收眼底,轻笑,挑眉,“嗯?这么久了还没想好?”
时间在两人的旖旎间静静流逝,纪以宁早已抬眸,与他对视,把心一横,双手爬上他没有什么肉感的腰间,用力一压,而后闭上双眼,“来就来!”瞧她那视死如归的模样,与他爱爱多像上战场呀。
“噗!”宁水月坚守受到侵略的阵地,尽管受到重力压制,却仍能稳如泰山,没有动弹,一副“算了”的口吻,“既然你如此心不甘情不愿,作罢。“
472。第472章 472 你的身边,心安()
与她在贴身厮磨了许久,又暗自忍了许久,待把最原始的**压回身体的最深处压得差不多,才把紧紧圈在怀中的纪以宁松开,原本压在她的上方的位置依依不舍地侧滑到她身侧,转而四肢舒展,全身平躺着,怔怔望着自己的上方好一会。
纪以宁腰间一沉,一只大手压了上来,另一只却被她枕着,大手再顺势一收,她就自然而然地改变睡姿,转而趴在他胸口上,静静聆听他慢慢恢复正常的心跳。
同床共枕,一时无语,只为细细感受你的存在,如他,如她。
他怎么会认为,给他,她是心不甘情不愿呢?根本就没有好不好?
而当他离得自己的身体远了些,不像压在上方的那么亲密时,内心深处怎么就有了失落与多了少许的懊恼?
她是要嫌弃他自制力太好,还是怪自己太过于狠心?
电视上说,当**来临,怎么挡也挡不住。
说来也怪,他的**来得快,去也得快,身体完全听从了内心的安排。
默默想了一会,纪以宁直起上半身,把他仔细端祥,“你确定没什么事?”憋坏了怎么办?
宁水月何等聪明,只字片语就能猜出她担忧的源头来自于哪里,难得又痞笑起来,上下扫视了她一番,直到她脸红心跳,渐生羞涩,才轻轻调侃,“难道你希望我此时就在你体内一泄长洪?”
这么隐晦又意味不明的话,纪以宁马上就想到男性的某些东西有时如同浑浊的水质,她的脸就烧得更加厉害了,颇为不自然,两颊间绯红一片,犹如落日西落时相伴的红霞,楚楚动人。
好吧,果真如他所言,他已经偃旗息鼓,全然作罢。但,吻她,还是可以的。头一低,就方位精准的吻上了。
突然的一阵清冷,使身无一缕的纪以宁下意识屈起手臂,抚摸早已爬起的皮粒。
宁水月扯过被踢在一侧的床被,把相拥的两人紧紧包住。灼灼的视线却一直不离她左右,紧紧锁住。嘴仍然阖盖在她唇上,不离不弃。
好久,才放开她。
纪以宁忍住内心爬起的小小窃喜,毫不退怯,与他对视,难得开起极为暧昧的玩笑,“再继续下去,就融了。”
里间光线本是灰暗,双方都只能近距离看清对方的轮廓,眼帘内再也装不下其它景致,哪知随着时间的消逝,却有一弯明月渐渐升起,夜已深。明亮清冷的月光洒进两面窗台,一束投射在宁水月身上,使他背着光,仍难掩眉目间的英俊冷冽,明亮之光在纪以宁眼里看来,早已变成暖色系的晕黄之光,渲染得他此刻看起来特别柔和温暖,心尖再次一软,不可抑制的唇角扬笑,笑得坦然。
因为他的遮挡,纪以宁罩在一层阴影之中,但却使她没来由的安心和平静,是这一个月独自等待后最为愉悦的时光。
短暂的分离,更能让她看清自己的心,她想他!
而且,她爱他。
显然,把她紧紧搂住的宁水月心情很好,这令她想起他与乔乔公主相处时的压抑跋扈,忽出一问:“他们为什么要逼你娶乔乔公主?”
不喜欢,不娶就行了嘛,本是一家人,为何相煎要太急?
473。第473章 473 为何不娶她()
宁水月身形明显一滞,紧紧锁住她的视线灼热,因这一问,变得清冷,投身窗台投射过来的那一弯清月,仿佛一抹森冷在眸底一闪而过,要不是纪以宁把他看得仔细,根本就捕捉不到。
他,似乎不想说。
纪以宁几不可闻低叹一声,没有再逼。
每个人都会什么有点不可说的,愿意则最好,不愿则不求,免得对方为难。
一手自然而然轻抚他瘦削却又精瘦的胸口,下巴微扬,静静望着他。我们已如此亲密,还有你犹豫得不能说的事么?
他们,一人望窗,一人望着他,好像说好的那般,深有默契,一起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最后还是纪以宁受不住,高高扬首,宁水月的侧脸近在咫尺,印在清冷的月光中,看起来俊秀清隽,好看极了。
纪以宁被他紧紧搂在怀中,好像受了非凡的蛊惑,情难自禁,一手抚上,赞叹:“你我相处,首次见你沉默得这么厉害!”平静无波的语语隐隐透出担忧和沮丧。
一个月不见,心生隔阂,不用回首,却已无端横生距离。
明明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却有丝丝陌生与疏离横陈在我们的内心。我想打破,却发现跨不过去,到不了你心底。
她的担忧和失落,宁水月一回首,就统统收尽眼底,甚至看到浓郁的伤害无声淌在她的眸色里,一大片一大片的掩盖了她平日里与他愉悦相处的黑白分明和清澈见底的眼湖。
酝酿了许久,才幽深莫测的开口,“我不喜欢被威胁,她触到了我的底线。”仿佛看懂了纪以宁的疑虑,径自往下解释,“她是北海长公主,手握重权,意图与合海对战来致使我诚服,唯一和解条件是我必须娶她,她必须成为合海的龙妃。”
你后来不是身披喜服,要娶她为龙妃了吗?这个答案,与他为什么不娶乔乔公主为妻的问题根本就不搭,好不好?
看到他一张一合,还会继续往下说,纪以宁就乖乖闭紧嘴,没有打扰他的酝酿。
“她不就是只要我吗?给她就是了咯。”宁水月嘴角扬起讥讽的笑,眸色里尽是自嘲。
以他强硬固执的性格,难道他真……
“你真剖胸掏心了?”纪以宁惊呼出声,想到如今已是深夜,夜里静谧,一点点声响都会传得好远,赶紧掩嘴压掉尾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的惊讶。
低眉垂眼开辟出一点小心思,不能呀,他双手在脱了个精光的她身上游走时,她已满有城府地在他胸口抚摸了多次,肌肤光滑如雪,紧实如初,就算此前夜色漆黑,难察异样,她也能通过从他肌肤上传到手心里的触感,来评断,他到底有没有受过伤。
很显然,他没有伤过,她才能无所顾忌地与他在床上翻滚。基于自己智商,纪以宁一点也不会认为,她的评断出现了某种偏差,除非他对她刻意隐瞒了。
事实上,她猜对了。
474。第474章 474 没有等待()
以免她担心,在素白之窗下发现了某个熟悉的身影,他就迫不及待使用粗暴态度赶走了乔乔公主,无心与她周旋纠缠,甚至首次对她出现了厌恶生烦的情绪。
乔乔,是他除了纪以宁之外的对待方式上最为尊重和温柔的女子。
要说没有比其它人更多的感情,那是假的。
只是,他知道,这种不是爱情。
爱,他已经给了宁宁,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不会改变。他对自己的坚定有信心。
他与乔乔从小一起长大,双方出了娘胎后,就从学坐学爬的时间开始厮混在一起,认识的时间比后来半途闯入他生活的宁宁还要更加早了些,她对他的熟悉可能比此时对过去没有什么记忆的纪以宁还要高上几个阶梯。
可是,她却用了他生平最恨的手段试图威胁自己,使他妥协在她的计谋里,他第一次对她有了厌恶。
当然,乔乔公主也知道这样粗暴的方法对他没有什么用,甚至已猜到他会抵抗和反抗,只是万万想不到,她只要他,他却想把不完整的他给自己。
这怎么可以!
依他深明大义的性格,断然不会对合海、北海那么多条命视而不见,任凭战争四起。早料到他会接受她所提出的条件。
开心地在他身边若有或无晃荡了一个月,尽管他不理不踩,但因他没有出现多大的异常行为,逃或者躲,也就不甚在意,他在她身边,答案娶她即好。
苦苦熬了一个月,日间一人独思,如坐针毡,夜间一人独守空房,在偌大的孤床上夜不能寐,辗转难眠,终于熬到了喜结连理的那天,却传来小绿近乎痛苦的一语,“宁公子掏心置于一托盘上,脸色苍白,奄奄一息。”甚至,不愿任何靠近,接受治疗。
就连他的拜把子兄弟玄风公子也近不了身。
他,以死明志的决定做得够彻底。
老龙王顾及面两家脸面,当机立断,答应了龙归所提的要求,让他代替成婚。
听完这么多,纪以宁总算把事情因果顺序撸清,长长呼了一口气,外加一个尾间拖得老长的“哦”,眸色略沉,看不清她心底所想。
宁水月下意识收紧双臂,把她搂得更紧,如有可能,就想把她当场锢进血肉里,合二为一,不再分离。
他们相聚时而易时而难,他已受够这样的跌宕起伏,恼人的状况层出不穷。
略一低头,找到了准确的位置,不用一两下,就精准地吻上了她的唇,鼻间尽闻她身上清淡的馨香,一股熟悉的气息萦绕了他不顺意之事而烦乱不耐的心间,难免心荡神驰,一个恍惚,就吻得重了些,引得纪以宁下意惊呼,“痛”才能喉间溢出,早已摸透她的步伐的他,灵巧的舌尖就钻进了她微张的唇内,紧紧追随她的灵舌,与她交缠纠结,让她深刻感受到他内心深处深深的压抑。
不是没有**,只是我更尊重你。
不是心甘情愿,绝没有强迫。
你我之间,没有距离,只是比起强迫,更愿意等待。
475。第475章 475 被吻晕的()
次日,窗外阳光明媚,秋风习人,好一阵清爽怡人。
此时,才刚初秋。纪以宁一点也不好奇,这里明明在千尺万丈深的海底,为何会有春夏秋冬,日出日落。因为她睡着了。
不久之后,在浅睡眠里惊醒过来,“蹭”地坐起来,惺忪之眼一睁开,就先燥红了脸。
她昨晚是在宁水月的怀里被吻晕过去的。
她能无耻的想,她真的被吻得要断气了,无计之下只好直接晕倒的吗?
一条崭新的及踝长裙“叭”地扔在了她头上,角度恰好,速度精巧,力道合适,总之罩在了整个燥红的小脸上,头顶还传来宁水月戏谑的笑声,“侍候王妃早起,原来如此美妙。”
猛地一个激灵,昨晚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疯狂、汹涌地涌进了她还在混沌的脑海中,悉数到位,马上就意识到某个重点,一把扯开长裙,低头下视,“啊”的一声长叫,外加淡淡的指责,“你居然没帮我穿上衣服?”
宁水月早已穿戴整齐,素白之衫,及腰长发金丝缕带束在脑后,星眸内白光闪闪,倒映出她白皙如玉的身子,到处闪着惹眼的润泽,无一不是漂亮女人特有的精华,她的脸烧得更加厉害了。
他早已坐到床沿,近近地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