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重生百日录-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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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琪又打了一拳还是落空了。
他扯着头发把陈思琪提了起来。
陈思琪又打了一拳,还是落空了。
“乖乖的吃吧,吃完了我会给你个痛快,我已经厌倦了,实在不想折磨……”
陈思琪一脚似乎踢在了他的嘴上。
“贱人!”他把她重重的摔在了墙壁上。
陈思琪感觉自己的每一块骨头都要断掉了,可她还是挣扎的坐了起来。
“敢过来,我就打死你……”
陈思琪的声音很弱,但是这低沉的声音,正在一点点的抵消她内心的恐惧。
“我来了,这次不是香蕉,不是米线,也不是棒棒糖,这次是长矛,会拐弯的长矛,可以一下刺穿你的咽喉。”
肯能是过于兴奋了,他的身上发出了异样的光。
陈思琪仔细的看着他身体的轮廓,他真的好大,尽管是半蹲的姿势,但他的头几乎触碰到了屋顶。
他四下爬行,似乎在寻觅着什么。
陈思琪仔细的看着这个怪物,心里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你叫什么名字?”这个问题听起来十分愚蠢,愚蠢到没有任何价值。
“长矛已经准备好了,快来啊。”
……
“冢宰应该是六卿之首吧?”
山道的入口,曲柔貌似也在问着无聊的问题。
“依着旧制,确实如此,可惜时代变了,王都麾下出了很多上卿,有些个官职,我都叫不上名字,所谓三公六卿,却也难比当年。”冯雨秋慨叹一声,转而问道,“上神怎还有心问起这等琐事?”
曲柔看了看毕程,道:“时才我还在想,你与此人,谁的官阶高些。”
冯雨秋道:“武神承汉制,毕宿乃武神架下司徒,位列三公,当然在雨秋之上。”
“哦。”曲柔点点头,“如是说来,贵帮此番执意要与武神决裂。”
“上神此言可是攻心之计否?”冯雨秋笑道,“我知武神绝不肯善罢甘休,然此事乃雨秋一人所为,与我族并无干系。”
“何苦把事做绝?何必把怨结死?何不为自己留条生路?”
雨秋闻言,轻声叹道:“那蠢女人既为武神所爱,自与她结下仇怨,恐这世上已无雨秋之生路。”
“悬崖勒马,时犹未晚,我乃武神故交,今日之事,若能就此了结,我以性命担保,今后再无追究。”
雨秋闻言,放声笑曰:“浪迹人世几千年,却还信得这痴人言语,这世上就没有解得开的仇怨,这世上更没有信得过的诺言,上神昔日羞辱我族人之时,就该有这般觉悟。”
“冢宰但为泄一时之愤,可知要添上多少性命?”
“上神昔日逞一时之强,可知要殃及多少无辜?”
冯雨秋看着毕程,毕程紧要着银牙,用了的抓着路面。
“上神,你到底要此间磨耗几时?”
“这却要问你,且待何时才能醒悟?”
……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香蕉你不喜欢,棒棒糖也不喜欢,米线你不喜欢,长矛你也不喜欢,你到底喜欢什么?”
那怪物用着曲柔的声音,在地上四下爬摸,不时将脸颊贴在墙上。
陈思琪稍微挪动一步,那怪物立刻扑了上来。
“香肠怎么样?是不是最喜欢重口味的?”
“什么样的香肠啊?给我看看!”陈思琪避开了怪物,逃到了另一个角落。
“要是香肠也不喜欢的话,那腊肠呢?”
他立刻追了上来,“腊肠的味道最足,别人想吃都吃不到。”说完,他伸出两手来抓陈思琪。
陈思琪悄无声息的避开了,这次她没有说话。
陈思琪闭上眼睛,让自己尽快回到一个相对熟悉状态中。
什么是自己最熟悉的?
什么是自己最擅长的?
什么状态下最能发挥野蔷薇的战斗力?
眼前的这个怪物……就好像,就好像是一个……古怪而又粗俗的同行业竞争对手。
现在要和他共同争夺……一块十分有限的市场份额。
经过一系列调研,陈思琪从这位竞争对手身上得出以下三个结论。
第一,他看不到自己,所以他在不停地在爬摸和寻找。
第二,他听不到自己,所以无论自己问什么,他都在自说自话。
第三,他能感知到自己,显然不是通过视觉和听觉,准确的说,这个只剩下一张嘴的怪物拥有敏锐的触觉,他能感知到自己说话的气息和行动过程最细微的震动。
竞争对手分析结束,现在来分析一下市场环境。
对方显然对这里的环境更加熟悉和适应。
这里一片漆黑,完美的弥补了对方不具备视觉能力的弱点。
湿滑的地面也很适合他匍匐式的运动方式。
当然,闭塞的空间对他硕大的身躯产生了一定限制,但是从总体上判断,这里的环境仍然偏利于对手。
最后别忘了数一数一下自己的本钱。
首先,自己的速度比他快。
其次,自己的头脑比他更具有逻辑性,当然也可以理解为思考方式上的不同。
力量上的对比暂时难有定论。
至于谁更抗揍一点,还得看下一阶段的试探。
不过最重要的优势是从刚才的某一刻起,不知是对手的问题还是自己的原因,那怪物身上发出了奇异的光。
借助他身上的光,自己能够看到他的样子和他所处的位置。
这一点非常重要,几乎彻底扭转了环境上的不利因素。
这里的生意可以做。
这里的市场还有继续竞争的空间。
从现在开始,轮到我反击了。
第75章 第十七日 被遗忘的信任 07()
从现在开始,轮到我反击了。
我要打败这个竞争对手,离开这里,并且保证不会错过明天的开标会议。
陈思琪打了一个响指。
怪物转了转头,踟蹰片刻,接着继续在地上摸索。
陈思琪跺了下脚。
怪物转过身,立刻扑了过来。
他感知的是震动,不是声音,之前的判断完全准确。
他的动作并不快,只是在黑暗中,给人造成了无处不在的错觉。
“腊肠来了,最好吃的腊……”
陈思琪跳起一脚踢在了他的下巴上。
两排锯齿状的牙齿咬在了舌头上,鲜血顺着怪物的嘴角流了下来。
“轧差,轧差……”
他应该还在说腊肠。
陈思琪低头看了看,在他两腿中间确实有一条腊肠状的物体。
他挺用心的,无论形状、颜色都和腊肠十分接近。
他既然看不到,又怎么会知道腊肠的样子?
他既然听不到,又怎么会模仿别人的声音?
“轧差,轧差……”他还在喃喃低语,试探寻找陈思琪的位置。
“等我忙完了开标的事,再来陪你好好玩一玩。”
“轧差,轧差!”
通过说话的气息,那怪物似乎找到了陈思琪,挥舞着双手扑了上去。
“你真的挺好玩的。”
“轧差,轧差!”
“腊肠,腊肠!”陈思琪学着他的声音,看着他的腊肠,果断的踢出了第二脚。
撕心裂肺的喊声,让整个荒山为之震颤。
“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赵宣看着店员,紧张的问。
“能有什么事啊?最多是一点小麻烦。”店员吃着方便面,不屑的说,“你什么时候见他失过手啊?等着就是了。”
……
怪物的喊声惊动了山下的曲柔与冯雨秋,两人同时惊呆了。
“真没想到,”曲柔愕然道,“你竟能找到他。”
“找到了又怎么样?你怕了?”冯雨秋故作镇定,但是脸上还是透出了一丝惊慌。
“我确实有点怕,你呢?”曲柔问。
“我为什么要怕?你该知道他的手段,那个蠢女人死定了。”
“刚才那一声好像是哀嚎。”
“也有可能是兴奋的喊叫,他喜欢做什么,你懂得。”
“我本来不想伤害你,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局面。”
“从你践踏火族尊严的那一刻起,你就该做好这一切的准备。”
咔咔咔!
毕程在叩击着地面。
“你还打算折磨他多久?”曲柔问。
“当初他羞辱我的时候,也应该做好了受折磨的准备。”
咔咔咔!
叩击声越来越响。
冯雨秋低着头,轻蔑看着毕程,“恨我么?想杀了我么?可惜你没机会了。”
咔咔咔!
刺耳的叩击声让冯雨秋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他给过你机会的。”曲柔喃喃的说。
咔咔咔!
“别动!”冯雨秋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她伸出脚去踩毕程的手,不过为时已晚,在一阵剧烈的震颤中,冯雨秋摔倒在了地上。
冰冷的路面开裂了,一条数尺深的沟壑直接延伸到了曲柔的脚下。
毕程全身上下都被结界包裹着,只有一只右手能动。
而他就用这一只右手在地上凿开了这一条沟壑。
结界笼罩着整个荒山,却没有延伸到地下,冯雨秋做起身躯,用双手捻诀,刚想弥补沟壑带来的缺口,而此时,对面已经没有了曲柔。
“我也给过你机会了。”
一双冰冷的手放在了她的咽喉上。在那一刻,冯雨秋似乎有了清醒的觉悟。
“杀了我吧。”冯雨秋闭上了眼睛。
“死,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没经历过死亡的人总喜欢把它挂在嘴边,既然你不怕死,我想你一定能够经受得住这一点点痛苦。”、
曲柔用左手抚摸了一下冯雨秋的额头。
“原来是只火烈鸟,怪不得脾气这么暴躁。”
跟着曲柔把手伸进了冯雨秋的衣服,抚摸了一下她的脊背。
“先抽掉你几根骨头,省着你再飞走了。”
冯雨秋发出了很短暂的一声尖叫,跟着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再剥掉你一层皮,去一去你身上的火气。”
冯雨秋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眼中的血丝证明了那份可怕的痛苦。
“再抽掉你几根筋,去掉你身上的戾气。”
冯雨秋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你是想知道陈思琪的去向吧?”毕程躺在地上问道,“明明有更好的方法,何必这样呢?”
曲柔道:“她的意志力很顽强,只有在她丧失意识的情况下,我才能确定信息的真实性。”
曲柔把手放在了冯雨秋的额头上,几分钟后,曲柔确定了陈思琪的去向。
“不想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么?单看这道结界,就知道这不只是火族的手段。”毕程问道。
“她的一部分记忆被封锁了,指使她的人应该精于各类法术。”曲柔扛起冯雨秋,扔到了汽车的后座上,转身对毕程道:“你还撑得住么?”
“撑得住,死不了。”毕程叹道,“今天实在太丢脸了,刚冲上山道就被结界困住了,弄得这么狼狈,老大肯定不会轻饶我。”
“你能动么?我先扶你上车。”
“不必了,我身上的结界也不太好处理,你先去救那个女人吧。”
曲柔把毕程放在了路边的草丛里,拍了拍他胖胖的脸颊,笑道:“你坚持一会,等我回来。”
“不用管我了,等你回来我早就走了,千万要确保那个女人没事,她要有什么闪失,我铁定没命的。”
曲柔驾车冲上了山道,锐利的尖叫声再次在耳畔响起。
撑住啊,死丫头,我来了。
……
地下室里的尖叫声让赵宣魂不守舍。
“不行,看来真是出事了。”赵宣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走到了公用电话旁。
“干嘛啊?”店员在旁边看着他,“你想下去啊,我跟你说那家伙不分敌我的,你下去就死定了知道么?”
“如果这次失手了,你以为这个女人会放过我们么?你知道她是谁的人么?”
“那能怎么办?这样的怪物都弄不过她,我们还有什么办法。”
砰地一声闷响,地下里的打斗声突然停止了。
“听到了么?”赵宣慌道,“没声音了。”
“那个女人应该完蛋了,落到他手里,谁都没跑,你放心吧。”
赵宣紧紧的盯着地面,汗珠一颗颗的落在了瓷砖上。
“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陪你下去看看。”店员拿起了电话的听筒。
“不要!”赵宣急忙制止了她,“等一等,再等一等,他要是吃饱了,还应该再叫两声。”
两个人屏住呼吸,坐在公用电话下面,紧紧的盯着地面。
地下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