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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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某些人所说的,如云娘娘和如雨神公接近自己,并且把她当亲生女儿来对待,是因对她有利可图,才需隐姓埋名躲藏于此。
而这个利不就是神王的一道圣旨吗?
439。第439章 439 明情、隐情()
但既然纪老娘没提到神旨的事,纪以宁也不想问。
至于为何要给她塞了些无中生有的小时候,不过是用蒙骗她的,想她跟别的孩子一样,与他人提起童年时,她也好有个回忆。
陡然想到,她还没有说到陈老头怎么缠上她的?还有现在身体状况,她也还没有回答。
“那陈老头为什么会找上我们家?”纪以宁将柔弱无骨,圆润丰满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数过去,又一根一根重新数过来,上面粉红色的指甲油终于掉得差不多了,要补上去才会好看些。
未等纪老娘回答,自行从她身侧站起来,来到化妆桌前,拉开木质抽屉,熟练地拿起里面的洗指甲油水,专注地忙了起来。
纪老娘又轻轻叹了一声,把抱在手上许久的纪以安放到床上,见他睡得香甜,从刚刚的忧愁模样换上一副心满意足的微笑,由于他憨憨地吧唧了下小嘴,好像没饱奶一样,她顿时就扬长了微笑的弧度,目光温柔里带着无数认真。
见他睡姿舒服,睡得安稳,帮他披上薄被后,就来到纪以宁的跟前,拿过她手里的指甲油刷子,低首帮她细致地刷了起来。
这次,纪以宁换了个颜色——浓得如墨般无法渲开的黑色。末了,纪老娘还帮她点上了几点类似于星星的白点。
纪以宁把两只涂得美轮美奂的手扬高,高过头顶,就着窗台里投射下来的光线,仔细欣赏,忍不住开起玩笑,“老妈,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改天跟你合伙开美甲店去。”
纪老娘好笑地看了她几眼,曲线优美的腰部倚在化妆桌上,悠然开口,“唐青宇把你的八字卖了,你在婚礼当天被鬼王掳走,我和你爸爸都不知内情。当时一慌也没有想过要通过手上的资源查找你的去向,只是一味的盲目寻找,这一找,就找了好几年。而唐青宇作为你的新婚丈夫,你一直没找到,他理所当然住在了纪家,也跟着我们瞎忙瞎撞地找。直至有天安公亲自登门上报,说你被掳在了鬼界,当鬼妃了。我们才后知后觉采用手上的神脉查出了你的行踪。当时我已有孕在身,加上封有神阶,要大不大,还挺小,各种原因加起来造就了诸多不便。就没有马上寻你去。后来实在憋不住了,才瞒着纪老头,独自下了界。”
后来发生的事,纪以宁都清楚。
掐指算了一下,安公登门上报她的情况,估计是被宁水月救回去的那弘业托他这么做的。
这么说来,那弘业虽说当时没有把她顺利从鬼界中救出,但带回了这么重要的信息,还是从侧面中帮了她很大的忙。
就算当时大家都只是怀疑和猜测,但他的消息则确定了他们的猜测,给了他们行动的确定目标。
至于,纪老娘说因为身份的原因而没有马上下去救她,不过是一种善意的推脱之词。
可能还是神王那边没给他们真正的指示,基于上头还有一王压着,他们也不敢随意行动。
可以说,他们是身不由己。
这点,冰雪聪明的纪以宁没有点破。
440。第440章 440 胡闹嬉戏()
“后来,唐青宇就趁我们没有对他有所防备时,在我们的茶水里动了手脚,混入了无色无味的散法符,甚至对纪家的所有工人、佣人用了散魂符,我们就被他们正式软禁起来了……”
后面发生的事情,纪以宁知道了个大概,听得差不多了,纪以宁率先打断了纪老娘想要往下说的话,问了个她一直很想知道的问题,“唐青宇什么时候把那个叫蔓莲的女子搬进了我的房间?”那还是她住了很多年的房间。
好不容易回来了,却住不上,纪以宁心中有气。这个气还是针对唐青宇的。
“你那个房间从他住进去后,我们就没有进去过。他人在家时,就一直关着门,人不在家的话,门就一直锁着。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动机和意图。”毕竟那是她自己挑的男人,就算再不相信唐青宇,他们也要相信自己女儿的选择。
把纪以宁扬起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定定望住她,满怀歉意,“宁宁,对不起,由于我们的疏忽而让你受委屈了。”
纪以宁直起身子,站了起来,发现自己居然比纪老娘高了一个头,捧起她的脸,同样望进了她的眼睛,眼内熠熠生辉,真诚地说:“妈,不管你和老爸当初把我留在身边的原因是什么,我都感激你们在我最难的时候帮了我。”虽然,她对那时候的难和痛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无一存忆。
纪老娘突然想起一事,脸上又覆上一层厚厚的担忧,“假若将来,你想起了当初宁水月对你的伤害,将如何抉择?”
纪以宁反被动为主动,双手从纪老娘的手心里轻轻抽出,放置在她的手腕上,轻松地甩起来,撒起娇,“唉哟,想那么远干吗?很容易老的。到时纪老伯嫌弃你了,你可怎么办?”身体退开一点点,于一手肘远的位置站定,上下端祥了她好一会,才嬉笑着说:“好在你这生过孩子的身材恢复得不错,还是和从前一样苗条有料。”其中一手趁纪老娘不注意,就调皮地抓上了她胸前的一侧柔软,觉得不过瘾,加大手劲,揉捏了两下,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感不错,怪不得纪老伯那么粘你。”
纪老娘料不到她会甩出这一手,胀红了脸,下意识扬起手就想抓回去。
“咳——”
“咳——”
两声清晰的咳嗽声同时在他们身后响起。
纪老娘和纪以宁双双回头,看到的是纪老伯和宁水月的身影。
纪老伯眉头紧抿,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
而宁水月则显得闲悠了许多,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眉疏目清,帅帅中满是只有王者才能散发出来的高贵气场,要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纪以宁羞红了脸,如脱箭的速弦,从纪老伯和宁水月的空隙中穿插而过,消失得无影无踪。
宁水月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她会去哪,自然尾随其后,同样消失在纪老娘的闺房前。
441。第441章 441 弄湿你()
“你这不是胡闹吗?”纪老伯嘴边的线条抿得更紧了,简直与下巴绷成了一条平行线,轻声斥道。
哪知纪老娘一点也不给他面子,大步流星走过去,恼羞成怒般纠着他的大耳朵,眯起眼,不客气地回道:“我胡闹,你不是更胡闹?”
纪老伯听不懂这种语言逻辑,怎么扭动,也无法把大耳朵从她手中挣脱,愣愣追问:“你这分析的是什么逻辑?”
纪老娘用力一拧,马上就传出他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好在这楼层与楼层之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听得刺耳的只有他眼前的纪老娘。
……
纪以宁刚一进房门,背着身子想把门关上,不承想却被宁水月从外往内推开,身子一缩,就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抚抚被吓到的小心肝,纪以宁言不由衷,“你来干什么?”
宁水月眨眨好看的龙眼,又长又翘的眼睫毛对着她使劲扇呀扇,巴不得得能扇出一阵风,扫除她眉间的拢痕,不答反问,“追你,你不高兴?”而后又莫名其妙问了句完全无厘头的话,“你洗澡了没?”
“洗了呀。”纪以宁下意识如实回答。洗澡的事,不应该是晚上睡觉前就要完成的任务吗?
宁水月手心里变出新的一套西裤和白衬衫,与他身上此时穿的一模一样,如出一辙,他呵呵而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不会用像洗澡的那个东西,昨晚没洗。”大臂一揽,纪以宁就跌入他宽广辽阔的胸怀中,恬不知耻地说:“来,帮帮忙。”
待被他推入了洗浴室里,纪以宁才反应过来,“你丫昨晚没洗澡,居然上了我的床?”满脸嫌恶的表情。
宁水月反倒落落大方,完全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我洗不洗都不会臭。”他天生自带檀香,这是抹杀不了的事实。
不管他几天几日没洗,这种香味都不会消失不见。
此时,扔给她这样不可思议的要求,不过是想争取时间与她独处,与她一块享受人间的共浴之欢。
以他的能力,岂能被一个区区热水器难倒?这不过是戏甩她的借口。
说时迟那时快,语音方落,他早已把身上穿的衣服全扒拉了个干净,露出精壮的身躯。
宽肩窄腰****,完全一副完美男子的模样,尤其是那一块块拢起的肌肉,更加吸引人。
纪以宁瞧着坦诚无遮的他,顿时就咽起口水,差点窒息而亡。
一条长长的鼻血没有任何征兆地从细致的鼻孔里喷涌而出,沿着细长的人中洒在了她穿着的拖鞋上的饰花,尤为惹眼惊心。
宁水月眼疾手快打开花洒,捧起些许拍在她额头上,纠着她的发尾,使小脸蛋向上仰起,“不要动。”
纪以宁马上就不满了,因为姿势不舒服,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你不是,说你不会用吗?”这水不是洒得挺好的吗?
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又被无良之人甩了。
瞧她鼻间的鲜血有了止住的迹象,宁水月拿起放在墙架上的花洒,一把水喷在她身上,浇湿了她身上穿的牛仔背带连衣裙,衣服上的水湿哒哒地向她脚板上淌。
442。第442章 442 帮忙搓背()
瞧她鼻间冲涌而出的鲜血有了止住的迹象,宁水月重新抓起被放置在墙上的花洒,一把水喷在她身上,浇湿了穿着的棉质背带连衣裙。
衣服上的水湿哒哒地往她脚板上淌,早已散开的黑发披了满头满脸,看起来很狼狈。
他绝对是故意的。
对准就站在隔壁的一双大脚板,抬脚赏了一脚上去,外送了好几个不用收费的白眼,咬牙切齿地说:“就你会玩?”
哪知,宁水月向她嘟起嘴,竟然单方面卖起萌来,声音软侬,“人家后背需要搓搓。”二话不再说,伟岸精壮的身子转过去,背对着纪以宁,外甩了一条白蓝相间的毛巾过去,毫不客气地催促,“来,动手吧。”
自知无法拒绝,纪以宁无奈接过毛巾,手忙脚乱帮他搓起背来,不忘抱怨嘟囔,“我都没被人这样伺候过,现在居然要侍候你。”
手法生疏,毫无章法,可想而知,她说的是真的,没侍候过别人!
真的如自己所猜的那样,说了这样的话。
宁水月心底暗自乐开了花,脸上晶光闪闪,俊得毫无天理的脸庞沾满了花洒洒下来的小水珠,帅得没有任何瑕疵。
陡然转过身子,“呵呵”对着纪以宁莫名其妙阴笑了好几声,三五下就把她身上的湿衣服脱了个精光,不忘撂下好话,“现在我就来当擦背夫”。
纪以宁暗叫不妙,想躲,想避,却早已来不及,没料到自己居然又上了这贼男的当。
他不就是找不到理由把自己脱了吗?没想到就这么一句嘟囔,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想后悔,显然已没有退路。
只见,宁水月利用健壮身材的优势,双手撑起,硬是把她逼到了墙角里,把身无一缕的她紧紧锁在胸前,纪以宁突感氧气稀薄,呼吸悄悄变得困难,眼前一大片可观的肉色,令她手足无措,神色复杂的眼睛一时不知要往哪安放才合适。
宁水月唇边擒起的浅笑,暧昧未明,就这样定定地望着她,什么动作也没有,没有再多越出一步。
看来,擦背是假,玩她、看她笑话才是主要目的。
这让纪以宁马上想到他做事很有原则,基于身上的皮囊是另一个女的,断然不敢在此就办了她,竟然昂首挺胸,变得理直气壮来,不断叫嚣,“你来呀,你来呀!”
宁水月现出一副“来就来,谁怕谁”的神情,一低头一侧脸,就顺利咬上了她可爱至极的小耳垂,凉凉的,好像放在14度冰箱里的凉水,含在嘴里很舒服。
纪以宁慌了,不停推搡他的逼近,他却巍峨得一动不动,就她这点力量对他完全不起作用。
宁水月好像受到了什么魔力蛊惑那样,朝她又贴身了许多,甚至胸前完美的线条刚好卡在了她女性独有的胸口上,契合度完美得无可挑剔。
忍不住嘴巴再张大了些,咬了更多的耳垂,用舌尖轻挑,时而饶有兴趣地绕起圈圈,纪以宁不安地扭动娇躯,不耐极渴的嘤咛从她口中无意识溢出,“嗯——嗯——”
一股熟悉的冲击之力直冲脑门,接下来,会是一股热流的涌动……刹那间就令她懵得两腿发软——她试过,就这样在他怀里瘫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