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重生百日录-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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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了茶,肖敏和耿立武回到了前山,肖敏道:“时候还早,先去我那喝杯热酒吧。”
“酒先备下,等我去处理些琐事。”
肖敏面露愠色道:“什么事呀,非赶在这个时候?”
“我要去会一会二公子。”
“二公子?章继孝?”肖敏惊曰,“你去会他作甚?”
“想探一探他下一步的行动。”
“他那么奸诈的人,你怎么可能探得出来?”
“总要试一试,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得让你有点防备。”
“他要是知道你在山上,只怕……”
耿立武道:“傻丫头,他早就知道我在山上了,放心,他不会告诉共工,更不会告诉武栩,因为这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
耿立武扮作普通士卒,用空间法术潜入了蓝营,等到了章继孝的营房,却见房中空无一人,好在耿立武的感知能力超强,借着房中残留的气息,一直追到了营尉的门前。营尉的房门紧闭着,外面有侍卫在把守,耿立武想找个地方稍等一会,却听见几声喘息传入耳中。
莫非他是在这……
出于好奇,耿立武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用空间法术潜入到了营尉的房里,在外屋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蹲了下来。里屋的门紧闭着,粗重的喘息声不时从里屋传来。
“好妹子,”章继孝喘息道,“你这屁股上的花痕是哪来的?”
“你还有脸问,”蓝瑛喘息道,“这不都是当年你给打的。”
“胡扯,”章继孝道,“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皮都不知掉了多少层。”
“放屁,我没你么多层皮。”
章继孝笑一声道:“别看脸上冷若冰霜,妹妹这身子还挺娇嫩的。”
蓝瑛呻吟一声道:“知道娇嫩,你就轻着点,别往死里折腾。”
“怎么样?你说哥哥厉不厉害?”
蓝瑛啐一口道:“呸!不要脸。”
“我偏要你说,”章继孝道,“你要不说,今天便不饶你。”
“我偏不说,哎呦……”蓝瑛又呻吟一声道,“轻点呀,你那家伙太大,我这疼的紧。”
“哪疼啊?”
“你怎么那么恶心?”
“我就这么恶心。”
肌肤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响,蓝瑛挨忍不住,喊道:“我真不行了,饶了我吧。”
“你说一声好哥哥,你好厉害,我就饶了你。”
“我……我……我不说……”
“就说一声么,”章继孝道,“人家杨红可愿意叫我好哥哥了。”
“你想着她就找她去,”蓝瑛喘息道,“我,我,我偏不说!”
就这样僵持了半个小时,始终没听蓝瑛叫出一声好哥哥,耿立武等的实在不耐烦,捏着嗓子,在门外喊一声道:“好哥哥,你好厉害!”
只这一声,吓得蓝瑛魂飞魄散,差点没从床上掉下来。章继孝竖起一根手指,放在蓝瑛唇边,低声道:“好妹子,别说话。”转而对着门外喊道:“这位朋友,劳你久候了,且到我营房等我吧。”
耿立武轻轻咳嗽了一声,用空间法术离开了蓝瑛的营房。
蓝瑛抓着章继孝的手道:“刚才是谁?”
“我也不知道是谁,”章继孝道,“但我知道他是来找我的。”
蓝瑛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来找你的?”
“如果是找你的话,不需要这么隐蔽,也不需要在外屋等了半个钟头。”
“半个钟头?”蓝瑛怒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谁让你不肯叫我好哥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扯淡!”蓝瑛道,“要是被将军知道了,还不得打死我!”
“放心吧,她不会知道,她也不敢打你,”章继孝道,“好好睡一觉,今晚咱们接着夜战,还有,你屁股上的花痕必须给我说清楚,这绝对不是我打的,这里边恐怕有点别的说道。”
……
章继孝回到营房,却见一个士卒低头坐在椅子上。章继孝回身关上了房门,笑道:“不知这位朋友是……”
耿立武抬起了头,章继孝见状一惊,道:“宗伯大人,您回来了?”
“二公子,”耿立武起身施礼道,“久违了。”
“宗伯大人快请坐,”章继孝道,“不知宗伯大人驾临,恕在下有失远迎。”
耿立武道:“公子此言折煞我也。”
两人礼让一番,各分宾主落座,章继孝道:“在下一时贪杯,酒后生起邪念,逼迫营尉大人做下苟且之事,大人若要治罪,只管惩处在下,却与营尉大人无关。”
“郎情妾意,何罪之有?”耿立武笑道,“况且我本戴罪之身,哪还敢治公子的罪。”
“大人近来的遭遇,小弟多少有些耳闻,”章继孝为耿立武倒了杯茶,“不知大人今后作何打算?”
“隐姓埋名,东躲西藏,这几日间却受尽颠沛之苦,”耿立武道,“今日登门拜访,正想求公子指条生路。”
第315章 第四十二日 蚕食 03()
耿立武让章继孝为他指条生路,章继孝皱起了眉头。
“宗伯大人,”章继孝道,“不是在下有意推托,若是大人想要动武,别说赴汤蹈火,就是杀到九重天外,在下也敢舍命相随,可大人若是想让我支招,恐怕是找错人了,若论心计,只怕我和大人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耿立武道:“公子不必自谦,昔日李源在山中图谋不轨,若非公子当机立断,只怕不庭山已然易主。”
“那都是托了肖将军的洪福,”章继孝道,“若不是恰好赶上冯雨秋夜袭,这事只怕瞒不过共工。”
“眼下耿某已在绝境,还望二公子多少给些指点。”
“宗伯大人不耻下问,那在下也就斗胆妄言一二,”章继孝道,“我想大人已经听说了,最近东边出了不少事,诸神把矛头都指向了火族,连共工这种不喜欢生事的人都出手了,在下以为,这正是宗伯大人摆脱困厄的好机会,前几日,武神曾对流炎下了屠魔令,可祝融没有吸取教训,依旧我行我素,我料类似的情况还会出现,只要大人看准时机,拿到星宿爵位,之前与武神的种种不睦也就一笔勾销了。”
耿立武喃喃道:“二公子的意思是,让我将功折罪?”
章继孝道:“愚人妄言,大人姑且一听。”
耿立武沉思片刻道:“真乃好计,谢公子指点。”
又叙片刻,耿立武起身请辞,章继孝送到了门口。
……
等到了府邸,肖敏问道:“怎么样?却探出什么了?”
耿立武默然良久,握着肖敏的手道:“这几日,武栩将要对祝融采取行动,共工或许也将参与其中,你务必要多加小心。”
“这么说,战争就要开始了?”
耿立武点了点头。
肖敏面露笑容道:“这不正是我们想要的么?”
“这的确是我们想要的,”耿立武道,“可我担心我们会过早的卷入战争。”
“那怎么可能,”肖敏道,“放心吧,我会保留好实力,撑到最后关头。”
“这恐怕由不得你,”耿立武道,“只怕共工会逼你最先出战。”
“不必担心,”肖敏道,“这件事情我早有防备。”
“防备?”耿立武诧道,“如何防备?”
肖敏顽皮一笑,坐在耿立武腿上道:“你算何人?为何说与你听?”
看着肖敏娇美的脸庞,又回想起刚才在蓝瑛房中的一幕,耿立武轻轻抱起肖敏,柔声道:“且待秀榻之上鞠躬尽瘁,再听将军锦囊妙计。”
“哪个要你鞠躬尽瘁?”肖敏略作挣扎道,“放开我,再敢放肆,看我不把你……”
……
妫琪乘车走在山道上,半途遭到了火族的伏击,所幸事先有所防备,激战片刻,顺利脱身。
妫琪受了些擦伤,待处理妥当,问保镖胡婷:“对方的头领有些眼熟,你留意到了么?”
胡婷道:“好像是火族的将领,属下没记错的话,这个人应该姓吕。”
“难道是吕佐青?”妫琪喃喃道,“不应该呀,据我所知,吕佐青在前两天在城东被朱雀的手下给打死了。”
“这也难说,”胡婷道,“火族的医术不赖,想是又把这厮给救活了。”
妫琪道:“没想到火族这么快就动手了,这还真符合郭勋的性格。”
胡婷道:“属下觉得,这几日应加紧戒备,尤其应该尽量避免外出。”
“没必要,”妫琪道,“今天的事不要张扬,只当没发生过,尤其不能让妫元知道,这孩子胆小,别再误了正事。”
“城东的事情还要继续推进么?属下怕……”
“没什么好怕的,”妫琪道,“不光要推进,还得加紧,火族气数已尽,可千万不能让这块肥肉丢了。”
……
“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可设计方案必须得换。”
“之前咱们不都说好了么,这方案都改了好几次,您这不也都通过了么?”
“我通过了没用,这是领导的意思。”
“可您上次说……这个,领导也,也通过了。”
“你知道我们有几个领导啊,这是大领导的意思,知道么,你别废话了,继续改。”
销售人员张冰兰垂头丧气的走出了大楼,坐在马路边上拨通了电话。
“徐总,我跟他们那边沟通了,他,他们那边,坚持要改方案……”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粗暴的咆哮声:“改他么什么改?这都改了多少次了?几千块钱的东西要他么改多少回?设计费你出啊?”
“不是,那个……”
“什么他么不是?你之前怎么沟通的?你他么还能不能干?不能干给我滚蛋!”
对方挂断了电话,张冰兰叹了口气,看了看前方的公交站。
公交车就要来了,她刚想冲过去赶车,却又犹豫了一下。
这么急着回去干嘛,回去也是挨骂,弄不好还要扣工资,自己的那点工资已经所剩无几,这一次恐怕要被扣成零头了。
手机在上周摔坏了,本来下个月想买部新的,看来计划泡汤了。
别说手机的事了,这个月的房租和水电还没着落呢,如果工资被扣的和上个月一样惨,只怕连泡面都吃不起了。
公交车开走了,张冰兰抓着头发又坐回了马路边。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了张冰兰面前,笑道:“是不是觉得压力很大?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张冰兰看了一眼男人,摇摇头道:“我不需要任何理财产品。”
男人干笑一声道:“其实我不是……”
“我也不想买保险。”
“你误会了,其实我是……”
“我什么都不需要,你走吧。”
男人道:“我只想给一个机会。”
“机会?”张冰兰苦笑一声道,“你能给我什么机会?”
“一个能找回属于你的尊严和地位的机会,”男人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张冰兰道,“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嬴。”
张冰兰睁大了眼睛看着名片,愕然道:“你姓……嬴……”
……
老城区里,一座七层老楼的顶端,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女孩坐在楼顶边缘喝着一杯橘子水。
她貌似很喜欢橘子水,喝的很惬意,喝的很畅快,当橘子水快喝完的时候,她向下望了一眼,站了起来。
“等一下,”一个男人出现在了背后,女孩回头看了看,露出了一丝笑容。
“先别急着跳下去好么?”男人道,“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
第316章 第四十二日 蚕食 04()
“你想和我商量什么?”女孩歪着头笑道,“是不是死之前再让你爽一次?”
男人摇摇头道:“不是爽一次,是爽一辈子。”
“一辈子?行啊,”女孩道,“等我摔烂了,你可以把我的尸体捡回去,爱怎么爽,就怎么爽。”
“我知道,高考落榜对你的打击很大。”
“你知道?”女孩一怔,“你怎么会知道?”
“我知道你参加了十几次高考,尽管你看来还是个高中生,但其实你的年纪已经不小了,”男人道,“你只想体会一下大学的生活,这并不难,我可以帮你实现。”
“你……到底是谁?”
“我姓姬,”男人拿出一张名片道,“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朋友。”
……
一个穿着华丽的女郎孤独的站在路灯下,这条路很冷清,很长时间都看不到一个路人,难得一辆车子停在了面前,司机放下车窗道:“什么价啊?”
“一百。”
“这么便宜?都有什么服务啊?”
“就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