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大醉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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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是一脸的焦急关切之色,看样子是这叫“小杰”地孩童父母。
“嗖嗖嗖……”林中紧接着又跃出了五名手执长剑的白衣女子,将这一家三口连旁边的沈醉与他的马一齐围了起来。 这五名女子中有三名女子也受了伤,血染白袍。
四名女子紧盯着那一家三口,另一名似是首领。 瞧了眼沈醉。 冷声道:“不相干的人立即有多远滚多远,否则休怪我们姐妹剑下无情!”说罢。 横移一步,让开了位置放沈醉走。
沈醉本不想管这桩闲事、惹这麻烦,但既然没躲开撞上了,他便决定要伸手管一管。 而且现在就这样走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虽然他并不觉着面子这种东西值多少钱,现在这张脸也是假脸,但被个女人威胁走,他还真拉不下这个面子。
何况他还差点撞了人家小孩子,又把人小孩子吓哭,搭手救一把也算是作作补偿。 更何况他也见不得这么点的小孩子落难,这未来的花朵还没盛开,可不能就这么被摧残了。
瞧了那女子一眼,淡淡道:“眼下这事,我是管定了,就当是给这小朋友赔礼了!你们识相的话立马就滚,否则也休要怪我辣手摧花。 ”他说着望向小杰,小杰已被他**抱在怀里,却是已不哭了,只是还眼泪汪汪。 两个被人追杀地年轻父母听闻他这话,都投以感激之色。
“哼,找死!”那领头女子冷哼一声,飞身一剑向马上的沈醉胸口直刺而来。
沈醉举手当胸,轻柔优雅,似慢实快。 众人明明看他出招缓慢,眼看那剑就要刺中他胸口,但下一刻那剑便被他两根手指轻轻夹住。 看上去他两根手指并不如何用力,只是轻轻合拢夹住,但那女子手中的剑却再难寸进。
女子心中正自大惊之时,忽觉剑上一股大力传来。 这股力虽然轻柔,但却是绵绵不可挡,且浑厚无比,轻易便破开了她阻挡的真气,直攻心脉。
“嘣”的一声响,长剑齐中而断,那女子檀口一张,“卟”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人则往后倒跌,像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众人皆惊。
“师姐!”旁边两名女子急忙闪身过来扶住,另两边女子也过来持剑护在她们身前,盯防着沈醉。
“走吧,我不喜欢杀女人。 ”沈醉轻轻将指间地半截断剑抛到了地上。
“我们不是她对手,走!”那领头女子在另两名女子的搀扶下站起了身子。 面色惨白,果断地发布了命令。 狠狠瞪了眼那一家三口,又瞧向沈醉问道:“不知尊驾如何称呼?这笔帐咱们阴癸派今日记下了。 ”
“我叫乔峰。 ”沈醉心下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答道。 早在他内力攻进这女子的体内时,就已探知了她的内功路数,对于她报出阴癸派来并不惊讶。 只是感觉这个身份这张脸惹的麻烦已够多,看来却是不能再用了,心中正在考虑着换一个。
他的运气实在有些不好。 这才一天,就已惹了不少麻烦。
“我们记住了。 你等着!”那领头女子眼见她报出阴癸派的名号也没能吓住沈醉,只能撂下句狠话带着四女转身离去。
“叮啷,咣”五名女子一走,夫妻两个扔下了手中剑跪倒在地,叩头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沈醉翻身下了马,道:“举手之劳而已,起来吧!”他确实只是举了举手。
这两个却并不起来。 仍跪在地上,男的愧疚道:“只是因我二人之事,却也为恩公惹了一**烦。 那阴癸派非同小可,缠上后除非死掉,否则休想有安乐日子过。 ”
沈醉淡然一笑,道:“这阴癸派我却是早已惹过了,再多惹一次也是一样,你们起来说话吧!”
两人又叩了个头。 这才起身。 又自做了介绍,这男地叫韩泽南,女地叫洪小裳,小孩子叫小杰,大名韩杰。 这洪小裳原先也是阴癸派地门人弟子,与那五名白衣女子一样。 后来喜欢上了韩泽南。 两人有了私情,生了孩子,私奔叛逃,所以便一直被阴癸派追杀不断。
这一家三口,沈醉在原书中却也是有印象的,得知那五名女子是阴癸派弟子后,便也已隐隐猜到他们了身份。 三人在路边说了会话,韩泽南与洪小裳互相上药包扎了上口便告辞离去。 他们被阴癸派追地紧,却是不敢多加耽搁。 大恩不言谢,对于沈醉的恩。 他们一家命都难保。 却也难说其它了,只有记在心里。 日后图报。
对于这种事,除了将阴癸派灭了,沈醉也只能劝他们多加小心,平日里藏的深一点。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背影,他沉默着,忽然心中一动,想到个能帮他们大忙的主意。 急忙叫住了三人,然后将三人带进林子深处,施展妙手,为他三人作了一番易容改装,弄地全然变了模样。 并将易容术教晓了二人,让他们以后若被发现,可以随时换个脸换个身份藏匿。
一家三口又是一番跪谢之后,便在林子里寻了条小路而去。
沈醉重回了官道上,解了拴在路旁树上的马,刚跨上马鞍走了几步。 忽闻身后急速的马蹄声响,转身望去,只见身后百多丈远处,四骑马纵骑如飞而来。
当先两骑,两个大光脑袋,在阳光下油然发亮。 顶着两个大光头的人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对秃驴。
尼姑很美,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勾魂摄魄。 娇嫩的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如丝的细眉下眼角朝上倾斜,颧高鼻挺,粉红的嘴唇配着整齐地雪白牙齿,艳光迫人,穿一身同样艳光迫人、灿如云霞的彩衣。
和尚很丑,又凶又恶,面目狰狞,额上还戴了个钢箍,活像地狱里的恶鬼,身穿件红色僧袍。
另两骑上是两名女子,却是先前追杀韩泽南夫妇五女中的两名,并没有那个领头的。 显然是在沈醉的内劲一击下受了内伤,颠簸不得。
有了这两人作陪,又这等形象、这等打扮,沈醉立时猜出了这恶和尚、美尼姑地身份。 “恶僧”法难,“艳尼”常真。
“看来是找我麻烦来了,来的还挺快!这事儿不知绾绾知道了没有,可别又被她给缠上。 我现在还真有点怕见她,美人如虎呀!”沈醉心中胡言乱语着,拨转了马头,等待着四人前来。
麻烦既然来了,那就只有接着。 虽然他并不想也不喜欢惹麻烦,但麻烦总是找他却也让他没办法。 他已暗自决定,今天晚上就再以易容术换张脸孔换个身份。 现在这个是不能用了,惹的麻烦够多了。
“好小子,你竟还没走,吃你爷爷一杖!”四骑近前,还隔着三四丈时,法难哈哈一笑,一声大喝,便从马上腾身而起,手中百来斤重的禅铁杖带起一溜乌光向着沈醉头顶削砸而来。
沈醉安然稳坐马上,并不动身,瞧得法难的重铁禅杖铲头削砸而来,挥起拳头一拳打中铲头横面的无刃处。 他这一拳,用的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韦陀杵”。
想天龙原书中,慕容博在少林寺演练这韦陀杵时,拳打大树,打的是树干,却将树顶的两根粗大树枝震落。 沈醉这一拳用地正是这一招,击中地虽是禅杖头,受攻击的却是法难握禅杖地两手臂。
“砰”的一声,拳杖交击发出一声大响。
法难一声闷哼,倒翻而退。 他虽功力强横,膂力奇大,但沈醉功力却比他更高,这一招又是神功非凡,却是如何禁受得住,只觉两臂疼痛,宛若被撕裂一般,已是在沈醉的这一招“韦陀杵”下吃了亏。
沈醉接他一杖,却仍是安然稳坐马上。 眼见着他将要落地,紧接着一掌击出,这一掌是降龙十八掌里的“突如其来”。 掌势极快,掌风才起,“砰”的一声,隔空一掌已然击实。
法难一声惨叫,当场一口鲜血喷出。 整个人往后飞跌,直往马上的“艳尼”常真撞去。
“师兄!”常真眼见得法难受伤,直撞过来,一声娇呼,腾身而起。 空中一个旋身,披在身上的“**彩衣”脱落,露出坦露粉臂,把她惹火身段表露无遗的一身劲装,配上她的光头,反更增诱惑妖媚的骚劲。 彩衣一兜一转,使用柔劲接住了法难偌大的身形,将他放到了地上。
而此时沈醉已从马上腾空而起,一招“飞龙在天”直压而下,强劲的掌势将两人全部罩了进去。
常真“**彩衣”一旋,如彩云般升起,迎住沈醉这一掌。
沈醉内力再增,狂猛霸道的真气如水银泄地般直接浸透“**彩衣”,将衣上常真的内力驱逐而出。 这彩衣立时便如变做了他的武器一般,在他内力摧运下变的坚硬如铁,如一块大铁板直盖而下。
常真大惊,但在沈醉掌势笼罩之下,避无可避,唯有拼尽全身功力硬挡这一击。
“砰!”
“呃!”常真硬接了这一记“飞龙在天”,如何能承受的住沈醉狂猛霸道深厚的真气,当时被攻入心脉,脏腑碎裂而亡。 委倒于地,**彩衣落下,正好将她由头到尾尸身盖住。
“啊!”法难瞧见常真身死,不顾伤势爬起身来一声大吼挥舞禅杖照着沈醉后脑砸来。
“砰!”沈醉半转身一个强劲侧踢,直接将法难踹飞了出去,这一脚劲力更踢爆了法难心脏。 让他双目圆睁,落在地上再爬不起来。
沈醉瞧往马上的两名女子,两女皆不由打了个冷战,浑身惊惧。
“走吧,我不杀你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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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千古帝都
第九十二章 千古帝都
山河千里国,城阙九重门。 不睹皇都壮,安知天子尊。
文物荟萃,千秋帝都。 长安位于有“八百里秦川”之称的关中平原渭河南岸,周、秦、汉、西晋、前赵、前秦、后秦、西魏、北周、隋、唐均建都於此。
南是秦岭山脉中段的终南山,重峦叠嶂,陡峭峻拔,成为南面的天然屏障,有“重峦俯渭水,碧嶂插遥天”的磅礴气势。 北则有尧山、黄龙山、嵯峨山、梁山等构成逶迤延绵的北山山系,与秦岭遥相对峙。
在这些山岭界划出来的大片沃原上,长安城雄据其中,渭、泾、沣、涝、潏、滈、浐、灞诸水宛如晶莹闪烁、流苏飘荡的珠串般环绕萦回,形成“八水绕长安”之局。 这些河流犹如一道道的血脉,既给长安提供丰富的水源,也使长安充满活力。
“秦中自古帝王州”,正因种种战略和经济上的有利条件,自古以来,长安便得到历代君主的垂青。
秦始皇赢政以之收拾战国诸雄割据的乱局,开创出中央集权大一统的局面。 到西汉张骞两次出西域,开辟了长安至西域的丝绸之路,促进东西方经济和文化的交流,长安更升格为国际级的名城,联结中外文明的纽带。 其况之盛,只有东都洛阳堪与比拟。
隋朝建立后,创建新都,名为大兴。 唐代继续沿用大兴为都城,更名长安。 取其“长治久安”之意,并不断修建扩充,使之更为宏伟壮丽。
在十月初冬的一个傍晚,沈醉踏进了这长安古都,行走在行人如织、宽阔异常地朱雀大街上。
他现在的扮相是一个老人,五十来岁年纪,相貌清奇。 颔下三缕长须飘洒,穿着一身随风飘飘的白色儒衫。 看上云很有些仙风道骨的样子,名士大儒的气度。 腰间佩着柄式样古朴的连鞘长剑,一双眸光清亮,打量着这隋唐时期的长安古城。
按理说,若要不惹人注目,应该扮些相貌普通地人物。 那种大街上随便一抓一大把,放在人堆里毫不出奇的人才是最佳选择。 但他心底里却是很想扮一些风姿不同、性格迥异地人物。 换一张脸换一个身份扮演一个角色,这是一种新鲜的尝试感,也是种不错的感觉。
就如他在现代时曾听人说过的一句话,每个人心中都有着表演的**。 嗯,跨越年龄段的表演,很有些挑战,他喜欢!
人生最主要是过的快乐,喜欢就好。 他并不是怕麻烦。 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 不过他这一路来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原则,又装作一副好好先生的性格,待人温厚、有礼,一路行来,却也并没惹什么麻烦。 一路顺风的抵达了长安。
在宋时他也到过长安,还记得第一次到长安时,是跟着巫行云一起去的,他还是在长安城里跟巫行云学的“天山六阳掌”与“生死符”。 那时的巫行云还是个小女孩儿的样子,虽然声音苍老,但不说话的时候还是蛮可爱很讨人喜欢地。
虽然现在的巫行云很美丽,声线悦耳动听,但这时的他,踏足在这曾经的长安古城,却忽然很怀念起了巫行云“童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