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重生百日录-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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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败类,”祝融冷笑道,“居然清理到我的地盘上来了,他既然不否认,那就是向我宣战了。”
徐子明没有作声。
“你怎么看待这件事?”祝融问道。
“属下没什么看法,”徐子明道,“属下只听从主君的调遣。”
“子明,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徐子明道:“再过一个半月,当有六百七十一年。”
“六百七十一年,你的资历也算不浅了,”祝融道,“以你的本事,当一个将军都不为过,如今只给郭勋当一个守门人,会不会觉得不甘心?”
“属下不是郭勋的守门人,”徐子明道,“属下是火族的守门人,是主君的守门人。”
祝融点点头道:“我最喜欢你这份忠诚。那个女人应该去了北边,但你不会往北边去查,我知道你不想得罪你的老东家,我也不想为难你,这件事你别管了,帮我盯着轩辕家族,尤其要盯着妫家的一举一动,我倒要看看,这群凡人能狂妄到什么地步。”
……
轩辕的祖宅里,各家族长正在议事,妘家长老妘坪道:“五爷,姚权的事,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那毕竟是火族的地界。”
“怎么?你怕了。”妫琪笑道。
“那倒不是,我们既然跟着五爷一路走过来,绝对没有打退堂鼓的意思。”
“什么叫跟着我呀,”妫琪道,“是跟着咱们主君,咱们主君蒙了朱雀大人的恩惠,为了报恩,咱们已经向火族宣战了,事到如今再畏首畏尾,这哪是咱们轩辕家族的做派?”
“话是这么说,可火族这伙人,您也知道,他们……”
“我觉得五爷做得没错,”林虹道,“火族既然包庇咱们家族的败类,咱们也就没必要顾忌火族的情面,况且郭勋本来就是十恶不赦之徒,别说铲了他一个场子,就是除了这个恶棍也不为过。”
“听见没,看看咱们主君的魄力,”妫琪道,“主君既然已经发话了,咱们是不是该有点行动?”
众人面面相觑,嬴家长老嬴茂道:“主君说的有道理,郭勋恶贯满盈,人神共愤,我族除此恶徒,实乃替天行道。”
妫琪闻言笑道:“茂爷说得好,替天行道,乃轩辕家族的本分,主君既有此意,我妫家愿打头阵。”
此言既出,各家长老纷纷响应,妘坪道:“其实我也早想除了这个恶徒,我们妘家两个闺女就毁在了这厮手上,可是这厮长年在火族的地界,仓促之间,恐怕不好动手。”
妫琪笑道:“火族的地界不好动手,把他请到咱们的地界不就好办了?”
林虹道:“此事便由五爷牵头,诸公仔细部署,行事务须缜密,力求一击而成。”
第305章 第四十日 北海 06()
“宰夫大人,东郊剧场的事,我已经听说了,”轩辕良道,“没想到妫家的恶徒如此狂妄,竟然敢在宰夫大人的地盘上行凶。”
“倒也没什么,”郭勋叹一声道,“就是一个小场子,改天叫人拾掇拾掇,重新开张就是了。”
“不管怎么说这事毕竟出在我们轩辕家族身上,”轩辕良道,“宰夫大人的一切损失,由我们来承担。”
“这怎么好意思让良公子破费。”
“这是应该的,”轩辕良把一张银行卡放在了桌子上,“妫家的人就算猪狗不如,好歹还在我轩辕家族的名下,况且我等也受了宰夫大人不少照顾,这也是我们应尽的一点……”
“真的不用了,良公子,”郭勋把银行卡推到了轩辕良的身前,“这个小剧场真的不值什么钱,还别说就这么个小场子,哪怕是日进斗金的大生意,可生意他终究就是生意。”
轩辕良看着银行卡,脸上略带一些尴尬道:“我们这次来,其实并没有别的意思。”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郭勋道,“姚权公子的丧事还没办,今后花钱的地方也挺多,几位的心意我领了,这钱,您还是收回去吧。”
来回推让了几番,郭勋始终不肯收下这张银行卡,姚煜看了看轩辕良,轩辕良默然良久,将银行卡揣回了口袋,起身道:“既然如此,大人您先忙着,我等就不打搅了。”
郭勋道:“您看我这烂事也多,良公子您慢走,恕不远送。”
等到了车上,姚煜咬牙恨道:“这厮他么算什么东西?真他么的给脸不要。”
司庸在旁道:“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郭勋的态度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火族的态度,只怕将来整个火族都会慢慢疏远我们。”
姚煜道:“这几日战事不利,想是他们也听见了风声,这群给奶就是娘的主,就他么知道见风使舵。”
轩辕良道:“我倒觉得郭勋态度并不能代表祝融的想法,但是姚老说得对,给奶就是娘,无论是神还是人,这都是硬道理。”
司庸叹道:“看郭勋这态度,肯定是认了别人当娘,看来妫五已经把手伸进火族里了。”
“让他伸,只要他不怕烫,让他使劲伸,”轩辕良道,“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咱们的奶也不多了,得找那养的熟的好好喂着。”
……
郭勋坐在暗室里,看着两男两女在面前做着火辣的表演。
一个俊美的少年走到身旁,低声道:“哥,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有点太绝情了。”
“绝么?”郭勋笑道,“绝就绝呗,跟几条丧家之犬说话,还用考虑什么分寸么?”
“哥,你可真狠!”少年做到了郭勋的腿上。
“我狠?你不狠啊?”郭勋抱着少年,指了指一个女孩道:“她屁股上那道疤是怎么回事?”
“那是她自己找的!”少年恨道,“谁让她没规矩,下回我烫她的脸!”
一名服务生走到郭勋身旁,低声道:“妘家派人来了。”
“妘家?”少年冷笑一声道,“他们还有脸来?”
服务生道:“说是为了之前的事道歉来了。”
“道歉?道歉他么有个屁用!”少年道,“哥,我跟你说啊,你可不许搭理他,你要是敢去见他,今晚我就不理你。”
郭勋笑道:“人都来了,不见也不合适。”
“不许去!”少年轻轻咬了咬郭勋的耳朵,“我就是不许你去!”
“好了,别闹了,”郭勋起身道,“你先陪他们玩一会,我去去就回。”
郭勋走了,留下少年一个人在这生闷气,看着那些正在表演的俊男美女,少年突然发起无名火,大声喊道:“停!停!都给我停!你们弄得这都什么东西!成心恶心我是吧?都他么给我过来!”
……
郭勋回到了办公室,妘坪的三儿子妘默正坐在沙发上,见郭勋来了,赶忙起身道:“宰夫大人,打搅了。”
“哎呦,这不是妘三公子么?”郭勋笑道,“这来了也不知会一声,我这连壶茶都没准备,可真是怠慢你了。”
“大人,您可折煞我了,”妘默点头哈腰道,“我这孝敬您还来不及呢,哪敢给您添麻烦呢!”
“行了,别他么废话了,”郭勋收去了笑容,坐到了椅子上,把双脚往桌子上一搭,道,“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这不,就是为了东郊剧场那事,”妘默搓了搓手道,“这事其实他不是我们主意,和我们真没什么关系,这都是妫五那老东西的主意。”
“东郊剧场,东郊剧场……”郭勋反复念了几遍道,“还真是一个让人怀念的地方,想当初,那是一个戏园子,我在里面当伙计,专给人倒茶水,递手巾板。园子里有个青衣,模样俊,身段好,十里八乡红的发紫,后来被一员外看上了,非要纳她当小妾,纳就纳吧,横竖就是个戏子,这也是个正经归宿,可你猜猜怎么着?”
郭勋看着妘默,妘默摇摇头道:“这,这,这可猜不出来……”
郭勋道:“这个员外呀,他没种。”
“他,那方面有问题?”
“不是那方面,”郭勋道,“是他镇不住他老婆,管不住正妻你还纳什么妾呀?结果他那正妻领着一群奴才,上我们这园子又打又砸,把青衣要毁了她的脸,你说这他么不欺负人么?当时我练过两年拳脚,上去把那群奴才全放倒了,回手给了那娘们一撇子,打得她鼻口窜血,眼冒金星。他那正妻认怂了,带着人走了,我觉得这事就这么完了,可你猜后来怎么着?”
“她……是不是报官了?”
“这回你算猜着了,”郭勋道,“她不仅报了官,还把上上下下都打点的妥妥当当,这有钱人就是有本事,县官把我和青衣一块抓去,二话不说,先打棍子,再抽鞭子,等到皮开肉绽,再问认不认罪。我都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你让我怎么认啊?我皮糙肉厚不怕这个,可那青衣不行啊,都被打得没人模样了,我这实在不忍心,琢磨着最多下两年大狱,咬着牙就把这罪给认了,直到画押那天我才知道。这县太爷给我们定的是私通之罪,说我们俩串通一气,骗人家员外钱财,骗财不成便要图财害命。给我们俩一块定了个斩立决!你说这天下还有公理么?”
第305章 第四十日 北海 07()
说起东郊剧场的往事,郭勋讲的激动,妘默也听得入神。
“宰夫大人,这罪都定了,那您后来怎么脱得身啊?”
“脱身?”郭勋笑道,“脱身是不可能了,这县官也是怕出事,按理说应该秋后问斩,可你猜怎么着?他第二天就要把我们送菜市口。”
“这不草菅人命么?”
“就是草菅人命!”郭勋道,“当晚一个园子里兄弟来看我,我托他给我带了两斤好酒,一斤给了狱卒,另一斤我留着自己喝。我想着这人喝醉了,砍头也不疼,可等这一斤酒下了肚,我这一肚子火可就烧起来了。老子凭什么就这么死了?这火越烧越猛,你猜怎么着?”
“您把这大牢给劈开了!”
“瞎说!”郭勋道,“碗口粗的木栅栏,它怎么可能劈得开?是我这股火把这囚笼给烧化了!”
“烧化了?”妘默瞪着眼睛道,“您是说,您的这把火烧出来了?”
“是啊!烧出来了!”郭勋点点头道。
“您是说……您觉醒了……”
“你终于说对了,”郭勋道,“我醒了,我活了三十多年才知道自己有这身本事,这火见什么烧什么,火苗一过,就剩一片黑炭,可这火偏偏就烧不着我,我开始也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这酒不停的往脑袋上撞,我也想不了那么许多了,我就烧啊,我撒欢的烧啊,甭管是狱卒还是犯人,都不知道让我烧死了多少,等烧了半宿我想起一件事来,那青衣还在女监呢,我不能连她一块烧死了,我揪着一个狱卒让他带我去女监,这女监隔着男监有二里地呢,等我到了地方,好家伙,这女监的火比男监还旺,我琢磨着不应该呀,这晚上没风,这火应该烧不到这啊,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难不成……那青衣也觉醒了!”
“是啊,又让你说对了,”郭勋道,“你猜那青衣是谁呀?”
“这……这我可真猜不着。”
“真猜不着?”郭勋笑道,“这青衣就是我们的冢宰大人,冯雨秋。”
“我的天呀,”妘默道,“原来她就是……”
“我和冢宰大人就这样逃出了大牢,在江湖上流浪了很长时间,后来我们遇到了主君,再后来我和冢宰大人立了点功,都封了官。主君问我要什么赏赐,我说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想回到现在这个地方。等我回来那天,二话没说,先把那员外一家给灭了,回头又把那县官一家给灭了,最后我又把我那园子给买下来了,时移世易,戏园子后来干不下去了,我把它改了舞厅,舞厅后来也干不下去了,我把它改了剧场,剧场也干不下去了,我认着赔钱也得把它留着,你说这是为什么?”
妘默道:“因为这个地方……带着念想。”
“是啊,它带着念想,我这一辈子的念想,”郭勋拍着桌子道,“现在它让妫五那王八蛋给毁了,你说我能饶了他么?”
“不能饶,坚决不能饶。”
“你门妘家和妫五都他么蛇鼠一窝,你说我能饶了你们么?”
“不,不,不是……”妘默闻言,面如土色道,“这事我跟您说了,可真和我们妘家没关系!”
“你说什么?没关系?你他么跟我这说笑话呢吧,”郭勋咧嘴笑道,“你觉得我挺爱听你这笑话是吧?”
说着,郭勋走到了妘默的身旁,妘默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宰夫爷,您可真是冤枉我们了。”
“是么?”郭勋笑道,“你说说看,我怎么冤枉你了?”
“这真都是妫五的主