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汝南陈伯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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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通连忙挑选六百县兵,天刚黑便偷偷出城往张村东面埋伏去了。差不多到了子时,远远的黑暗中看见来了一群人,约有三百之众。这伙人走走回头看看,畏畏缩缩的样子,袁通双眼通红地盯着,恨不得这伙人快点进来。
终于进入袁通的埋伏了,袁通首先跳起来爬上马,举刀大喊:“野人岭贼子受死,过三刀,你袁武举爷爷来了,杀啊。”一众官军齐呐喊,冲向前去。那伙人此时却是奇怪,竟无一人拔刀,只是呜呜直哭,还有人大喊:“吾等乃是召陵县民啊,为过三刀驱赶而来,大人饶命啊。”
一众官军顿时愣住了,举着刀不知干嘛,望着马上的袁通。袁通默不出声的趴在地上一晚上,等来的竟然是这般结果,正欲破口大骂,忽的听到东边出现一匹马,马上那人嘻嘻嘻直笑,还口中轻佻的说:“袁大人,好兴致啊,可是赏月呢。”说完哈哈哈大笑,旁边还有几个小喽喽也是嗤嗤直笑。
袁通一听这声音,顿时火冒三丈,正是过三刀,想起自己被耍了一晚,气得打马就往过三刀冲去,也不管旁边的官军大喊小心之类的。过三刀一看袁通来追,急忙转身跑,还一边逃,一边说:“来追某作甚,某又不曾打你。”哈哈大笑的打马去了。
袁通马快,追过那几名小喽喽也不管,只是冲着过三刀去,满肚子怒火,誓要将过三刀大卸八块才解气。过三刀不是回身看看袁通,见袁通追上,嘴中奸笑,跑了有三四里地,袁通正要冷静,突然见过三刀停了下来,袁通又不及思想,与过三刀在马上砍了起来,一边打还一边说:“不杀汝,某不罢休。”过三刀只是不应。
二人打了三十余回合,两人向来是谁也奈何不得谁,今日也一般,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在马上停住了,在对望。这时远处草丛中无声无息的轻轻站着一人,熟练的搭上箭,瞄着远处的袁通,放箭。那支利箭唰的一声离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正中袁通胸口,袁通只呜的一声便倒下马去。
过三刀也是下了一跳,自己都不知道这蒙脸人什么时候出现的,直到袁通倒下马,过三刀才想起今夜的任务。过三刀咽了咽口水,下马向袁通走出去,看着这个跟自己斗了这么久的官兵,心中叹了口气,说不清的感觉啊。正欲离去,那蒙脸人已经走了过来:“可惜了?”过三刀看了看:“是有点。”那蒙脸人反倒一笑:“是条汉子,不做作。”
过三刀又看了一眼地上袁通,又唉了一下,转身就要离去。要放其他时候,早将袁通身上的护甲和刀剥了下来带走,现在竟然看了一眼就要走。这跟自己斗得不亦乐乎的人死了,过三刀竟有点伤感。
“刀不要,护甲不要,马也不要啊?”蒙脸人又说。过三刀看了一眼,默默地将袁通的马牵上,心中狠狠的说了一句:“该死的蒙脸人”
袁通死了,安阳县第二日传出了这个消息,县尉大人伏击野人岭过三刀不成,反被过三刀杀害。县令陈理急忙书写公文,快马送往平興太守府,并一面下令安阳县兵不可乱动,不可出城。
袁通死了的几天后,黄燕才回到陈家堡,害的周仓一顿埋怨,却死活不说去哪了,只有黄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黄燕,也不说什么,黄龙知道黄燕是奉老太爷的命令离开的就够了。这时陈家大管家陈宝出现在汝南郡府,同去的还有千两黄金,太守赵谦看着这千两黄金,眼都绿了。
汝南太守赵谦召集了郡府的众官,于赵府设宴,顺便讨论了一番野人岭强匪的事情。最后赵太守说:“袁武举县尉为过三刀所害,安阳县急需一人主持军务,诸位可记得熹平四年末我汝南郡之孝廉公陈伯至?”“此人得光禄大夫杨伯献杨大人看中,收为弟子,有于益州郡平诸夷之乱有功,回京任河南都尉司马,颇知军事,又为我汝南郡人,不若举其为安阳县尉?”众人哪有看不出赵谦的态度的,连说好极好极。
赵谦又急忙给河南伊何进写了封信,这边安阳愿意任命陈林,也得人家何进放人啊,同时去信给陈林,要陈林处理好何进的关子。
陈林在洛阳收到安阳的来信,又收到赵谦的来信,连忙往何进府上去,陈林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的司马,何进虽然喜欢,但是却比不上那黄金。陈林作事向来直接,五百两黄金又是送上去,何进就同意了。
倒是陈林跟杨赐说时,杨赐愣了一下,看着自己这个还算出色却不知为何不喜洛阳的弟子,杨赐一阵无奈。此些时日只顾朝中大事,倒是忽略了陈林,见陈林执意要走,杨赐只好说日后多来看望自己。
陈林离京,离得静悄悄,正如他离开率高县一样,陈林不像曹*,在洛阳有至交好友,洛阳众人只是敬重陈林所作的诗而已,对陈林为人并不关注。陈林带走了在洛阳买的奴隶,却留下先前的家丁在洛阳陈府,用以接待不定时路过洛阳的陈家商队,并负责将洛阳发生的大事及时送往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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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南阳张凡张曼成()
陈林不带一丝眷恋的离开了东汉帝都洛阳,此时的陈林并不像他老师杨赐那样,那样的忠君清流,陈林只关心陈家的命运,只在乎他能看到的人,即便因为年轻而时有冲动,但也只是三分钟的热度。陈林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留在洛阳并卷入了这些莫名的争斗旋窝中,远在汝南的陈家会有怎么样的变故,陈林不敢冒这个险,也不愿,因此陈林走得毫无眷意。
刚出洛阳,过了汜水关,陈林等人还在陈留郡地界,一行人慢慢的任马走着,忽然林边闯出了一家茶铺,来洛阳时打此处过陈林却不记得有。陈林见众人有歇脚的意思,就带着众人往茶铺去。茶铺只简单摆着几张矮桌坐席,竟然坐满了人,也有十几二十人,正在喝茶。不远的铺外十几匹马,驮着不少的货物。
陈林心想,这恐是商队过路,只是看那些马匹却是好马,又不像是普通商队,却是少见啊。陈林看着茶铺的人也看着自己这伙人,不由摇了摇头,想这作甚。陈林看着已经坐满的茶铺正犹豫,却听到茶铺中传来一声话:“公子似也是赶路人,某挤上一挤,让两席与公子,请了。”
这声音清脆干爽,说得毫无做作,让陈林一阵舒适,急忙看向说话之人。但见那人一身公子服,约三十有余,黑亮的双眼通明透彻,正一脸微笑的对着陈林。陈林见对方竟也是士子打扮,不由心生好感,也不推辞,上前应谢:“如此,打扰公子了,某汝南陈林陈伯至,不知公子怎称呼?”
陈林说完汝南陈伯至,那人竟站身起来,刚有一丝激动声色,突的又冷静下来,平静对着陈林拱手道:“南阳张凡张曼成,吾观伯至不似拘礼之人,不若同坐。”陈林也想多认识天下人,便不客气的与张曼成攀谈起来。
陈林说:“曼成兄想来也是南阳士族子弟,这番却是要往何处去?”张曼成呵呵呵大笑:“某也只是南阳一不起眼的人家,家中祖辈有些累积,年幼时又学过几本书,却比不得伯至啊。”
“哦?曼成兄怎知某是何人?”陈林问道,还以为张凡认识自己。张凡哪里见过陈林,说道:“非也非也,某虽与伯至未曾相识,却知伯至胸有博学,且前番洛阳传来一种新诗体,那人也叫陈伯至,不知。。。”张凡说完呵呵呵的看着陈林。
陈林想不到自己竟有如此名气,南阳之地竟也有人识得自己,心中也有些自豪,却谦虚的说:“呵呵,不想南阳之地竟也有识得陈某的,莫非曼成兄也重那些虚名,也要与某说些甚之乎者也。”陈林真怕张凡也是赴雅之人,又要陈林作诗。
张凡听到陈林这么说,却是愣了一下,转而哈哈哈大笑,对陈林一举杯:“某,却是粗人,哈哈哈哈哈哈。”陈林与张凡一见如故,两人谈到高兴处不由哈哈哈大笑,毫无风度,却似豪客作风。
陈林突然见张凡放下杯子,叹气。陈林不解,问道:“曼成兄何故?”张凡颇是深沉地说:“今日与伯至相谈甚欢,却不知他处几多人流离失所,疾苦交迫,唉。”陈林也被张凡说的有些沉重,又想起洛阳的现状,头上又是一气,也喝道:“奸臣当道,政令不通,民间疾苦不得缓解,迟早要伤我大汉元气啊,可惜身无大才,不能有所作为啊。”
张凡见陈林对这朝廷也有些不满,心中欢喜,又说:“以伯至之见,大汉当如何?”陈林想也不想:“铲除宦官,帝王亲征,减赋强兵。”
张凡笑了笑,说:“伯至认为如今局势,可行得通?”陈林听张凡这么一说,也泄下气来,这如何可能,朝中只知争权,哪管天下,但有些看得通的人,却如陈林一般无可奈何,陈林只是叹气,也不说话。
张凡见陈林不答话,缓缓给陈林续了一杯,又说:“天下黎民,却是有人要管的,数年前某在河北巨鹿遇见恩师,四处解救伤病难民,又组织青壮安顿百姓守护百姓,不知救活多少百姓黎民。恩师正欲建一太平盛世,使苦难远离百姓。。。。。。”
张凡还在说,陈林心中却听不得半句,只被张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陈林如此,只因阿爷曾说过天下大乱将至,起于巨鹿。陈林又想到,此时天下多灾难,流民甚多,若有一人聚而集之,届时此人心怀二志,岂不是大汉祸事。而张凡所说之恩师,就是在做此事,或许此人此时真是心系黎民,若有一日。。。。。。。。陈林不敢想,民心不向大汉,而向他处,那大汉岂不危已。
陈林心要指喝,却无从说起,人家却是在行善,要陈林如何说。但陈林心中却多了想法,对张凡,还是莫要太过亲近才好啊,这时陈林又听到张凡说:“伯至不若与我同去巨鹿拜见家师,想来以伯至之能,定能得家师重用,那时不正好为天下之民造福。”张凡完全没有注意刚才陈林的脸色变化,此时说完正一脸期待的望着陈林。
陈林更是哭笑不得,自身刚下定决心要与此人保持距离,不想张凡却邀请自身了。陈林也不好说重话,只是含蓄的拒绝说:“呵呵,曼成兄心怀百姓,甚好,只是伯至此间回汝南是要任安阳县尉,也是为我大汉出力,却是去不得巨鹿咯,呵呵。”
这时张凡才发现陈林的变化,心中恨,却依旧笑脸如初,却搞得陈林有些不好意思。张凡又说:“小小县尉岂不是屈才,若伯至与我同去,吾可保伯至为我太平教汝南之首。”陈林更震惊了,急问:“曼成兄所说太平教莫非不止于巨鹿,大汉其他州郡也有?”
张凡一愣,心道说过头了,太平教秘密世人所知不多,看来得留下陈林才好。张凡一脸平静的说:“嗯,伯至以为如何,太平教于汝南之事全由伯至主持,可好?”
陈林此时心中是又惊又怒又无奈,惊的是太平教竟然有如此规模了,怒的是太平教如此大胆,无奈的是自己能怎样。陈林当然不会答应张凡,出声就是拒绝,张凡反而像无事一般,唤来下人又添了一壶茶,并说了一句:“加浓料”陈林没在意,以为张凡要浓茶,陈林喝了一口,却见无甚变化。
陈林与张凡说着其他的东西,平淡无异。突然张凡对陈林说:“伯至,到了巨鹿你会明白的。”陈林不解:“嗯?巨鹿?日后。。。。”陈林说着就觉天旋地转,一片模糊,啪的一声趴在案上,再无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林头涨得倍疼,又觉得浑身颠簸摇晃,睁看眼一看,却见张凡在侧,含笑而视。陈林想起之前的事,以及张凡说的话,明白自己竟然是中了侠客的手段,想不到这张凡竟然如此。陈林大怒就要大声怒骂,却发现浑身无劲,软绵绵的说:“想不到,张曼成竟是屑小之辈,将我之家丁如何?”
张凡依然一脸微笑,不似有恶意,见陈林醒来不问自身在何处,竟问下人安危,张凡心中更是喜欢陈林,若能得此人相助,太平教又得一好手已。说道:“伯至宽心,一干下人却是无碍,只是要走步回去报信,如此好马,伯至资助与太平教,某又岂能不收。伯至莫乱动,身上中了太平教的独门药物,无性命之害,只是使不得劲而已。”
陈林听到张凡这么说,心中直呼大意,却也反而不着急,想来着急也是无用,倒不如静观其变,也不说话,只感觉自己与张凡好像在一马车之内。
张凡见陈林不说话,知陈林心中有怨气,又说:“呵呵,伯至勿怪,某见伯至见识不凡,某又无法说动伯至,只好如此,让家师来劝伯至咯,呵呵呵。就是要过黄河了,伯至可能坐船,呵呵呵。”
张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